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人······
元淮惊惧下,花穴骤然紧缩,穴肉湿滑紧致,宫口死死咬住肉棒顶端不放,绞得傀寂倒吸一口气,甚至不得不略作停顿,否则只怕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缓过神来,傀寂报复性地抓着元淮挺翘柔软的胸乳搓揉,身下的肉根重重地鞭挞稚嫩的胞宫和腔肉,宫口不断被撞击摩擦,那肉茎甚至有更深入的趋势,圆润饱满的龟首时不时蹭上湿热内壁,剧烈的刺激下元淮连惨叫都发不出,她的全身都在痉挛,喉头里滚动的是微弱的‘嗬嗬’抽气声。
傀寂的呼吸也不再平稳,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轮廓分明的胸膛与腰腹也满是潮热,窗外之人分走了他一片心神,他需要时刻戒备着,而身下销魂蚀骨的温柔乡却教他愈加沉沦。
元淮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可他没想过褪去衣衫后的元淮有种惊心动魄的昳丽。那张清丽的面容沾染上情欲的艳色,唇齿间吐露出淫靡动人的哀婉呻吟,还有······
他迷恋地看着身下雪白细腻的脊背,元淮习武多年,体态端正,无论何时脖颈与腰背都挺得笔直,哪怕是此时此刻被迫榻上承欢,她的脊背也挺拔如竹,无一丝佝偻。单薄的肩胛骨于平坦的雪原兀的隆起轻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蝶,灵动美丽。
他在微微凹陷的肩窝轻轻啄吻,元淮的皮肤很凉,也有点潮意,吻渐渐落在她的颈侧,她又开始哭泣呻吟。脖颈和耳垂下的小片肌肤,是她的敏感带,傀寂的亲吻带来的酥麻快意不亚于直接挑逗她的性器。
傀寂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再冷淡自持的人,屈服为欲望的奴隶,她的哀泣颤栗,品尝起来格外美妙。
他环着元淮的腰,带着她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们下身连结处依然紧紧贴合,元淮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腿心,那根肉棍被她主动吞纳,小腹胀痛得厉害,她不敢往下看,眼神飘忽,望向窗外的阴沉天地。
视线所及皆是一片灰暗,后半夜的雨下得大起来。狂风怒号,雷电轰鸣,院中的草木都在雨幕里飘摇不定。这种恶劣的天气,哪有什么人影。
傀寂身量比她高很多,肩膀和胸膛宽厚结实,她依偎在温暖的怀抱里,与他做着情人间才会有的亲密事,无端生出一丝恍惚。
她的底子不错,抗性强,先前做的几次消减了焚心的毒性,身体虽然还在发烫,但理智也逐渐开始回笼,只是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
可傀寂的神情不似作伪,元淮还想侧过身再观察,下半张脸陡然被一把扳住,她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就顺着她微张的小嘴探进去,暖昧地磨蹭,“看到檐下拱门旁的那丛草了吗?人就藏在那里。
元淮费力地转动眼球,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勾到了傀寂,舔得傀寂的指腹酥酥麻麻的,有些痒,手上的筋脉微微一跳,他笑了一下,抬起两根夹住元淮的小舌,不怀好意地拉扯。
“唔······要······放?···”,她口中的津液收不住,流了傀寂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