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事儿,着实把凌江吓到了,直直萎了好几天不敢硬,更别说跟容棾沂睡一张床。
也是那几天,凌洄晏从北南回来了,开车带着大包小包来见容棾沂。
他在北南见到什么,喜欢什么,觉得什么适合容棾沂,都买了带回来给她。
凌江在边上冷嘲热讽:“哟,深情啊哥,不过挺不要脸的,不知道是我女朋友么?”
“喜欢。”凌洄晏微笑看他,“喜欢不分先来后到。”
凌江没好脸色:“少跟我装,回来了不老实我一样送你去别的地方,你他妈把心思放干净点,别逼我真对你动手。”
“火气这么大。”凌洄晏给他带了顶绿色的帽子,交到他手里才接着说,“给你带的礼物,亲兄弟,哪儿用得着这么针锋相对。”
凌江翻白眼,看着凌洄晏虚伪的脸就觉得恶心,帽子反扣到他头上,凌江说:“适合你,戴好了,丢了就没合适的。”
他送来的那些东西,凌江全当着他的面丢到门口,一脚一脚踹上去,把他的心意踩到脚下。
凌江掐着他的脖子,格外生气:“少勾引我女朋友,不然我当着凌叔的面儿揍你。”
凌洄晏气定神闲,一点不受影响,伸手替他整理衣领,轻笑着说:“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能叫勾引呢。”
容棾沂不参与他俩的争斗,默默记台词。
她不冷不热地看他俩斗:“你俩都把对方打死吧,遗产我继承。”
凌江眉梢轻挑:“看见没,她眼里都是钱。”
凌洄晏点头:“我有很多钱。”
“偷走的也叫你的。”凌江讥笑,“偷走了也一分不舍得往外蹦,他妈的抠货。”
凌洄晏情绪稳定,声音里有种淡淡的忧郁:“攒老婆本。”
“借口。”凌江瘪嘴,觉得没意思,犯困,把门直接一关,堵他在外头,“滚吧你。”
转身之后,他就献殷勤一样蹲到容棾沂脚边,替她捏腿。
“公主,这个力度怎么样?”
凌江热爱py,最近学会了角色扮演,演她边上唯一一个敢以下犯上的侍卫。
“不怎么样。”容棾沂收腿,放在凳子上,不给他机会可乘。
他想的什么她还不清楚吗?
被叫去警局的事儿过去之后,他就跟发情一样,每天想着办法勾引她。
“公主~”
彻底发情了。
他说话时那股肉麻劲儿,简直让人没眼看。
“滚。”容棾沂踹他,“上次的事儿还不嫌丢人啊,你要想做,我叫凌洄晏回来,你俩互口吧。”
虽然已经到三月了,剧组取景的地方还是下雪,白茫茫一片,到处都是。
容棾沂坐在暖炉边上,精神焕发。
恩恩问她:“姐姐,你想吃烤红薯吗?”
她咂嘴,又说:“姐姐,我想吃,咱俩一起吃吧?”
整个剧组最馋的就是她俩,再找不到一个比她们还能吃的。
容棾沂觉得这个提议可行:“好啊,但是红薯在哪儿?”
恩恩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一个方向:“我看到副导演那儿有。”
“你去跟他要两个,你长得可爱。”容棾沂捏她肉嘟嘟的脸,“说你怕冷,还饿,想吃两个垫肚子。”
恩恩立马起身,跑过去很快又回来,手里抱了俩大红薯,她迫不及待地说:“姐姐,快烤快烤。”
“好嘞。”容棾沂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把红薯丢到暖炉里,殷切期待着。
演她侍卫的许延也凑过来,问道:“烤好了能不能分我点儿?”
“给钱。”容棾沂伸手,“一百,分你一半。”
“抢劫啊。”许延捂着口袋直往后缩,“我一部戏也才拿十万的片酬。”
容棾沂安慰他:“不少了,大家都是摸爬滚打的时候,多少钱无所谓,能吃饱就行。”
许延趁机敲诈:“那你还收我钱。”
前脚说着大道理,容棾沂后脚就不为所动:“没钱饿着,天底下哪有不要钱的霸王餐。”
许延摸兜,把钱给她:“黑。”
容棾沂接到手里,辨了辨真假,趴到恩恩耳边让她再去找副导演要一个。
副导演接着给她。
“还黑吗?”容棾沂举着一整个红薯,慷慨解囊,“这可是一整个诶,都给你。”
许延心满意足:“不黑了姐。”
容棾沂一脸黑线:“我还没十八,你都要二十三了,叫我姐合适吗?”
“不好意思。”许延轻咳两声,叫了她一声妹。
林导抽空过来,看她们仨盘腿坐在一块儿,就问:“戏里有情,戏外也不分开了?”
