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那么多年里,虽说我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也不相信话本上牛鬼神蛇之事。
但短短几个月时间,我的思想观念,对世界的看法全被推翻了。
男子壮健的胳膊牢牢抱着我,灵活地在森林里穿梭。现在天飘着小雨,打湿了我们两人的衣服,薄薄的单衣贴在身上,我能感受到男人胳膊下跳动的脉搏。
男子名叫柏源,是一名除灵师,我就是被他从怪物手中救出来的,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能看出他的人品很不错,况且现在我走投无路,孤身一人,只能依赖他。
只是……
雨渐渐飘大,寒气笼罩住我。
我始终无法忘记不久前柏源一瞬间的眼神。
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专注,紧紧盯着我,里面还含着要溢出来的疯狂执念。
当时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只是柏源解释说有缚灵,逃亡之际我无瑕思考更多,现在冷静下来,便处处是不对劲。
我被困在他的怀里,那眼神分明是黏在了我身上,何况,他的法术高强,又怀有不怕死的决心,怎会明知有缚灵而不去管的呢……
风在耳边刮过,我去看柏源,只是夜已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们要去那里?”我问道。
柏源没有立即搭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回过神来。
“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去那里。”
他察觉到我正在盯着他,笑了一声,语气和往常一样含着温柔。
“我对这片很熟悉,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好你,安全送你离开。”
“好,谢谢你柏源。”
应该是我太疑心了,我暗暗叹一口气,觉得自己真快要神经衰弱了。
过了一会儿,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山洞,里面空间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柏源拾了柴火烧起火堆,害怕着凉,我只好脱了湿衣服,披上他递过来的干净布料。
布料破破烂烂地,只能遮挡住重要部位,我只好抱住膝盖,尽量挡住暴露的皮肤。
因为那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遍布了全身,刚刚换衣服时借着火光,我发现甚至在胸上和其他私处,都印有牙印和吻痕。
柏源也看见了,他快速瞟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我和他坐在火堆前,沉默不语。
一阵风刮过,刚刚立春的天气,晚上温度依旧很低,我瑟缩起身子,燃烧的火堆给不了我丝毫的热度,好冷,从骨缝里透出来的冷,好似我还被锁在冰冷的祭堂里。
“没事的,有我在。”
柏源察觉到异常,抱住了我,用怀抱给予我温度,在温暖踏实的怀抱中,我终于从无助的状态里脱身。
男人掌心轻轻安抚着我,只是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我痛呼出声。
“痛……”
柏源一秒变紧张,湿漉漉的棕色短发下一双眼睛满是担忧。
“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他松开手臂,想检查我的身体,下一瞬意识到我现在裸身披着一块布,伸过来的手指颤抖,终是没有碰上去。
我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只是一点小伤口。”
我露出胳膊上的伤口给他看,那是之前从怪物中逃脱时不小心划伤的,正往外涌血。
柏源皱起眉头,显然有点不高兴。
“我明明说过要好好保护你的……”
我又被他逗笑了:“你真的好好保护住了我呀。”
我凑身过去,之前的一点疑惑全灰飞烟灭了,此时只有不尽的感激:“你将我救了出来,柏源,真的谢谢你。”
耳边是柴火的“呲啦”声和雨水声,我和柏源静静对视,直到他率先移开了视线。
“我应该还有药,”他眼底闪过慌乱,胡乱翻着随身携带的布包,从里面掏出了消毒水,纱布等东西。
“你经常受伤吗?”
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有些心疼。
柏源闻言看着我笑,语气平缓:“之前确实老是受伤,不过我结实抗造。”
“那现在呢?”
我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和他唠嗑起来。
“现在……”柏源垂下眸子,神情有些异样,只是下一秒他就恢复了常态,琥珀色的眼眸在火光照耀下有些透明。
“咱们不说这些了,先把伤口处理好。”他调皮地伸出一根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你这么好看,可千万不能留下疤了。”
“好。”
我主动接过酒精和纱布处理伤口,在消毒时着实有点痛,柏源虽然眼神瞟到一边,但手却和我的手交缠在一块,手指在我手心时不时捏几下。
“柏源,”我喊他,“后面好像也有伤口,我看不到。”
“你帮我看一下……”
他移到我身后,我露出后背,那里果然也有一道伤痕,比胳膊上的严重很多,流了不少血,之前整个身体处于麻痹状态没有感觉,现在不断传来疼痛。
“好痛!”
