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醒过来的时候,下体又是湿哒哒的,内裤被白浊所濡湿,脸颊也带着诡异的热度。
自从上次不小心看见我哥的裸体,就开始成天做一样的梦。梦见我哥潮红的脸,痴迷的眼,白皙的酮体还透着淡淡的粉。他俯下身子,滚烫的躯体紧紧的贴住我的,沙哑的喊着“煜煜”,然后含住我的分身。
妈的,又湿又热,还他妈的软,舌头跟触手似的缠在我的根茎上,吸吮着从马眼上流出来的,我的液体,还能听见他吸吮时候的水声,简直就是个骚货。
我不爽,我狠狠的朝他喉咙深处捅,骚货不仅不难受,反而爽的高潮。骚货将精液吞了下去,转身就骑在我的身上,扶着刚射出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就要坐下去。
“煜煜,好煜煜,哥哥最喜欢你了,让哥哥爽爽好不好?”骚货嘴上说着求我,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插进去的那刻就开始爽的闷哼,眼神都涣散了,还在咿咿呀呀的叫着。
我掐着他的腰,用力的往他深处顶,骚货就是骚货,还没操两下,连乳尖都挺了起来,跟他的几把一样,粉嫩嫩的,掐一下就能出来水。
“妈的,怎么这么欠操。”用手捏着他的乳头,在他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把,骚货立刻爽的浪叫,“呜呜,轻,轻一点啊……”我啃咬着骚货的身体,在他的乳尖,脖颈,大腿留下我的印记,让骚货沾上我的气味。
骚货又浪又贱,他就是喜欢被咬。每次我咬他,都能感受到下面的小穴一阵紧缩,然后涌出水来,爽的我都快要泄了。骚货一被咬就高潮,都他妈说不出话来了嘴里还要念叨着老公好爽。
妈的,迟早把你操死。
梦醒了。
都怪我哥,那么骚,害得我又得洗裤子。
我起床,换了条干净内裤,拿着那件沾满精液的走到了卫生间。
“哥?”好死不死遇见了周祈。
“不舒服吗?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我哥伸出手来摸我的脸。一看见他我就想起做的梦,就能看见他颤抖着裸体,在我身下浪叫的样子,不自觉的打掉他的手。
“没,昨天晚上睡得早了点。”
我把内裤藏在身后,没等我哥说话,又跑回了卧室。
“洗个屁。”我把它扔进了垃圾桶。用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确保不再会脸红,我再次打开了房间门。
果然,哥在旁边等我。
我就知道哥一定会等我。
“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煜煜。”哥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凉凉的,我将脸埋进哥的掌心,闻着他手上的肥皂香气。
“煜煜?”抬起头,看见哥迷惑的眼神,“我没事。”我朝哥摆出一个乖巧的笑脸,“只是还有一点点困。”
“真的?”哥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我。
“真的。”我无奈的笑笑。“时间不早了吧?你今天早上是不是还有课?”
哥点点头,又摇了摇,将头埋在我的颈肩,“有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要瞒着我好吗?煜煜。”
我没有出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我陪他走到门口,看他一脸不舍的样子,上前贴到他的胸口蹭了蹭,“我今天没课,晚上我做饭吧。”
“好。”哥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亲昵的在我头上摸了几下。
大门重新关上。我走到哥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感受到哥独有的清冽香气席卷着我的全身,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就好像,梦里哥抱着我一样。
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有了抬头的趋势,我的手不自觉的向那处伸去。
“哥,哥,唔”脑海里幻视着哥潮红的脸,我不自觉加快手中的速度,想起昨晚的热度,被黏腻又湿滑的柔软所包裹的感觉,脑海逐渐变得空白。
直到感受到手被污秽弄湿,我才回过神来。
“哥。”我抚摸着哥的床单,将脑袋埋在枕头上,蜷缩在被子里,感受着他的味道,“哥。”
我跟周祈是双胞胎,他比我早五分钟出来,就占了个哥哥的名头。
不过也好,这世界上没人比周祈更适合当哥哥。
我和我哥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除了他鼻尖有颗几乎看不清楚的小痣,以前连亲妈都分不出我们两个。
我经常纳闷,同样的脸,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哥就要比我好看百倍千倍。
我哥很白,白的像店里卖的糯米团子,让人很想咬一口。我以前经常凑到他边上,在他肉嘟嘟的脸上咬出一个牙印,糊他满脸的口水。看着我哥身上有我的痕迹,我就会很高兴。我咬我哥,我哥也不会生气,还会笑眯眯的问我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东西。
但我现在不咬了,我不能接受完美无缺的我哥身上出现任何的痕迹,甚至看见他身上出现伤口就会生气,就算是他自己弄得也不行。
我哥爱笑。看向我的时候眼眸里总是带着光,像有细碎的星子散落在里面一样,特别好看。
我跟我哥除了长相,其他地方简直风马牛不相及。我俩一个宛若天上月,一个烂如地底泥。
当然,我哥是月亮。
我哥成绩好,长相好,性格好,照我的话说,他就是丛林里的狮子,是天生的王者,属于走到哪里都理所应当要被捧在高处的人。
