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上他的视线。
“你怎么了?”我问,“到底怎么回事?”
柏源虽然是一名除灵师,本质上还是人类,其实在刚才他说他的唾液有治愈能力时,就应该感觉到不对了。
加上不久前看见的他那副陌生样子,我稍加思索,有些变了脸色。
柏源踉跄站了起来,脚步不稳,但还是坚定地一步步朝外走。
“你……”
看着这样的柏源,我于心不忍了,刚刚也没有收到实质的伤害,而且现在他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想去扶住他,外面下着大雨,还是别离开了。
柏源慌乱地避开了我的手指。
“我继续待在这里,很有可能会再次伤害你……”
“你这不是恢复正常了嘛?”
“不,”柏源摇摇头,“我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它。”
他露出我看不懂的情绪。
“它已经越来越强大了……”
屠戮恶鬼的人,终究会变成恶鬼。
下定决心走这条路的时候,他就清楚地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
刀用久了会有磨损,用刀的人也一样,时间久了,便会出现缺口。
多少年来,他在黑夜中超度游魂妖鬼,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无尽的黑暗笼罩,侵染。他现在还是人吗?柏源也曾想过,但这不会牵制住他的步伐,不是又怎样?他有清醒的意志,有对身体绝对的操控权,他没什么好担忧的。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侵入身体的业障和恶念比他想的更来势汹汹,特别是今晚,它们似乎在他的身体里燃烧了沸腾了,不断横冲直撞,势不可挡,稍一不留神,他便会被强占控制权,丧失理智。
脑袋里的疼痛又加剧了,太阳穴突突跳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柏源飞快解开腰上缠的刀,将它递给我。
“这把刀不要离身……唔……!!”
下一秒男人抱住头,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至极的声音。他跨步朝外走,却在洞口处跌倒在地上。
“扑通”一声,柏源重重摔倒在地,他艰难站了起来,又摔了下去。
“不…不准出来……”
男人靠住墙,浓黑的雾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将他包围其中。
我看着这一幕被吓坏了。
“柏源,你没事吧?!”
我朝他过去,那些雾气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开始朝我的方向蔓延过来,一丝一缕地,攀附上我的脚踝。
柏源猛地朝雾气狠狠一捏,一瞬间它们尽数被打碎,但下一秒便会涌上来新的,源源不断。
“…拿着刀离开……快走……!”
他神情痛苦到了极致,扬起的脸上又显现出了金色的纹路,眼神时而清明时而疯狂,脖子和额角青筋尽显,显然他正拼命和体内的东西对抗。
但效果甚微,因为他正不断往胳膊上制造伤口,用疼痛保持理智,那些伤口下一秒就会自己愈合。
他快坚持不住了。
“快、快离开……”
即使这样,他还在心系我的安危。
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了上来。
“那你呢?我走了你怎么办?”
看着他胳膊上反复出现又消失的伤口,我往前走了几步。
“你在压制什么?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因为我的靠近,那些浓雾瞬间活跃了,不断在我和柏源身上徘徊。
我莫名感到委屈:“你每次都这样,明明我也想帮助你。”
这股情绪突然间涌上心头,我明明刚和这人认识不久,却觉得眼前这副场景似曾相识,仿佛在某个被我遗忘的地方,他也曾不顾自己的安危保护着我。
“我不走。”
脑海里回忆起这些天的相处,以及柏源每次失控看我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嗜血,只有专注和痴狂。
脑海里闪过一个猜想,我呆愣了片刻,自己果然……是喜欢上柏源了吧?
