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按下接听键,嗓音很沉,“起飞了?”
助理汇报了航班的起飞时间和降落时间,并?且实时汇报了黎初那趟航班的实时飞行高度,事无巨细,生怕谢清砚错过任何细节。
谢清砚脸上没?什么表现,但心?里认可助理的细心?,“谢谢你。”
其实他一直关注着。
助理受宠若惊,但同时很遗憾告诉谢清砚,“谢总,比尔森约您明天下午碰面,咱们?临时行程有变。”
工作真是耽误谢总回去?追黎小姐。
谢清砚淡淡应了声,吩咐助理,“订今天最早的机票回美国?。”
挂了电话,友人?刚好打来视频。
他按下接听,镜头里男人?盯着他看,忽然调侃道:“你脖子怎么回事啊,莫斯科蚊子还没?冻死呢?”
谢清砚瞥了一眼,他喉结那儿红痕明显,是黎初作坏留下的。
颜色浅转深,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更显暧昧。
谢清砚勾唇一笑?,不说话。
友人?刨根问底,非要知道原委,不然就托人?打听。
谢清砚无法,自嘲说:“被?女人?玩弄了。”
“……”
谢清砚被?女人?玩弄可是大新闻,友人?那颗八卦心?都快炸了,愣是从谢清砚嘴里撬不出一句话。
谢清砚挂了电话。
他淡淡看了一眼窗外。
阳光刺穿云层,雪光凌冽。
暴雪真的停了。
“各位旅客,飞机在航行过程中遇到气流颠簸,请大家不要惊慌……”乘务员一阵阵播报。
强烈的颠簸感让黎初醒过来,她掀开眼罩舒缓了一口气。
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肩膀滑下去?,皱着团在腿上,她手指勾着毯子重新裹上,调整了下睡姿再次入睡。
一整晚没?睡好的结果就是梦境连连。
刚闭上眼,她就陷入梦里。
狭窄逼仄的安全通道内,灯光昏暗,回声连连。
常年空气不流通的环境里,烟味夹杂着陈旧的尘土气味混在一起并?不好闻,白?色墙壁稍显斑驳。
这块也是监控死角。
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是她允诺的,今晚想彻底放肆一回。
好好的酒店都没?人?护理安全通道么,黎初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双手狠狠扶住墙壁。
回头娇声抱怨,回应她的是一记拍打。
很重,很疼。
但她像是上瘾似的,竟然沉迷这种痛感,几乎同时,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疼吗?都红了。”
黎初只觉着他在耳边点火,滚烫灼人?。
想躲,又?被?捞回来。
高跟鞋踩着上下两阶台阶,太累了,腿脚酸的不像话了,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踢掉高跟鞋,但男人?不满意她这种行为。
会?惩罚她。
继续听男人?的耳语,感受着微微的痛感,身心?都被?高高吊了起来。
他说:“宝贝怎么这么软,红扑扑的。”
黎初摇着头,眼尾洇湿,沾染绯色,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心?慈手软。
她轻声告饶,不但没?有被?饶恕,反而?被?欺负的更狠。
可恶的衣冠禽兽,闷骚男。
黎初在心?里偷偷骂着。
“咔哒——”
楼下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传来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声,像是在闲聊着。
听见声音那刻起,黎初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但又?忍不住兴奋,所以注意力都用去?听楼下人?交谈。
很快,呛人?的烟味儿顺着楼道飘了上来。
黎初皱了皱眉,身体踉跄了一下,她不满低声质问谢清砚,“他们?会?不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