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只裹着一条浴巾,不过这次的季元欣倒是敢大大方方地欣赏了。
“过来。”她说。
梁蝉面无表情,走到她的面前,解开浴巾躺在床上。
季元欣自认不是什么性情恶劣的人,喜欢逗弄她人。
只不过每当看见梁蝉时,一边担心她会不会被排挤,一边想方设法让她融入进来。
每当看见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时,她就忍不住担心,开始泄气。
有时候她讨厌梁蝉的,刚到季家那会是,现在也是。
挎着一张脸,自己想和她商量点什么都不行。
暖气是开着的,将冰凉的跌打酒倒在手上,又摸在她的背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向来不怕疼的梁蝉既然发出了难耐的闷吭声。
“疼吗?”季元欣忍不住问。
“嗯,有点。”梁蝉也直白的承认了。
“怎么搞的?”季元欣终于把憋在心里好久的话说了出来,“又是闻仪献吗?”
梁蝉对季元欣向来是有问必答的,哪怕只是应一声,但她这次意外的沉默。
季元欣以为是她没听见,又重新问了一遍。
依旧是没有回答。
尴尬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开着暖气,门窗是关着的,在它充斥整个房间前,季元欣又道:“我下单了一些指套。”
哪怕梁蝉不应自己,季元欣还是把认为应该让她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确定关系,又告诉自己这个做什么?
梁蝉的心里有些难受,这会儿她已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缓解性欲的炮友吗?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无论是什么关系她都能接受,只要能在一起……
细密的吻避开伤口落在后脖颈处,梁蝉回过身勾住季元欣的脖子吻了上去。
任何关系她都能接受,她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