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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灌肠阉割(2 / 2)

技师手中的仪器,规律地闪个不停。

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许梵见技师真的只是脱毛,放下心来,放松身体任由技师操作。

技师脱毛结束,摘下自己的墨镜,熟练的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

他给戴维使了眼色,戴维熟练的打配合,将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许梵的嘴里。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戴维为什么要给自己堵着嘴巴。

穿孔器‘咔吧’一声响,声音还未落地,许梵的惨叫紧跟着传来。

“啊——”

阴茎顶端钻心的痛意让许梵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蒸桑拿一样不断冒出冷汗。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能瞬间晕过去,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清醒的承受这种不人道的痛苦。

许梵咬着纱布死死地瞪大眼睛,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上孔洞,猩红的鲜血顺着阴茎流下,那么的刺眼。

技师还给阴茎根部植入一个活阀。他做完一切,止完血,熟练的往孔洞挂上一枚圆环,还恶趣味的给圆环带着一枚金色铃铛。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戴维俯见许梵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表情,在许梵耳边阴森森的恐吓。

技师大功告成,面无表情开始收拾工具,嘴上细细嘱咐戴维:“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

戴维听了叮嘱,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松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塞了一片消炎药进他嘴里,却也不管许梵到底有没有吞下去。

他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开口:“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他可没心情在这守着许梵,一回头看见冷面技师拎着工具箱已经走到了门口,赶忙追上去,与其勾肩搭背嬉闹:“哎呀,咋不等等我呀!一起去喝一杯!”

许梵神情麻木躺在检查椅上。消炎药在嘴里化开,滋味极为苦涩。但舌尖再苦,也没有心里苦。

他卷起舌头,‘呸’得一声,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

太阳的光斑在墙面上一点一点变换,拉长又缩短,天渐渐黑了。

许梵同一个姿势躺了一天,全身血液不畅,肌肉酸痛,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但他不在乎,其他地方多疼一点,胯间的疼痛也许会少一点。

天黑后,戴维回来了,裤子上的皮带系得松松垮垮,神色倦怠。

他一靠近,一股酒气迎面而来。他打了一个酒嗝,抬手将禁锢许梵的绑带解开。

许梵被解开束缚,却没有一丝被释放的喜悦。瘫坐在检查椅上,他的心和身体都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

接下来的几天,许梵心情沮丧,每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就这么趴在地毯上半死不活的过着。

戴维总算还有一点人性,这些日子并没有为难许梵。黎轻舟估计日理万机也很忙,也没再见到。

许梵内心被绝望淹没,总是默默找机会吐掉消炎药,希望就此发炎死掉,省得连累家人。

天意不如人愿。他年轻,抵抗力好,阴茎上的伤口一天天恢复得很好。

突然有一日,戴维大步流星闯进了许梵的房间。

“你叫许梵?你小子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许梵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又揶揄道:“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指名道姓要你接待。看来你小子有福了。”

宴少爷?

许梵久不和人接触,连大脑都比以前迟钝了一些,半晌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就是宴云生。

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天生善良,简直云泥之别。他一定是察觉自己失踪,来救自己的,救自己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许梵立马来了精神,猛然坐直身体,眼中瞬间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虽然早上灌过肠,但宴少爷是贵客,以防万一,你还是得再去清洗干净。”戴维催促着许梵。许梵二话不说跟着爬去浴室清洁。

洗完后,戴维还细细打扮起许梵。

说是打扮,对许梵来讲就是羞辱。

他给许梵戴上狗耳朵的发箍,往许梵的后穴里塞了一个肛塞,肛塞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用力揪许梵的两个奶头,原本略微平坦的奶头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夹在了奶头上。又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

许梵爬行时,不得不微微弓起身体,否则一不小心,阴茎就会被拉扯到。他再怎么小心,爬行时,身上的铃铛总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梵跟着戴维,爬离庄园,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都黑了,其实看不太清楚。这一路上,他忍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

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

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

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

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

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

这里就像书中描述的世外桃源一样。

这美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难。对于许梵来说,这里的美丽奢华是包裹着残酷的糖衣。不得不承认,而他也成为了这苦痛故事中的一环。

临到这里,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后知后觉想到燕云生在天堂岛做客是座上宾,自己却是堂下奴,这副卑贱的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何去见他?

不等许梵内心痛苦纠结,戴维的神情明显已经不耐。他只能跟随戴维,一路爬行进去。穿过气势恢宏的双开大门,入目是一个宽敞的门厅。

绕过门厅,大厅的空间更是豁然开朗。

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璀璨如日的水晶吊灯。

墙壁上挂着多幅名画,各种不俗的雕塑和装饰点缀在各种不经意的角落。

每一处都是艺术与历史的沉淀,每一件家具都展现了主人对细节的考究和追求。

黎轻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时品茗红酒。

相比较黎轻舟的悠闲,宴云生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握着酒杯。却显得坐立难安,频频转头去看门口。

当他看见许梵赤身裸体的爬进来,不由瞪大双眼猛然站了起来。

他料到许梵沦落天堂岛会过得不好,但没想到,昔日才学决绝的高岭之花会沦落得如此不堪。

“小梵······”宴云生低声唤着,眼眶瞬间红了。手中没什么分量的水晶高脚杯也握不住,就这样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许梵四肢着地,抬头与燕云生四目相对,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咬着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脱下了自己的休闲外套,飞奔而来披在了许梵的身上为他遮羞。

“站起来!”宴云生清亮的声音都在颤抖,说着就要伸手扶许梵起来。

还没等许梵起身,戴维却上前一步阻止了宴云生:“宴少爷,您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天堂岛的规矩,犬奴不能直立。”

宴云生唇瓣微动,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了。他伸手一把将许梵打横抱起,沉着脸对着戴维冷哼一声:“我宠信犬奴,抱他总没有坏了规矩吧!”

戴维陪着笑脸:“宴少爷,这自然是可以的。”

宴云生抱着许梵回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温热干燥的大手轻轻抚摩着许梵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还俯在许梵耳边低声安抚:“别怕,我来了,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

宴云生怀抱的方寸之地,就像是独属于许梵的避风港。

许梵缩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就像落水之人抱着浮木,生怕宴云生会弃他不顾。

黎轻舟见两人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将酒杯重重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引得宴云生和许梵都转头看了过去。

黎轻舟指节轻轻扣着大理石茶几,神色不快敲打道:“阿云,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的只想玩玩,天堂岛随时欢迎你,你想怎么玩都行。但你要是对一个卑贱的犬奴动了真情,别说我容不下他,宴老爷子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到时候他真是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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