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卓沉被他悔恨的语气和扫在肩上滚烫的水汽扰了心神,他不知是道侣的呼吸太过灼热,还是那个自己不敢验证的猜想,有些慌乱地去握住叶渠此刻微微汗湿发烫的手掌,熨帖的温度从掌心蔓延至胸腔,脑中迸发的嗡鸣声顷刻间搅软了心脏:“师尊怎么会没有保护好我,我不是好好在这呢。”语调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软。
“…嗯…我知道。”如瀑黑发同水中藻荇交横,屈曲盘亘在二人身上,仿佛将他们的心也交融到一块儿,彼此擂鼓般跳动的心脏清晰地传递到对方耳中,拨动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叶渠手掌反扣,与他十指交错,难掩痛苦:“…是我来得太迟了,没能亲手护着你结丹,是我不好,弄伤了你。”
从未在叶渠身上见过的浓浓不安此刻却明显得连卓沉都能察觉,他既是心疼又隐隐藏着些师尊如此在意我的雀跃,牵起交扣的手送至唇边,极尽缠绵地在那羊脂玉般盈亮润泽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怎么舍得怪你…刚才只是气急了慌不择言,师尊怎么还当真了。”
“日后我不再提了便是。”灼热而悠长的呼吸仍在耳畔却迟迟等不来叶渠的回应,以为是道侣还在愧疚,他不由加了一句。
“…好。”男人的脸颊在卓沉颈侧埋得更深,像极是贪恋这份温暖。
雌穴中的肉根被缓缓抽出,清亮的水液顺着小口一点点流出的感觉叫青年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欲盖弥彰地遮掩身下的秘密。尚未泄过的湿热硬物地顶在他腿间,极强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其主人却并无动作,静静地抱着卓沉,说起近月见闻:“吾去了一趟欢喜宗,前些时日听闻宗内从某处秘境带出一残卷,宗内掌老阅遍典籍都无法勘破其意,只知此卷名曰《房心》,其上皆是些…似乎与双修有关的图案,宗内人看不出名堂便不再藏私,广邀仙门共鉴。”他说至某处,有些难以启齿:“…仙门众人…认为这如…市井图册般的秘卷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或只秘密查探。”话语间遮遮掩掩,教卓沉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功法。
叶渠继续道:“你师父交给我的遗物也是一卷功法,甚至可能与之有极大关联,有个不为外人晓的名字,名曰《房心心鉴》。”
“那我可以看么?”《房心心鉴》和《心鉴》,一听就有莫大的关联。
“自然。”他扬手捏出一道复杂手诀,浮动的文字就如同羊皮卷般缓慢展现在卓沉眼前,“他叮嘱我修行者未至金丹不可入此道,故而先前我一直未传与你,…这是天生便与你契合的功法。”
前半卷洋洋洒洒似写了心法又详述了具体细节,一旁引出许多看不懂文字的批注却占了大头。怪异的还是后半卷,他现在明了叶渠的支支吾吾了,这分明是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册!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画上女子既生了牝户,还长着一根男子的阳具。
前卷字迹行云流水,载录图册那卷的笔触却多有迟滞,像初学者生涩地临摹,节点处多有洇湿的墨团,瞧着有些奇怪。
卓沉逐渐转红的面色和疑惑的神情皆落在叶渠余光中,他错开眼不看图册,迟滞地开口:“…《房心》到底也算半个宗门秘宝,不容外人以法器拓印,这是我…”他深吸一口气:“…这是我凭印象绘制的,多有粗陋。”
“…”
卓沉不知该说什么打破尴尬,最终只挤出一句:“师尊也辛苦了。”
那头叶渠也知他意思,草草应了便一语带过这话题,转而细细同他交代修习注意之事:“你也不必在功法上多加费心,到底行的是类似采补之术,一切由我牵引即可。”
采补之术…
“那会损了师尊修行吗?若是采取修为使得二人进境此消彼长,我也不愿行此道。”卓沉问出心中顾虑。
“自然无碍,类似采补罢了,修行之事还得靠你自身,只是…采的是…”
卓沉耳边湿热呼吸更近,潮潮的湿气随着声带震动刮得他耳尖通红,泛滥的痒意不知是从腿心还是耳中传来,一时间他竟觉得氛围过于暧昧。
“男子阳元。”另一只不同他交握的空闲手掌按上他的腹下三寸:“最好是…用这处吃下。”
“…啊!?”这是什么采补,怎么被采的好像是自己。
不等卓沉接下来的反应,饱满莹润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入,软如柳枝的灵活红舌绕着耳垂色情地舔舐了一圈。被吐出时,身后人的声音颤颤的,直直晃到他心里,搅得人心脏软和一片:“可以吗?”硬顶的肉根不知何时戳在他股间,蹭动间分泌的腺液染得股缝越加湿润。
“想进去这里…”见他未加反抗,蓄势待发的肉屌顶着后穴蹭了又蹭,敏感的龟头戳刺着入口处,试探着往里顶。“然后再把阳元泄进…”那给称呼在他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泄进夫人雌穴里,好不好?”
