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洪志远就只剩下我一个儿子了。”他弯眼笑起来,“他已经不可能再生出别的孩子,所以,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我这根独苗。”
他再次强调道,“所以,不是一次性的。”
覃与看进他那双眼,只觉得面前这人比她那个世界的洪渊还要疯。似乎杀人,且杀的还是自己的同胞哥哥这事,在他看来也和游戏并无太大区别。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呢?
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因为讨厌洪潜,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她都不关心。
但她讨厌被冒犯,哪怕对方压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洪渊,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战利品。”她甩开他的手,语气和表情都异常平静,“再者,我想做的事,从不会指望别人帮我。”
“洪潜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你同样不是什么善茬,你们斗死斗活我都不关心。所以,别拿我当你回击他的借口,挺恶心的。”
“恶心?”洪渊瞪大眼,状若自言自语,“你说我恶心?”
覃与懒得理他,一边拿梳子理着吹干的卷发,一边朝床走去。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起,一起迎面摔进了柔软床面。
“是你先招惹我的,覃与,”他紧紧贴在她身后,一双手牢牢箍住她腰身,“是你先夸我眼睛漂亮,也是你先亲的我……”
覃与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垂眸看进他愕然的双眼:“一个一无是处只会拿别人挡枪的疯子,再漂亮我也无福消受。”
洪渊抿唇,眸光闪动:“我会拿出我的诚意。”
覃与嗤笑一声,松开抵在他颈下禁锢他挣扎的胳膊:“我从来不听空话。”
她捞起床上的梳子,继续打理麻烦的头发,侧身示意:“时间不早了,你该回房睡觉了。”
洪渊眼中掠过一丝不甘,起身走到她跟前,浴袍系带一拽,朝她打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还是处男。”
覃与扫了一眼,笑道:“如果每个喜欢我的处男我都得睡,那我未免太饥不择食了。”
她看进他眼睛,“看在你的身体还算养眼的份上,我提醒你别去当赌徒,尤其是当你的对手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赌徒,而你是头回上赌桌的情况下。”
洪渊眼睛闪了闪,见她仍旧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只好重新系好浴袍,姑且偃旗息鼓了。
色诱失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