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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指J还恩【】(1 / 2)

许梵感觉自己像锅里正被爆炒的鱼,被人炒完一面,又被小江翻了回来。他失神得平躺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全身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股缝中的穴口被操得合不拢,随着他的呼吸一翕一张。

小江抬起一只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掰大了他的嘴巴,将安全套里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倒进许梵的嘴巴里。

他的喉头条件反射吞咽了一口微咸的精液,但躺着喝东西容易呛到,有一些精液呛进了呼吸道,让他忍不住低咳不止。

许梵的皮肤一向娇嫩又敏感,他感觉肚皮上被人划过很痒,却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了。

想必是小江拿来笔,在许梵的肚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

但许梵被蒙着领带看不见小江究竟写了什么,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似乎写完了,将一个长条状类似笔的东西,狠狠捅进许梵合不拢的小穴里。

“啊——”许梵浑身一抖惨叫一声,重重喘息,忍不住抽泣不止。

小江并拢许梵的腿,不许他将笔排出小穴,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穿好。

许梵躺在桌子上,缓了很久,还是神智恍惚。

有人一把扯下他眼睛上的领带,骤然重现光芒,许梵条件反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灯光,迟钝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手里拿着领带的小江。

小江带着不快催促道:“怎么还不走?难道是被操上瘾了,舍不得走?”

许梵听了,反应迟钝,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小江是让自己离开。

他用疲软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双脚踩在地上不住得打颤,他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你可以走了,好好想清楚,离开审讯室之后该怎么说怎么做。这将决定你下半辈子,是待在精神病院,监狱,还是可以正常的生活。”身后传来小江絮絮叨叨的声音。

许梵顿了顿,才勉强理解小江的话。

正常的生活?

许梵迷茫的看着审讯室的门。

他的身体里夹着宴观南的精液和小江的笔。

这样肮脏不堪的他,踏出这扇门,真的还能正常的生活吗?

小江见他傻愣愣待在原地,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傻站着干什么?快走!以后不要来自取其辱了!”

许梵被推得一踉跄,撞在桌子上才没有摔倒。

手背被撞得瞬间青了一片,但他此刻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了。

他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起身,他股缝间娇嫩的小穴应该受伤了,他一旦站直身体,就会拉扯到伤口,隐隐作痛。

他像一个老人一样佝偻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往外走。

这条长长的走廊,似乎走不到尽头。

等到他行尸走肉般走到警察局门口时,遇见了接待他的警员。

“哎小同学,你录好笔录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事吧?”警员抱着资料一脸关心地问。

许梵的神情是麻木的,他似乎没有听见警员的话,无知无觉般继续往外走。

“哎······小张!”许梵的身后传来了小江的声音,他喊住了接待许梵的警员,上前拉着他解释道:“嗨,人心不古啊。这个小同学年纪轻轻不学好,企图讹诈宴先生一笔。但我和局长都查清楚了,是他搞错了人,将别人认成了宴先生。这不,白白给人睡了一晚,现在知道鸡飞蛋打,心里有点承受不住······”

“啊?”接待的警员惊呼的声音传来:“这么离谱?林子大了,真的是什么鸟都有!”

“对了,我还想找你问一下那个跨省偷窃案,资料在你手里不?”小江转移话题,拉着接待的警员就走了。

此时,夕阳已然西下,天空如血般猩红艳丽。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如歌如泣。华灯初上,照亮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络绎不绝的行人。

许梵本眉清目秀,气质清冷出尘。此时双眼失神,摇摇晃晃麻木行走在路上,就像被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所有行人路过许梵的身侧,都忍不住投来探究的目光,暗自猜测这个苍白美丽的少年,究竟遭遇了什么。

许梵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走到了跨江大桥正中间。

他漫无目的的行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终走到这里。

他累了,真的迈不开步伐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指引。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夜色浓稠如墨,仿佛再也不会迎来光明。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绵绵细雨,落在身上,透骨的凉意如影随形。

桥上车少人稀起来,不再喧嚣,仿佛凡尘将永远不复繁华。

桥下的江水,自从地球诞生以来奔腾不止,无穷无尽。显得人之一生,无论是百年,还是十五年,都只是短暂的一瞬,如白狗过隙,了无生趣。

远处轮船的汽笛声悲壮,与呼啸的夜风交织在一起,像一首雾惨云愁的交响曲。

温室的花朵,越接近残忍世界的真相,离死亡便越近,他完全无力承受住如此强烈的风暴。

许梵纤细的手搭上了栏杆,他闭上了眼,蠕动苍白无血的嘴唇,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爸,妈,星凝,对不起······请你们不要为我伤心······”

再睁眼时,也许是想到很快就可以解脱一切,他微微一笑,笑容破碎中带着绝望。

他毫不犹豫抬起自己的脚,跨上栏杆。这个动作扯痛了股缝间的伤口,但此时的他,神经已经麻木,甚至不觉得痛。他一只脚在栏杆外晃动,奋力爬上栏杆,颤颤巍巍坐在了栏杆上。下一秒,身体毫不犹豫向着江水倾倒。

他以为,他会就这样扑进江水里结束自己的一生。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臂,一把环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大力将他往大桥上拉了回来。

两人一起摔在路面上,他撞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里。

许梵回头,就看见宴云生眼含热泪,后怕得看着他。他张嘴苦苦哀求道:“小梵!不要!求求你不要跳下去!”