容棾沂说他刻薄:“又不是只在一起共事三两天,交朋友怎么了,互相照应。”
林导被她堵的没话说,只能打压她:“别吃了,上镜显胖。”
容棾沂接着反驳:“嘁,你上午还说我瘦成干了。”
“我作证。”许延举手,“我听到了。”
“听到没?”容棾沂洋洋得意,坐在地上直晃悠,“许延也听到了。”
她转头,问:“恩恩,你听到没?”
恩恩点头。
她晃脑袋:“看吧。”
林导冷嘲热讽:“吃多了别吐我场子上。”
容棾沂瞬间严肃起来:“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林导看着她,不说话。
容棾沂又接着说:“吐了你送我去医院,还算工伤。”
林导阴沉着脸,问:“你一天天怎么这么多事?”
“够收敛了。”容棾沂努嘴,“叔叔交待说你怕麻烦,让我有什么事自己办。”
林导白她:“我看你现在也挺多事的。”
“哪儿多了?”容棾沂不服气,叉着腰看他,“我又没去找你,是你一直挑我刺儿,上午说我瘦的跟竹竿一样,下午说我上镜胖,咱俩到底谁事多?”
她说的好像也对,都是自己来找她。
“台词背熟络点儿。”
丢下一句这个,林导又匆匆离开。
他走了之后,许延朝她竖大拇指:“厉害啊妹儿,我在这儿客串这么久,也没见咱组里谁敢这么跟林导说话,哪个不是恭维着他。”
容棾沂觉得没意思,裹着毯子,看向他离开的方向:“男人不都喜欢特殊的。”
这话,许延可得好好揣摩。
她刚窝好,凌江就从外面走进来,给她送吃的。
容棾沂看见之后,心情大好:“雪中送炭啊。”
“怎么了又?”往她边上随便一圪蹴,凌江问,“愁眉苦脸的。”
容棾沂问他:“我胖吗?”
让他说?
瘦,哪儿都瘦,就胸和屁股翘。
都是他揉出来的。
想到这儿,凌江忽然高兴起来,笑个不停,笑的浑身都在颤抖。
看他这种反应,容棾沂瞬间气急:“你敢笑?”
“咳咳。”凌江轻轻清嗓,正襟危坐看她,可惜脸上的笑意还是遮掩不住,“不胖,该瘦的地方瘦。”
剩下半句他没说,但容棾沂心知肚明。
容棾沂别开眼,闻着饭香,忍不住又回头,问:“带的什么?”
许延眨巴着眼装可爱:“哥,我也想吃。”
凌江没好脸色给他:“大嘴巴吃不吃。”
许延瞬间噤声。
不吃就不吃,他很想吃吗?
单纯给他捧场而已。
咕咚一声,他咽口水,不少顺着嘴角滑落。
他口水在地上拉的老长,跟吐血一样,容棾沂看到了。
“你怎么这么馋?”她无奈,“找俩碗,给你和恩恩分点。”
闻言,凌江伸手掐她脸,一脸醋意:“你男人也没吃,你怎么问都不问。”
“不想问。”容棾沂嘟嘴喊疼,“再掐我脸肿了,怎么上镜?一边大一边小。”
看她把自己说的委屈巴巴,凌江只能松开,宠溺地刮她鼻尖儿:“怎么每天把自己搞的这么委屈。”
“委屈?”容棾沂气势正焰,“是你觉得我委屈吧,我才不委屈,在这儿好吃好喝有地方玩。”
凌江轻哼,细细品味她的话。
她说的,好像还真是那么个理。
一直是他觉得她委屈。
他把她当自己身边最特殊那个人,那她呢?
是不是也把他当特殊的人对待?
凌江忽然有个问题想问她:“容棾沂,你身边这么多男人,为什么只选我?是不是我对你来说也是特殊的?”
许延端着碗给她:“妹,给碗,我少吃点就行。”
“芝麻酱呼你脑子给你呼成恋爱脑了吧。”容棾沂瞥他一眼,低头给她俩扒拉,“当然是你给我钱。”
凌江不信。
他答:“凌洄晏不是也给你。”
容棾沂都不抬头看他,专心自己动作:“没你给的多,谁让你人傻钱多最好骗,亲你两口你就满脑子冒泡,想把命给我。”
她说的耿直,一点不像开玩笑,凌江有一点生气,伸手轻轻推她一下,她就顺势往地上倒。
她伸手:“屁股疼,赔钱。”
是眼里只有钱呗。
那他有的是钱。
凌江掏兜,拿卡给她:“五百三十万。”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今天戴了眼镜,但没镜片,就是个装饰,推了推镜框,抬眼看她,有种莫名的帅。
“密码呢?”容棾沂接过去,来回翻看,“没密码打发不了我。”
凌江刻薄地看她:“我生日,你记得钱就是你的,不记得就是我的。”
“我靠,你怎么不设成我生日?”容棾沂站起来,也推他,“你是不是不记得我的?”
