辩到最后,她俩也没辩明白,所以让郑辉延来评理。
“我?”郑辉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俩,“要不你俩都跟我谈吧,咱仨过。”
语出惊人。
凌江被他气笑了:“不是,我看你腼腆才让你帮我的,结果你惦记我对象?”
郑辉延挠头不说话,算是默认。
容棾沂越说越来劲:“说了分手。”
凌江坚定立场:“不分。”
一直到吃完晚饭,也没解决这个问题。
凌江气的喝了半瓶白酒,虽然没醉,但浑身酒味儿,容棾沂嫌难闻,不让他挨自己。
凌江眯着眼:“你自己喝的时候我也没说不让你碰我。”
容棾沂推他:“谁让你好色。”
凌江瞬间来劲:“那咱俩今天晚上接着战。”
容棾沂问:“分手炮?”
“分个屁。”
喝了酒,凌江浑身燥意,不太清醒,受不了她猫抓一样的推搡,轻易把她扛到自己身上。
“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说了要睡到你下面流不出水。”
“你能射多久?再过三年还能射出来吗?早晚变成无精。”
容棾沂把“无精”两个字咬的格外重,意在强调。
凌江咽下口水,哼笑:“那就看咱俩谁先没有。”
容棾沂捶着她的背:“谁跟你看,前男友。”
“老实点。”凌江把手覆在她臀上,惩罚似的用力捏了一下,“省点劲儿,等到床上了接着抓我。”
他背上都是她昨晚留下的痕迹,胸膛上也有。
小猫抓了一样,不疼不痒,足够他兴奋。
容棾沂咬牙,气不过,伸手挤出他背上一块肉咬上去。
凌江非但不恼,反而笑的高兴。
她这样就是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得他自己想办法上她的床。
不等他想办法怎么往容棾沂屋里溜,外公就碰着驱虫药上来,叮嘱说:“在外面坐一会儿再进屋,别急着睡,给你驱虫。”
“我房里没虫,你睡我房吧。”凌江跳出来,“我等就行。”
外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也同意她这么做。
睡他的屋,能有好事儿吗?
凌江憋不了好屁出来。
她进凌江的卧室一看,打算试试门能不能反锁起来,结果发现锁是坏的,破破烂烂丢在地上,上面还沾着凌江的指头印。
她就知道。
凌江坏笑探头:“哟,锁门呢,怎么样,我刚修好的。”
他那是修好吗?
明明是破坏。
容棾沂不说话,关门把他堵在外面。
关就关吧,反正等会儿他也能进去,在外面等她洗澡不让外公多心而已。
外公很快下楼,叮嘱他等一个多小时再进屋,凌江说行,等外公走没一会儿就推容棾沂的门。
她在洗澡,浴室雾气很大。
容棾沂坐在浴缸里,捧着沐浴露吹泡泡。
她知道凌江在外头等,所以故意消磨时间,让凌江习惯对她等待。
凌洄晏的电话,是巧合,也是设计,后面发生的都是她演出来的。
如周韵所说,她是个聪明女人,一直在为自己谋利益。
她不确定凌江会爱她多久,至少真的腻了之后,他也要对她心怀愧疚,记着她的好,接着帮她。
而且,没背景没名气在娱乐圈哪儿那么好混,既然决定要进去,那就先铺好路,她搭凌洄晏,也只是为了自己多个靠山。
他们俩,她谁都不爱。
凌江在外面等了二十多分钟,等不及了,以为她是腿上的伤不方便,推浴室门进去,想看看她怎么样。
结果那人正躺浴缸里吹泡泡。
雾气虚虚掩掩遮着她,热水泡的她浑身都是深粉色,精致的锁骨露在水面上,曲起的膝盖若隐若现。
凌江瞬间硬了,但更喜欢她这童真的模样,他清嗓,问:“多大了还玩这个?”
