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上回和他提过,要不要去地方历练,他下跪求我将他留下,可怜兮兮的,我就……就心软了。”
“你不是说不单独召见他吗?什么时候和他提的?”
“咦——”龚纾心虚地眨眼,卷着被子滚到床角,对温湛假笑,“糟糕!撒谎被拆穿了。”
她把被子卷走,留下他一丝不挂,下半身凉飕飕的,温湛气得想揍她,非但扯谎,还嬉皮笑脸。
他一把扯掉被子,把人揪过来压在身下,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下肢交缠,蹙眉俯视,满脸怨气。
“看来还是年轻的好,娘娘既钟意他,不如派微臣去江南,反正我不可怜,也不会下跪撒娇。”
“醋精说什么疯话?我要是钟意他,还轮得到你玩我的奶儿?”
“不给我玩,难道给他玩?”
想不到事事潇洒豁达的温湛,喝起醋来这么小心眼,尽胡搅蛮缠。
委屈的小太后也不高兴了,嘟嘟嘴别开脸。
“爱给谁玩给谁玩,便是给他玩了,太傅又能怎样。”
温湛胸口一堵,闷闷地说不出话来,瞪着她僵持片刻,一声不吭地下了床,默默穿衣戴冠。
龚纾性子虽软,但从来只有恪桓哄她的份,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太后,日日受群臣叩拜,与之前到底不同了,一时赌气说了句狠话,却拉不下脸认错,看他要走又着急,口不择言地恼怒娇嗔。
“你干嘛?!没事乱发什么脾气!有本事你就走,走了别来了。”
“是么,微臣谨遵娘娘懿旨。”
某人颇有些傲骨,哪怕完全不占理,也要对顶头上司硬到底,阴阳怪气地朝赤裸的姘头太后行了个大礼,拂袖而去。
他人一走,龚纾就哭了。
“小心眼!狗太傅!混蛋温湛!醋死你算了!”
而温湛,乾清宫的台阶还没走完,也后悔了。
“小混蛋,就不能多哄我一句!”
于是本该齐心协力主政的太后与太傅,开始了冷战。
而千里之外等待圣谕的龚忱,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强行爆了老婆的小雏菊,一晚上翻来覆去奸肿了她的屁股,害她接连三天下不了床,坐都没法坐。
从那晚起,曲鹞就再没让他碰过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