我叫出声,不敢相信接下来的消毒过程会有多煎熬。
柏源眉毛皱得老紧,心疼极了,但考虑到接下来还需几天时间才能将人送出这里,伤口不尽早处理会引发很多的严症,他也只能这样做。
“没事的,”柏源将一只胳膊递在我嘴边,“痛的话就用力咬住它吧,忍一小会儿就可以了……”
他另一只手用棉签沾了酒精,沿着伤口涂了上去。
我天生就怕疼,伤口很深,要想消毒干净,必须要将面前探入里面,我忍了一会儿实在不行了,痛叫着喊柏源停下。
柏源立马停了动作,为我擦去额头的汗,动作间带着焦躁和担忧。
他盯着看了我一会儿,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轻轻地说:“我…我有一个办法,不会让你痛的…办法。”
“什么?”
“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好,你说的,不会让我痛!”
我坎坷不安闭上眼睛,柏源重新坐到我后面,接着我感受到了一道呼吸渐渐靠近。
柏源离我越来越近了。
下一秒,一个湿热的东西触碰到了后背,它很温暖,正缓缓贴上伤口,热度传递了上来,被触碰到的地方疼痛真的不见了。
那东西十分灵活,沿着伤口传来温暖,我有些舒服,眯起眼睛,下一秒它突然触碰到了旁边冰冷白皙的皮肤。
“啊——!”
我猛得挺起腰,膝盖着地惊恐地往前爬了几步,瞪大了眼睛。
“你…你在干什么啊?!”
我一瞬间意识到了,刚刚那个柔软的东西竟然是柏源的舌头,他…他刚刚在用舌头舔自己的伤口……!
我扭头去看柏源,柏源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听见动静抬头和我对视。
他舌头还没有完全伸进去,舌尖和嘴唇猩红无比,原本透亮的琥珀色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神态有些不对。
“柏源?”
听见我的喊声,他怔愣了几秒,眼神对焦上我。
“弄疼你了吗……抱歉……,刚刚…是因为…我的唾液有治愈能力。”
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你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的,”我想了想,刚刚果真一点疼痛都没有,甚至还有点舒服。
“没事,那个……你继续吧。”
坐好后,柏源重新用舌头舔上伤口,柔软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舐,照顾到了每个地方。
一时间,我的耳边全是细细的水声。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皮肤上浮起了一层薄红,不对,这很不对,我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小女孩,我隐约觉得现在两人的行为十分不妥。
直到我清楚地感受到柏源将唇印上后背时,我再也坐不住了。
“好了…够、够了!”
我想站起身离开,刚有所行动,两只手从背后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牢牢按住我。
“柏源!你放手……!”
我根本挣脱不开。
同一时间,背后的人像是再也不克制自己,将唇狠狠印上,沿着凸起的蝴蝶骨反复舔舐,密集的吻一路向上,吻着后颈,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耳后,耳垂也被含进嘴里吮吸。
“唔……”
又重又急的吻转阵到肩膀上,柏源凌乱的头发蹭着我的脸颊和脖子,有些痒,我拽住他的头发,控制着力道想把他从身上扯开。
柏源吃痛抬起了头,我看见他脸的那一刻被吓了一跳。
他的样貌和往常一样,只是原本正常的眸子变成了类似野兽的竖瞳,发着诡异的光,脸颊两边若隐若现暗金色的纹路,此时他正紧紧盯着我,我几乎立刻认出了那眼神,专注固执,满含渴望。
柏源果然不对劲!!
我用尽全力推他,他看我看入了迷,很轻易便被推开了。
“唔……”
柏源眼神慢慢恢复清明,脸上的纹路也消失不见了,然后他迷茫地看向我,此时我有些生气,双手紧紧抓着布角环住胸口,警惕地和他对视。
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血色尽失,眼神惶恐,手也在微微发抖。但是他依旧压抑声线,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柔。
“对不起…我很抱歉……吓到你了吧?不用担心…我现在就离开这里……
“但请允许我接下来几天依旧跟在你身边……这里很危险,你一个人是走不出去的……”
我对上他的视线。
“你怎么了?”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柏源虽然是一名除灵师,本质上还是人类,其实在刚才他说他的唾液有治愈能力时,就应该感觉到不对了。
加上不久前看见的他那副陌生样子,我稍加思索,有些变了脸色。
柏源踉跄站了起来,脚步不稳,但还是坚定地一步步朝外走。
“你……”
看着这样的柏源,我于心不忍了,刚刚也没有收到实质的伤害,而且现在他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想去扶住他,外面下着大雨,还是别离开了。
柏源慌乱地避开了我的手指。
“我继续待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再次伤害你……”
“你这不是恢复正常了嘛?”
