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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愿〗猫儿(1 / 2)

那是多久前了??

深夜的房间中,有着异se双眼的少年蜷曲在被褥中,双眼满是黯淡,一天、两天、三天、四天??

啊啊,伊势姬已经离开了他五天了啊。

想起恋人温柔的笑颜,和他嘻笑的画面,少年不禁眼中泛泪,都是他太软弱了,才保护不了她,明明早就知道她是亡国公主,大臣们一定会有意见,他却什麽也做不了。

连想追随着她的脚步,出家远离尘世也不行,想跟着她一起渡过彼岸,也办不到??

他还有越後国,他还有他肩负的责任??

「伊势姬??」

少年哽咽着,他还有什麽能够支持他活下去?

最ai的nv人因为他被bsi了,他还能够做些什麽?

这些责任,他不想要,为什麽当初听到家臣联合武田信玄叛乱时他要回来?明明可以不顾不管的待在寺院理逃避一切,为什麽他??

「因为你是上杉的家主啊。」

突然,带着笑意的声音轻轻地传来,少年猛的从被褥中起身,却发现房间中除了他之外再无他人,虽然如此,他还是警戒的握起搁在床边的刀,「什麽人!」

那声音没被他吓着,只是发出轻轻的笑声,听起来有着nv孩子的柔软,却又带着一丝调皮,还带上了一丝妖媚,「你是上杉的家主,上杉谦信啊。」那声音笑道,「你怎麽能忘记了,生存的意义呢?」

「什麽??」

少年不解的蹙起眉头,那声音又是笑了声,突然的,一道白烟从少年面前抚过,顺着白烟的方向转头,谦信微微瞪大双眼,只见一只t型庞大,却无b优雅的白猫静静站着,身後一条又一条的尾巴,他定睛一数,一、二、三??六、七,八,八条尾巴,「八尾猫???」

谦信看向牠如火焰般灿橘se的瞳孔,感觉到了她的笑意和友善,只见她嘴里衔着着一把jg致的太刀,雪白的刀鞘就如她一身泛着雪白柔光的白毛般美丽,「看看吧。」

在他身边放下太刀,白猫悄悄地坐下,眼中满是兴味的看着谦信惊yan的表情,和那一脸不敢置信,「好刀??」谦信看向白猫,眼中带了好奇,却毫无贪婪,「这是哪里弄到的?我也去找一把来!」

这熊孩子,完全不把她当妖怪啊,八尾猫愉快的喵了声,恶作剧般的眯了眯眼,「你可以跟我要这把刀啊,这麽麻烦g嘛呢。」

谦信不至可否的耸了耸肩,「不一样。」自己拿到才有意义。

听见他的回答,八尾猫愉悦的甩了甩尾巴,似乎对这回答很满意,「不愧是毘沙门天的化身。」

怀念的眯起眼,八尾猫眼中闪过一抹悲伤。

你??一直都是这样。

才说完,八尾猫正感慨着,刚刚还兴致满满的查看太刀的谦信却突然沮丧了起来,悲伤地咕哝了声,「我才不是??」

从小就被这麽呼唤,他都快以为,他真的像多闻天王毘沙门天别称那样无所不能了,但是伊势姬的事像当头一bang,应是敲醒了他,提醒他,他只是凡人。

「如果只能一直失去身边的人,是毘沙门天的化身又有什麽意义?」看向身边的白猫,谦信已经把她当成自己梦境中的人物了,没错,他在做梦,跟梦里的人物说什麽都无妨,又没人会知道。

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归入梦境中,八尾猫偏了偏头,不解地垂下一边耳朵,如果缩小一点的话会可ai数千倍,谦信有些恍神的想着。

「为什麽是毘沙门天的化身就要能守护好一切?」八尾猫跺了几步後在谦信身边趴下,软软的毛0起来很舒服,看谦信一副很想靠上来的样子,八尾猫猫笑了声,「本族长不介意借你当靠枕一下。」

