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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反目成仇(1 / 2)

宴观南坐在迈巴赫后座,车缓缓朝着许梵的定位开去。

夕阳西下,华灯初放。

路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鼎沸的人声与喇叭声交织在一起,喧闹不堪。

他从人群中一眼就看见许梵。

许梵背靠着一个路灯,借着头顶的灯光,专心致志在看书。

温暖的路灯挥洒在他身上,他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与周围嘈杂的一切格格不入。

迈巴赫稳稳停在他面前两步远,他都没注意。

宴观南突然发现,他的左眼的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此时,许梵伸手翻了一页书。宴观南又注意到,他有一双极为漂亮的手。

白皙如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连指甲的肉色都显得比常人的好看。

宴观南推开车门下车,向前走近一步。路灯也笼罩着他,他眼中有黄澄澄碎碎的光,他嘴角微微勾起,温柔地笑着:“小梵,你看书好入迷,我都不舍得打扰你······”

“也没有很入迷,反正书买到手,随时都能看的。”许梵说着将书放进自己的单肩书包。

“上车吧。”宴观南打开车门扶着车门。

许梵钻进车里,有礼貌的低声道谢:“谢谢。”

车门被缓缓关上。

许梵一抬头,就看见坐在副驾驶的方谨,一脸见鬼了的表情看着自己。他不解的问:“方助理,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方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下车。

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身为宴观南的助理,正常只要为宴观南服务就好。

他当许梵只是燕云生的家教,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要下车给许梵开门,理所应当以为人家自己会上车。

结果宴观南竟然下车给他开门!!!

方谨跟了宴观南那么多年,擅长察言观色,为人又细心,可以说比宴观南自己都能了解他。

宴观南甚至不会给自己开车门。

只有一种情况下,他才有可能屈尊降贵做这种事。

那就是现场有他喜欢的女伴,为了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才有可能······

不容他多想,宴观南从另外一边绕了过来,方谨为他开后座的门。宴观南低了一下头,坐进车里来。

“小梵,你喜欢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宴观南的声音极为低磁,显得格外的温柔。

方谨只觉得越发坐实了自己的猜测。他心里疑惑,宴观南什么时候对男人感兴趣起来了?

许梵的音色很清亮,声如落珠:“都可以,我不挑食。”

宴观南敲定目的地:“那就西餐吧,去ariss。”

司机将车开入车流,而方谨开始通知餐厅迎接。

到目的地,方谨下车为宴观南开门。许梵原本想自己下车的,却发现眼前的车太高端,开车门的方式与众不同,导致他不会开。

好在,宴观南贴心得为他打开了门。

“小心头。”他很贴心的说着,将手悬空贴着车顶,护着许梵的头。

“谢谢。”许梵微微一笑道谢。

一下车门,许梵就看见外面好大的阵仗。餐厅在一家五星酒店里面,酒店的经理,服务员,保安和保镖已经列队迎接了:“欢迎宴先生光临!”

经理在前领路,宴观南和许梵并排跟着他。

餐厅带着浓浓地中海风情。所有的玻璃都是五颜六色得,非常有异域情调。

到了方谨定的大包厢,许梵才发现里面摆着一张桌子,却只放着两把椅子。

“怎么只有两把椅子?”许梵微微有一些惊讶:“我们是四个人啊。”

许梵把方谨司机都算上了。

方谨赶忙圆场:“因为是临时定的位置,餐厅没有四人位置的包厢了,只定到2个两人间的。”

许梵心中腹诽:这张桌子好大,加两张椅子就好了,也不是坐不下呀。

方谨见许梵若有所思,意识到这个小孩不太好骗,笑得和邻家大哥哥似的纯良,低声解释:“许同学,宴先生想和您聊一聊宴少爷的学业。无论您的评价是好是坏,都是很隐私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去听。您和宴先生慢慢聊吧。”

许梵的眉头却皱得更深了,疑惑地问:“方助理为什么突然对我用您这样的尊称呢?”