问他这个?
怎么不问许延。
他一定就是她心里那个最特殊的人。
凌江美滋滋,屁股粘在地上,右腿半支起来,胳膊搭在上面,周身轻松不已。
他笑:“下次。”
把卡揣进自己兜里,伸手碰他身体,看他身上热不热。
外凉,里热。
容棾沂把凳子挪给他,让他坐上去,然后把他当成肉垫子,自顾自坐他腿上。
她说:“给我暖暖,我冷。”
凌江圈着她的腰,心脏跳动加快。
他本来要走了,这会儿又格外想留下。
许延看着她,目瞪口呆,眼睛快要凸出来。
她怎么把钱要到手的?
他要学学。
许延指着自己,慌张不已:“妹,教我。”
容棾沂一脸茫然:“什么?”
“你纠缠男人的手段。”许延握拳给自己打气,“我也要学。”
容棾沂被他逗笑:“你他妈找到男同没你就学?”
“就算不是男同睡一觉也就是了。”许延此刻浑身斗志,“我觉得我可以。”
“你说的那叫炮友,睡完就跑,谁给你钱?”容棾沂扭头看凌江,眼神带着玩味,像是在回忆她俩刚认识那会儿怎么睡上的,“先拿钱再睡。”
要跟她一样。
凌江看着她挑眉,也想起来那段时间。
明明把她睡了,事后费尽心思想跟她在一起,结果她鸟都不鸟自个儿。
隔着繁琐的衣服,凌江偷偷掐她腰。
“别碰我。”容棾沂拍他手,“大白天发什么骚。”
“那晚上跟你做。”凌江嗅着她的发香,急不可耐。
他憋了又有小半个月了。
开始是他不敢做,后面是她不想挨他。
容棾沂嗤笑他:“对着假的也能发情。”
凌江眯眼,觉得困惑:“什么?”
“我用的假发。”容棾沂淡淡开口,屁股下面像是放了一块儿铁烙,“你闻了硬什么硬。”
凌江不在乎,都是她的,有什么区别:“反正你身上香。”
就算是假发,味道也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容棾沂故意小幅度扭着屁股磨他。
反正他在这儿也做不了。
明明已经被她磨的硬到发疼了,凌江还装坐怀不乱的样子,只是笑着看她。
容棾沂不用看就知道,他下面已经翘起来了,紧紧贴着她的臀,又烫又硬。
丢下毯子到他身上,盖住他的坚硬,她往地上一蹲,吃了两口就离开。
臭男人,自己撸吧。
她不奉陪。
蹦蹦跳跳去林导边上看了一会儿镜头,就想上厕所,所以她又匆匆离开。
厕所离这边比较远,暂时拍不到她的戏份,所以有时间。
她前脚进厕所,后脚凌江就跟进来。
他扛着她,把她丢进厕所隔间,跟进去后“吧嗒”一声落了锁。
她张嘴欲说话,凌江就贴唇堵进去。
洗手池那儿水声哗啦哗啦的响。
“嗯,就这样,等会儿我告诉青青,再见。”
青青是她们剧组女一号的名字。
所以现在在外面的,大概是她的经纪人。
凌江伸手,大掌顺着她衣领钻进去,手掌覆上她胸口的坚硬。
容棾沂立马摇头。
她整套穿的都是剧组准备的衣服,就连里衣也是件素粉绣花的肚兜。
所以凌江摸起来并不费劲。
他拉着她的乳尖,轻轻捏了一下,容棾沂身子瞬间软下去。
水声还在继续,人没走,在这儿和他做起来一定不能避免被听到,所以她主动攀上凌江的胳膊,讨好似的伸舌吻他。
一边摇头,一边红着脸胆怯地看他。
因为他的动作,她脸上潮红一片,眼底也湿漉漉的,看着就想让人蹂躏,说是拒绝,却跟引诱没什么两样。
凌江不停,继续揉她绵软的胸,手上薄茧触着她的挺立刮磨。
谁让她那会儿在里面一直磨她。
容棾沂彻底不能自主,软绵绵趴在他身上,轻轻拿手锤他,控诉心底的不满。
水声停了,女人踩着高跟鞋离开。
待她彻底走远,容棾沂才忍不住喘息出声。
“唔…不行…不能在这儿…”
“怎么不行?”凌江掰着她的脸,齿尖碾着她的唇研磨,“准你勾引我,不准我碰你?谁做的孽谁还,这个道理不知道?”
“不是我的衣服。”容棾沂咬唇低头,“弄坏怎么办,要赔的,赔是小事,要是湿了被人看到,不是明晃晃告诉整个剧组的人我发骚,青天白日跟人跑到厕所做。”
“你让他们怎么看我,意淫我?”
凌江“嗯”了声,手还握在上面,没动作,但也没要结束的意思。
他问:“那怎么整?”