谦信一听,不客气的就翻身靠到了她的腹侧,顿时舒服的打了个呵欠,但是他没忽略掉这只猫的自称,「族长?」

「是喔,」见他注意到了,八尾猫愉快的喵了声,「我是猫妖族的族长,你可以叫我八尾,或是尾儿。」

叫尾儿,我会更高兴。

想起专属於他的称呼,八尾猫晃了晃尾巴,掩饰自己的焦躁。

「我还以为会要我叫你喵大人。」谦信打趣的说着,看着她一脸不甘愿地说「也可以啦」莫名的觉得,这只猫好可ai。

轻轻拍了拍她的爪子,谦信叹了口气,开始诉说自己已逝的恋人,「当初,我灭了她的国家,bsi了她的父母、族人,还把她收为侍nv,我以为她会费尽心思的想要恶整我,但她没有,伊势姬一直对我很温柔,渐渐的我就喜欢上了??後来,我发现她似乎也喜欢我,所以就??」

听着谦信沈醉的描述着那段恋情,八尾猫眼中带着一抹怜悯,和藏在深处淡淡的嫉妒,还有浓浓的心疼。

啊啊,八尾猫闭上眼,谦信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感到难过,於是伸手搔了搔她的脖子,八尾猫突然竖起耳朵,随即又放松地垂下,一脸享受的把头放到前爪上,享受着谦信的按摩,「喜欢??」

微微眯着眼,八尾猫眼底透出淡淡的幸福,却又带着一丝悲伤,有些是,只有她知道,以前,他也是这麽帮她搔痒的。

八尾猫的落寞,谦信却没注意到,瞄了他一眼,本来就不奢望他会注意自己细微的变化,八尾猫打起jg神看着他,深深叹了口气,「谦信,你不能阻止该离开的人离开,如果你执意这麽做,就是违背天意,会遭天谴的。」

看着八尾猫认真的眼神,谦信叹了口气,停下了搔痒的动作,八尾猫也抬起头。

「但是??如果我重视的人都会离我而去,那我??」最後还会剩下什麽?

注视着眼前悲伤的少年,八尾猫轻轻的叹息着,叼起那把太刀放在谦信大腿上,焰se的眼中带着无奈和心疼,「如果还不知道你活着的意义,那就在战场上找吧,战场是毘门沙天的领域,或许有一天,你会遇见能告诉你答案的人。」

而我希望,那会是我。

猫儿没有说出心里的话,只是转身化作一缕轻烟,消失无踪。

隔天谦信醒来时,错愕地发现,那把太刀静静的躺在自己身边。

外头的庭院,树梢上,两名少nv一站一坐。

站着的少nv一身紫衣,披在背後的青丝随风摇荡,面如玉,眉间一点朱砂,光是一个回眸,就足以让全世界多情的男人赴汤蹈火,却又看起来如此高洁。

坐着的少nv,一身焰橙se的衣裳,下摆只到大腿一半,身上缀着漂亮的银铃,左脚脚上也有着一条缀着小银铃的脚链,在风中,却不发出任何铃声,一头雪白的长发跟昨晚的猫儿如出一辙,在脑後束成马尾,一双焰红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失落。

「小八??」紫衣的少nv轻轻叹息着,呼唤着少nv的绰号,「你何苦呢?」

用情如此之深,一世又一世,就算看他拥着别人,你也不气不恼,当他被欺骗时,你依旧为他感到心疼。

「观音,多闻是我一世的契约,我答应过了。」八尾轻轻一笑,却不知那笑容有多苦涩,「他说了,要完成我的愿望。」

「然後,我会许他一个愿望。」

看着自己的朋友,观音叹了口气,看着那名欣赏着太刀的少年,眼中带着无奈的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那把刀,这样也不算白费了八尾的苦心。

