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细纹的声响是壶身磕碰桌面发出的,他实在力不从心。
卓沉阖了阖眼,妥协地开口:“帮我…清理…”
“嗯?”
“闹够了就清理一下…你的东西…”羞恼蕴在话里,卓沉从未如此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绝望过。
居然要让罪魁祸首帮自己…
琅画扇诧异,用…酒?
他衣袍自然垂落,掩着被卓沉异样表现打断的欲望,在胯间顶起沉甸甸的凸起。可若不仔细往那处瞧,琅画扇此刻担一句仪表堂堂也不过分。
拆了厚重凤冠后,饶是如此折腾,缎子般的发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散在该去的地方,不见半分凌乱。
和琅画扇比起来,卓沉就凄惨得多,没有一块完整的遮羞布能挂住,碎烂布条绕在狼藉的身上,双乳鼓胀,在交合里被错位的碎布勒得发红,鼓鼓囊囊地露在男人视线里,尖端甚至似有水光颤动,不知是汗液还是津液。
下身堪堪隐在布褶里,越加丰腴的臀中藏着暂无人探访的淫洞,潺潺的骚水打湿每一寸角落。
卓沉伏上案,那个窄小入口赫然撞进烛光下,少许精斑干涸在四周,更多的则是浓稠且带有余温的乳白浊液,若绘制脉络一般,盘亘在腿心,以合不严实的女逼为,肆意蔓延。
“用…这个吗?”琅画扇提起另一壶酒,却没明说。
逼里流出的东西黏糊糊地挂在阴阜上,卓沉受不了他繁琐是再三确认,连连催促。
男人没说话,冰凉的水液自上而下,击打在迎上来的逼上,还没宣泄尽的情欲让他难以克制地将壶嘴越探越近。
在卓沉压着嗓子低端的缝隙里。
完全插进去了。
细长的壶嘴在柔软的甬道里潜伏着,进一步是壁垒,退一步又太浅。
微微的阻滞感让琅画扇明了入了何地。
“被死物操到穴心了?喘得这么浪?”
卓沉立即收了声,埋着头再不肯作答,浑身巨颤的反应以及似有若无的呜咽出卖了他。
“…嗯…快弄干净…”
“可是夫君趴着要怎么倒进去?再抬高些。”
火辣辣的刺痛感如蚂蚁啃噬一般细微而绵绵不断,卓沉怀疑自己被操破了皮,都没怀疑那是酒。
努力向上送了送,桌案本就高于寻常书案,凭他怎么努力皆是徒劳,反而差点被细巧的壶嘴捅进子宫。
配剑被地递到他手中。
“都怪这桌案太高了,都叫人俯不下身来。不如…砍了它?”
卓沉当然没力气握剑,更不要说听了男人的浑话真去践行。
他气都喘不匀,急促占了多数,平缓二字几乎已被剔除。
往外推了推,琅画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剑风略过之处,桌脚齐齐被削去了一节。若说他非剑修,可这御气之术倒显得炉火纯青,剑气指向凭心而动。
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器,使起来毫不费力。
他那师尊确实待他不薄,连佩剑都精挑细选最上乘。
…那我要如何比过他?
“相公可有喜爱之物?”琅画扇这话问得与现下情境格格不入。
卓沉被骤然矮下去的依凭弄乱了手脚,也跟着伏下去,比起炙热的穴腔温度,仿佛寒彻的水液一股脑溜进了还蓄着精液的孕腔。
他哆嗦着下意识就要躲开,哪里还听得琅画扇在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腰被稳稳捞起,男人摩挲地触感紧致的下腹肌肉,没不依不饶地再追问。
“太凉了?”
“如此贪吃,喝了师弟的精还不够,竟还要填入酒液…”
内腔滚烫,被酒一激,待冰冷过去后便是无尽的烧灼感,细微如骨,热得卓沉快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了,迅速蔓延的酒意让他疲软不堪,熟悉的晕眩感在眼前晃动。
…酒?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男人言语里的关键字样,高高被拽起的腰臀在琅画扇手里脆弱得像一张纸,任人揉扁搓圆还反抗不得。
“…拿…拿出来…”全数灌入的酒液起效过于迅捷,填满精液与酒水的子宫喧嚣着想要排出过多的液体,可被硬物牢牢堵着。
“师兄不行双修功法却急着浪费…修为何日才能有进益?”
“…不要…不要双修…孩子…也不要…”
卓沉还在耿耿于怀那“是否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有孕”。
琅画扇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不想和他染上什么牵扯。
凭什么?
