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没立马动作,埋在她体内等了会儿才开始动。
恍惚间,容棾沂听到他说:“容棾沂,你怎么不信我。”
“你以为你那些麻烦事儿是谁替你处理的。”
“盼你死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因为我他们走在你前面。”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一直以来的隐忍不发,让你忘了我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她就被凌江捞起来。
交合处还连在一起,没被分开,凌江抱着她在自己身上翻转了一圈,他的阴茎也在她宫口里跟着转。
顷刻之间,体位就已经变换,凌江扶着她的腰从后面深入。
后入的姿势进的更深,被顶开的宫口暂时无法闭合,只能配合着主人迎接来客,淫液顺着腿根下滑,滴答滴答落到凌江拿来给她垫脚的毛绒毯子上。
凌江脸色很沉,不是以往对待她时的柔顺,容棾沂只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在房子那儿喝酒时凌江不停趴在她身上咬她时的场景。
“凌江。”她叫他名字,企图唤回他的理智,“呜…你慢一点。”
凌江听到了,但不搭理,就想对她略施惩戒。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上没表情,掐着她腰的手力道不停加重。
没一会儿,容棾沂腰上就浮起一片又一片红痕。
俩人臀部相贴,凌江爽的厉害,容棾沂白嫩的臀却红了大片。
他撞的。
凌江次次深入,每次都顶到她胞宫深处,顶的她说不话,扶着他的手臂乱抓。
他很狠劲儿,终于用到她身上。
他胳膊被她抓的血淋淋的,但还是不停,单纯觉得小猫是在挠他泄愤。
毕竟他弄的确实太狠,车里都是肌肤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跑不出去,全钻进她俩耳朵里。
容棾沂觉得自己小腹都要被他顶穿了,但他不知疲倦,迟迟不射,柱身一直高昂,不见疲软。
她没办法,用尽力气回头,哭着想求饶,可惜说不出话,小嘴也够不到他,只能晃他胳膊。
她哭的实在可怜,眼泪根本不断,几乎是成串掉下来。
凌江终于射进去,掰着她的脸发狠吸她舌头。
直吸的她舌尖发麻。
他射的深,阴茎也还埋在里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白顺着爱液滑出来,粘在她被操的发红的穴口。
容棾沂红着眼,终于能开口:“凌江…你欺负我。”
她声音很软,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明明是想控诉,说出来却像撒娇,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凌江还是不说话,抱着她继续换姿势。
这次是从前面。
凌江拉着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肩上,接着深入抽送。
“呜你怎么还不结束…”
明明她都高潮那么多次了。
容棾沂曲起腿,想要夹紧下面,阻止他进入。
结果凌江伸手把她另一条腿也搭上去,用右胳膊缠着她的双腿,不让她动弹,还惩罚似的用左手揉她阴蒂。
因为他的抽送,他射进去的浓精此刻也溢出来不少,凌江看着她下面,忽然生出一个可以说是邪恶的想法:“给我生个孩子。”
她听到他那么说。
闻言,容棾沂立马摇头:“不行,我不会怀孕。”
“吃了那么久调理的药。”凌江伸手摸她盛满精液略微鼓起的小腹,“说不定就行了呢,容棾沂,给我生个孩子。”
然后一直陪着他。
“不生。”容棾沂态度坚定,“你要想接着跟我做,以后就戴套,不准射进去。”
“凌江,我要是真怀孕了,一定会打掉的。”
她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束缚在谁谁谁的身边。
凌江不说话,阴茎继续往她花穴里捣。
今天的他格外持久,性器就没疲惫过,容棾沂累到不行,他还不知疲倦。
他做了太多次,容棾沂被他操到几乎没知觉,昏昏欲睡,每到这时候,凌江就会拿手捏她的乳尖,不让她睡。
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拾起,好不容易把他自己哄好,她三两句话又气的他冒火,凌江还是气不过。
所以提着她的腰不准她躺,让她挂到自己身上。
容棾沂知道他生气,但不想哄。
凭什么他想要她就要生,遭罪的是她又不是他。
他给她找台阶下:“你哄哄我。”
容棾沂别开头,不理他。
人都被他拆吃入腹了,还想让她哄他。
做梦去吧,臭男人!
