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开车门时,她迷迷糊糊舍不得睁开眼。
但熟悉的味道让她很放松,唇间溢出一句呢喃:“谢清砚。”
她下意识去找他的袖扣。
下秒,她被男人捞了起来坐上?他的腿,昏聩的意识也随之清醒。
双手撑着男人肩膀,她睁开潋滟水眸,对上?男人深深眸色,一时觉着不妙。
刚想?起身逃跑,被男人狠狠按回腿上?,双手禁锢她的手腕,空出的那只手握着领带左右拽松,抽出来绕着手腕胡乱缠了两?圈。
他的手在背后,也看不见袖扣。
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一寸一寸逼近。
“谢清砚,你又来。松开我。”
这人真是太喜欢绑住她手了。
羽毛裙摆在座椅上?铺开,随着她的动作轻盈的跃动着,银白的色调和黑色长裤勾缠,不清不白的。
谢清砚撩起裙摆,掌心按在她的腿上?,微凉的触感让她脊背一阵战栗。
神经瞬间绷紧。
“江屿行碰你哪儿了?”
裙摆还是腿?
他全都看见了。
“你有病啊,他只是扶我一下。”黎初反驳。
谢清砚轻嗤,“扶一下?他的烟好抽吗?”
果然,他都看见了,黎初心说?看见了又怎么样,他们又不是情侣,谁还不能另寻新欢啊。
“你不是看见了吗?”黎初说?。
是看见了,但看见了别的,看见她的手指碾磨江屿行咬过的烟,看她将烟塞回江屿行嘴里?。
动作大胆又勾人。
曾经,她在莫斯科也是这种手段勾他的。
一想?起来,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别的男人,谢清砚感觉怒火中烧。
那些醋意化作阴暗的不怀好意的惩罚。
他越平静,这把火烧的越猛烈。
他不甘心停下,力道加重了一些,让黎初想?躲没?法躲,很快眼里?就憋出一层水光。
在昏暗的光线里?,湿润着眼眶,更显楚楚可怜。
绑着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指尖抵着车顶,腰背挺直又酸又累。
大手在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痛感弥漫开,肌肤微微泛红。
谢清砚倾身凑到她耳边问,“想?不想?他甘你?”
黎初咬着唇,脑子呼吸早乱了,“你想?我想?吗?”
可是她模棱两?可,在谢清砚看来更有嫌疑。
黎蔓想?要?撮合江屿行跟黎初结婚,做梦去吧。
说?话间,谢清砚将黎初的脸转向窗户,提醒她往外看。
模糊的视线里?,黎初眨了眨眼,看见江屿行站在停车场接电话,拿出烟盒取烟又放回口袋里?。
短短几?秒后,他走向自己的车,启动车子离开。
从始至终,他都没?发现这边车里?的他们。
“要?是江屿行看见你对我摇耳朵——”谢清砚低语,“你说?会怎么样?”
黎初无法想?象那个画面。
“不要?给他看。”她软着嗓子说?。
谢清砚很严肃,很无情,也很难哄。
黎初附身,贴上?他耳边,“求你,daddy。”
果然,谢清砚表情有所松动,对她的惩罚也温和很多。
黎初缓过神来,直勾勾看着他,舔了舔唇,挑衅的意味很浓,“谢总,你是我什么人啊?就管我。”
手指勾着领带松开,她的双手瞬时得到解放,细嫩手指勾着领带缠绕几?圈,她当着谢清砚的面。
将领带一点点塞到礼服里?,动作大胆又轻佻。
存心似的。
她友情提示,“我们关系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