他现在硬的跟石雕一样,哪能轻易结束。
凌江腾出另只手,掐着她的鼻尖,不让她呼吸:“钱收了,小性子耍了,又不给碰,想憋死我继承遗产?容棾沂,小没良心的。”
鼻子吸不了气,她就换嘴,张嘴说:“别捏我,我脸上粉都蹭掉了。”
“粉也没你白。”凌江盯着她殷红一张一合的嘴,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暗扣,“做。”
“不行。”容棾沂接着拒绝,“做着做着来人了,我是叫还是不叫,明明每次非让我喊出来,我哪次没依你?凌江,不行。”
她言辞笃定,势不松口。
凌江沉着脸不说话,拿拇指掐着她的下颚,掏出自己烫的跟铁烙一样狰狞的性器,直接放进她嘴里。
湿热的裹挟感瞬间溢满全身,小虎牙抵着他的性器前端,不同于花穴的舒爽,是另一种云端。
他终于开口:“不让你喊,让你口。”
容棾沂很少给他口,一只手除半就能数过来,在性事上,她习惯性依赖凌江,不喜欢主导,一直都是凌江引着她走,他想怎么做,她就跟着配合。
凌江则喜欢支配牵引她,有种她被自己征服的快感。
她的下颚,已经被他掐出红痕了,有种难耐的痛。
窄小的口腔被他填满,撑得容棾沂嘴角和腮发涨,还夹带着酸涩,她被噎住了,咽了咽口水,凌江就没忍住往外喘。
容棾沂眯眼,好像明白什么。
她问:“是不是我咽口水你就爽?”
凌江不吭声,看着她满是珠钗的头,觉得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托着她的后脑勺发力。
在里面动了好一会儿,他皱眉忍耐,眼底早已被欲念占满,猩红一片。
眉心止不住抽搐,额角的汗跟着淌下来,他爽的低喘,这才开口:“不插怎么爽?咽口水跟你下面夹我的时候一样。”
容棾沂抬头,拿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
她嘴角渗了些口水,凌江抽送时候带出来的,亮晶晶一片,格外淫靡。
凌江看的腹部坚硬,本就粗胀的性器在她嘴里又大了一圈儿,抵的也更深,直到她喉咙深处。
容棾沂被他顶狠了,眼泪瞬间落下来,咳了两声才稍有好转。
她呜呜咽咽想说话,不用想也知道是骂他的,凌江没拿出来,继续抽送。
反正他爽了,等会儿挨骂就等会儿挨,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凌江把手覆在她眼前头:“别说了,口完再骂。”
他不敢再看了,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在这儿和她做起来。
凌江格外喜欢内射的感觉,没什么顾虑,到顶的时候直接射进她嘴里。
容棾沂全当着他面嫌弃的吐出来,又用马桶冲走:“臭凌江。”
“还以为你多能骂,换来换去就这么几句。”凌江掰着她的脸,擦掉她嘴边粘的最后一滴精液,“早些年被骂了岂不是天天吃亏。”
自从进了公司,他就喜欢拿下巴看人,那种待人时居高临下的态度,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反正爽。
凌江忽然想到,最开始容棾沂也是拿这种态度对他,所以他问:“你拿下巴看我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容棾沂白他一眼,扯唇应答:“单纯讨厌你,带着情绪看的。”
“不信。”凌江摇头,“反正我喜欢这么看人,觉得自己帅的不可一世。”
“傻逼。”容棾沂觉得他脑子一定是有问题。
开门出去的时候,又因为看不惯他贱兮兮的样子,扬手甩他一巴掌才离开。
凌江捂着脸,呆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捂着脸笑。
他笑,他这是找了个脾气多大的老婆。
没再去看她,凌江心满意足开车回公司,凌洄晏最近回来,他有的忙,又要想办法赶他。
容棾沂又回去,外头还是下着雪,凌江来的时候,她没问他怎么来的,这会儿倒有点担心了。
她没打算打电话询问,但却因为愣神时不小心摁过去。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凌江温足的声音:“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容棾沂愣了一下,站在雪地里来回寻找,以为他又跟过来了。
但她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总不能是幻听。
她迟迟不吭声,凌江觉得疑惑,又问:“打了电话又不吭声,让我猜还是让我体会?”
容棾沂闻声低头,这才发现电话通着。
应该是她不小心点到的。
清了清嗓,她情不自禁地问:“怎么来的?”
凌江握着方向盘,看手机一眼,又往皑皑的雪地里看:“开车。”
“这么大雪,你慢——”
说到一半觉得奇怪,她又停下。
容棾沂有一瞬间的愣神。
隔了会儿,深吸几口气屏下自己紊乱的心,重新组织好语言,她又开口:“随便你,保险受益人记得写我,过身之后遗产也是我的。”
“啧。”凌江声音有些沉,“怎么不盼你男人点好?就没想我要是死了,你就该守寡了?”