想通后,我更坚定了自己不逃走的决心,在这样危机的状况我还能分神思考,我都佩服我自己。
柏源此时浑身气质已然大变,汗珠将他的衣襟打湿,他吊着最后一丝清醒,看着我。
我走到他身前,环住他的脖子。
浓雾将我们两人紧紧包围。
柏源看着我,清明被吞噬,痴迷占了上风。
下一秒我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眼泪划过脸颊流下,笨蛋…我也可以帮助你啊……你把我保护的这么好……倒是也向我索求点什么啊……
在我吻上去的那一刻,柏源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喘息,下一秒,他直接将我抵在了墙上。
接着男人死死扣住我的脑袋,凶猛地撬开我的牙齿,柔软的舌头长驱而入,搜刮我口腔任何角落,最后逮住我的舌尖狠狠吸吮。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沉浸在了这毁天灭地的索取之中,激烈的吻夺走了我所有呼吸,很快我便呼吸不畅,柏源终于放开了我。
他脸色醇红,嘴唇微张,眼里充满欲望。
“等、等等……”
我被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无法逃脱,柏源只离开了一瞬,便重新贴上来,疾风骤雨的吻沿着下颚,落在了脖子上,他反复啃噬着那里,然后继续往下。
身上的布料被扯了下来,露出赤裸的身体。柏源脸色沉沉地盯着那上面劣迹斑斑的痕迹,一口咬上我坦露的乳房。
我惊叫一声,身体软了大半。
凶狠的吻不断落在胸前,最后柏源含住挺立的乳尖,像小孩儿吃奶一样反复嘬咬。
“嗯啊…唔……”
身体不断被刺激,经过前几个月的激烈情事,我在不知不觉中已习惯了用身体获得快感。此时柏源将头埋在我胸前,即使他的动作野蛮,我的身体也渐渐兴奋起来,忍不住朝他挺起胸脯,双腿间竟已经濡湿了。
两颗乳头被他或用手捏玩,或含进嘴里吸吮,此时变得充红,像盛开的花蕊。接着他滚烫的嘴唇又落到了肚脐附近,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腰,在上面烙下一个个新的吻痕。
“……呵……呵……”
他喘着粗气看我,锋利的眉毛皱在一块,朦胧的眸子中有欲望和痛苦。
我看见他那物已经挺立了,正硬邦邦顶起布料。
只是他停了动作,低喘一声,用力甩甩脑袋,禁锢着我的手依旧牢固,神态中却带上了犹豫。
我凑上去吻他,同时手往下抚上那处硬挺。
“很难受对吧?没事…我是愿意的……”
“唔……!”
柏源最后一丝清明也吞噬殆尽了,他抓住我的双腿,握住膝盖往上压,我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私处直接暴露了出来。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蜜液不断从细缝流出,染湿了大腿根。
柏源掏出硬挺的性器,那玩意儿长着骇人的尺寸,却是干净的粉色,他将它抵在我的穴口,流出的粘液当润滑剂,直直往里挺腰。
疼痛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隐约的兴奋,这一过程漫长极了,终于一声“噗叽”,全根没入了。
柏源进入了我的体内……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唔……好紧……”
他哑着声音,嘴唇在我身上亲吻。
我腿根直颤抖,穴口被撑到泛白,内壁肉紧紧绞上体内的性器,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跳动的脉搏。
接着柏源开始挺动腰,他的动作大开大合,近乎于野兽的交合。
短暂的疼痛很快被快感席卷,性器反复摩擦内壁,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突然它顶撞到了深处的敏感点,我的身体剧烈一抖,肉腔紧紧收缩蠕动。
柏源被我夹得闷哼一声,他意识不清楚,知道那处能给他带来更多快感,便不管不顾朝那处撞击。
“呃嗯……嗯、哈啊……”
我控制不住发出叫声,双腿攀上男人精瘦的腰。
大量的淫水从交合出溢出,随着柏源的动作溅得到处都是,将我们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他每一次退出都只将龟头留在小穴里,然后再一插到底,过多的淫水沿着我的股缝往下流,男人动作愈发激烈,两颗阴囊撞在湿漉漉的臀部上,粘腻的水声和撞击声充斥整个山洞。
柏源双手按住我的膝盖内侧,像只真正的野兽般疯狂索取,他的上衣不知何时脱下了,露出健硕的身材,豆大的汗珠顺着蜜色的胸膛滑落。
“好、好舒服……”
他声音嘶哑又性感。
我被他顶得身体乱晃,眼神迷离。柏源痴痴地看着我,舔上我的嘴唇,双手抓住我上下晃动的乳房,在手心里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噗嗤……噗嗤……”
他的速度丝毫不减,不知疲倦反复碾压深处的敏感点,我全身都红透了,在激烈的攻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终于,在这激烈的快感下,我的腿根疯狂抽搐,尖叫着潮吹了。
肉腔深处的粘液尽数喷在了龟头上,柏源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抽插的动作又重又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我根本禁不住这些,扬起脖子发出破碎的尖叫,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被柏源尽数舔?干净。
他扣住我的腰,粗长的性器简直要把我贯穿,就这样抽插了百十下,他的神情突然变得难耐急促,性器在我体内突突跳动。
我意识到了什么,混乱的脑子一瞬间清醒。
“不要……拔、拔出来……啊啊啊——!!”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那性器抽动了几下,接着炽热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它们狠狠浇在凸起的敏感点,然后射进了更深的地方。灭顶的快感让我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连子宫都被精液填满了。
柏源喘着粗气,缓缓抽出刚射完精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
