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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同流合W(1 / 2)

许梵浓密纤长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帘。那双曾经明亮如镜的眼睛,此刻却古井无波,仿佛没有了生机。

他醒来看着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一阵恍惚。

天花板白晃晃的白炽灯有些刺目。他微微侧头环顾四周,各类医疗设备发出有规律的‘滴滴’声响,才后知后觉明白,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

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和嘴唇苍白如纸,完全失去了血色,仿佛和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身上宽大的蓝白相间病号服,越发衬托出他身形消瘦。

他拔掉身上的各种仪器和吊针,艰难得坐起身,不幸拉扯到屁股的伤口,痛得浑身一抖又躺回床上,出了一身冷汗。

仪器没有检测到人体数据,发出尖锐的爆鸣,引来了医生。

女医生四十来岁的样子,关心得看着许梵:“小梵,你还好吗?”

许梵看见医生,一股委屈油然而生,他不住得落泪,哽咽道:“医生······请救救我······我被人强奸了······请帮我报警······”

他的嗓子似乎喊坏了,发出得声音,跟公鸭子一样的嘶哑。

女医生摸着许梵的头发,怜悯得看着他,陈述道:“小梵,你在回家的路上,被歹徒强奸,是宴氏集团的人救了你······”

“不是!”许梵神色激动,咆哮着反驳道:“强奸我的就是宴观南!他是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他是罪犯!我要报警,我要揭穿他的罪行,我要让法律制裁他,我让他牢底坐穿!”

女医生眼中怜悯之色更重,重重叹了一口气:“小梵,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许梵强压心中的愤怒环顾四周,带着怒意反问道:“这里难道不是医院吗?”

“这里是h市的精神病院。如果你精神错乱,执意认为是宴先生强奸了你,那么,你可能再也无法出院了······”

“·······”许梵是个聪明人,瞬间明白了女医生的威胁,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在心头翻滚。怒火让他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惊人的红晕,他瞪大双眼,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用力握紧了双拳,全身止不住的发抖。

女医生叹了一口气,难过得看着他:“许梵,你可能已经忘了我。我曾是你妈妈的同事,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我劝你千万不要企图以卵击石,我是真心为了你好,否则,你会后悔的。”

愤怒让许梵的声音更为嘶哑,他极为没有安全感的大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女医生从一旁的柜子上拿来一个袋子递给他:“这是我准备的干净衣服,小梵,你好自为之······”

许梵翻看袋子,里面不是自己原来那一身校服,却有全新的内裤,袜子,卫衣,运动长裤和运动鞋,一应俱全。

袋子的最底下,还有自己的钱包。

他检查完东西抬起头,女医生已经离开了,他趁着病房里没人,将病号服换了下来。

他换好衣服,双腿打着颤下病床,每走一步都会拉扯到屁股上的伤口。从病床到门口短短几步路,几乎让他出了一头的汗。

他推开病床,走廊外是死寂一般的安静。

突然,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气氛。

许梵吓得浑身一抖,无数有关于精神病院的恐怖片段闪过他的脑海,这使得他全身的寒毛瞬间倒立。

也许是恐惧让他肾上腺素飙升,他一时再也感觉不到腿软和屁股上的剧痛了。他拼命往前快步走,就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他。

他走出建筑群,外面是一片草坪。

今日阳光明媚,一个病人配着一个护士,在晒太阳玩耍晒太阳。

许梵这个陌生人的出现,引起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

护士们看过来的目光,皆是漠然的麻木。

而身穿病号服的病人,有的看起来有些痴傻,有的看起来却极为正常。

有那么一瞬间,许梵感觉自己能共鸣到某一些病人眼神中的痛苦。

他不禁在想,这些看起来正常的病人,是不是也遭受到了不公,他们奋力反抗,最终却被强权者关在了这里。

这个念头几乎快压垮了他,他惊骇的整个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

他使出吃奶的劲,疯了似地往外跑,生怕跑慢一步,就要永远被关在这里。

所幸这座草坪不大,他很快跑到了大门口。

当他看见大门口站着一个保安,一颗心瞬间悬到嗓子眼。他怕昨晚的场景再现,他想离开,却被保镖阻拦,最终羊入虎口。

守门的保安看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没有开口盘问,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许梵跑出大门口,气喘吁吁得转身回头看,门匾上,【h市精神病院】几个金属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极为刺眼。

他奋力疾奔,回过头才发现,汗水不知不觉间,已经浸湿了他后背的衣服。他站在大马路边,看着车辆川流不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他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毫不犹豫走过去开门坐了上去。

许梵一坐上车,整个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虚弱地靠在座位上,吩咐司机:“师傅,麻烦去实验高中。”

“好勒!”司机应声发动了车子。

许梵降下车窗,马路两边的风景快速向后掠过。风吹过他的发梢,也逐渐吹走了他的恐惧。

这个世界,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他不信,宴观南可以一手遮天!

他坚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

许梵的眼神越来越尖锐,眼底燃烧起熊熊怒火,他痛定思痛沉声道:“师傅,不好意思,麻烦您改道去警察局!”