他要是死了?
容棾沂不吭声,也不再想。
想到什么,凌江忽然又笑起来:“关心我?”
她最开始好像是要说让他慢点的。
直接说出来会是假的,但迟钝就是真的。
凌江靠边把车停下,拿手把车里的后视镜对准自己,照个不停。
是帅的。
他扯着唇笑:“容棾沂,你他妈担心老子啊。”
难得。
容棾沂没反驳:“挂了。”
这是栽他手里了?
凌江心情大好,拿手机放了个音乐,在车里狂嗨,公司也不急着回了。
他放的是汪苏泷的那首《万有引力》,因为高兴,没忍住跟着哼起来。
凌江声音比较沉厚,忧伤与高扬总是完美结合在一块儿,根本听不出他真正想表达的情绪。
容棾沂回去之前,自己偷偷上手补了个妆,不想别人看出端倪。
她的戏份还是没到,女主角青青今天反应有点卡顿,影响了整体进度,林导一直喊咔。
今天大概是拍不到她了,所以她就接着坐在暖炉那儿,吃她的烤红薯。
恩恩已经吃过了,咂着嘴看她,还是想吃。
容棾沂慷慨递了一半过去,问她甜不甜。
恩恩点头:“姐姐,许延哥哥偷吃我的。”
怪不得,她那个个头不小,许延哄她说吃多了容易撑,抢走大半。
小孩子都骗。
许延就在旁边坐着,恩恩告状他装没听到,盯着窗户,轻喊:“好大的雪啊!”
“等会儿林导来踹你。”容棾沂在后头提醒他,“进度卡了,他心情不好,拿你撒气也不会是什么罕见的事儿。”
她没说完,林导就闻声赶过来了,以为这边又出什么情况。
听她跟许延分析自己,好说的头头是道,颇有抹黑他的意思。
林导从鼻息里挤出一声轻哧:“你倒了解我。”
哪儿有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的。
“谁在说话?”容棾沂装傻,拿纸巾给恩恩擦嘴,“傻恩恩,吃这么多,脸上弄的都是。”
许延更是直接隐身。
他猜测,林导这会儿应该更想训斥容棾沂。
只要他不说话,应该就不会引火烧身。
她不理自己,林导就也不理她。
“你喊的?”他心情不好,逮着许延收拾,“不知道那边在录?原声收进去还夹一声你的,后期消音都不好消。”
“错了林导。”许延转身,鞠了一躬,朝他露出八颗牙齿维持标准的微笑,“我对不起大家。”
容棾沂在后面笑。
林导一脸严肃转身:“你还笑?没训到你头上你乐什么。”
容棾沂没防备,笑没憋住,正好被他看到。
“不笑了。”她低头,还是忍不住笑,“对不起。”
林导背着手,来回踱步:“态度不端正,让你妈有空来一趟。”
容棾沂特惊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不是吧?我都出来拍戏了还要叫家长?”
这次换许延笑她。
林导冷脸:“剧组不是你家。”
她反驳:“你前天还说让我把剧组当家,两面三刀。”
“不会用别用。”林导收了她手里的烤红薯,“谁让你吃的,这是我给副导买的。”
不是。
明明恩恩和许延都吃了,怎么只拿她的。
容棾沂嘟囔:“小气,明天赔你一百个,让你吃到发福。”
许延接着笑,伸手在她面前比了个三:“妹,我要仨。”
发福?
林导一怔,皱眉思考,自己真的已经到发福的年纪了吗?
低头看自己这些年因为健身保持身材,还算说的过去的胸肌和腹肌,他叹气,莫名觉得伤感。
是啊,他已经到了发福的年纪了。
她们还都那么年轻。
林导转身,晃着身子离开,不知道在伤心什么。
那之后,他总是给容棾沂讲戏,让她演好角色,说等剧播之后下部戏的女主角给她。
大雪封山,在剧组呆了三四天雪才开始消融,忙完公司的事,凌江早早来接她。
他穿的是件黑色羽绒服,皮质很好,气质沉稳,衣服却彰显着他的年纪,头发依旧是板寸,戴着金丝边没镜片的眼镜,所以容棾沂说他装。
凌江叹气,叹她不懂自己为她做的改变。
明明是她自己在梦里说喜欢斯文败类那种类型的。
他来的太早,容棾沂这边还没结束,要在冰雪消融的廊下拍一个忧伤的镜头,感忧剧中内忧外患的国。
虽然没有台词,但要足够的演绎感,因为这个镜头代表着朝代即将变迁更替的悲哀。
除了工作人员,只剩下林导她们三个,别的演员都已经回去了。
连咔四五次,林导还是不满意,觉得她这个人不够忧伤,镜头感不够强烈。
他叹气:“再来一条试试。”
容棾沂就托着裙摆,又开始在廊上走。
林导提前交待过这个镜头很重要,让她提前演习,她在这儿练一天了,东西都没怎么吃,浑身又冷又僵。
提前给工作人员送了咖啡,邀买人心后,凌江捧着一杯温水,走到镜头前,强制性阻止林导继续拍的打算。
“等会儿吧,我给她找找状态,脸都冻红了,上镜太突兀。”
凌江问她:“好几天没回家,今天接你回去,感动不?”