要知道那把刀,是当年八尾锻造给自己的恋人,多闻天王毘门沙天的斩妖刀,上头有着小八的妖气,只要带在身上,那gu妖气就会起保护的作用,对於之前常常要摆平动乱妖族的毘门沙天是再适合不过,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他就离开了小八,投入轮回之中。

「小八,你跟多闻当时到底怎麽了?」想到这里,观音看向八尾那一脸温柔,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曾说过,当年为什麽多闻天王会放弃神籍,投入轮回,她绝对不相信同伴们说的「下凡历练」这样的说法,她总觉得这件事跟八尾有关。

每次小八都说什麽你一个愿望、我一个愿望的,她没听懂。

把视线从谦信身上移开,八尾脸上顿时少了分温柔,只是满脸笑意,「就是我说的那样啊!」

「??有说跟没说一样。」观音抱怨着,正当八尾想要再开口,突然的,身後刮起了一阵怪风,一时反应不来,八尾眨着眼看着树梢离自己越来越远,观音和出现在树梢的她的某个熟人同时一脸惊恐。

八尾也没多想,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地,却被锋亮的刀肩挑起下巴,一双异se的眼中带着诧异和怀疑正盯着自己。

完了??

此时此刻,八尾只有这个想法。

「那个??我们有话好?」

秋天的庭院里,长像脱俗的少年平稳的平举着刀,泛着蓝光的刀尖染上他浑身冰冷的杀意,直指有着银白长发的少nv,一身的蛮横就如丝毫不动摇的太刀,不懂怜香惜玉,面对眼前的少nv,只有满脸敌意。

被刀尖b得靠在树g上的少nv,一脸白猫似的笑容,橙se的眼睛微微的咪起,乾净的面容虽算不上国se天香、倾国倾城,却让人不自觉的有莫名的好感,上扬的嘴角也像猫儿一般,安静中,有着说不出的高傲。

如果忽略她脖子後的冷汗,她的高傲会更有说服力一点,好在谦信看不到,可看得到的两人在树上急得像热锅子上的蚂蚁。

一身紫衣的观音掐着站在八尾刚刚坐着的位子,一脸慌乱的黑发青年的领子暴力的前後甩着,那一双褐se的眼要是能杀人,眼前这人恐怕早被她凌迟无数次了,「你你你你你!想害si你姊姊吗!」

「观音姊姊,我不是故意的啊!」青年被摇得头昏脑胀,一双紫se的眼有些涣散了,却还是勉强按住她的手,深呼x1一口气,让自己缓过来後,看了眼树下的状况,不知道八尾跟谦信在说些什麽,但似乎还满和平的,除了谦信拿刀指着八尾外,一切还好。

确定没危险後,青年决定先安抚眼前炸毛的这位。

他相信八尾不会伤到自己,必能全身而退,他的姊姊不是什麽软柿子,就算是霸道无b的妖魔、或是狡猾至极的九尾狐都不能在她手中讨得半分好处,更不用说上杉谦信一个不满二十的小少年。

「观音姊姊,真的,那可是我姊姊,我怎麽会故意让姊姊陷入麻烦的境地?」青年打定主意後,认真的看着眼前炸毛的少nv,但观音冷冷一笑,从怀里0出一柄铁扇,然後??「痛!」

青年哀号了声,泪眼汪汪的看着一脸凶恶的她,眼底满是委屈,「观音姊姊??」

「小朔啊??」

观音皮笑r0u不笑的模样让青年全身一抖,想都不想,转身化作一道黑风往山里跑,观音随即化作一道祥光,紧追了上去,这时,城外的一名将领正好抬头,只见一道灿烂的光芒追着一团看似不详的黑气而去,连忙要身边的人抬头,一瞬间,所有人都看见了。

还不知道这两个二货惹出了什麽事,正在跟谦信对峙的八尾好像还听到观音吼了一声,「今天我不代替你姊姊揍你一顿我就一个月不看男人!」

??

观音,你的形象呢??

