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谢谢阮同志!”
有?了?这份资料,他今晚都能早点睡,再也不用像昨天一样熬到半夜一两?点。
“不用客气,”阮明芙给自己按了?一下手腕,“胡教?授,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等等。”
胡教?授越看这份手稿越满意,“阮同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院里工作??咱们院就需要像阮同志这样的人才,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一个月六十,不!八十,”以胡教?授的权限,他只?能开这么高了?,“工作?后,我再给你涨。”
现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才2,30块钱,胡教?授开的八十,真的是?天价。
要不是?怕人说闲话?,胡教?授恨不得开一百,只?求能留下阮明芙。
“胡教?授,怕是?要辜负你的美意,”阮明芙看了?谢延昭一眼?,这才接着开口说道:“我是?来随军的,而且要结婚了?。”
她可没忘她来这一趟的目的。
胡教?授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结婚?跟谁?”胡教?授指着如杀神一般的谢延昭,“跟他?你们不是?兄妹吗?”
谢延昭瞪了?胡教?授一眼?。
阮明芙有?些一言难尽,“我们什么时候是?兄妹了??”
啊这……
胡教?授哑口无?言,却恨不得将顾清松抓过来狠狠打一顿。
“太可惜了?。”
也不知?道是?在惋惜好不容易发现的好苗子要嫁人,还是?惋惜嫁的是?个黑面神。
这到底是?个人的选择,胡教?授没有?再劝。
“阮同志,那以后像这样的翻译工作?,我还能再找你吗?当然,我们会照市价给稿费。”
有?钱不赚王八蛋!
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阮明芙正愁怎么赚钱呢,谁知?一下子就将事情解决了?。
“当然可以。”
两?人互换了?地址。
阮明芙不知?道部队在哪儿,还是?谢延昭这个狗男人写的。
她看着纸上的字迹。
苍劲有?力,还带着几分字如其人的锐气。
狗男人的字原来是?这个样子,阮明芙突然间舍不得将这张纸交给胡教?授了?。
临走之?时,胡教?授给她拿了?一个信封,里面装了?足足二十张大团结。
可把?阮明芙高兴坏了?。
这可是?她靠自己赚到的第二笔钱。
栾女士要是?知?道她现在能挣钱养活自己了?,还不得感动死。
……
第二天一早,阮明芙便醒了?。
昨天她拿到钱,可把?她给激动坏了?。早知?道翻译这么赚钱,她就应该早点干。
谢延昭早就醒了?,这会儿正在收拾行李。
下火车时,谢延昭护着阮明芙,手里还提着东西。
许诸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看着车站的人来人往,“也不知?道接咱们的人来了?没有??”
“应该没那么快,再等等吧。”
阮明芙穿着裙子,悄生生地站在一旁,正想要说话?,却被人突然打断。
“阮明芙,真的是?你!”
阮明芙回头看了过去。
却见那人正是之前撞倒他的小胖子, 白白胖胖看?起来竟然还有?几?分可爱。
而?站在他?身边的人却与他有着不一样的风格。
他?一身清俊,眉清目秀,像极了后世那些花美男。他比小胖子要高出一个头, 脚上穿着皮鞋, 头发也梳得齐整。
阮明?芙看?向两人,“你是?”
她?记忆中却是没有?阮明?芙的影子。
小胖子挠了挠头, 脸上挂着憨厚的笑,“你把我忘了?我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同?个学校,我叫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