“······”方谨表情一滞,总不能告诉他,因为我看出我的老板看上你了。他勉强挤出笑脸:“因为宴少爷对您很满意,您已经成为他正式的家教了。我这个人一向尊师重道······”

许梵这个人说好听点,认死理,说难听点就是轴,他有些较真道:“我并不是你的老师,你年纪比我大,别对我用您这样的尊称了······”

方谨抿了抿嘴,他一向巧舌如簧,结果今天在许梵面前吃瘪。

宴观南笑着开口打圆场:“好了。小梵过来坐。”

说着,他拉开一张椅子,示意许梵坐下。

但许梵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学着他的样子,自己拉开另一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将自己的书包丢在脚边。他抬头,玻璃珠似的清澈眼眸看过来,眼神很干净,歪着脑袋疑惑道:“宴先生怎么不坐?”

宴观南哑然,笑着坐了下来。

走廊里的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刚想进包厢,被方谨拦了下来,他检查了菜单,将菜单递回去,附在她耳边轻声嘱咐:“去拿两份女士菜单来。”

没过多久,服务员又回来了。方谨检查了菜单,亲自将菜单递给两人。

许梵一眼就看出不对来:“菜单上怎么没有价格?这该不会是家黑店吧!”

方谨脸色僵了僵,解释道:“许同学,别担心,这不是黑店,你放心点吧。”

正直的少年,认真地望着方谨,眼神带着诙谐的天真:“可······这不符合消费者保护法······”

“呵······”一直默默看戏的宴观南笑出声。

他笑的整个肩膀一抖一抖的。他很少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今天是真的没有忍住。

他庆幸自己此刻没有在喝东西,不然喷出来就失态了。

许梵有时候表现得很聪明,有时候又天真的很,是一个矛盾的复杂体,着实可爱。

许梵微微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宴观南:“这······有什么好笑的······”

方谨也被许梵逗乐了。

他很想笑,但是他不敢像宴观南那样笑得肆无忌惮,十分努力压制上扬的唇角,温声道:“许同学,其实这家餐厅是宴先生的,你放心点吧。”

宴观南感觉到许梵有一点尴尬,不想再继续菜单这个话题。他已经恢复常态,挥了一下手:“方谨,你让后厨挑新鲜的食材做就好,出去吧。”

“是!”方谨拿着菜单后退着离开包厢。

等菜的时候,两人闲谈起来。

许梵不得不承认,宴观南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许梵其实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一点。

身边的同学都在追星,看和漫画的时候。

他对那些根本不感兴趣,而是在自学大学的课程。

使得他和身边的同学,无话可谈,有点格格不入。

纵然是和沈星凝在一起,有时候他都觉得对方的所思所想,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有时候他会觉得很孤独,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和别人聊得像今天一样酣畅淋漓。

宴观南的阅历与身份摆在那里,他愿意摆低姿态,向下兼容许梵的时候。

许梵真心觉得,真的能和他成为最无话不谈最好的忘年交。

无论是国家大事宏观调控,还是经济民生,又或者只是聊包子铺的小笼包从五块涨到了十块。两个人都可以各抒己见,最终殊途同归,相视一笑。

服务员们开始进进出出,一会儿送酒水,一会儿端着菜进来。

许梵印象中的西餐,差不多就是汉堡,薯条,披萨和牛排。

他无措的看着眼前一道道盘子里装着的东西,甚至连很多食材都没有见过。

“趁热吃吧,你肯定饿了。”宴观南说完,见许梵眼神迟疑,心中了然一切。

他体贴得挥手示意服务员离开,等到关门声响起,他一道道菜开始介绍起来:“这道是西班牙伊比利亚火腿,别看他是生肉,却可以直接吃。这道是白鲟鱼子酱,不建议用普通调羹吃,要用这个纯金的调羹,以免影响口感。这个是鹅肝,单吃会很腻,配上面包的话刚刚好······”

宴观南声音淳厚,足足介绍了十分钟,才将所有的菜介绍完。

然后他率先开动,一边吃,边给他介绍各种餐具对应的用法。

许梵目不转睛的看着宴观南的一举一动,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不得不说,宴观南吃饭的动作优雅至极,简直赏心悦目。

他想起之前看过的一部英国电影,里面的演员演古代贵族吃饭时,都没有他这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仿佛他生来就注定站在云端,睥睨众生。

许梵学着宴观南的模样,开始用餐。

他的手白皙,手指修长,肉色指甲的光泽也很漂亮,在银质餐具的映照中,隐隐有一些透明,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好想摸一摸······