容棾沂摇头,捧着水喝:“他苛待我,让我在这儿练一天了。”
“车里开暖气了,就等你上车,再拍一条,不管出不出就走。”凌江伸手揉她透红的鼻头,“瞧你冻的,在家待着等我养你不行?”
怎么忽然这么温柔。
容棾沂鼻子忽然酸楚。
凌江退回去,小声说:“我等你。”
然后就站在雪地里看她。
他从她旁边退开之后,那条拍的很顺利,是林导要的忧伤。
但容棾沂不满意,认为他对角色理解不透彻。
“家国忧伤,我演出来的和情感受挫差不多。”她皱眉,越来越觉得奇怪,“你怎么觉得满意的?”
“林导,你是不是从最开始就想我演出你要的感觉?但你要的,我演出来根本不贴角色。”
“还是说,你在拿我补填你心里的什么遗憾?”
她一句质疑的话,弹指间就毁了林导心里筑起的高塔。
周韵说,她演的这个角色,林导选角选了十多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所以一直在筹备。
这个角色,是他基于对他初恋女友的情感写出来的。
所以容棾沂猜测,林导是把她当成他初恋女友的替身了,让她演这个角色,也仅仅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心而已。
林导还没说什么,她就转身,身量苍苍:“我说了,我是我自己,您要是觉得我今天的话冒犯了您,那这戏我不拍了。”
“零下十多度的天,我在这儿练了一天,为的是能在荧幕上呈现出更好的效果,不是拿来给你可怜给你臆想的。”
说完这些,她就坚定的朝着化妆间走,妆造什么全卸了,然后跟着凌江回去。
上了车,她就开始骂:“你们这些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凌江不解:“我怎么你了?”
容棾沂瞪他:“我喉咙疼了三天。”
“我的错。”凌江低低笑了一声,“猜到了,给你炖梨汤了。”
昨天给她打电话,她一直咳,他就发现了,说要上来给她送药,容棾沂不让,说大雪封山,他爬上来也是摔死的事。
这两天取景地在山顶,山路崎岖,光是滑也就算了,还颠簸。
凌江试着爬上来,然后发现自己就算爬个两天也爬不到头,三步一趔趄就退下去两步,要不是他谨慎,腿要摔断一条。
他从副驾驶储物柜里拿出颗糖塞进她嘴里:“满嘴苦涩,吃点吧,省的还骂我。”
容棾沂咬着牙,斜眸不悦地看他:“骂你怎么了?还不是你该被骂。”
“啧,怎么回事儿。”凌江伸手,轻轻揉她脸,“别人在一起就是卿卿我我,咱俩在一块儿你不是骂我就是揍我。
他忽然偏头,换上祈求的神色,眸色深深,又格外亮堂。
凌江就那么看着她,求爱的格调在他心里逐渐蔓延,他问:“容棾沂,疼疼我行不行?”
车内静默了一会儿。
凌江一直咽口水期待她的答案,心里忐忑到不行。
容棾沂目视前方,看着城市斑驳的夜色,伸手,搭在他腿上,凌江高兴了没两秒,她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挑眉问:“疼不疼?”
凌江哭笑不得,只能扯着唇笑。
他说:“疼。”
尾音拉了老长。
绿灯很快转为红色,整整六十秒的等待时间。
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落进车里面,搭在她俩身上,暖洋洋的,分外温馨。
凌江低眸,寻她手的踪迹。
他拉着她小巧温凉的手,右手与她左手十指相扣,湿热的裹挟感瞬间弄的容棾沂手热乎乎的,仿佛要往外冒热气。
她的长发这几天一直裹在头套里,散落下来有些卷曲,漂亮又自然,为她那张冷艳的脸添了一些温柔的风情。
凌江小心翼翼看着她,眼里都是疼惜。
她刚要喊热,让他松开自己,就听凌江轻喃说:“能不能疼我一辈子。”
“棾沂,咱俩一直在一起吧。”
“一直一直在一起。”
周韵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
可凌江看着她时期待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傻子,像是求爱的疯子。
他的唇有些干了,一直拿舌舔,口水也咽个不停。
紧张的表现。
容棾沂看着他,迟迟不说话。
凌江眨起眼,眼神飘忽,呼吸也不敢了,扶着方向盘,身体一直紧绷着,甚至连答案都不敢期待了。
她只是看他一眼,他的心就已经乱成麻席了。
容棾沂忽然问:“我好看吗?”