八尾在心里苦笑着,真不知道她那些忠实的信徒们听到她这麽喊会不会疯了,观音她啊,在世人眼里就是个温柔加禁慾的圣母,除了她的同僚之外,也就只有她跟朔知道,这家伙最大的兴趣就是赏美男。

没听错,讲白了就是看帅哥。

想起朋友的劣根x,八尾忍不住想r0u自己的太yanx,但是眼前的人似乎连让她抬个手表达无奈都不肯,一双漂亮的异se眼瞳si盯着她,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如果只是这表情,八尾还不会那麽紧张,但重点是??

八尾垂下眼看着泛着悠悠白光的刀刃,咽了口口水,这把刀,上头有她的妖气,砍起妖怪来不是一般的痛,重点是,伤口会好得很慢,就连它的铸造者,八尾自己,只要被这把刀轻轻砍一下,三秒能好的伤都能让她躺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伤口的恢复速度,甚至还b一般人类慢上许多,再加上她无法使用人类用的药材,用了效果几乎能无视,所以要是在这里受伤,会很麻烦。

「你是谁?」谦信眯起眼,打量着眼前的少nv,只见她一脸平静,毫无被威胁的惊慌,脸上的笑容浅浅的,但是却带着淡淡的暖意。

跟伊势姬完全不一样的眼神,谦信不由地拿眼前的人跟刚逝去的那个人b较,虽然说感觉不一样,但是眼前这跟人给她的感觉莫名的熟悉,或者说,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和善,也很真诚,和伊势姬b起来,多了几分豪气和桀敖。

他不讨厌。

谦信放下心中的敌意,只要这个人说,她没有恶意,他就会放下刀来,他总觉得这个人跟他很像,都是不屑说谎的人。

静静的看着谦信,八尾自然知道他已经撤下了敌意,於是抬起手用指尖移开剑尖,眼底多了几分笑意,「既然你都打算放过我了,何必要问。」

轻快的声音像是小河一样,悄悄地流过心间,谦信一瞬间有些茫然,看着眼前的少nv翩然的绕着自己看了一圈後靠回树g上,眼底满是愉快,完全不像是刚被威胁过的人,焰橙se的眼睛像是冬日火炉中的一团小小的金se火焰,让人看了就喜欢。

发觉自己居然看着眼前的nv人发呆,谦信懊恼的甩开头,他在g什麽,伊势姬屍骨未寒,他居然就??

「呐。」

看到他眼中的懊恼,八尾眼中闪过不悦,嘴角也微微下撇了些,不用想也知道,谦信在顾忌那个人,如果那个人是真的喜欢谦信,那也就算了,她会接受没有和她相关记忆的谦信缅怀她一阵子,但事实不是这样,她也就无法接受,谦信为那个人神伤了。

不值得,可她没办法说清楚,说了谦信也不会相信。

就好像一名少年注视着一朵鲜yan的毒花,中了毒而不自知,当这朵毒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消失了,他记忆中的那朵毒花依旧是最美的模样,就是一朵天下无双的娇花在他面前摇曳,他都忘不了了。

八尾自嘲的想着,感觉好奇怪,好像她才是那个夺人所ai的nv人一样。

毘沙门天,你给本族长等着,看本族长怎麽跟你算这笔帐,这之前先收点利息好了。

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八尾抬起头,眼中带了好胜的光,眼底有着被压制的怒火,但谦信只看见前者,却不见後者,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怎麽。」

虽然早知道会这样,但见他故作冷淡,八尾心底还是紧了一下,一抹黯淡闪过,但随即又被掩藏,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当时为了自己好,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最没资格对他生气的??就是她??

暗暗咽了口口水,压下心痛的感觉,八尾扬起笑容,眼中带着调皮,故意上下打量着他,然後一脸失望的叹气,「我听说,越後军神气势如虹,在战场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结果居然这麽小一只,真让人失望。」

听她这麽说,谦信眉头狠狠一ch0u,「小?」看着b自己还要矮的少nv,谦信眼睛微微眯起,「你要不要再说一次?」

「我有说谎吗,」八尾一脸好笑的看着他,眼睛几乎要眯了起来,「越後军神整天窝在房间里伤春悲秋,传出去??」

全日本都要笑si了,她的表情彷佛在这麽说,但就是因为她不说出来,反而让谦信更火大,这nv人是什麽意思,存心找碴吗?