他说着,不由分说将许梵打横抱起,他颠了颠手中的重量,感觉手里的人比想象中还要轻,仿佛一阵风就能被吹跑,不由更加心疼。

他迈开腿大步往大桥中间的车道上走去。

一辆迈巴赫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司机见状,赶忙打开车门。

宴云生抱着许梵钻进后座,也不将他放下来,生怕自己一松手,许梵又要跳车跳江了。

他让许梵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揽着许梵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希望这个姿势给予他微薄的安全感。

他垂首看着许梵温声细语道:“小梵,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人,你一定是遇见了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那我愿意倾听,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但无论如何,那些事肯定不是你的错。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别用生命,为这个世界的过错买单!

许梵听着宴云生的安慰,晶莹剔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夺眶而出,湿了胸前的衣襟。

宴云生的怀抱好温暖,许梵逐渐放松了下来,温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哭泣不止。

这个角度,他还能隐约能听见宴云生热烈的心跳声。

许梵突然觉得讽刺,他这辈子所有的苦难都源于宴观南。而宴云生与他一母同胞,竟然如此良善?

简直令人不可思议,讽刺至极。

待到许梵哭累了,迈巴赫已经载着两人来到学校的后山,那里有一栋栋小别墅,是专门出售给学校里巨富的公子哥们。

宴云生的小别墅就在其中之一,许梵给宴云生做家教时,来过一次。

司机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宴云生将许梵抱下车,一路走上楼梯来到主卧,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他旁边询问:“你想洗个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许梵想到今天与小江纠缠不休时,留了很多汗。又看到身后笔挺干净的被褥。想到借宿别人家,总不能邋里邋遢,将人家干净的被褥弄的脏兮兮的。

许梵抬手指了指浴室。

宴云生打开衣柜,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和浴巾出来,放进浴室。他观察着许梵的神情,委婉的开口:“小梵,我看你一副疲倦的样子,怕你体力不支滑倒,实在不敢让你一个人洗。让我陪着你洗好吗?”

许梵虽知道宴云生一片好心,本想拒绝。但看他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喜出望外,牵着许梵来到卫生间,帮着许梵脱去衣服,就看见许梵身上数不清的暧昧红痕。

他的肚子上,还用记号笔写着【贱母狗】三个字。

宴云生抓着脏衣服吓了一跳,他一脸的震惊,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好多鸡蛋。

许梵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肚皮上的字。

他以为自己会羞愤,但很奇怪,也许是他已是死过一次,连死亡都不再能令他恐惧。

又或者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大脑开启了保护机制。

这羞辱的三个字,好像也不再能击溃他。

他的神情是一片木然。

宴云生看着许梵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发酸,他垂下眼眸,看见许梵两腿之间,也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直视。

许梵看着宴云生紧紧捂住了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但他的眼眸逐渐泛红,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他脸上犹带着泪痕,突然有些激动得抓着许梵的肩膀,义愤填膺地质问:“小梵,你告诉我,是哪个狗杂种干的!我哥哥是宴观南!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解决的!我让他替你报仇!”

许梵苦笑着微微摇头,笑着笑着,眼泪就突兀地流了下来。

宴云生啊,正是你那无所不能的好哥哥宴观南,将我拉入痛苦的泥潭难以翻身,差点就想一跳大桥来解脱一切。

宴云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极为认真得看着许梵:“小梵,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我不逼你!如果有一天,你想告诉我了,我随时等你向我诉苦。”

许梵勉强惨淡得笑了笑,点了点头。

宴云生的浴室,装着一个下沉式超大的正方形按摩浴缸。浴缸里常年24小时喷涌着热水,方便别墅的主人随时可以享用spa。

宴云生脱了上衣,只留下一条内裤,扶着赤裸的许梵,一起坐进按摩浴缸。

他拿来了沐浴露,认认真真洗起许梵肚子上令人愤怒的三个字。

浴室里光线柔和,眼前氤氲的水汽翻腾,耳边能听见水流翻涌不息的声音,鼻尖弥漫沐浴露的香味。

直到这一刻,许梵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真切切又活过来了。

身旁宴云生低着头,认真为许梵清理身体,他的表情是如此的虔诚。他的手掌很大又很温暖,指节分明的指尖,戳着许梵的下腹皮肤,许梵只觉得后腰一阵酥麻。

也不知道字迹究竟是用什么笔写的,竟然连沐浴露都洗不掉。

宴云生有点恼火,抬头一脸急切得安慰道:“小梵,你别担心,过几天自己就会退掉了······”