“你懂什么。”容棾沂捧了一个很大的泡泡到自己手心里,“这叫童心未泯。”
她说的一字一顿,语调格外欢快。
抬起胳膊,想要他看的更清楚点,就往前送,顺着她的动作,凌江果然凑头,结果下一刻,她就吹气,嘟着嘴把泡泡消灭了。
然后笑着看他,胳膊一耸一耸的,白嫩的乳肉跟着她的动作晃动,时不时浮出水面。
操。
凌江感觉到自己阴茎瞬间胀大不少。
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他就跟着钻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瞬间溢出来不少。
容棾沂盯着他,故作茫然。
凌江受用,觉得她可爱,笑着把她抱进怀里,伸手揉她的乳,没一会儿,又改为用自己的茧剐蹭她的乳尖。
胸前点点的刺激瞬间四散。
容棾沂坐在她腰身上,他挺硬的阴茎又在穴口那儿摩擦,龟头直戳她小腹。
容棾沂咬唇:“呼…你怎么突然开始。”
凌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想日你。”
容棾沂瘪嘴:“我没消气呢。”
“嗯。”凌江点头,吻着她脖子上的纹理,“那我哄哄你。”
他说着,就把手指放进她穴肉里,带了不少水进去。
异物感很重,但也没有不舒服,容棾沂没忍住嘤咛:“好胀……”
凌江不明所以:“光是手指就胀了?”
容棾沂骂他:“傻逼,你手进去的时候水也跟着进去了。”
凌江笑起来:“你自己不就很多水。”
一手扯着捏着她的乳尖,一手在下面来回进出,偏偏这个姿势能让她看到凌江是怎么进去的,观感被放大数倍,只是手指,就让她起很大反应。
气不过他的玩弄,容棾沂咬他胳膊。
凌江故意逗她:“不疼,越咬我越高兴。”
他越说,容棾沂越忍不住,很快高潮了。
高潮过后,小腹酸软,身上没力气,虚虚地靠在凌江身上。
“刚说完你就高潮。”
“去床上。”
……
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身上,随后抱她出去。
她不重,凌江单手就是轻易抱稳,所以左手没停,还在她下面模仿抽插。
高潮过后的小穴格外湿润,淫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
被他弄的头皮发麻,又怕自己掉地上,容棾沂弓着腰,把胳膊环在他脖子上,呜呜咽咽喘息。
“呜…你怎么一下也不停…”
“别这么快…”
把她放到床上,掰开她的双腿曲成状,俯身跪在她腿间,凌江也喘,伸舌舔弄。
“不可以凌江…”
因为太舒服,湿热的泪决堤一样淌下来。
容棾沂语调软的像滩水,她越拒绝,凌江越来劲。
看她不停湿润,凌江心满意足笑起来:“晚上不是说分手,谁能舔的你这么爽?嗯?”
他低头,把晶莹的液体全都吸进嘴里。
容棾沂抓他的头,呻吟着喊:“痒……”
凌江抬头,问:“那我进去?”
“不是…是你头发,还是扎我腿。”
扎的她腿心发麻。
原来是说这个。
凌江无奈:“那怎么办?你说之前碎发扎,我剪寸头,现在又嫌寸头扎,我剃光啊。”
容棾沂顺着说下去:“也行。”
凌江一时语塞,隔了好半晌,他才说:“不干,不出家,出家哪有跟你做着爽。”
他起身,扶着硬挺的柱身挤进她穴肉里。
“嗯…”一声绵软无骨的呻吟,直直落进凌江耳膜上。
他爽了,掰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开始抽干。
挤狭的媚肉被他顶开,爱液紧紧裹着他的柱身,像是环绕。
凌江舒服的狠,喘息声偶尔甚至能盖过她的呻吟。
一上来就这么快,还是第一次,加上他在下面舔的时候,本来就半吊在空中濒临高潮,现在又因为他猛烈的动作,小腹痉挛收缩,很快高潮。
凌江笑着停顿:“湿的快,去的也快。”
大脑一片空白,容棾沂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但听着他的笑声,也知道他是在笑自己,所以拿拳头砸他。
被她揍着,凌江还是笑:“我说女明星,温柔一点行不行?”
容棾沂伸脚踹他:“喜欢温柔的你就去找温柔的,我不奉陪。”
她说完,就侧身往上爬,要离开。
凌江握她脚腕,把她重新拉回来,柱身再次挤进去:“不要别人,有你就够了。”
“呼…你不是喜欢温柔吗?我一点也不温柔。”容棾沂抬腰,在他胸膛上咬了两口,留下两圈重重的痕迹,“不喜欢可以直接说……”
后来的话,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凌江深深的顶弄给顶碎了,再也说不出口。
粗胀的柱身被她紧致的甬道填满,高潮两次之后,少女的甬道已经足够湿润,所以他抽插起来也没开始那么干涩。
“喜欢。”凌江俯身,舌尖圈着她的乳头,细细吮吸,“哪儿都喜欢。”
容棾沂缩着肉壁,咬紧他的柱身,阻止他前行:“可是我不喜欢你。”
真的不喜欢吗?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勾着他看他的伤。
喜欢而不自知而已。
凌江比她清楚。
他没戳穿,想等她自己发现:“管你喜不喜欢,反正我喜欢你就行。”
凌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每一次都抵着她宫口那块儿戳,戳在她那个格外敏感的地方。
容棾沂说不出话,喉头的呻吟再也止不住。
他听的高兴,轻轻吻她耳廓。
凌江在做爱这方面一向强势,次次由他主导,她俩渐渐也成了习惯,床上听他的,床下听她的。
“你说你叫这么大声外婆她们会不会听到?”