“不,”柏源摇摇头,“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它。”
他露出我看不懂的情绪。
“它已经越来越强大了……”
屠戮恶鬼的人,终究会变成恶鬼。
下定决心走这条路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
刀用久了会有磨损,用刀的人也一样,时间久了,便会出现缺口。
多少年来,他在黑夜中超度游魂妖鬼,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无尽的黑暗笼罩,侵染。他现在还是人吗?柏源也曾想过,但这不会牵制住他的步伐,不是又怎样?他有清醒的意志,有对身体绝对的操控权,他没什么好担忧的。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侵入身体的业障和恶念比他想的更来势汹汹,特别是今晚,它们似乎在他的身体里燃烧了沸腾了,不断横冲直撞,势不可挡,稍一不留神,他便会被强占控制权,丧失理智。
脑袋里的疼痛又加剧了,太阳穴突突跳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柏源飞快解开腰上缠的刀,将它递给我。
“这把刀不要离身……唔……!!”
下一秒男人抱住头,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至极的声音。他跨步朝外走,却在洞口处跌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柏源重重摔倒在地,他艰难站了起来,又摔了下去。
“不…不准出来……”
男人靠住墙,浓黑的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将他包围其中。
我看着这一幕被吓坏了。
“柏源,你没事吧?!”
我朝他过去,那些雾气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开始朝我的方向蔓延过来,一丝一缕地,攀附上我的脚踝。
柏源猛地朝雾气狠狠一捏,一瞬间它们尽数被打碎,但下一秒便会涌上来新的,源源不断。
“…拿着刀离开……快走……!”
他神情痛苦到了极致,扬起的脸上又显现出了金色的纹路,眼神时而清明时而疯狂,脖子和额角青筋尽显,显然他正拼命和体内的东西对抗。
但效果甚微,因为他正不断往胳膊上制造伤口,用疼痛保持理智,那些伤口下一秒就会自己愈合。
他快坚持不住了。
“快、快离开……”
即使这样,他还在心系我的安危。
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
“那你呢?我走了你怎么办?”
看着他胳膊上反复出现又消失的伤口,我往前走了几步。
“你在压制什么?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因为我的靠近,那些浓雾瞬间活跃了,不断在我和柏源身上徘徊。
我莫名感到委屈:“你每次都这样,明明我也想帮助你。”
这股情绪突然间涌上心头,我明明刚和这人认识不久,却觉得眼前这副场景似曾相识,仿佛在某个被我遗忘的地方,他也曾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着我。
“我不走。”
脑海里回忆起这些天的相处,以及柏源每次失控看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嗜血,只有专注和痴狂。
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想,我呆愣了片刻,自己果然……是喜欢上柏源了吧?
想通后,我更坚定了自己不逃走的决心,在这样危机的状况我还能分神思考,我都佩服我自己。
柏源此时浑身气质已然大变,汗珠将他的衣襟打湿,他吊着最后一丝清醒,看着我。
我走到他身前,环住他的脖子。
浓雾将我们两人紧紧包围。
柏源看着我,清明被吞噬,痴迷占了上风。
下一秒我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眼泪划过脸颊流下,笨蛋…我也可以帮助你啊……你把我保护的这么好……倒是也向我索求点什么啊……
在我吻上去的那一刻,柏源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喘息,下一秒,他直接将我抵在了墙上。
接着男人死死扣住我的脑袋,凶猛地撬开我的牙齿,柔软的舌头长驱而入,搜刮我口腔任何角落,最后逮住我的舌尖狠狠吸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了这毁天灭地的索取之中,激烈的吻夺走了我所有呼吸,很快我便呼吸不畅,柏源终于放开了我。
他脸色醇红,嘴唇微张,眼里充满欲望。
“等、等等……”
我被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无法逃脱,柏源只离开了一瞬,便重新贴上来,疾风骤雨的吻沿着下颚,落在了脖子上,他反复啃噬着那里,然后继续往下。
身上的布料被扯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身体。柏源脸色沉沉地盯着那上面劣迹斑斑的痕迹,一口咬上我坦露的乳房。
我惊叫一声,身体软了大半。
凶狠的吻不断落在胸前,最后柏源含住挺立的乳尖,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反复嘬咬。
“嗯啊…唔……”
身体不断被刺激,经过前几个月的激烈情事,我在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了用身体获得快感。此时柏源将头埋在我胸前,即使他的动作野蛮,我的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忍不住朝他挺起胸脯,双腿间竟已经濡湿了。
两颗乳头被他或用手捏玩,或含进嘴里吸吮,此时变得充红,像盛开的花蕊。接着他滚烫的嘴唇又落到了肚脐附近,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腰,在上面烙下一个个新的吻痕。
“……呵……呵……”
他喘着粗气看我,锋利的眉毛皱在一块,朦胧的眸子中有欲望和痛苦。
我看见他那物已经挺立了,正硬邦邦顶起布料。
只是他停了动作,低喘一声,用力甩甩脑袋,禁锢着我的手依旧牢固,神态中却带上了犹豫。
我凑上去吻他,同时手往下抚上那处硬挺。
“很难受对吧?没事…我是愿意的……”
“唔……!”