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到一起,在空中彼此纠缠不清。

气氛实在过于美好,宴云生忍不住微微凑近。

许梵微微扯动嘴角,忙侧过头去假装专心盯着滚动的水柱。

宴云生抿了抿嘴,有些沮丧,继续给许梵清洗泡沫。

洗完澡,宴云生帮着许梵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吹干头发,扶着许梵来到床上。

他匆匆离开房间,五分钟后,他手里紧紧握着一条东西回到房间。

他的脸因羞涩充血,低着头,挠着头发,声音几若蚊吟:“小梵,我看你内裤上有血······我······刚才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刚好家里又有药膏······”

许梵伸出手,示意宴云生将药膏给自己。

宴云生一脸强硬的拒绝:“小梵,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不然我今晚一定睡不着了。况且,你看不到下面吧。”

“······”许梵自己看不到下面,也不知道自己小穴如今怎么样了。

沉吟思考犹豫良久,他最终红着脸,慢慢对着宴云生张开了两条腿,露出自己柔软脆弱的小穴。

宴云生见状,一脸庄重得好像要在国旗下宣誓,聚精会神的趴在穴口仔细观察。

“外面好像没有看见什么伤口,应该是里面伤到了。小梵,我要挤一点药膏,涂到里面去哦。”宴云生给许梵打好预防针,将自己整根中指都涂满药膏。

他将中指抵在许梵的小穴前,温声安抚:“小梵,我要伸进去抹药膏了哦,你放松哦。”

许梵心底不自觉涌现一阵恐慌。嘴唇微微发抖,发白的指尖用力抓着被单,他强撑着朝宴云生点点头。

宴云生一点点将中指探进小穴,温柔得像羽毛一样。

也许是中午刚跟与黑警小江经历了一场残暴的性事,甬道还翕张着,不如处子时紧致。对于宴云生中指的探入,他并不觉得痛苦,心中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宴云生将中指抽了回来,神色有些凝重,张嘴欲言又止,半晌,还是迟疑着开口:“小梵,你的里面,有一块摸着有点硬硬的······你的下面······该不会塞了什么东西吧?”

许梵此刻的精神状态还不太好,险些忘记了小江在自己肚皮上写完字,将笔塞进小穴的事情了。

他的脸色瞬间更加苍白了,他指了指肚子上的字。

“啊!”宴云生险些惊掉了下巴,一脸犹豫地问:“你说是笔?你······为什么把笔塞进去?”

许梵摇了摇头否认。

宴云生又问:“不是你塞的,是别的人塞的?”

许梵点了点头。

宴云生气不过,骂骂咧咧道:“狗杂碎!”

他与许梵打着商量:“小梵,笔在的地方有点深,你让我试试,看看我能不能用两根手指头,把笔夹出来。”

许梵觉得有点崩溃,但眼下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宴云生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涂满药膏充作润滑,温声哄道:“小梵,你把腿张开的大一点,最好拿两只手抱住自己的腿,这样把小穴彻底露出来,方便我把笔取出来。”

宴云生指导着许梵摆出令人羞耻的姿势,许梵抱着自己的大腿,忍不住面上浮现起一片潮红。

宴云生小心翼翼将两根手指伸进去,许梵感受到了异物入侵,忍不住一夹。

宴云生一脸认真的安抚:“小梵,放松,别紧张!我会很温柔的!”

许梵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身体放松,适应宴云生的手指的插入。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许梵的前列腺,惹得许梵忍不住浑身一抖,闷哼一声。

“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吗?!”宴云生瞬间停下了插入,僵持在那,而那里也正是许梵前列腺的位置。

“别!别碰那!”许梵喉咙很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吼,一开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

“你······你说什么?”宴云生完全听不懂他说什么,重复问道。

许梵快被快感折磨疯了,扭动着屁股后退,躲开了宴云生的手,瘫在床上直喘粗气。他放弃了,专业的事情,还是明天起来交给专业的医生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宴云生一脸紧张得道歉,眼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衣袖,愧疚地看着他:“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真是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

许梵抓着宴云生的手,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他。

宴云生似乎还沉浸在自责里,他低着头默默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又匆匆离开房间,不一会儿,他端了一杯热牛奶上来。

宴云生轻抚着许梵的后背,露出关切的眼神,将牛奶递给他:“牛奶助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什么事情都过去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许梵喝着热乎乎的牛奶,感觉心口也暖暖的。他喝完牛奶,将杯子递给宴云生。宴云生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伸手用大拇指指腹擦干净许梵嘴角的奶渍。

许梵这才看见床头柜上还有纸笔,他忍不住拿过来在纸上写出心中的困惑:“我们之前才见过两次面,你为什么救我,还对我这么好。”

宴云生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头,酝酿了一下语言,玩弄着自己的指甲才开口解释:“对于你来讲,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但对于我来讲,可远远不止。

我们同岁,小升初时,你考了300满分,是省状元。说来惭愧,我三门课加起来,才考了97分。我父亲指着你的名字骂我,说我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从此,许梵这个名字落进了我心里。

自从开始关注你,我发现我经常能听到你的名字,你总是伴随着各种省市大奖,各种国家大奖出现。

只可惜你从来不接受电视采访,所以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长什么样。

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我们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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