凌江又开始了他的恶趣味。
狠命往里插,又故意刺激她,让她忍着不叫出来。
明明想听的要命。
他笑的玩味,全都落进容棾沂眼眸里。
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容棾沂自己堵上他的嘴,拉着他沉沦。
断断续续的淫叫逐渐转为沉闷,更多落进凌江耳畔。
噗呲噗呲,柱身挺进又退出时带出的声音很大,水也多,身下床单湿了大片,容棾沂勾着脚趾,夹紧穴道,想要阻止减缓他的速度。
被她夹了之后,凌江进出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
他拍她屁股:“嘶,别夹。”
容棾沂不听,只松了一下,放他进去之后再次夹起来。
“要我射进去?”凌江吮着她樱红的舌头。
射进去也行,起码她能歇一会儿。
容棾沂脸上潮红一片,浑身都是潋滟的粉,她点头,缓缓说:“射进去…凌江你怎么这么快…”
“夸我厉害。”凌江笑着揉她的乳肉,指缝夹着她的乳肉来回轻扯,“日的你爽不爽?”
“爽…啊嗯哈啊射进去…”
“凌江我好累啊呜…让我歇一会儿好不好…”
怎么不好。
小小一个被他压在身下,叫停他不听,让慢他不慢,一个劲儿顶,眼泪都哭干了,可怜巴巴的。
这点请求他还是要同意的。
更何况还让他射进去。
“好。”凌江放缓语速,轻轻回应她。
虽然射意还不明显,但他也顺着她,真的射进去了。
莫名温柔。
凌江问:“对你好不好?”
结果她还没答,手机就又响起来,铃声是系统音,她没改过,所以可以直接分辨。
凌江轻哧一声:“这时候,谁会给你打电话?”
除了凌洄晏没别人。
容棾沂却不明白,以为是周韵问她回不回的。
结果握上手机,她傻眼了。
是凌洄晏。
凌江挑眉,好整以暇看她:“怎么不接?”
她怎么接,还没结束她怎么接。
凌江问:“怕他知道我和你偷情?”
他装作不介怀,夺了电话按下接听。
那头的人问:“回去了吗?阿棾。”
阿棾。
凌洄晏叫的亲切,凌江心里不爽,但没吭声,看他后面会说什么。
“阿棾?怎么不说话?”
容棾沂随便扯了个慌:“我…我叠衣服呢。”
凌江故意开口:“我内裤呢?容棾沂。”
听到凌江的声音,凌洄晏瞬间清楚这边的情形。
“你们忙。”
匆忙之中,凌洄晏挂断电话。
凌江把手机丢到一边,掐着她的腰,问道:“怎么,我哥也喜欢你了?”
容棾沂握他的手:“凌江,你相信我。”
凌江点头:“我信你。”
经历了晚饭前的事儿,他怎么好意思不信她。
等等,她这个回答,她后面的戏要怎么演。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她正苦恼,凌江就开始喘粗气,坐在床头那儿,靠着墙,把她按到自己身上,肉棒就着缝隙插进去。
凌江说:“他说让我们忙。”
这根刺,在他心里扎的还不算深。
容棾沂毫无防备,直直坐在他柱身上,整根吞了进去。
肉棒长驱直入抵在她宫口,爱液顺着他的龟头流下来,落在他身上,又打湿了床单。
“唔,好深啊凌江…”
她情动时叫的是他的名字,不是凌洄晏,进到她身体里的,也是他。
而且,她没有因为那个电话而心不在焉。
凌江暗爽。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喜欢自己的证明。
体内情潮翻滚,腹部坚硬,凌江掐着她的腰,自然挺动,舌尖一直舔着她的乳。
“凌江…你怎么操的我这么爽…”
他的龟头,又抵在她宫口上那个足够她情乱的敏感地带了。
热流一股一股浇下来,打湿了凌江的腹肌,还他们俩交合的地方。
凌江一只手搭在她锁骨上,色情地盯着她看:“你说,要不要我顶开那里,顶进去?”
