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俞舟抹了把脸起来,没好气地划掉闹钟,整个人阴翳烦躁,下身肿涨难耐,他在浴室用凉水淋浴,却怎么也浇不灭欲火。
“嘭。”
他狠狠地捶了把墙,破罐子破摔般地把手伸向下体,环住红黑的阴茎快速撸动。为什么他会沦落成这样,成了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下半身动物,一次次地做邪恶的梦,在卫生间里脑补着女儿自慰。手掌粗粝干涩,握紧了疼,他就这样快意不达地持续着刚才梦境被打断的性行为。
嗯…小纸!
他咬牙切齿,回忆着她的娇嫩,她的求饶。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开始有一点淡白的前精溢出,后面马眼越涌越多。李俞舟抬起头,看着镜子里如同禽兽般狰狞的自己,双目暴戾,额角浮现青灰色的血管,随着不尽人意的快感升起,他眯起眼,脸部肌肉微不可见地一抽,一股浓厚的精液被射到墙上。
稀稀拉拉的水声躁响着,李俞舟一手撑着墙一手随意撸着粗长的阴茎延长快感,表情怅然看着墙上的浑白被水从散。
秘书书给他打了个电话,回复完推迟后,他穿好衣服,从办公室一侧的休息间出来。瘫在办公椅上,太阳穴还突突跳,在梦境里他为所欲为地征服她,梦醒了,他是个心软放不下,别扭罪恶,只会逃避的废兽。
没心工作,小纸打破了多年了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律,他从来没有如此柔懦寡断和挫败过,这两周来屡屡情绪失控。
摸了支烟点起,长长吐了口烟雾,双眼迷蒙,为什么?
李俞桥。
从发现兄妹俩通奸之后他都怀疑他们家是不是有喜欢乱伦的基因遗传。
晚上应酬他几乎是靠着习惯语句和多年谈判经验形成的直觉交谈着,更多的是侧后方很顶事的秘书在提醒和对接。
突然手机响起,是小纸,他有些愣神地盯着,铃音响了好一会儿,对面老总笑呵呵道:“李总你先接电话吧。”
“谢谢,不好意思了。”嘴上客气着,动作却利落地起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