“好嘞!”司机没有异议,应声调转车头······

许梵站在警察局门口,坚定不移的迈开步子往里走。

里面一个警员正在办公,听见脚步声抬起头,问道:“小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报案的。”许梵面容苍白,神色虚弱,颤抖着嘴唇,一字一顿开口:“昨天,我被非法拘禁,殴打,甚至还被······强奸了······”

强奸两个字他艰难地说出口,又想起来昨晚令人羞愤,不堪得经历,一瞬间眼眶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警员听后大惊失色,尤其当他看见许梵脖颈间,几枚靠衣物遮挡不住的吻痕,瞬间相信了他的说辞。

“你稍等,我现在立刻联系同事为你做笔录。”警察一脸同情地拿起电话,摇来了两个同事。

两个警察带着许梵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审讯室。

一个警员整理着准备记录口供的纸张,一个警察调试着摄像机对准许梵。

待到一切就绪,三人就座。他们正准备开始做笔录。一个老警察拿着保温杯背着手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警察。

老警察和蔼可亲,弥勒佛似的笑眯眯的。

年轻的警察不到三十岁,身穿笔挺的制服,一脸的正气。

先前准备笔录的两个警察看见来人,赶忙起身敬礼,异口同声打了声招呼:“局长好!”

局长大腹便便,一屁股坐在了审讯桌旁,面上笑容可掬,嘴里却打着官腔开口:“小江听说了这起性质极度恶劣的案子,义愤填膺,跃跃欲试,喊了我来一起处理。这个案子就由我们两个负责吧。”

“这么一会儿功夫,都传到您的耳里了。”先前的两个警察有些惊讶,但毫无异议,同意了:“那这里就交给您与小江了。”

两人离开,将审讯室的门关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烈日。

审讯室垂落的灯泡,随着关门的声响打圈晃动起来,使得屋内的光线摇摆不定。

局长看见摄像头的红灯一闪一闪的,摇了摇头,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和他们说了那么多次,我们要懂得保护未成年的隐私才行。说了也白说,他们还是不长记性呐。”

被称为小江的年轻警察,耳尖听见局长的发言,试探性道:“局长,那我把审讯室的摄像和监控都关了。”

局长似乎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没有听见小江说话,自然也没有回答他。只见他专心致志拧开保温杯,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呸’的一声将茶叶渣子吐了回去,又将保温杯关了回去。

小江见局长默认,便将摄像头和监控都关掉。他也走过来坐在审讯桌前,他有些傲慢的开口:“你叫许梵?是你报案?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昨天,我被宴氏集团的宴观南非法拘禁,殴打,甚至强奸······”

小江和局长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小江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上下打量了许梵一眼,嘲弄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强奸,强奸是指违背妇女意愿。原来你是连鸡巴都没有的妇女啊。”

“······”许梵坐在椅子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像吞了一只黏腻得癞蛤蟆那样难受,他磨着牙为自己奋力争辩:“宴观南违背我的意愿,强行与我发生关系,就算不是强奸,也是猥亵!”

小江轻视得看着许梵,表情不屑,带着不耐烦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宴先生与你发生了性关系,你有什么证据吗?”

许梵起身站直,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气愤得将衣服扔在了审讯桌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白皙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吻痕。

他怒目圆睁,指着胸前的吻痕,咬牙切齿回答道:“我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江散漫的翘起二郎腿,扬了扬下巴,一副吃瓜的表情看着许梵:“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你们是怎么做的。宴先生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你有没有被他操射,他有没有内射你?”

小江一连四问,每一个问题,尖锐的像一颗子弹,射穿许梵早已不堪受辱的心。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大脑,他的脸因羞愤涨得比番茄还要红。

他像一个癫痫患者一样浑身都在发抖,抬手指着小江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气得腿发软,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幸亏他身后有椅子,否则恐怕已经摔倒。

“哎呀,你倒是快说呀,你不仔细说说细节,怎么证明宴先生操过你了。”小江看着许梵濒临崩溃的模样,抖了抖腿,语气越发轻蔑:“你快说说,你的骚穴昨晚被操松了没。还夹不夹得住宴先生射给你的精液。你在他的胯下,有没有像女人一样发浪呻吟。你被男人操射了,还对女人硬的起来吗?”

小江边问,边起身走到许梵跟前。

“啊······啊······宴先生······好爽啊······快操我······快内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小江学着av女主角叫床的声音,闭上眼陶醉地摸着自己的胸,动作夸张至极。

他放下自摸的手,带着羞辱的意味拍了拍许梵的脸,挑眉质问道:“许梵,你昨晚是不是这样浪叫的。”

坐在一旁的局长,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他被逗得捧腹大笑:“哈哈哈······小江,你学得可真像······”

许梵早就察觉这两个警察和宴观南是一伙的,只是他一向相信警察就代表着正义,始终不敢相信,自己遇上了两个黑警。

但如今,现实逼迫得他不得不认清事实。

他意识到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

他闭上眼不断深呼吸,平复暴怒的心情。半晌之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眼。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拿回审讯桌上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然后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局长缓缓收起了笑意,开口道:“这位同学,警察局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你当这里是什么!”