离开时小穴仿佛依依不舍,在亲吻性器一样,发出“啵”的一声。性器退出时带了不少精液,黏黏糊糊地沾在半硬的根部,穴口被撑成合不拢的肉洞,内壁中满满的精液缓缓流出来,沾湿了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充血不已,颤颤巍巍露出里面红嫩的阴蒂。
潮吹加上被内射的刺激,我浑身抽搐,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柏源将头埋在我身上,炽热的呼吸喷洒下来,正细细啄吻舔舐我的身体。
我掰过他的头,去看他的状况,结果这人依旧迷离双眼,两颊晕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抵在腿上的性器又硬了,我感觉不妙。
“柏源,不、不做了。”
要是以往的柏源肯定会乖乖听我的话,只可惜现在的柏源不太正常。
只见他皱起好看的眉毛,有些疑惑和伤心。
“为什么?……可是、可是它胀得好痛。”
男人有力的胳膊将我翻了个身,我浑身赤裸被正面抵上墙,臀部高高抬起,性器沿着股缝上下摩擦。
深处的精液借着重力从穴口流出,沾在了可怜兮兮,正瑟瑟发抖的阴唇和穴口。其他的从大腿根一直滑到脚踝处,量多得不可思议。
柏源掰开我的臀部,性器对准微张的小穴,一戳一戳地。
“……呜……”
我小声呜咽,只是触碰上,淫荡的穴口就开始一缩一合,邀请柏源的性器捅进去。
下一秒,柏源挺腰到底,我和他再一次合为一体,身体和心灵上的满足紧紧环绕住我。
天边已经微微泛白了,雨依旧在下着,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之前烧的火堆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但我和柏源没有再感觉到寒冷,我们一直相拥,抵死缠绵,这一晚我被他带着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中途晕了一次再醒来,那可怕的玩意儿依旧在体内冲撞,抱着我的柏源像野兽般疯狂野蛮,我身上所有地方都被他亲了个遍,他宣示主权一样固执地要将之前所有的痕迹全覆盖掉。
我无力的手推推他,他收紧胳膊,将头埋进我怀里,说着直白又深情的告白。
“……好喜欢、喜欢你……”
等天空彻底透亮时,柏源才紧紧抱住我,我们相拥入眠。
一觉睡到自然醒,等我醒来时,天又黑了,旁边燃烧着温暖的火堆,我的身体依旧乏累,头脑却清醒。
这时柏源从外面回来,他一手拎着一只动物,另一只抱着野果,见我醒来,赶忙过来扶住我。
“有哪里不适吗?”
我摇摇头,只是双腿有些站不稳罢了。
柏源递给我水和果子让我吃,然后沉默地坐在一边,我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根和脖子后面都泛着红晕。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柏源扭头看我,恢复了正常的眸子里是后悔与自责。
“干嘛要道歉?”
我啃着果子,这果子红盈盈,一口咬下去全是水分,十分甘甜:“我是自愿的。”
昨天晚上柏源并不是完全没了意识,他记得很多细节,包括昨晚他的过分索取。
“你是为了帮我,如果我没有……”他囔囔自语,“我那样对你,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
“不,我早就是怪物了。”
我丢掉果子,靠近柏源,然后一把抱住他。
“你又没有伤人,反而一直在保护人类,你才不是怪物。”
我用脸颊蹭蹭他的后背:“就算昨天晚上那样危机的时刻,你也拼命让我离开。”
柏源侧过头看我,琥珀色的眸子里竟有些湿润,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一个抬头,直接吻了上去。
柏源下意识想躲,我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害怕伤到我,柏源不敢再动了。
我啄吻他的唇,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吸吮,不一会儿就放开了他。我们视线相对,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我说:“就算被那些恶念侵袭的时候,你也没有丝毫杀念。”
“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它在你体内积攒多年了吧,明明之前都可以压制住……”
我手划上他的身体。
“果然是因为我呢。”
柏源眼眸一缩,神情慌张。
“你喜欢我?”
“我……”柏源顿了顿,“对,我是喜欢你。”
“在湖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柏源前半生从不相信话本上的一见钟情,也从不会料想到自己与情爱的关系,他是人又不是人,随和又冷漠,一生的目标只是斩妖除魔。
所以连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也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情欲,那日湖边的惊鸿一瞥,彻底让他丢了心。
明明相处的时日并不多,他却有种两人一起生活过数十年的错觉,眼前这个人的小动作,小情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如此熟悉,如此令他心动。
“我喜欢你。”
他用坚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静静地注视我,那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样子,还有足已让世间所有为之动容的极致温柔。
我心漏了半拍,正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兴奋之际又被柏源直白的爱意弄得面红耳赤。
我环住他脖子,靠近他:“我也喜欢你。”
“真、真的?”
什么原因呢?我说不明白,可能是在绝望挣扎中拉起我的温暖手掌,可能是每一次危险时牢牢护住我的安心怀抱,可能是在更早的以前,我们就有过深深的羁绊,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因为他是柏源,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不管身份如何,我都会一次次对他心动。
“笨蛋,当然是真的!不然昨天晚上我怎么不跑?”我红了眼眶,委屈地说。
柏源笑了起来,轻柔的吻落在我眼眶上:“你也喜欢我,这一切就像是我在做梦。”
他像突然得到了失去已久的珍宝:“我真的好幸福啊。”
“哼哼,”我佯装生气,“你昨天晚上做了好多次,动作还粗暴,我都没有怪你!”
