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新做了个长长的秋千,底部是个精致小巧的摇椅,人可靠坐其上,两侧与椅子上均上面长满了花藤。
姜容容空暇之余,便坐在这秋千上轻轻荡着,脚尖点地,荡出一小段距离,织锦裙摆在花丛间摇曳而过,似惊起一场荼蘼花事。
容宸到的时候,两个宫女正要行礼,被他挥手退下。
姜容容感觉四周变得安静了许多,尤其是背后替她推着秋千的宫女,似乎力气变大了,她飞的越来越高,越来越远,视野也越来越开阔。
“呀——”
小美人开心的呼唤着,到最高处,竟能俯瞰整个皇城。
云梦京城,大街小巷,人间烟火,尽收眼底。
落回来时,樱粉色的裙摆飘飘荡荡,像一隻翩跹的蝶。
轻盈的落在男人的指尖。
姜容容转过头,小脸上还有尚未散去的欢喜。
“表哥什么时候来的?”
那人站在她身后,一袭碧玉石锦袍,腰间坠着她去年生辰送予他的玉佩,琅琅清华,君子如玉。
在她面前,他似乎一直都是记忆中爱着她的表哥,不是手握天下权的君王。
“方才便到了。”
花丛中,她坐在秋千架上,仰起头,看着站在身前的男子,二人均是秀美如画,旁人不敢上前打扰,隻敢远观这对璧人。
李公公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知道若是帝后二人单独相处时,皇帝是不喜宫人服侍的,便悄无声息地将一众宫娥全部带走,御花园隻留下他们二人。
容宸俯下身,抓住秋千的两侧,姜容容整个人似乎都被他的气息包围。
她早就察觉到他的气息,宫娥哪里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还暗含了内力。
整个皇宫,除了他,还有哪个男人敢进她的身?
容宸凑近了些许,舔了下方才便一直想尝的小耳垂:
“浓浓,这秋千可还喜欢?”
“喜欢,表哥有心啦。”
乖巧地把脸颊也凑了过去,让他一并亲。
“浓浓真乖。”
偷完香的君王心情十分愉悦,一把抱起小美人,自己坐在秋千上,让姜容容靠在自己怀中。
下腹熟悉的硬挺抵上了她。
姜容容听着身后的男人与她咬耳朵:
“浓浓猜一猜,表哥在命人造这座秋千时,在想些什么?”
“唔···嗯···不想猜。”
这么长时间,姜容容早就了解透彻这个男人,表面清清冷冷,内里全是对她的绮念,不用说,单凭这根十分熟悉的热铁,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想猜啊···那我就直接告诉浓浓吧。”
语毕,修长的大手撩起如意月裙,缓缓揉着那被亵裤隐藏的遣香洞口,时轻时重,时而按着那羞答答的小花珠,弄得身前的美人微微颤抖。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不需要看,隔着衣物也能轻易寻到她的敏感点,左拉右拧,没几下就逗弄得玉门内春水初生。
“唔···啊···嗯嗯···”
秋千上的美人被身后的男子紧紧拥在怀里,一隻大手放肆地在裙摆下游移,按揉着小屄外的珍珠与花瓣。
夹杂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在耳畔低吟,如经年累月的醇厚古琴。
“现在明白了吗,浓浓?”
“嗯嗯···嗯···”
已经被他揉弄得逐渐出水的美人欲望渐起,娇吟阵阵。
“呜呜···明白···”
亵裤被男人褪去,从抬高的双腿上卸下,扔在了繁盛的花丛间。
花唇紧闭的嫩屄暴露在天光下,羞得姜容容想要伸手用裙面挡住,被容宸製止:
“这儿隻你我二人,浓浓不必害羞。而且,”声音变得罕见的邪肆风流,“表哥喜欢看浓浓露着小嫩屄被我操的样子。”
“你!”
娇嗔之余,紧闭的花唇被男人的手指熟练地撑开,往里探了探,春水甚多。
容宸撩起自己的衣袍,释放出等待已久的龙茎,在那玉户门口转了转,就噗嗤一声尽根入了进去。
昨夜才承过欢的花穴又恢復了往日里的紧窒,吸绞得他寸步难行,拍了拍雪股,容宸哄着小妖精放松一些,又往前进了一大寸。
“浓浓的小骚逼,永远都是这么紧。”
“呜呜···啊···啊···”
男人脚尖轻点地面,插着小嫩屄,来回荡起了秋千。
荡到最上面,姜容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掉下去,只有牢牢搂住软腰的大手作为依靠,小屄也因为害怕和羞意将插在穴内的鸡巴含的更紧,爽得容宸头皮发麻。
看着身下的万千景象,身边浮云悠悠,姜容容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似乎天上人和底下人都能窥见他们的交欢。
软缎宫裳半解开,露出一对儿娇嫩的玉乳,随着男人来回起伏的动作不断晃动。
容宸看得眼热,又因为双手没空去揉那对诱惑着他的大奶子,隻好加快了挺腰缩臀的速度,飞快的干着坐在身前的小美人。
“嗯···把宝贝的浪屄肏烂好不好···”
又是一个来回,下坠到地面时,整根阴茎都深深地插入到嫩屄里,平坦的小腹被插出男人性器的独有形状,两颗硕大的卵袋子啪的一声拍打在玉雪般的小屁股上,直肏得姜容容失去神智般的娇吟。
“啊···呜啊···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