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把路上摘得野果拿了一些,撒上盐粒给野山羊吃,野山羊吃得特别欢快。对于它们来说,盐简直就是天赐的美味。
“我寻思你也是馋我这里的盐,才会回来的吧?”
野山羊身强体壮,是真正的力大如牛,只要食物和水供应的足够,再给它吃点盐,驮两个人赶路,并没有什么难度。
……
蒙面人翻过山头,又一直往前跑了一大段路,一头扎进一片密林当中,才停了下来。
“嘶——”
蒙面人靠在一棵大树坐下来,扶着自己套着钢管的右手臂,疼得只吸凉气。他试着想要把严重变形的钢管从手臂上摘下来,却发现,由于钢管被肖飞用刀背砸得有些变形,手臂也受伤变得红肿,根本就摘不下来了。
“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蒙面人嗓音沙哑,摘钢管的时候疼得浑身哆嗦,折腾好长时间,才把钢管摘下来,扔在了一边。他的整个小臂,已经严重的肿胀起来,被钢管摩擦的皮开肉绽,皮肤上满是淤青。
检查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伤势,蒙面人摘下了套在头上的面罩,揉成一团擦了擦额头上疼出来的汗水。
“肖飞,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已经有了对付你的手段,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找到趁手的武器,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蒙面人扔掉面罩,露出一张满是凸起疤痕,看上去像蛤蟆皮一样恶心恐怖的脸。
……
“休息的怎么样啊,来看看谁回来了?后面的路,你们就会轻松许多了。”
肖飞看到白月儿和宋诗羽醒过来,指着野山羊让她们看。说完这话肖飞才想起来,白月儿和宋诗羽都没去过西海岸,并不知道这只野山羊的来历。
于是,肖飞又专门跟他们讲述了下野山羊群袭击他们,以及自己怎么收服这只野山羊的。
“哇塞,这只山羊好大啊,是我见过最大的。没想到,它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以后,就辛苦你载着我们啦。”
宋诗羽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野山羊的脑袋。
“我就叫你小黑好不好,还是叫黑黑更好听呢?”
“别想了,我已经给它起了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它叫狗子。”
肖飞朝着野山羊招了招手。
“狗子,过来。”
野山羊蹦蹦跳跳的跑向了肖飞,把宋诗羽直接晾在了一边。
“太难听啦!”
宋诗羽气得跺着脚大叫起来。
由于赶路的疲惫加上天气炎热,白月儿和宋诗羽都已经没有胃口吃肉了,简单吃了点水果垫肚子。
肖飞砍了几根形状合适的树杈,做出来一副鞍具,用绳子绑在野山羊的背上,让白月儿和宋诗羽坐了上去。
“咩——”
野山羊后背上突然多了东西,让它觉得不适应,晃了晃脑袋,差点没把两人甩下去。
“走,出发!”
肖飞拍了拍野山羊的脖子,先走了出去。
野山羊紧紧跟上。
白月儿和宋诗羽在野山羊背上坐了一会儿,适应了那种颠簸后,开始觉得很有意思。
有了野山羊当交通工具,接下来的路程就顺利许多,一男二女一羊行走了五六个小时,一直到了晚上才在山脚下停下来休息。
野山羊的耐力,也着实超出了肖飞的预料。
肖飞往草地上洒了一点盐粒,让野山羊进食,他自己则开始收拾海东青带回来的猎物,这次是三条鲅鱼。
生火把鲅鱼烤起来后,肖飞依旧是砍来一些树枝树叶的,搭了一所简单的屋子。
“肖飞你看,这里为什么会有烟头啊?”
在野山羊背上坐了半天,虽然比起走山路来要轻松许多,但也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儿,白月儿宋诗羽两人到了山脚下,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过往痕迹
烟头是白月儿无意中发现的。
肖飞正好刚搭完屋子,走过去看了看,发现地上的那个烟头,看上去是好长时间以前的了,过滤嘴外面的那层纸已经褪色烂掉。
“这里前段时间有人来过,会是谁?”
肖飞有些疑惑。
“肖飞,你看,那些是不是香蕉树?”
宋诗羽的注意力完全没在烟头上,到处打量,看到远处有一小片树林,上面密密麻麻的好像结着香蕉。
“还真是香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