凌江点头。
这下像傻子了。
“我妈说,谁先求爱谁是傻子。”容棾沂吸气,靠着靠背,好整以暇看他,“你自己说,你是傻子吗?”
凌江油门踩的不快,开的平稳:“你想我是我就是,你想瞒我什么,我就装不知道什么。”
“看样子真是傻子。”容棾沂伸手,隔着衣服剐蹭他的胸膛,她说,“聪明人从来不问这种问题,只会等对方耐不住等待主动开口。”
她偏头,看垃圾一样看他:“凌江,你就是我说的那个耐不住等待的人。”
凌江又被她看爽了。
她随便指了个漆黑破旧是巷子,让他拐进去停车。
凌江照做,之后问:“怎么了?”
容棾沂默不作声,伸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米白色的宽松毛衣脱到一半,松松垮垮套在肩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肩头。
她扭头,看着他,问:“你之前不是说考完驾照当我专职司机,和我玩车震。”
那都很早了。
她还记到现在。
“那我刚才问——”
“嘘。”容棾沂伸手抵在他唇上,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凌江眨着眼,不知所措。
容棾沂看着他,见他没有动作,问:“不玩?”
凌江这才反应过来,解开安全带挨过去,脱了她那件毛衣丢到主驾驶,伸手按下副驾驶的暗扣,调低座椅释放空间。
她上身只剩一件黑色胸衣了,下身穿的是条白色毛呢长裙。
凌江眸子里都是欲念,呼吸又沉又重,看着她细白的腰,忽然呢喃:“怎么又瘦了。”
本来也就不胖。
容棾沂半躺在倾斜的座椅上,把胳膊搭在他肩头,绕到他颈后缠在一起,她答:“上面太冷,没人给我暖被窝,又冷又饿。”
凌江沉沉叹气,指腹在她脸颊上摩擦,没一会儿就低头吻上去。
她口腔里带着淡淡的香甜,晚饭只吃了个凉青桔,味道还没散开,后面凌江端给她的温水,是泡好的雪梨汁。
他的左手隔着胸衣在她胸前揉捏,肆意把她白嫩的胸脯揉成他想要的形状。
乳尖被胸衣磨着,不太舒服。
她更期待凌江温热的手盖在上面,所以挺腰,嘤咛出声。
凌江托着她的腰,右手覆在她背上,轻易解开胸衣内扣,两团乳肉瞬间被释放,暴露在凌江凌乱的呼吸里。
凌江低头吻上去,用他湿热的口腔去含。
挺翘的乳尖颤颤巍巍立在他嘴里,随着心脏跳动。
“呼…”
那个地方他前几天还拿手碰,明明早已经适应他的抚摸和舔弄了,怎么每次他重新弄上去,还是会给她送去快感。
但就是这样她才能放松,才能沉沦,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心里压太多事总归不舒服。
凌江伸手轻触她不由自主皱起的眉头,问:“怎么不高兴,是不想跟我做吗?”
容棾沂摇头,挺着腰把乳肉送进他嘴里,微微笑起来:“喜欢。”
空虚又被补填,她咽口水,闭眼好好感受。
但这些还不足以她忘掉不快,所以她伸手,带着凌江的手去碰自己私处。
她说:“凌江,你摸摸这里。”
难得的主动。
凌江闭眼,呼吸声越来越重,伸手从她裙底探进去,抚摸她的阴蒂。
“唔…”
敏感的地带终于被他照顾,容棾沂忍不住喘息,喉头呻吟直往外钻,很快湿起来。
正情动时,她忽然开口:“凌江,我一点也不快乐。”
所以她需要一场性爱来结束她的不快。
凌江停下动作,腾出只手抚摸她的眼睑,轻声呢喃:“我知道。”
他说:“别算计了,你想要什么我直接给你就是。”
“棾沂,我想让你知道,凌江不害你,只爱你。”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单纯的为爱沉沦。
以他的角度来看,容棾沂就像是一只有谋略的的小猫,做什么都是保护自己,张扬又可爱。
她不说话,凌江就继续动作,不管怎么样,总要取悦她让她高兴起来。
看他欲言欲止,小心翼翼的样子,容棾沂心脏忽然加快跳动。
那一刻,她下了个决心。
她那条长裙底部已经湿了,侧边有条拉链,凌江很快替她脱下去,又把车内暖气往高处调。
湿了腿心的底裤挂在小腿边,没被取下去,车内的空间不太够他蹲下去,不好替她口,所以只能放手指。
但容棾沂不要,小手直接隔着裤子触上他已经高昂的性器,抬着雾蒙蒙的眼看他。
凌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一手解皮带,一手抚掉她脸上的碎发。
他性器已经很烫了,高昂狰狞的吓人,仿佛往外冒着热气,马眼上溢出些前精。
容棾沂盯着它,平时就是它让自己舒服的,所以壮着胆子伸手摸了几下,把右手搭在他腰上,让他俯身往里放。
车内气温高涨,凌江额角又开始冒汗,他沉腰,摁着鬼头在穴口磨了磨,粘上湿润才把性器放进去。
半个多月没进去过,她下面紧的厉害,湿热的穴口牢牢裹着他龟头,紧紧吸着,凌江险些控制不住交代进去。
怕弄疼她,凌江动作并不强势,缓慢往里进。
他动作很慢,磨的人受不住,褶皱的穴肉被他一寸一寸深入挤开。
