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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你究竟有几个好哥哥(1 / 2)

酒意醉人,远不及美色醉人。

灯下看美人的乐趣卓沉是体验不到了,他不得不承认琅画扇的脸生得极好,每一寸都组合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艳俗,少一分又失了风情。

可是对这像极了三师弟的容颜,先入为主的印象实在谈不上好。以至于身着新娘礼服的男人要去解他衣袍时,条件反射似的当即就要拂开那双手。

眼前人影来回晃动,卓沉起先还能勉强抵挡几分,只听得男人依稀说了新娘等字眼,酒意逐渐侵蚀神志,阻拦的动作也迟缓上许多。

要说卓沉为何如此自信这点酒醉不倒他,盖因在凡俗尚未落魄时,年纪尚浅,下人供的酒不过是糖水掺了些酒,哪里敢让少爷真醉倒了。后入山门,卓沉也没有饮酒的癖好,饮用的酒水虽为珍品佳酿,且不说宗内灵气充盈,气海不需费力催动即可自行运转,消解了大半酒气。再者,那酒既为珍品,哪里有供人海饮的道理。

最多也不过是在结契礼上推杯换盏,喝了不少,哪里知道叶渠心细如发,酒水里兑了醒酒的药品,又无色无味,并不影响风味。

卓沉权当是自己酒量好呢。

如此一来,他今遭醉得并不冤枉。

秦楼是什么地方,娱情助兴的药品不胜枚举,更别说合卺酒。

寻常人家结亲的酒里,为了圆房顺利还会特意掺杂着些不伤身的催情药物。

剂量虽小,可和美酒混在一道,失去意识到速度比蒙汗药还快。

剑被抽走时他已经完全躺下只能任人摆布了,修士体质尚佳,还留存一些无法自主思考的神志,半阖着眼,面色若被泼了稀释过的红墨,褪去浮墨后还残存潮意,黏哒哒地覆在面上,微张的唇下掩着小半截柔软的舌尖,明明是一张瞧不出半缕女气的俊美脸庞,却因醉酒而莫名的情色惑人。

剥了一半的喜袍缠在身上,结扣处已被粗暴扯开,还恋恋不舍地不肯离去,只是散乱处已裸露出蜜色肩背。

——他连里衣都没顾上穿。

那鬼气森森的女人催得紧,为强制更衣之事缠斗间划烂了衣袍,也谈不上缠斗,聚不起的灵力叫他只能把灵剑当凡铁,阻止那根若鞭打牲畜,催促干活儿的长鞭落在他身上。

不留神还是破了衣衫,由表及里,损得彻彻底底。

同叶渠结契时的礼袍就层层叠叠繁琐至极,这件同样里里外外恨不得裹了十八层,卓沉拧着眉,心道不过一晚的仪式,只披了最外两件也无碍。

于是看似衣冠济济,仪貌锵锵地被送进新娘手中,没想到只铰了外袍便能大快朵颐。

冰凉的手指让身体发热的卓沉忍不住去追逐,一如当初在枫木林之举。

同样的对象,只是对面不识。

本该用来剪烛的铰子被随意丢在一旁,男人多少有些心急,礼服碎得七零八落,破破烂烂的瞧不出原先模样,只有腰腹处还勉强挂着。

与他预想中的相类似,却又有不同。

这是什么?

他坏心眼地问出口,指尖划过腹股沟,没入其下。

当日匆忙,只依稀还记得卓沉身上的高热体温,以及湿漉漉的下腹。

秘而不发的部位还未瞧个真切,就被惊骇欲逃的青年打断了。

骨笛中残存的剑气于他而言不过是毛毛雨,但前提是未受伤下。他的出现算是偶然,休憩调息时忽感知一丝属于《心鉴》的气息,蛇性本淫,对那种粘湿而暧昧的氛围格外敏感,哪怕卓沉仅在几年前受嘱托,将图卷转交给叶渠时染上一点微末灵息,也被极快地捕获了。

锁定目标后,那点标记又散得几乎嗅不出来,还是在目睹卓沉与常人有异的身体后,才将思绪理顺。

早安置在出云宗的蛇蜕分身并不是徒劳无功,也许…《心鉴》并不会一直放在叶渠身上。

毕竟…阴阳共生之体,才是修炼此法的苛刻前提。

大妖经由雷劫才会蜕一次躯壳,通常难以留存完整,若是侥幸存下,亦可为分身法器,甚至本体修为越高,蛇蜕炼化后能开部分灵智,某种程度上,就算脱离本体控制,也能自主思考。

宗内的琅画扇便是此类分身,被劫雷洗去妖气,顺理成章地以器修拜入叶渠门下。

卓沉含着道侣精液,撞见琅画扇同叶渠举止亲密那次,身上的情欲味道掩都掩不住,修了心鉴四字仿佛明晃晃地刻进他面上。

美色当前,叶渠确实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当然,他对男人也没兴趣。但为了那卷功法牺牲点也没什么,既更骗的师兄已经出现,还在叶渠身上费什么劲。

至于他为什么想要得到《心鉴》。

活了数百年,什么功法的没见过,心鉴现世时,他本也没多大兴趣,双修功法还需阴阳共生,实在荒谬无趣。

虽属蛇类,他修得却是清心寡欲之道,终日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对双修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有人问他,大人可想一举化蛟?