我哥这样的人就应该待在月亮上,让周围的人死也没办法碰到。
比起我哥,不对,用不着跟我哥比,就算跟烂人比,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以前我抽烟喝酒打架翘课,什么不正经我就干什么。我就跟得了病似的,看书就会死的病。我他妈坐在书桌前听五分钟的课,就浑身痒痒,哪里都不自在。
但我会装,我在哥面前总是一副乖巧纯良的样子。我装的特别好,每次我妈指着我鼻子骂我叫我哥管管我的时候,我哥都会说煜煜已经够乖了,然后安抚一样的摸摸我的头。
然后在深夜,我就能在床边,得到他的一个吻。
我跟我哥亲嘴,是从小开始的习惯。自从四五岁的时候看见电视里面两个大人亲亲,我就开始缠着我哥。
我哥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直到后面被父母看见,他们很严厉的把我和我哥骂了一顿,但主要骂的还是哥,因为他是哥。
我接受不了我哥被骂,所以我妥协了。但是我还是会偷偷躲着跟我哥亲嘴。
我哥的唇很软,总是有薄荷的香气。明明跟我用同一款牙膏,但我总是感觉不一样。我喜欢和他接吻的时候睁着眼睛,看他原本平静的脸逐渐变红,连耳廓都染上浅浅的粉。就算我伸舌头,我哥也不会拒绝我,只要我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他就会放弃抵抗,任由我胡来。
有的时候,如果当天被骂了,我哥甚至会主动迎合我,和我纠缠在一起,所以我被骂从来都不会感到难受,只会在我哥面前装成泫然欲泣,坚强隐忍的小可怜,让我哥的同情心泛滥而已。
我只在我哥面前装模作样。
我妈成天指着我的鼻子骂我,问我为什么不能跟我哥学学,说老周家出了我这么个祸害。
我觉得我妈说的不对,老周家出了我哥这么个人才是不对劲。我哥这么完美,迟早有一天要回到属于他的地方。我从一开始就这么想。
所以我有意识开始就缠着我哥。我喜欢逼迫我哥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然后和我哥交换一个吻。
我以前很喜欢在我哥身上做标记,就像是野狗天生喜欢标记领地,我哥就是我的东西,谁都不能碰。我特别喜欢紧紧的抱着我哥,然后不停的在他身上蹭,直到其他味道都消失,只能闻到和我一样的味道。
每次我问我哥会不会离开我,他都说不对,但我不信,所以我每次都会缠他更紧。我曾经试过用绳子将我哥绑起来,但是看见他白皙的皮肤上因为捆绑出现了怎么弄也弄不掉的红痕时,吓哭了。
当时还小,不知道痕迹过几天就会消失,但我接受不了。我一想到完美无缺的我哥因为我出现了缺陷,我就好像比死掉还难受。
我只能不停的缠着我哥,问他会不会离开我。
好在我哥温柔,从来不嫌我烦。
这个世界比狗屎还烂,周围的人全是傻逼,包括我,但我哥不是。
好在我有我哥,我离不开我哥。我这辈子只要做个蜱虫,贴在我哥身上吸他的血就好了。
再三确保床单上没有染上我的痕迹后,我开始打扫房间。
我和我哥不在同一所大学,但离的挺近,只隔着两条商业街。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又离不开我哥,我哥又惯着我,爸妈也无所谓。为了方便,就居中买了套房子给我俩住。
已经住了快三年了,到处都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痕迹。
将我哥床前,我和他一起买的同款玩偶重新摆正,我就回到了厨房。
看看时间,早上十点,还来的及。
哥今天早上应该只有早八的一节课,照以往情况来说,忙完导师的事情差不多十一点半能回来。
大概确定哥到家的时间,我开始动手,我希望哥能吃到热热的饭菜。
一切弄好后,我坐在桌前,默默数着时间。
一秒,两秒
三千九百八十一秒,三千九百八十二秒。看着原本还冒着热气的饭菜逐渐变冷,原本鲜亮的排骨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我突然想要呕吐。
我起身打算倒掉,却听见门开的声音。
在第四千零七十六秒,我终于等到了哥。
“哥。”我喊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脸。相比于往常,哥的脸更白些,额头有些红,闻到了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
哥从不抽烟,这烟味一定不是哥干的。
哥背着我和别人呆在一起了。
脑海里第一时刻就出现了这种想法,头皮开始发麻,双手紧握成拳,想杀人。
但我不能和哥发脾气,我要忍。
我装作无事发生的开口,“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迟。”
“导师临时开会,不小心就忙忘记了。”哥避开我的眼神。
撒谎。
骗子。
哥的导师最讨厌烟味,这味道一定是跟哪个贱人在一起的时候沾上的。
“饭菜已经冷了,我现在去热热,我们一起吃吧。”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若无其事的和哥说道。哥点点头。
我起身端起餐盘走到厨房,手心被指甲掐的破了皮。
我要忍,我不能对哥生气。
混乱的思绪在脑海里沸腾,强烈的不安感迫使我做些什么,我拼命的咬着牙,妄图将杂乱的思绪抛开。但我扔不掉,脑子里全是哥身上的烟味,浓烈的令人作呕。
“妈的。”我极力忍耐住想要杀人的冲动,手上的劲越来越大,直到看见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
我咬着牙,深呼吸了几口,装作平静的端着热好的饭菜回了桌子上。
哥坐在那里等我。
“抱歉啊,煜煜。你等我很久了吧。”哥一脸愧疚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往哥的碗里夹了块排骨,朝他露出一个极为乖巧的笑脸,“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