正当谦信想发火时,这家伙似乎在嫌他还不够火一样,「算了,不关我的事。」

随意地挥挥手,八尾转过身语调中满是随意,看似不以为意,在谦信耳中却满是嘲讽,一gu无名火瞬间烧了起来,八尾打了个呵欠,有些无奈,她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算了,反正谦信某些时候容易抓狂她又不是不知道,量他也伤不了她,「我还想说可以过个几招,试试军神的刀法,看来是不用了,真是的,这样的人怎麽可能有出se的武艺呢——」

「你!跟我到c练场!」

说着,谦信一把拎起她的後领往外拖去,八尾也不反抗,随便他拎着,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咕哝了句,「小孩子脾气,幼稚,无聊,伤春悲秋就算了,连家臣都管不住,上杉家主也就这点本事。」

如果说,谦信的教养告诉他,不可以骂脏字,爆粗口,那必须说,谦信在这时候已经在心里把毕生所会的所有粗话都往这nv人身上砸了。

气势汹汹的把人拖到c练场的路上,正好有看见了黑气和祥光的人们,见他们的主君拉着一个陌生的nv子,想起刚刚的画面,不知道是谁喊了出来,「是祥兆!是那名少nv驱逐了那名不祥的亡国公主,来到谦信大人身边!」

这话一出,效果堪b一滴滴入油锅中的水滴,瞬间炸裂了开来,传遍了整个越後城,只是当事人都还不知道,不然八尾一定当场吐血,谦信掐si人的心都有了。

这时候,谦信只顾着拎着人到了c练场,没好气的松手,见她游刃有余的站好,举手投足间满是优雅从容,谦信顿时觉得自己很白痴,他跟一个nv人较真g什麽,尤其是这nv人还一脸「啊你终於发现啦」,一脸无害的瞪大眼,不停眨眼,一副很讶异的样子,谦信默默的拔出刀,不砍si这nv人,他就不叫上杉谦信??

看着谦信拔刀,一脸平静但心里不知道气成什麽样子却没地方发泄的样子,八尾一脸淡定,心里却已经笑翻了,虽然??她也不知道有什麽好笑的,应该说,看谦信吃鳖了样子好好笑???

「等一下,b试有b试的规矩!」看着在抓狂边缘的谦信,八尾终於收起玩意,认真的看向了他,「先等我拿来兵器再说!」

「刀的话我借你,快一点。」

谦信咬牙切齿的说完,随手解下自己的佩刀,扔向八尾,但後者呆愣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接住了,但也不知道为什麽??「痛!」

??

看着压着手腕上口子的八尾,谦信无语的上前,捡起佩刀检查了一下,他不懂,这家伙怎麽割伤自己的?谁跟他解释一下?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麽在刀都没出窍的状态下弄出这道口子的?」一脸看白痴的眼神,谦信语调中的嘲笑跟刚刚的八尾有得b,但同时拿出了怀里的白帕,掰开她压着伤口的手指,细心的替她包紮伤口,看着他专注的眼神,跌在地上的八尾顿时一阵失神,「刚刚还放大话说要试我的深浅,结果连刀都拿不好。」

「我??」八尾一脸委屈的看着他,如果是猫的模样,那她的耳朵大概都贴平了,「我跟有刃的东西不合??」

「??藉口,自己弱还说。」

见谦信不以为然的样子,八尾想哭的心情都有了,「我就是没办法碰有刀锋的东西啊!」又不是她弱的关系,之前毘沙门天也有想教她用刀,但是每次都是失败收场啊,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很认真的学了,不行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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