他可没有诱卓沉选自己做新娘,偏偏是这蠢货主动招惹。
如今洞房入了,连肚子都被阳精灌大了。
倒急着洗脱罪证了。
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交合工具吗!?
怒上心头,全然将分明是自己半哄半迫地奸了新郎抛诸脑后。
酒壶撤出得出人意料,琅画扇冷着脸,看着那口穴喷涌着送出混浊的液体。
按压小腹的力道毫不留情,逼口迸溅的水液更凶,翕张的肉穴挛缩了许久,卓沉才呻吟着排完了所有的东西。
洗了好,洗了才干净。
琅画扇恨恨地想。
即便生气,还是勉强耐着性子清理了榻面,掐决动作俨然同卓沉如出一辙。
分身会的,他自然也学了七八。
卓沉迷迷瞪瞪抱着褥子陷入昏睡,身上破烂衣物被除了干净,唯独穴口咬着什么东西,尾端系在腿根,金丝在喜色上熠熠生辉,可不就是新娘的头帕,正有一角被塞进逼里。
美名其曰:堵水。
琅画扇侧躺在一旁,掀开他胡乱放置的手,背对着卓沉,中间仿佛隔了不可见的楚河汉街。
如此嫌弃我…
还不是要与我同榻而眠。
他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还维持着风轻云淡,阖目而息。
跳动的烛火烧至尾端,余烬中,是琅画扇轻轻拽过卓沉抱着褥子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黑夜瞬息侵吞了世界。
他侧了身,朝着酣睡的青年投去探寻的眼神。
眼睫很长,笑起来的时候会颤,就是看起来有些蠢。
眉心有结,是脾气不好吗?
指尖拂过蹙起的眉,琅画扇莫名想到凡俗里无稽的传闻。
想来是了,若非醉了,怕不是要把生平所学恶毒词句全招呼给我。
他嘴角微微翘起,昳丽到显得锋芒毕露的容颜一下就添了几许柔和之色,
一点也不像…不像是。
会有这种身体的人。
棱角分明的脸被琅画扇一寸寸滑过,他不免感叹。
“…我…”卓沉嘴唇开合,只发出了一个我字,剩下地被无声地勾勒在空气中。
…对不起?
琅画扇没错过他的呢喃,从口型拼凑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无论和谁道歉都有可能,总之不会是他。
他自嘲道。
天亮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有安静睡着的卓沉。
从惺忪中跳出时,胀痛的头迫使他回忆起昨夜的荒淫闹剧和身兼之任。
…男新娘也会被掳走吗?
…什么时候的事。
卓沉十分严肃地思考了被掳的可能性,倘若真是三师弟,行凶之人得多高的修为才能悄无声息地带走他一个金丹中期修士。
但在看到榻边整齐摆放的衣物时,他就明白了。
哪里是被掳!分明是淫行过后畏罪潜逃了!
他边骂边麻利地换上了合身的衣袍。
出了门还要硬着头皮应付围上来的众人,想想就烦心。
可第一面却是…男装的琅画扇。
面面相觑的二人在转角相遇,琅画扇很快回神,笑着问候:“早。”
“师兄。”
短短三个字被拆成两段,仿佛只为强调他是那三师弟。
“卓兄如何?”
“是呀,捉住了么?”
“这不是新娘么?怎么换了男人装束?”
卓沉定定神,颔首故作老成,拨开人群落座。
他实在站不动太久。
腿酸得要命,更过分的还属逼穴仍在发烫发痛。
“也许是情报有误,昨日并未来人。”
底下人立即反驳:“怎么会!这人人都说此法灵验!”
“会不会是…新娘非处子?”
“是啊…”虽不光彩,可仍有人低声应合怀疑。
“怎会!”他眼见琅画扇的态度越加敷衍,急忙否认。
本质上这群乌合之众死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卓沉只为能顺利逃出升天。
至于其他…他也未曾仔细思考过。
头脑一热的决定注命途多舛,被握住腰,琅画扇小女儿情态般伏在怀中,委屈道谢。
“多亏了相公替我辩解,不然…一世清誉便被毁了。”
人后师兄,人前丈夫,琅画扇也没觉有何不妥,以新婚妻子的身份叫得亲热。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无不讶异…
这竟…真是新娘…
哑巴的声音…如此…如此…像男人?
说粗犷也完全不符,可说婉转又在胡言乱语,却能一耳叫人联想到。
此人绝非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