凌江气的喘粗气,揽着她的腰,戳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
消失了很久的快感又被重新退起,直直冲向大脑。
“凌江,不行…好累啊…”容棾沂小声抽泣。
男人看着她,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等到她低头,他又傲娇起来。
“呜…不做了行不行…”
她抬头,讨好似的亲着他的侧脸,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操散架了。
凌江不说话,看她一眼,继续把玩她的乳尖。
什么意思?是想她也摸他的?
容棾沂大胆猜测,想伸手帮他,但他穿着衣服,她没地方下手,所以只能推高他棕色的毛衣。
他毛衣下摆是湿的,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她的东西。
容棾沂红着脸,下腹一下一下又收缩,用小手轻轻抠他乳头。
开始凌江还以为她动自己衣服是闹脾气,气他还穿着,她身上什么也没有,结果是为了帮他。
凌江粗喘一声,低眉问道:“谁教你的?”
他戴的那个金丝边镜框,早不知道被容棾沂弄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猜错了?
可他明明喘了,爽成什么样。
容棾沂不解:“不是你暗示我?”
他什么时候暗示了?
凌江被气笑,“扑哧”一声,再也忍不住,气全消了。
容棾沂趁机询问:“回家好不好?”
回家么。
也行。
她们共同的家。
凌江点头:“最后一次。”
所以容棾沂很配合,想快点结束。
讨好的同时,她不忘叮嘱:“别射进去了,你之前说不让我吃药的。”
语调很软,虽然不是商量,但也不容置喙。
凌江长长吐了口气,点头依她。
然后追问道:“那我的问题?”
容棾沂迟疑了。
她不说话,收缩下腹夹他,想他快点射出来。
行吧。
又不是直接拒绝。
犹豫就证明他有机会。
凌江被她夹的头皮发麻,拔出来就射。
大概是交合太久了,他拔出来的时候,下面还“啵”的响了一声,淫液夹着精液全都顺着她腿心滑下来,淫靡一片。
拿纸巾替她擦过之后,容棾沂累的要睡觉,但副驾驶水淋淋的,根本不是人能淌的。
所以她就要穿衣服去后面。
“别穿了,回家给你洗洗。”凌江拿了个厚毯裹在她身上,“穿了也得脱,你睡吧,回去我给你洗。”
容棾沂问:“你怎么一点不累?”
这叫什么问题。
凌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不说话,抱着她去后面,怕她冷,还把自己羽绒服搭在上头。
之后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开的平稳,她睡的沉,凌江没去别的地方,开车去凌坛给他新买的公寓。
装修比较精简,容棾沂不喜欢繁琐。
给她简单清洗之后,想起她梨汤没喝,怕她第二天喉咙又疼,所以凌江叫她。
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喝了两碗又睡。
睡梦中还在哼唧:“臭凌江,睡觉也打扰我。”
凌江轻笑,心觉满足。
管她究竟喜不喜欢,起码梦里是他不是别人。
他洗了澡,也跟着躺到床上,紧揽着她。
他已经好多天没抱着她睡了,想的紧。
后面几天容棾沂没去剧组,原本定的戏份也往后搁了,先拍别的。
周韵给她打过电话,说已经知道了,林导自己吃饭时候跟她们说的。
容棾沂问:“他那个初恋女友在哪?”
周韵答:“不在了,大你不到十岁。”
果然是替身。
凌江白天去公司,晚上回来跟她睡觉。
她白天就去外面逛街,刷凌江的卡,想要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点什么,坏心情被吹走不少,倒也快活,晚上时候取悦他。
林导那边她没把握,所以得抓紧凌江。
其实容棾沂根本看不清自己想要什么,总贪心不足想要更多,其实根本没努力的目标。
因为她心里那个方向总是模糊。
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想,要不要选择安定。
但她一直想不出答案。
所以干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隔了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林导拿陌生号拨她电话,说她戏份堆太多,再多耽误整体进度,让她回去。
凌江告诉她不急,让他等林导第二个电话。
他说:“他拿你当替身,从心里觉得你属于他,听他命令,你又不是,你是你自己,干什么听他的,一个本子筹备十年找不到角色,见你第一次就把角色给你,足以说明你最让他满意。”
“他满意,就不会轻易松手,你也要用行动告诉他,你是你自己,不是她初恋女友的替身,晾他两天,把他对她的愧疚攥到手里,再把你你的脾气展现给他,让他不得不接受事实。”
容棾沂还没生气,凌江却气到不行,一直骂他。
她说:“你现在跟个怨夫一样。”
“谁让他拿你当替身。”凌江气的叉腰,“我真想揍他一顿。”
她明明就是她自己。
“行了你。”容棾沂给他倒水,“我也不无辜,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妈第一次说他有初恋女友时我就猜到了,所以一直利用试探他。”
“我第一次跟他交谈时候就发现,他喜欢我顶撞他,所以我知道他初恋女友是这个性格,一直效仿。”
“不管怎么样,随便他拿我当什么,反正合同已经签了,剧播之后他下部戏女主角是我。”
凌江问:“他拿你当替身,你就不生气?”
