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李俞舟低呵,额角突突直跳,这不仅是因为她逆天的下限,更是因为自己有个声音说歪理也是理,而这确实是她客观遇到的生理问题,他无法让她压抑住。
“自己想办法解决”这种残忍的话他说不出口,难道真的要帮她,李俞舟瞬间有了一个让他直冒冷汗的画面——女儿弓着腰抱住自己托在她胸口的手,翘着屁股顶在腿根处,自己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蛄涌,耳边是她难耐又愉悦的呻吟,婉转动听。
小纸缩起脖子,回到怂状态,害怕爸爸又要回避她地开始道歉:“对不起爸爸,我说错话了,我不应该有这样的需求。”
可怜兮兮的语言,他顿时一阵心疼,很想告诉她她是正常的,这是每个人都有会有的性需求,只是不应该找自己的亲人。
李俞舟张了张嘴,可心里的阴暗面在某些事上毫不退让,他一脸挣扎着最后什么都没说。李俞舟就这样僵持着,小纸还抱着他缩脖子不敢动。
电影里演绎到小男孩的父亲带他到妓院,之后解决了他浑噩的结症。
……
空旷的健身房内,李俞舟独自挥汗如雨,手臂开合带来器械轻微的扣响,感受背肌的收缩伸张,劳累感渐上来,机械的运动中逐渐放空自己。
她想要什么?她想要我,以及小墨,她清楚我们是亲人,也清楚人伦道德应该保有禁忌,但她还是想要,在青春期后欲望萌发,她就是要他们两个人来给她浇灌。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她幸福快乐,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我不接受是因为这是违背伦理的,是普世价值观里错误的,可我的拒绝似乎违背了对她的初心,她因此焦虑、害怕、孤僻,我的开导以失败告终,对她的惩罚或者说冷静期加重了她的自我封闭。我还想要她,作为伴侣的那种相爱相交,渴望她含苞待放又诱惑丰靡的身体,想要毫无顾忌亲吻抚摸她,不顾一切用尽办法宠爱她……哈,我真的要自己去帮她解决诉求吗?还有别的办法吗?是否只是在为自己的畜牲侵占欲找借口?
我确定我爱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有养育她的责任,这些一直以来我都是作为父亲去输出,应该是发现兄妹俩交媾那晚开始,我发现自己动了情愫,无法遏制,越来越大,可我明明愤怒于两个孩子的胡闹,不自爱不道德…
李俞舟不知觉做了多少组,任由肌肉酸痛地高强度运动。
另一边小纸也郁结,她真的要想死两个男人了,渴望得要命,越想越空虚,越空虚越焦躁,脑海里闪过一个词,发情了。而且她又不想自慰,印象里自己就没有自慰过,她不太会,以前都是找哥哥帮她解决的,以至于现在她有了傲气,不想自己动手。
……
李墨看着手里六百美元,抬头对假装若无其事的杂货店老板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一千二。”
老板给了他一个并不友善的眼神,抱起胸:“什么一千二,你就只是搬搬货物,其他时间都是坐着。”
“当初说好的每晚六点到零点上班时间,时薪七元,每天六小时,而且按你说的只是搬货根本没法准确计算我的工作时间。”李墨语气愠怒。
老板抬起他胡子修整不齐的下巴:“是你理解错了,眯眯眼,就这么多。”
“呵。”李墨气笑了,他是没想到克扣工钱和种族歧视真的会落他身上,低头收起钱吃下这个闷亏。因为第一次找到地点和时间合适的工作,又是短期,加上缺少防备心他在争取劳动合同失败后他还是决定冒险接手这份工作,而现在走法律程序他又没收集好证据。
家教工作是他最近才找到的,当初他脸上有伤且没有机构保障很多家长并不信任他,这些他都没告诉小纸。回到错落有序,景观优美的红砖公寓,刚收拾好行李,房产经理就到来,他堆起笑容,搓着手问:“先生,才一个月怎么不租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可以改进,或者你的理想房子是怎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多处房产可挑选。”
李墨一愣,想起了一个月来自己几经破折的经历,再次感受到此前父亲带来总总已成习惯的便利,他敛下心神,礼貌拒绝。
“怎么了小纸?谁又惹你不开心了?”李墨带点打趣地问。
“还能是谁!哼。”小纸翻了个身仔细看着屏幕,李墨笑叹:“别把爸爸气坏了,我们可以尝试让这件事淡化掉,毕竟爸爸不好搞定…你也是个坚持的人。”
小纸夹眼充满怀疑地斜视他:“你是不是换房子了,墙面颜色怎么变了?”
李墨看看身后,不都是大白吗?怎么变了?“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以前的墙面偏米黄,快,带我看看你的新房子!”
“为了方便上课我申请了学校宿舍。”李墨转了一圈展示。
“这么小,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