虽然这么问,但凌江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扶着她的腰,用力顶进更深的地方。
“啊哈…呼凌江…好深…”
容棾沂被他突然的深入刺激的往后仰,绵长的呻吟媚到骨子里,化为欲念钻进人身上,湿润的甬道死死绞着,彻底阻碍他前行的速度。
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凌江忍不住粗喘,阴茎涨到发疼。
扶着她的腰,趁她适应的时间,凌江忽然问:“喜不喜欢?棾沂——宝宝?老婆?女朋友?”
他换着称呼喊,像是在试探,又像是体会。
她俩下身还交缠在一块儿,这些称呼,倒也应景。
容棾沂不说话,不算拒绝,但也不算同意。
凌江并不强求她的答案,挺腰继续深入。
喜不喜欢什么的,在她那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向谁,在和谁并肩。
反正人他已经得到了,就算得不到心,起码也在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凌江低头,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问:“明天穿什么?低领还是高领?低领估计遮不住吧。”
“谁让你乱吸。”容棾沂嘟着嘴,轻轻给他一巴掌,“被人看到怎么办?”
细微的疼在脸上散开,凌江神辞严肃,借这情景,说出他心里的真话:“好说,我娶你呗。”
容棾沂把手抵在他唇上,不准他再开口:“谁要你娶?我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被这种事情拘束。”
她眨着眼,脑子被他撞迷糊了,天真地问:“所以你能不能收回去?”
凌江轻轻摇头,伸舌舔她手指,吮吸她的指尖,说的格外深情:“不收,娶你。”
容棾沂还是拒绝:“娶什么娶?我才多大。”
十七岁。
等到今年夏天,去年夏天她俩相遇那会儿,她就该成年了。
不过成年也还是小。
凌江轻笑,手在她腰间摩挲:“是,所以我盼着你长大。”
所以他要好好对她。
话说多了,正事差点忘。
往外吐出口气,凌江托着她的臀,继续顶弄。
一到冬天,北郑就多雪,夜间,大雪洋洋洒洒落了满地。
窗外满目的白。
结束的时候,凌江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雪乌压压落下来,窗户上挂了不少,蒙上雾气。
屋里开着暖气,不冷。
凌江本来想喊她一块儿看一看,结果手还没搭到她肩上,余光就瞥见她已经睡着了,还在咂嘴。
算了,这样也挺好。
他叹气。
屋里暖洋洋的,湿了大半的床单没来得及换,她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
留给他那块儿床,湿了不少,都是她弄的。
凌江轻笑,也不想再折腾她起来,所以直接躺下,心满意足搂着她睡过去。
雪还在下。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天快大亮的时候,凌江起身,收好衣服转进隔壁,心机地伪造自己睡觉的证据。
天冷,她俩不起床,也没人上来喊,饭在电锅里温着,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
凌江没怎么睡,在想要怎么跟凌坛说,说他想进公司。
既然她想做大明星,那他就想办法在背后捧她。
凌坛为人谨慎,还精明,不会因为凌江想去,因为凌江是他儿子,就破格让凌江进去,他不会让他自己多年经营下来的产业毁于一旦。
要想进公司,凌江得拿出真本事,给凌坛准备一个惊喜才行。
这个惊喜,他打算从凌洄晏身上下手。
在乡下住了好几天,雪停之后,姜南尧来接她们回去,路上告诉她,他那个导演朋友回复他了。
容棾沂忙问:“怎么说的?”
“说先给个小角色试镜,可以的话再用。”
容棾沂高兴的要飞起:“什么时候试镜?”
姜南尧说:“他后头有时间。”
回去之后,容棾沂一直忙着准备这事儿,想着怎么打扮自己。
周韵告诉她:“别紧张,到了之后会有专门的妆造师帮你做造型,试镜时候按你自己想的演就行。”
凌江没怎么陪她,到处搜罗材料。
倒是凌洄晏,一直给她打电话。
他问:“明天去剧组?”
容棾沂点头:“嗯,有点紧张。”
凌洄晏安慰她:“紧张什么?导演叫什么?我看看能不能约出来。”
容棾沂拒绝:“姓林,不用约,我觉得我可以。”
“有空见一面?”凌洄晏问。
容棾沂一口应下:“好啊。”
“等你好消息。”
姜南尧开车,送她去剧组,周韵也跟着,一直在大棚下面等她。
林导和姜南尧差不多大,又是同学,互相帮扶事业,所以对容棾沂抱了不少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