容棾沂神色自若:“我又不在乎,不在乎我气什么,我从他那儿捞的好处不少了。”
整个剧里最出众的角色给她了,形象情感鲜明,有血有肉,是实打实用心体会才创造出来的,有钱拿,还能提高知名度,何乐而不为。
就像凌江说的,她承了林导对她初恋女友的愧疚,还有什么不满。
是温柔对待她,又不是拿她当出气筒。
“不在乎的也生气,我是袋獾吗?”
凌江不懂,扛着她去泡澡。
他问:“腰怎么样?”
“你还问我?”一提这个,容棾沂就生气,“身上都是你弄的印子,我都不敢脱衣服。”
凌江耍无赖:“那我替你脱。”
他正说着,想和她来一次,她手机就不适时响起来。
从他身上挣脱,容棾沂坐到床上,去接电话:“喂。”
她忘了看是谁打的。
凌洄晏问:“今天去剧组,怎么不见你?”
容棾沂挠头:“有点事,出了点小状况。”
跟他打电话时候怎么不温柔?
凌江吃味儿,伸舌吻她。
容棾沂正打电话,当然拒绝。
所以他就把手放在她胸口,扯着她的乳尖,视线与她相交,玩味的眼眸像是在问要不要继续。
“呼……”
容棾沂咽着口水瞪他。
彼时凌洄晏正滔滔不绝跟她分享日常。
她的那声喘息,正正好落在他耳畔。
停下话闸,他有些失落地问:“是凌江在吗?”
凌江继续动作:“知道还不挂?”
“嘟嘟嘟——”
电话被那头掐断。
凌江说:“他就欠儿的。”
脸上不悦只增不减。
容棾沂身子已经被他摸软了,没骨头一样半撑在床上。
凌江忽然想起来给她买了新衣服。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肚兜样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轻薄丝绸款,艳红色。
上次在厕所的时候,觉得没东西禁锢,单手覆上饱满时触感格外明显,所以一直心心念念。
容棾沂骂:“变态吧你。”
“成人用品店买的。”凌江自顾自往她身上穿,她白嫩的身体在他深深的注视下一展无遗,“跑了北郑那么多地方,就买到这一个,穿好给我好好看看。”
容棾沂愤愤不平:“凭什么?你自己怎么不穿。”
凌江掐她脸:“我穿了你还坐的住么?早拉着你沉沦了。”
容棾沂还要说话,诉说自己的不满,他就隔着绸缎低头含住她屹立在空气里的乳尖。
“唔……”
颤颤巍巍立在空气的乳被他含进温热的嘴里,热气不断上涌,不停为容棾沂送去刺激。
和他在这儿边没日没夜做了一周,按理说她应该觉得麻木的,怎么越来越敏感。
隔着单薄的丝绸,双峰撑起挺立,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色情地往外展示。
齿尖衔着她白嫩的乳,凌江抬头,连带她的身体也被提前,眼底粘上一层粉,他耸着肩笑。
容棾沂不解:“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凌江紧盯着她,另只手忽然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怎么办,想操。”
容棾沂半撑着身子,伸手掐他脸:“哼……你都吃进嘴了,还问我……”
也对,主导权在她那儿。
她手很热,但没力气,掐他脸也是白掐,像调情时温柔的抚摸。
但他还是想说:“棾沂,我想日进去。”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抚摸。
容棾沂不理他了,随便拿了个枕头盖到自己头上。
他问:“以后都不穿,好不好?”
明明是她没得穿,都被凌江糟蹋了,不是射在她内裤上,就是射在她胸衣上。
她气不过,忽然坐起身,撑着凌江的胸膛,要脱他衣服。
上衣还算好脱,从他胳膊上弄下去就行,唯独下面的裤子她弄不好。
凌江开始到公司上班之后,一直缠着皮带,她没弄过,解不开复杂的锁扣。
她皱着眉,淅淅索索弄了好一会儿,小手一直在他腰腹那儿动弹,死活弄不好。
容棾沂气馁,问道:“你系这么复杂,拿来防谁的?”
