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whalesalwayslivewiththeirfailies”
“sballenassieprevivennsfailias…”
“walelebenirbeiihrenfailien…”
摇摇晃晃的观鲸小游船上,船长先后用叁种语言介绍这两类生活在大西洋的鲸。
“噗!”
叁只鲸鱼的脊背露出深蓝色的海面,背部的呼吸孔里竖直地喷出一股白花花的水柱,水柱伴随一阵汽笛般的叫声在阳光中散开。
“你瞧,鲸鱼总是与家人生活在一起呼吸喷水的时候会有短暂的彩虹…”蓝言俯身趴在船头甲板的栏杆上,用手指给俞安之看。
“真的诶。”俞安之惊喜地拿出手机录像。一道道彩虹重复着显现又灭却,每一次喷水都令同船的游人惊叹。
再回过头来,蓝言只是垂头注视着,又是那样沉默惘然。
波澜起伏的海上小船与鲸沉沉浮浮,俞安之从背后抱住她,轻吻她的后颈呢喃道:“怎么了?”
“每次见到彩虹,似乎都感觉你很悲伤。”
蓝言回过头用额头贴近她,抱歉地笑了笑,过了良久才平淡道:“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死了。那个时候,天空中有彩虹。”
“…”
“噗!”
“噗!”
“噗!”
鲸鱼一家又浮出水面,叁道彩虹贴着海面浮动。船上的游客再次鼓掌欢呼。
谈笑声中,俞安之搂紧她。
“还有我呢”
“我爱你。”
…
“你爱我…”
女人喘息着,在她身下迷离地索求。
傍晚时分,夕阳渐渐贴近海面。无人的海滩上细沙柔软温暖。她与女人一部分的身体陷在里面,身下的沙滩毯被搅起褶皱。俞安之伸手将女人的双手按在沙滩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呢喃着:“嗯,爱你…”
“谁爱我?”
女人领着她下到幽深的泉眼,渴求地浸湿她的指尖,带着些娇嗔的催促:“俞安之…”
俞安之不紧不慢地尝尽她身体的每一处,喘息着撩拨到女人再也无法承受,挺动着腰肢迎合着要她进入。
“嗯我爱你,蓝言。”
“嗯…”
终于心满意足地进入她,要她在身下把一切都献给自己。水声藏在潮汐起伏的声音里,有节律地涌动着。女人抓紧她的背,放纵着彼此在欲望里沉沦。
“哈…”
舔舐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可私处的反应仍不满足地还要更多,无所顾忌地含着她。
“我们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嗯,一直做。”
“做到老。”
“做到死。”
做到筋疲力竭,橙红的落日只剩一半浮在海平面之上。海鸥盘旋归巢,隔着一段距离眨着眼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呻吟渐渐平息。
“为什么感觉我们像是认识很久了”俞安之用她的小名调笑道:“言言…”
“也许我们的确是认识很久了呢…”
“多久?”
“嗯…那就二十年吧。”
“我可不记得二十年前就有认识我们岛上的小医生。”俞安之笑着掐她。二十年前她和母亲东躲西藏,日子过得没个人样,连朋友都没有一个。哪里会认识出自优渥家庭,从小长在国外的蓝言呢。胡说八道。
“因为你那时候心里没有我,所以你什么也不记得。”
女人光滑赤裸的肉体从身后贴住她,修长的指尖点在她的身体上走路。
“安之…”
“嗯?”
“你是我的…”
她合上眼,“嗯是你的…”
“我一个人的。”
“好…都是你的…”
慵懒又宠溺地由着她要。
“我想把你关起来。”
“金屋藏娇。让你做我的性奴,只属于我一个人。”
“好”俞安之被逗笑,眯着眼感到女人的食指与中指交替,从肩膀一步一步,走遍全身,走到腿心之间。
她忽然不讲道理地刺进来。方才还留有湿润的私处,此时愈发兴奋不止。
“我要一直操你…”女人咬她的肩,有力地抽动,一口气插到她的最深处。
“啊…”俞安之勾起脚尖,无骨地缠绕着女人的下肢,“嗯你操死我吧…”
夕阳带着所有理智沉入海底,她死死扣住女人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全部交出去,沉溺在彼此的肉体里,无休无止地撕扯交缠,拧在一起,让欲望到达顶峰,像烟花一样炸开在海上的夜空。
…
虽是夜里,岛上依然温暖。
俞安之从落地窗敞开的房间里醒来,浑身失力。看来自己已经睡了好一会儿了,醒来才发现下面都被折腾得有些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