柏源脸腾一下红了。温热的手掌放在我的小腹,轻轻揉了揉:“还疼不疼?”
“疼!”我故意嚷嚷。
“对了,你昨天晚上内射了。”想到昨晚,我一脸严肃,“我不会怀孕吧?”
柏源低头看我,摸摸我的头,过了一会儿他说:“我现在…应该没有生育能力了吧。”
“你很喜欢小孩吗?”他蹭蹭我的脸。
闻言我直视柏源的眼睛,那里面含着担忧,我说,“不重要,你最最最重要!”
柏源琥珀色的眸子瞬间亮了,发着亮晶晶的光,他重重点点头:“嗯!你也最最最重要!”
我们两人抱在一块儿聊天烤火,过了一会儿,我向柏源摊开手,露出握着的一管药膏。
“我突然想起来我身上带有药,应该对那里也有帮助吧?”
才不是呢,这个药膏是我用一积分从系统商店买的,看了它下面描述的功效后,我不禁咋舌,没想到系统商店还有卖这种东西,它在我心中正经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幸好柏源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里,被我轻松糊弄过去了。
因为我的视角上药不方便,他便主动接过药膏,只是浑身要红透了,就快要冒烟了。我怀疑此时在他头上打个鸡蛋,就能立马蒸熟。
我也好害羞,微微岔开腿对准柏源。
接着一个滚烫的手掌按在我的腿上,我被吓了一跳。
“看、看不太清……”
他按住我的腿根,轻轻往两边掰开,我后背靠住墙,没过一会儿,两条腿就向两边大大张开着了。
昏黄的火光洒在我们身上,柏源将药膏挤在手指上,探向红肿的小穴。
最先涂抹的是磨肿的阴唇,柏源面红耳赤,动作却认真轻柔,将冰凉的药细细涂抹上去,然后灵活的手指拂过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阴蒂。
在柏源手指触碰上去的一瞬间,我的腿根跟着一颤。
他立马停了动作,心疼地看我:“弄疼你了吗?”
我蹬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情况也不妙,显然也在压抑着欲望,他昨晚刚刚开荤,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场面,下身早就挺硬了。
柏源发现我在看他,有些窘迫。
然后他加快了上药的速度。
外面全部涂抹了一遍后,就要涂抹里面了。
“我伸进去了。”
柏源的手指在穴口打转了几下,便往里面探,经过昨晚的过度使用,手指进入的十分通畅,肉腔柔软地含住手指。柏源重喘一声,开始往里面涂药。
药涂上去后,他便抽出手指,重新挤上药再伸进去,如此反复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
朦朦胧胧中,我能感觉到柏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这一切都和昨晚重合,一样的地方,我被柏源无数次带上高潮。
“唔……”
我的腿被柏源紧紧按住,柏源涂药的手指也变得匆忙急促,再一次抽出时,柏源愣住了。
他的声音沙哑,将手指举在我的面前。
“……好多水,流了好多水……”
整根手指都被裹上了晶莹剔透的一层粘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下滑,染湿了手掌。
他的呼吸粗重:“药都白涂了……”
“那就不涂了,”我去吻他,“做不?”
“不做。”他硬着下半身,“你会受伤的。”
我拗不过柏源,明明他早就硬得发痛了。最后我被他按在地上反复涂药,他的唇不时亲亲我,再亲亲我的脖子脸颊,粗重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感觉他已经是下一秒就要失控了的程度,谁知道他整个过程都理智得不行。灵活的手指一直插在小穴涂药,药被淫水冲走了,那就重新涂。
恍惚中,我突然觉得,我t是不是反复地在被他占便宜?!服了,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啊!!
我不知道被柏源背着走了多久。
这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完全遮挡住了前方的路,我头靠着他后背,脑袋晕乎乎地。
“陛下,不要睡。”
柏源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混沌的大脑实在听不大清楚,无意识地用脸蹭着他。
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柏源显然察觉到后,收紧了手臂牢牢抱紧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他之前看过地图,对这一片的路很熟悉,只是他到底低估了那巫师的实力,这里的雾气和花香越来越浓,这么长时间走下来,他也不可避免受到了影响。
“……柏源……”
我梦呓一样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陛下……”
柏源又背着我走了一段距离,然后找了一块草地将我放了下来。他一只手护着我肩膀,一只手握住腰间的刀,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后,扭头看向我,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和自责。
“一直走不出去……我们现在应该已经被困在幻镜里了。不过陛下您别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会安全送你回家的。”
回家……
我听见柏源用温暖坚定的声音说会送我回家,原本糊涂的大脑恢复了一些清醒。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我立马使用侧影恢复了清醒。
可恶,没想到那巫师还留有这一手。
理智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查看了柏源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