凌江下面早被她摸硬了,支起一个帐篷,撑的难受。
偏偏他又想现在逗她:“防居心叵测的人。”
她解不开,不就是说她?
“你才居心叵测。”容棾沂气的叉腰。
“不是你,你要想做,我自己解开给你做。”凌江盯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和鼓起的腮,忽然笑着掐上去,“到公司之后有人为了上位,总想勾引我,主动解我皮带。”
啧。
怎么听了心里就这么不是滋味儿。
容棾沂还是气,她把问题串成串,问:“男的女的?你做了吗?看了吗?摸了吗?你还干净吗?”
凌江一一回答:“男女都有,没做,为你守身,没看,只要不是你,别人就算脱光了坐我怀里我也不看,没摸,干净的,不信你看看。”
容棾沂闷闷“哦”了声,没后话了。
凌江掰起她的脸,低着头闯进她眸子里,问:“怎么了?吃醋?”
她不说话,忽然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冷着脸,闷闷地说:“不做了。”
说不做就不做?
凌江跟着钻进去,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他控诉:“不行,你都把我摸硬了,还想跑。”
“摸硬有什么用,别人…别人也摸了…”
后面半句,因为他温柔的抚摸,破碎的不成样子。
被她就这么误会起来,凌江忍不住哼唧:“我清清白白啊,大明星。”
“咔”的一声,金属皮带暗扣被他打开,凌江脱掉裤子,低伏在她身上。
他委屈:“你知道公司传我什么吗?说我阳痿硬不起来,谁勾引都不管用。”
“说我不是不想感受,是没东西感受。”
“这些我都忍了,不觉得有什么,只想为你守身,但你不信我,怎么我就这么难受。”
“口说无凭。”容棾沂咬牙,眼睛因为他的抚弄雾蒙蒙的,好不可怜,像被蹂躏过一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凌江越说越委屈:“你也说了,口说无凭,你不信我就有凭证吗?”
他本来是想跟她解释,顺便告诉她自己的衷心的,怎么越解释把自己抹的越黑。
凌江气不过,不打算和她绕,释放出自己的坚硬,对准她湿润的腿心顶进去。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不难把他吃进去。
粗长的阴茎挤开她温柔湿濡的穴口,顶开褶皱的媚肉,直往深处走。
“呜……你这是趁人之危……”
容棾沂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小穴被他顶开,烙铁一样的滚烫在她花穴里运动,烫的她小穴不停收缩。
“夹什么?”凌江喘息。
他看着她,眉头皱的很深,神色严肃,胳膊上青筋凸显:“跟你好好解释你不听,那就做到你求饶。”
“哼…你也就仗着你东西大在床上制得住我…其实做爱做的烂死了……没一点技巧…只会用蛮劲儿……”
容棾沂还是不服气。
“跟别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她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天上去了。
“别的男人?”凌江脸色更沉。
他伸手,毫不柔情按压她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在上面刮弄。
凌江气的太阳穴往外直突突:“除了我,你还跟谁做过?”
她之前可从没嫌弃过他,怎么忽然就嫌他做的烂?
不是跟别的男人做过是什么?
容棾沂呼了口气,撒起谎来:“哼…洄晏哥哥…怎么了?他操的我舒服死了…”
听到她叫哥哥,喊的还是凌洄晏的名字,凌江瞬间冷脸,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坚硬的下腹不停下沉,猛烈地往她穴里撞,肉体相撞时“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在屋里穿梭,碰到墙又被撞回来。
“他可没你这么粗暴…凌洄晏对我温柔死了……”
他对她还不够温柔?
那些个引诱他的,都被他打断半条腿。
凌江忽然俯身,伸手掐她脖子,眼底狠戾毫不遮掩。
容棾沂喘着粗气,坐起身问:“恼羞成怒掐死我?”
“不掐。”凌江松手,把她推回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捞起她一条腿打开她的腿心,深入顶进去,“操死你。”
“然后把尸体丢出去发到网上,说待播剧女明星耐不住寂寞,来我床上求操,求我包养,被我操死在床上。”
“引诱我。”凌江一边沉腰深入,一边拎着她上身那个红色肚兜,“还带了服装。”
下一刻,肚兜带子被他卷进手里,用力扯掉撕碎,容棾沂白皙的身体瞬间被他暴力的动作带出几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