宴观南这样想着,起身走到他身边。握起他的手,调整着他握刀叉的姿势:“刀柄握得太下面的话,切割食物会觉得吃力······”

许梵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吃豆腐了,反而一副醍醐灌顶的模样:“明白了。”

不得不说,许梵学什么都很快,不过几分钟的适应期,他已经像模像样,学着自己开始用餐了。

他一不小心让刀下的一颗鹌鹑蛋飞了出去,掉在了地板上。

许梵刚要起身去捡。

“别动!”宴观南阻止道。虽然他已经尽量对许梵和颜悦色。但他常年身居上位,有时候说话不自觉会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许梵身体一僵,坐回原位。

宴观南按了服务铃,服务员很快进来。

他一个眼神,服务员顺着视线看见地上的鹌鹑蛋,赶忙捡起来。

宴观南坐着,服务员站着,她说话时微微弯着腰,恭声问:“宴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拿两双筷子来。”

“好的,马上为您取来。”

服务员躬身离开,很快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里面有两双看起来像是玉材质的筷子,一看就非凡品。

她将筷子摆好,颔首默默后退离开。

宴观南顾及许梵刀叉使用生疏,体贴道:“其实我也觉得刀叉麻烦,还是筷子简单。”

说完,他率先拿起筷子。

“宴先生,我知道您体贴,谢谢你······”许梵道谢完,话音一转:“但我这人,遇见问题,首先想的是如何克服它,而不是绕过它。”

说着,他继续用刀叉和食物对抗。

宴观南握着筷子,看着他这副较劲的模样,眸色越发深沉。

许梵等自己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宴观南其实没怎么吃,反而一直盯着自己看。

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放下刀叉,清清嗓子提及宴云生:“我吃完了,我们来聊聊宴同学吧。他基础掌握的不太牢固,学起来可能会比较吃力。”

宴观南听他提及宴云生,神色认真起来:“你实话实说,如果给你三年的时间,他大概可以进步多少分?”

许梵回道:“宴先生,一颗螺丝钉,再怎么敲敲打打,是不太可能变成一艘战斗机的。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将他的锈迹磨掉,让这颗螺丝钉发挥他本身最大的作用。”

许梵的话刺激到了宴观南,他不敢相信,许梵竟敢用如此低劣的词,去形容自己可爱的弟弟!

对这个弟弟,宴观南珍爱他,就像爱护自己的眼珠。

任何人说一句他的不好,他都无法忍受。纵然他此刻极为欣赏许梵,还是勃然大怒了。

“螺丝钉?生锈?”宴观南嘴里重复着这五个字,脸色阴沉下来,就像乌云压境。他将手里的刀叉重重放下,一双鹰隼似的眼睛射出冷冽的光,质问道:“你是想说云生朽木不可雕吗!”

许梵觉得宴观南的眼神,令人生畏。他此时表现出的喜怒无常,令人想到古时的暴君。

原来书上那句伴君如伴虎,是这种感觉。

他突然觉得喉头开始发紧,连手中都开始出汗。

“你误会我了。”许梵强装镇定摇摇头,温言细语解释:“我想说的是,每个人都应该发挥他的特长。您将宴氏集团执掌的很好。既然不需要燕云生去掌控集团,他为什么一定要走读书这条路呢。”

“哦?那他应该要走什么路?”宴观南面无表情问。心想:如果许梵再敢冒犯云生。自己不介意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惩罚,让他长一长记性。

许梵喝了一口水润润发干的嗓子,音色清脆得建议道:“我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好几次,他近乎崩溃的想弓起身子,只可惜四肢和躯体都被牢牢束缚在妇科检查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面具男却将阴茎针在马眼内一插到底,彻底堵住了射精口。还从托盘里拿来一条丝质的红色丝带。绑在了许梵男根的底部。

许梵腹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部不断发出微弱的痛苦悲鸣。

面具男再一次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插进许梵柔嫩的股缝小穴中。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面具男的男根,蠕动吞吐。

面具男喘着粗气,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抽送,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肉臀上,顶得他全身微晃,连身下的妇科检查床也吱嘎吱嘎作响。

面具男抽插百余下,将整个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将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巨屌。就见许梵的殷红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能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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