“我胀得也很难受…夫人摸摸…”他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尽力软下调子,绵绵地去磨小道侣。
青年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来到硬得直流水的白净鸡巴前,抚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被吓得抽回手,连连拒绝:“…太大了,我一定会被弄坏的。”
“吾…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叫你难受的,就弄这一回…好不好?”男人转而握住卓沉的阳具,生涩地用指甲蹭剐马眼。
被熟悉快感冲刷的感觉短暂地夺了神志,昏了头应下:“…嘶…只许一回。”
得了他首肯叶渠不再畏首畏尾,退开孽根,捧着那只印满其他男人新鲜指痕的肥臀轻轻揉搓,待他身体不再僵硬如木,掰开柔顺的臀瓣,未被开发过的紧闭后穴分毫毕现被展露在即将侵犯的男人面前。
穴口褶皱紧紧瑟缩在一块,被蹭上腺液亮晶晶的楚楚可怜模样却像在勾引旁人侵入,会阴连接的红肿女穴则截然相反,满是伤痕还不知羞耻地张开逼口,小股小股往外吐着清液,简直比秦楼楚馆里的婊子逼还要淫贱上许多。
叶渠哪频频见过这番场面,强撑的镇定有些皲裂开来,无意识地轻声吞咽缓解燥热。
指尖轻轻探入倒勾住肛口,看卓沉紧逼双眼一声不吭装鹌鹑的模样又觉好笑,他动作放得更柔:“疼吗?”
“…要弄快弄,别管我的死活。”青年眼也不睁,有些咬牙切齿。
哪怕只是被插进一根手指,诡异的感觉也叫卓沉毛骨悚然。
待加至三指的时候他几乎感觉冷汗直冒了,肛口的撑胀感似乎已达到顶峰,狭窄的肉道也极不好受,可手指还在不管不顾地往里捅。
“这样会舒服些吗?”时时刻刻都关心这此刻成了折磨,他一点都不想理。
手指不知进入到何种深度,卓沉恨恨地想这么难受肯定是全插进去了,下一秒他就再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
叶渠也观察到他骤变的舒爽神情,还余有一个指节就全根没入的指尖碰到了一处微小阻滞,横亘在甬道上壁,毫不犹豫地碾上那凸起,指面压着揉动。
“…嗯啊啊啊!!别按了…”与淫穴或阳具都完全不同的恐怖快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绷直的脚背暴露了他舒服得发颤的真实感受,陌生的肉道内手指肆虐,越加快速的揉按叫他舍不得挣扎,绷着身体僵躺在原处承受汹涌的快感冲刷,额角青筋若隐若现,口中求饶只响过一声便再无踪迹,转而化作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于是真的脸红心跳的叶渠眼睁睁看着爱人爽得性器发红,如泄精般吐着汩汩腺液的样子口干舌燥,宕机的神思机械复刻着画本里此时该说的话:“娘子的骚穴生得极浅,真乃…真乃名器。”
“什么浑话,别再说了!”卓沉也知自己身子许是过于敏感,才这么一作弄便受不住地咿呀乱喊失了面子,听到这虎狼之词自然恼怒。
“啊…好…可是你好像夹得更紧了,可是不喜欢吗?”
