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试试?"我捡起地上一条木棍往他脑袋一敲,血喷了出来。
"别这样!"他摀着脑袋困扰地喊。
"怕了吗?挑我下手你会后悔的!"我气得又想挥棍。
"这些不是我的血!你这样我会更需要咬你啊!"
我手中的木棍顿了顿。
"你这个王八蛋脑袋被敲出一个洞,流出来的却是我的血吗?"
"可以这么说。"
"你去死──!"我抛下木棍往他身上踹。
他一下就被踢出暗巷倒在路上,比我想得更加脆弱不堪。
"呿,什么鬼不死族,看起来比我还容易死!"我提起书包,想往家的方向走,他却拉住我:"我还没喂饱你,你不能这样就走。"
"闭嘴!你敢再说一次喂不喂饱,信不信我一头撞死!"
"……。"看来他是信了。
可悲的是我有远大的梦想,又怎么会轻易一头撞死……
可又想到重新投胎就代表我还要从幼儿园开始念书,好不容易熬到高三,还是他妈的下学期!就快要熬到大考了,我现在却要听着一个男人对未成年少女左右一句喂饱你……
他怎么能一点下流的自觉都没有?
啊?
真亏他能讲得那么轻松,像是帮我买来一个便当似的。
算了,别想这些……
我整理好衣衫,奔回温暖的家,背了些英文单字跟文法、写了几张试卷,希望明天醒来这一切都是梦。
"啊!"书桌前的窗突然挂上一只苍白的手,那人爬了上来露出脑袋。
"你、你想干嘛?"
"那个……我不想对你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所以想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这时竟还有点期待他说出什么做爱以外的替代方案。
"我可以在你睡着的时候喂饱你就走,这样一来白天你也能正常生活,晚上我也不用怕你饿倒在路上。"
啊……原来他只是要说哪时候做对我的日程比较没影响?
"不行,万一被我父母发现房里有个男人……"
"我不会让他们发现。"
"真的?"
"我很敏锐的,感觉到有别人靠近就立刻到屋顶上躲。"
"好吧……"仔细想想这样做的确最不影响我生活和梦想:"那你不准出现在我认识的任何人面前!最好每天醒来都别让我看见你!"
"好……我答应你。"他眼底闪烁着一丝委屈:"你忙,我先走了。"
到底谁才是该委屈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