许梵身形一滞,站在原地怒目而视:“你们想怎么样!”

局长起身,打着官腔道:“小同学,我们是警察,你既然敢来报案,我们总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嘛。不会任由你往宴先生身上泼脏水。”

“我给宴观南泼脏水?”许梵绝望到万念俱灰,嘶吼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查!究竟还要怎么颠倒黑白······”

他的质问铿锵有力,但话音未落,小江一把粗暴得抓住他的手,给他的一只手腕拷上了手铐。

“你干什么!我是受害者!你为什么要拷我!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将法律当成什么!快放开我!”许梵企图挣扎,但别说他此时虚弱至极,就算是鼎盛时期的他,也不可能打得过一个警察。

小江轻而易举拖着他来到刑讯椅上,手铐穿过椅背,他抓住许梵得另一只手腕拷上了手铐。

许梵的两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困在椅背上,惊变使他恐惧,许梵放声求救:“放开我!放开我!外面有人吗?救命!谁来救救我!”

同时,他拉扯着金属手铐,企图将手从手铐中解出来,但回应他的,只有金属手铐和金属刑讯椅之间,不断发出的清脆碰撞响声。

直到许梵喊哑了嗓子,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小江一把扯掉了许梵的运动裤和内裤,他浑圆饱满的屁股就这样轻而易举裸露于人前。

许梵寒毛倒立,裸露于空气中的皮肤立刻起了鸡皮疙瘩,他羞愤得使劲夹住双腿。

“哟,小屁股还又白又翘的!”小江嬉笑着抬手打了许梵的屁股一下,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立刻浮现一道清晰的红色掌印。

“手感也不错。”小江赞美着,笑嘻嘻去掰开许梵的臀瓣,露出略微红肿的殷红小穴。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小穴,顿时絮絮叨叨的抱怨:“哎呀,小同学,你不是老说宴先生操你了嘛,我们当警察的最讲究证据了。我们总得调查看看,你的骚穴里,到底有没有宴先生的精液呀。你放松一点,夹这么紧,宴先生的精液流不出来,我都找不到证据帮你了。”

小江羞辱的动作,使得许梵双眼发红,他的嗓子早就喊哑了,喉咙像吞了刀片一样痛。此刻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来,隐约听他的口型在哀求:“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啊?你说什么?你说你好爽?哎呀,你小小年纪,怎么比妓女还骚?”小江学着局长一副耳背的样子,一只手用一根手指抽插着许梵的小穴,另一只手探进许梵的胸口,玩弄着他胸前的殷红乳头。

他本来只是想羞辱许梵,没想到,玩着玩着把自己也玩硬了。

他略显无奈的看了自己胯下的小帐篷一眼,叹息一声,对着局长愁眉苦脸诉苦道:“局长,本来我只想看看他的肠道有没有遗留精液,帮宴先生找出被污蔑的证据,但这个小骚货就知道勾引我,我的老二都快造反了,这可怎么办嘛。”

“年轻人血气方刚,理解的。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你慢慢玩的。”大腹便便的局长悠闲地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起身背着手离开,还贴心得给小江带上了门。

“多谢局长。”

小江看着门被关上,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用力拉扯着许梵的乳头,使得乳头充血如同小樱桃一般肿胀。另一只手的食指,猛地蹭过许梵的小穴里的前列腺,许梵浑身像过电一样轻颤起来,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小江看见许梵的反应,轻蔑地笑了,手指往甬道凸起的小点拼命得揉弄。

许梵硬生生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双腿打颤,往前扑去,险些就要摔倒,被小江一把揽在怀里。

小江往小穴里伸进2根手指,一捅到底,引得许梵又一阵控制不住得颤栗,他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巴一张一合,看口型是在求饶:“不要······求你不要······”

小江凑近许梵耳边,舔舔着他粉嫩饱满的耳垂,进一步言语羞辱道:“你的菊花怎么松成这样?我他妈才两根手指头捅进去,你都夹不住?是不是天天欲求不满,不停拿假鸡巴自慰?你现在和肉便器有什么区别?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娼妓的命,活该被男人骑在胯下玩弄!”

许梵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好几次,他近乎崩溃的想弓起身子,只可惜四肢和躯体都被牢牢束缚在妇科检查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面具男却将阴茎针在马眼内一插到底,彻底堵住了射精口。还从托盘里拿来一条丝质的红色丝带。绑在了许梵男根的底部。

许梵腹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部不断发出微弱的痛苦悲鸣。

面具男再一次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插进许梵柔嫩的股缝小穴中。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面具男的男根,蠕动吞吐。

面具男喘着粗气,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抽送,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肉臀上,顶得他全身微晃,连身下的妇科检查床也吱嘎吱嘎作响。

面具男抽插百余下,将整个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将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巨屌。就见许梵的殷红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能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面具男看着许梵肚子上骚母狗三个字,拍了拍许梵的屁股,嗤笑一声开口:“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瘫软如面条,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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