他好像明白凡俗间夫妻圆房的情趣了,道侣但真是…可爱得让人食指大动。
“那我便进去了。”收敛了思绪,坚挺的龟头换下手指,戳在被撑开小缝的肛口,蹂躏着早被搓得发红的臀肉,一举插入小半截,停在板栗大小的凸起处不再深入。
卓沉断断续续的呻吟戛然而止,倒吸一口凉气埋下头去,急促的喘息着,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被巨物插入的恐怖撑胀感。
叶渠寻到他发育锻炼得极好的胸乳处,触手果然软热,微微鼓起的乳肉溢出指缝,在安抚性揉弄下却淫靡异常,若女子肌肤一般滑腻的软肉紧紧攀附在手掌上,隐藏着底下那颗硬入石子的艳红乳头。
龟头伺机而动,学着先前的手指狠狠顶在腺体处,捞起青年发颤的腰腹,凿在那点快速向上挺动,不待片刻光景,女穴已然如泄洪般潮喷出清亮的水液,卓沉面上也只余痴迷神色。
肉道顶端知情识趣地渗出大量肠液,迎合外来者的侵犯。鸡巴也不再客气,长驱直入,酸胀感混合被插入最深处的诡异快感让卓沉不再痛苦,反而死死紧收内壁,似是想把操入的性器榨出精来,喂饱这口敏感又淫荡的骚穴。
“夫人夹得我好紧。”一回生二回熟,叶渠放下那点羞赭,有样学样地照猫画虎。
尺寸骇人的性器毫不含糊,大刀阔斧地操干起后穴来,全数拔出又连根插入,执着地次次朝着上壁凸起的骚心狠狠碾过,见身下人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才肯干进肉道深处。
“…哈…真想死在娘子身上。”
“你别说了…”卓沉被干得身子直往上耸,牢牢抱着床柱不肯撒手,叫得可怜却还连声催促:“…嗯…额啊…你快些…我难受…”
“凡间作娘子的…”叶渠反其道而行之,抱着他的肉臀更是发了狠地狂干不止,话语随着急促的动作断断续续:“…都是希望自家夫君持久些,是为夫操得娘子的穴不爽利吗?”
他一根根掰开卓沉攥紧柱子的手,残忍地抽掉青年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竟有些变态地欣赏他被自己干得直不起腰,走投无路反而去抓紧捻动拉伸艳红乳尖的手臂,如溺水旅人找到了浮木一般。
“…啊…师尊…师尊慢些…”
“…顶到了…唔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一般孩童说自己将要如何,大概率已是这般做了。卓沉此时竟也应了这句话,无人抚慰的硬挺茎身已射不出成股的精液,只能从铃口失禁般地流出白精,混合着腺液粘稠地滴在榻上。
“…好…再慢些。”如他所愿地慢下猛烈的操干,叶渠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插数下,趁他喘息未平,拔出肉屌,转而一举干进等候多时的雌穴里,如饥似渴的柔媚逼肉紧紧吸着鸡巴,等待狂风暴雨般的鞭笞降临。
卓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激得抻直了身子,头向后仰去,双目紧闭,一副爽过头的痴态。肉逼里的鸡巴可不管他受不受得了,从红肿的子宫口向后退了几寸,找到另一处淫肉,狠碾下去,同时,青年修剪平整的指甲就硬生生在叶渠手臂上留下几道浅淡的血色痕迹。
“…嗯…啊啊啊!你怎么又欺负我…不是说只操后面吗…”
“阳元总得泄在你阴穴里为好,娘子再忍耐一番。”
“…嗯额…哈…你快些,我要受不住了…”卓沉是真的感觉要到极限了,他提起一口气,将逼口往身后那根插入一半巨屌撞去,捅到顶端时两人都不约而同惊喘出声,一个是没想到对方如此主动,另一个则是爽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