“唔…”
花穴被他粗胀的柱身撑开,空虚一点一点被填满,快感不停上涌,容棾沂抑制不住,温喘出声。
空气里泛着浅浅的凉意,但凌江身上温度烫的骇人,正源源不断往她身上转移,尤其是他那根阴茎,能清晰感觉到热意。
柱身完全插进去,凌江废了不少力,之后又在里面待了会儿,等她穴里热流下涌才开始动弹。
稍微往外退了一个指节的距离,凌江就又全部顶进去,直撞的她后仰。
他知道,她现在需要一场格外激烈的性爱,足够她忘掉一切不快的性爱。
所以容棾沂格外主动,细腿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像条盘蛇一样盘在他身上,挺腰配合他抽送。
“凌江嗯…跟我谈一直不长久…我不是专情的人…”
“你爱多久,我陪多久,等你不爱了,我就当个流氓跟着你。”凌江粗喘。
反正不离开她。
“可是这些话只是装饰品,冠冕堂皇的,听着好听而已,等到需要时根本不算数。”
“不骗你,容棾沂,我说的话一辈子算数。”
她不相信。
凌江托着她的腰,发了狠往里撞,抽插频率激增,龟头顶着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捣,退出时又磨她另一块儿软肉,堪称快准狠。
明明陪她快一年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不要他就主动给,怎么还是不信他,还是不肯和她交驻真心。
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腾出只手,覆上她的胸口,捏着她的乳尖揉捏。
容棾沂被她弄的眼泪直流,趴在他肩上娇喘。
“呜好深…凌江你出来…不行你日死我吧…”
“我是不是要被你操死了嗯凌江…下面好舒服…”
不消五分钟,她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大脑空白一片,挂在他身上痉挛着高潮。
凌江还是不停,掰着她的小脸,舔掉她脸上温凉的泪,用力吮吸她的唇。
本来就一张嘴能发泄一下快感,转移注意力,这下好了,被他一弄,叫也叫不出了,想说话也呜呜咽咽说不出,所以下面夹的很紧。
热流一股一股浇在他柱身顶端的龟头上,缠绕着柱身落下,她的小穴又紧紧吸着他,可谓是寸步难行。
凌江皱眉,抽手把她平放在座椅上,把人摆成羞耻的姿势,摁着她腿心不让她合拢,直直往里撞。
水声四溅,夹杂着女人的淫叫,异常淫靡。
看她泪眼朦胧,受不住自己激烈顶弄脑袋来回乱晃,凌江兴致越来越高,粗长跟着胀大,又把她娇嫩的穴肉撑开几分。
“它好大啊凌江…能不能先出去…”
怎么跟求饶一样。
凌江也不相信,故意和她较真儿,整根没入再抽出,还是顶在她宫口,拇指摁在她阴蒂上狠狠揉捏,给她送去莽烈的快感。
黑眸盯着她们交合的地带,看自己不停往外带出汁液,凌江心满意足,眯眼挑起汁液抹在她胸口。
空气微凉,吞噬胸前湿濡。
看女人挺腰,身体逐渐绷紧,他吸气,又把她往高潮上送。
猛烈的快感堆积在头顶,容棾沂舒服的直喘,说不出话的同时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淌。
她又高潮了,十五分钟不到高潮四次,宫口早被凌江顶开。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粉,脸颊潮红一片,泪水打湿黑发,小穴不停收缩,夹的凌江眉头直皱。
热流浇在凌江柱身上,坚硬的下腹都被打湿。
凌江没立马动作,埋在她体内等了会儿才开始动。
恍惚间,容棾沂听到他说:“容棾沂,你怎么不信我。”
“你以为你那些麻烦事儿是谁替你处理的。”
“盼你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因为我他们走在你前面。”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她就被凌江捞起来。
交合处还连在一起,没被分开,凌江抱着她在自己身上翻转了一圈,他的阴茎也在她宫口里跟着转。
顷刻之间,体位就已经变换,凌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深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被顶开的宫口暂时无法闭合,只能配合着主人迎接来客,淫液顺着腿根下滑,滴答滴答落到凌江拿来给她垫脚的毛绒毯子上。
凌江脸色很沉,不是以往对待她时的柔顺,容棾沂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在房子那儿喝酒时凌江不停趴在她身上咬她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