现世已无真龙之说,但化蛟算是蛇属妖修毕生所求。他属一脉血脉传承稀薄,延续如今已唯有他一人。

数百年漫长晦涩岁月里,他之所求,不就是登峰造极吗。

《心鉴》被杜撰得神乎其技,传说阴阳共生之体天生能汲取月华,蓄而不发,同炉鼎又不同,修炼此法的二人皆可有进益。

琅画扇醉心修行,颇有闭门造车之势,对外界善恶亦无明确界定。将信将疑地看那人以后天改造的双性人为媒介,与狮豹类相交配,竟真能促使未通灵智的畜牲一举迈入妖修门槛。

区区残卷都有此效,也许真能助他化蛟。

此后他虽面上不表,还是对《心鉴》全卷上了心,起码默许旁人借由他手追查功法去向。

没有刀比善恶不明还修为高深的妖修更好用了。

现下卓沉便是近在眼前的关键一环,就算寻不齐功法,也不觉遗憾了。

果真没看错,竟真有天生阴阳之体,生得…生得简直是天衣无缝。

触碰很轻柔,甚至藏着兴奋的颤抖。远低于寻常体温的手划开瑟缩着的阴唇,卓沉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一副已被人调教得乖顺无比的姿态,逐寻快感已成了本能。

他晕得好像溺在了酒里,忘却了与道侣和师兄的恩怨,也分不清眼前究竟是何人,时间倒退,仿佛又回到了宗内。

玩弄他的左右不过是那几人,也不明白这人究竟搞什么把戏,还和愣头青一般不知道下一步如何进行。

“唔…愣着干什么…摸啊…”

他颐指气使得理所当然。

琅画扇被卓沉自然的吩咐弄得一愣,红霞翻飞,眸光潋滟。

他还未有过此类经验…同房的经验。

一来未有心悦之人,二来惯了清心寡欲,对他人的情欲倒是敏感。

“这样吗…?”

他呼吸显得有些粗重,不完全是因为眼前景象刺激的,还有卓沉踩上他胯间的脚。

青年的揉踩软绵绵的,许是醉酒脱力缘故,就像是…撒娇。

向青涩的妻子求欢,自己却还醉得不省人事。

卓沉茎部还睡着,沉甸甸地落在胯间,无知无觉地被拨开,好让男人更好地照顾雌穴。

指尖生涩地在阴唇中间那条水涟涟的缝里上下滑动,不得技法,逼口几不可见地翕张,始终吃不到任何东西,连被勾起性欲,主动暴露在外的阴蒂都没有被碰到。

“不对…嗯…摸摸我的逼…下面…”

“哪儿?”他撕开男人衣服前话放得狠,可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无。

指尖略略往下动了一动,闭合的肉口瞧不出进出的地方,会阴下方软成一团的褶皱更为明显。

“…哈…别碰那儿…”

手指都快塞进屁眼儿了,他才催促着叫人退出来。

卓沉勉强聚起精神,视线还落不到实处,胡乱摸到男人的手,若抓住救命稻草般往自己逼口送。

可他看不清究竟在何处,只能凭记忆摸索,以至于男人的指节被卡进穴口,他也为多加嗔怪,如释重负地躺下,抱着膝盖,努力向下送着丰腴的臀,让指节进得更深。

原来是操这儿么。

“相公好生心急。”寻得入口的琅画扇松下一口气,悠闲地调笑起他来,笑声软得像春水,撞进卓沉耳朵里,又从逼穴里淌出来,弄得一动不动的手指汁水淋漓。

骨节处很硬,刮在缝隙里时触感十分明显。

每旋一下,卓沉就抖一下,在他失神地数到五时,动作戛然而止。

逼水淌得尽兴,手指撤走时甚至勾连出一道细长的银丝。

“原来你喜欢…磨…”他思考了一下,那个词蹦出来:“…逼。”

欺身而上,他头冠被扯散,新娘服还裹得完整,只将亵裤扯开,露出龟头圆润发胀的性器来。

交媾。

他设想过是何种滋味,远不及此刻来得直观。

阴茎严丝合缝地挤在逼缝里,缓缓贴着浅浅的缝隙抽插,并不急着进入。

“好湿…”

卓沉被磨得浑身巨颤,才轻轻撞到阴蒂的鸡巴立即撤去,快感转瞬即逝,他喘得狼狈,急急追逐撞击,被一直观察着他的琅画扇尽收眼底,刻意避开那处。

“郎君的逼太滑了…”他语调委屈,尾音却控制不住地上扬,“…我蹭不到。”

“…嗯…胡说…啊嗯…碰到了…”

说话间,琅画扇便顶了两下那处凸起,勾得卓沉久被压抑的淫性大发,不再费力抱着膝,一把捉住作弄他的孽根,往淫核上碾。

“蠢货…嗯…用鸡巴蹭…哈…蹭这里…”

“…嗯啊…你们之前…操我的时候…不是…唔…轻些…”

琅画扇动作僵住了,咬着唇,嘴角向下一撇,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愠怒攻上心头,龟头抽在才尝到甜头的淫核上,惹得卓沉顿时泄出好大一股骚水来,全淅淅沥沥地浇在会阴上,激得后穴也开始发烫。

除了叶渠,还有其他人?

“…你们?还有谁碰过你?”

箭在弦上迟迟不发,且卓沉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发酵后的情欲迸溅若飞泉,只胡乱应付着喘叫几声,潦草而敷衍,明晃晃地挂在琅画扇耳边。

琅画扇哪里还看不出他遮遮掩掩的动作里暗藏深意,对方的胯从忸怩着往上贴了一贴,极快地又按耐下去,到不管不顾地朝炽热茎身送去,妄图觅得解欲之法昭然若揭。

此前自己的“惩罚”显然对他是奖励,琅画扇眉峰一挑,单手便压着对方小腹将他按了下去。

“别…别压我…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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