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煜小心将人揽过来,拥进怀里。
沈清昀无力靠着他,全身发软,竭力的忍着那些引渡无相蛊所带来的不适感。
他能体会到那东西在松香凝脂的牵引中一点点入了自己的骨血。
他忍着抖,冰冷的指尖一点点触及到一片火色,那是承受不住的一种至深绝境。
原来,无相蛊带过来的疼,要远比他承受过的任何一种都要痛苦百倍。
到了此时,他才方知凌霄煜为他承受的一切。
难怪无离说,即便有人知道无相蛊的解法也不会去用,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为了另外一个人甘愿去背负那些原本的不该。
“沈清昀,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凌霄煜绕过他的发,箍紧他的身,将那臂间的伤展现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北榆,你亲亲我。”
“沈清昀--”
然而后者却根本不听他说,继续撒娇,“北榆,别欺负人,我冷--”
“沈清昀,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凌霄煜,对不起,我食言了
沈清昀此时泄了力,软身抵住了人的肩膀,“比起我,需要解释的难道不该是你吗?”
凌霄煜:“……”
“殿下还要瞒我么!无离先生已经说了--”他能感觉到,听了这话的凌霄煜身体微微一僵。
沈清昀对他的反应却作无觉,继续说:“先生说殿下时常腹痛,不知是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能治,但需要费些时间。”
这话说完,凌霄煜紧绷的神经才有所松懈。
此时沈清昀身体中那股流转的痛感也逐渐淡了些,可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力竭。
怕凌霄煜觉察到真相,便只能继续哄着人说:“殿下疼,我也跟着疼,便在外面寻了个方子来试试,虽说是偏方,但听说效果不错。”
讲到这里,才总算入了正题,“只是这方子需要以血为引,没办法,鸡鸭鹅狗的血我不太想殿下沾,因此只能用我的血做药引喂给你,这是我的甘愿,殿下不要,还给我就是,别凶人,我怕。”
“沈清昀,我看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
为着这件事,凌霄煜不打算再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