柏源最后一丝清明也吞噬殆尽了,他抓住我的双腿,握住膝盖往上压,我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私处直接暴露了出来。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蜜液不断从细缝流出,染湿了大腿根。
柏源掏出硬挺的性器,那玩意儿长着骇人的尺寸,却是干净的粉色,他将它抵在我的穴口,流出的粘液当润滑剂,直直往里挺腰。
疼痛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隐约的兴奋,这一过程漫长极了,终于一声“噗叽”,全根没入了。
柏源进入了我的体内……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唔……好紧……”
他哑着声音,嘴唇在我身上亲吻。
我腿根直颤抖,穴口被撑到泛白,内壁肉紧紧绞上体内的性器,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跳动的脉搏。
接着柏源开始挺动腰,他的动作大开大合,近乎于野兽的交合。
短暂的疼痛很快被快感席卷,性器反复摩擦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突然它顶撞到了深处的敏感点,我的身体剧烈一抖,肉腔紧紧收缩蠕动。
柏源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他意识不清楚,知道那处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便不管不顾朝那处撞击。
“呃嗯……嗯、哈啊……”
我控制不住发出叫声,双腿攀上男人精瘦的腰。
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出溢出,随着柏源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将我们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他每一次退出都只将龟头留在小穴里,然后再一插到底,过多的淫水沿着我的股缝往下流,男人动作愈发激烈,两颗阴囊撞在湿漉漉的臀部上,粘腻的水声和撞击声充斥整个山洞。
柏源双手按住我的膝盖内侧,像只真正的野兽般疯狂索取,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脱下了,露出健硕的身材,豆大的汗珠顺着蜜色的胸膛滑落。
“好、好舒服……”
他声音嘶哑又性感。
我被他顶得身体乱晃,眼神迷离。柏源痴痴地看着我,舔上我的嘴唇,双手抓住我上下晃动的乳房,在手心里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噗嗤……噗嗤……”
他的速度丝毫不减,不知疲倦反复碾压深处的敏感点,我全身都红透了,在激烈的攻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这激烈的快感下,我的腿根疯狂抽搐,尖叫着潮吹了。
肉腔深处的粘液尽数喷在了龟头上,柏源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抽插的动作又重又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我根本禁不住这些,扬起脖子发出破碎的尖叫,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被柏源尽数舔?干净。
他扣住我的腰,粗长的性器简直要把我贯穿,就这样抽插了百十下,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难耐急促,性器在我体内突突跳动。
我意识到了什么,混乱的脑子一瞬间清醒。
“不要……拔、拔出来……啊啊啊——!!”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那性器抽动了几下,接着炽热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它们狠狠浇在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射进了更深的地方。灭顶的快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连子宫都被精液填满了。
柏源喘着粗气,缓缓抽出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
离开时小穴仿佛依依不舍,在亲吻性器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性器退出时带了不少精液,黏黏糊糊地沾在半硬的根部,穴口被撑成合不拢的肉洞,内壁中满满的精液缓缓流出来,沾湿了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充血不已,颤颤巍巍露出里面红嫩的阴蒂。
潮吹加上被内射的刺激,我浑身抽搐,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柏源将头埋在我身上,炽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正细细啄吻舔舐我的身体。
我掰过他的头,去看他的状况,结果这人依旧迷离双眼,两颊晕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抵在腿上的性器又硬了,我感觉不妙。
“柏源,不、不做了。”
要是以往的柏源肯定会乖乖听我的话,只可惜现在的柏源不太正常。
只见他皱起好看的眉毛,有些疑惑和伤心。
“为什么?……可是、可是它胀得好痛。”
男人有力的胳膊将我翻了个身,我浑身赤裸被正面抵上墙,臀部高高抬起,性器沿着股缝上下摩擦。
深处的精液借着重力从穴口流出,沾在了可怜兮兮,正瑟瑟发抖的阴唇和穴口。其他的从大腿根一直滑到脚踝处,量多得不可思议。
柏源掰开我的臀部,性器对准微张的小穴,一戳一戳地。
“……呜……”
我小声呜咽,只是触碰上,淫荡的穴口就开始一缩一合,邀请柏源的性器捅进去。
下一秒,柏源挺腰到底,我和他再一次合为一体,身体和心灵上的满足紧紧环绕住我。
天边已经微微泛白了,雨依旧在下着,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之前烧的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但我和柏源没有再感觉到寒冷,我们一直相拥,抵死缠绵,这一晚我被他带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中途晕了一次再醒来,那可怕的玩意儿依旧在体内冲撞,抱着我的柏源像野兽般疯狂野蛮,我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他亲了个遍,他宣示主权一样固执地要将之前所有的痕迹全覆盖掉。
我无力的手推推他,他收紧胳膊,将头埋进我怀里,说着直白又深情的告白。
“……好喜欢、喜欢你……”
等天空彻底透亮时,柏源才紧紧抱住我,我们相拥入眠。
一觉睡到自然醒,等我醒来时,天又黑了,旁边燃烧着温暖的火堆,我的身体依旧乏累,头脑却清醒。
这时柏源从外面回来,他一手拎着一只动物,另一只抱着野果,见我醒来,赶忙过来扶住我。
“有哪里不适吗?”
我摇摇头,只是双腿有些站不稳罢了。
柏源递给我水和果子让我吃,然后沉默地坐在一边,我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根和脖子后面都泛着红晕。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柏源扭头看我,恢复了正常的眸子里是后悔与自责。
“干嘛要道歉?”
我啃着果子,这果子红盈盈,一口咬下去全是水分,十分甘甜:“我是自愿的。”
昨天晚上柏源并不是完全没了意识,他记得很多细节,包括昨晚他的过分索取。
“你是为了帮我,如果我没有……”他囔囔自语,“我那样对你,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
“不,我早就是怪物了。”
我丢掉果子,靠近柏源,然后一把抱住他。
“你又没有伤人,反而一直在保护人类,你才不是怪物。”
我用脸颊蹭蹭他的后背:“就算昨天晚上那样危机的时刻,你也拼命让我离开。”
柏源侧过头看我,琥珀色的眸子里竟有些湿润,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一个抬头,直接吻了上去。
柏源下意识想躲,我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害怕伤到我,柏源不敢再动了。
我啄吻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不一会儿就放开了他。我们视线相对,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我说:“就算被那些恶念侵袭的时候,你也没有丝毫杀念。”
“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它在你体内积攒多年了吧,明明之前都可以压制住……”
我手划上他的身体。
“果然是因为我呢。”
柏源眼眸一缩,神情慌张。
“你喜欢我?”
“我……”柏源顿了顿,“对,我是喜欢你。”
“在湖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柏源前半生从不相信话本上的一见钟情,也从不会料想到自己与情爱的关系,他是人又不是人,随和又冷漠,一生的目标只是斩妖除魔。
所以连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也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情欲,那日湖边的惊鸿一瞥,彻底让他丢了心。
明明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他却有种两人一起生活过数十年的错觉,眼前这个人的小动作,小情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如此熟悉,如此令他心动。
“我喜欢你。”
他用坚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静静地注视我,那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样子,还有足已让世间所有为之动容的极致温柔。
我心漏了半拍,正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兴奋之际又被柏源直白的爱意弄得面红耳赤。
我环住他脖子,靠近他:“我也喜欢你。”
“真、真的?”
什么原因呢?我说不明白,可能是在绝望挣扎中拉起我的温暖手掌,可能是每一次危险时牢牢护住我的安心怀抱,可能是在更早的以前,我们就有过深深的羁绊,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因为他是柏源,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身份如何,我都会一次次对他心动。
“笨蛋,当然是真的!不然昨天晚上我怎么不跑?”我红了眼眶,委屈地说。
柏源笑了起来,轻柔的吻落在我眼眶上:“你也喜欢我,这一切就像是我在做梦。”
他像突然得到了失去已久的珍宝:“我真的好幸福啊。”
“哼哼,”我佯装生气,“你昨天晚上做了好多次,动作还粗暴,我都没有怪你!”
柏源脸腾一下红了。温热的手掌放在我的小腹,轻轻揉了揉:“还疼不疼?”
“疼!”我故意嚷嚷。
“对了,你昨天晚上内射了。”想到昨晚,我一脸严肃,“我不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