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我叫荧。”少女对他的一系列心理活动毫无所知,依旧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道。
确定荧在梅洛彼得堡暂时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也没有固定的落脚之处,莱欧斯利没有再提帮她回家之类的话,而是让荧留在自己家里慢慢修养。
在这个梦境里,荧的身体似乎要比现实中的脆弱得多,因此在床上躺了十几天后,那晚造成的伤势才逐渐康复。
这十几天里,莱欧斯利请了医师和护士每天照顾荧,他自己则每天早早出门,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回家,之后就一直守在床边陪着荧。每次回家的时候,他都会给荧带回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水下少见的新鲜水果。
这一天回家之后,他又给荧切了一盘水果,但荧只咬了一口便皱紧眉头,莱欧斯利看到不免有些疑惑:“怎么了?”
“好酸。”荧被酸得眯起眼睛,脸皱成一团,好一会儿才吐了吐舌头,勉强写纸条回答。
接过荧递过来的纸条看了看,莱欧斯利试探着往嘴里扔了一块儿,果然也被酸得“嘶”了一声,整张脸皱巴巴起来。
看到这有点搞怪的一幕,荧“噗嗤”一笑,不管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莱欧斯利向来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对方吃瘪的模样,难免觉得新奇又好笑。
见到女孩儿不见丝毫阴霾的灿烂笑容,莱欧斯利瞬间觉得嘴里的水果也没那么酸了。他快速把剩下的水果都切下一点,尝完之后分成两堆:
“这一堆不要吃,估计是还没熟,吃这堆吧。”他把能吃的那些放到另一个盘子里,塞到荧面前。
“那剩下的呢?”荧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用目光询问。
“这些当然由我来解决了,”立刻理解了女孩儿的疑问,莱欧斯利笑着说:“嗯,食物可不应该浪费。”
这样说着,他动作自然地把那些酸得不行的水果放进嘴里,但只嚼了几下便难以抑制地轻嘶:“这可真是,太酸了。”
“哈哈哈哈,”荧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莱欧斯利先是斜她一眼,见她笑得开心,于是忍不住也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荧突然写纸条询问:“对了,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梅洛彼得堡作为水下监狱,水果应该不太好弄到吧,你是做什么赚钱的啊?这样买水果会不会太花钱了?”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随后简短道:“我干的是体力活,兼做点小生意,你放心,买水果的特许券我还是出的起的。”
他对荧笑了笑,同时伸手轻柔地帮她擦干净嘴边沾的果皮屑:“不会让你把我吃成穷光蛋的。”
“哦……”荧点了点头,心中若有所思,如果这片梦境中的莱欧斯利是依照她对莱欧斯利本人的了解所编造出来的话,那看对方的年纪,此时大概正在地下拳场打比赛赚钱吧。
事实上,虽然现实中的莱欧斯利很少谈及自己的过去,但身为对方的好朋友,荧还是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梳理出了一条大概的发迹线——因为年少犯罪被关入梅洛彼得堡后,莱欧斯利先是通过打黑拳积攒本金,然后通过投资交易用本金赚取更多的特许券,最终当他手中的特许券已经超过其他所有人之后,在服刑结束那天,他便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也就是荧所见到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在荧的印象中,她认识的这位典狱长是一位善良正直平易近人却又不失雷霆手段的管理者,那由枫丹庭沫芒宫授予的「公爵」称号便是明证,毕竟,这样高级别的公民荣誉称号绝不会随便发放。
只是这样光荣的称号下,并不代表就从始至终保持着全然的光鲜亮丽,知道此时的莱欧斯利或许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打地下黑拳的工作,荧没有再追问,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十几天过去,确定自己能够正常下床走路后,荧开始尝试用更多方法将自己从这片梦境中唤醒。
这些天里其实她一直都在不断地朝这个目标努力,然而无论是心理暗示还是疼痛刺激,都无法让这场明显延续得过久的梦境结束。这让她不得不开始考虑,这片梦境真的是纯粹的梦境吗?
回忆起带上莱欧斯利送的项链后所隐隐约约听到的那段对话,荧逐渐分辨出,那似乎是自己在和某个未知的存在的对话,而在对话结束时,那位未知的存在似乎已经决定让她亲眼见证那“可能的失衡”——这片梦境,会就是那所谓的“可能的失衡”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便绝不能将其当做一个简单的噩梦来对待,相反,这极大概率是那位疑似敌人的家伙所刻意布置的幻境,而破局的方法,或许正潜藏在这片莫名其妙的幻境当中,她必须要搜集更多的线索。
这样想着,荧突然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一声“笃笃”的轻敲声,她走到窗前一看,一位略有眼熟的青年正向他疯狂招手。
“这个人是谁?”荧先是思索,随后猛地回忆起来,对方正是她刚开始出现在这片梦境中时所见到的那三个年轻人之一。
回想起他们对自己的称呼,荧试探着打开窗户,果然听到那位年轻人正小声呼唤自己:
“公主殿下,我们终于找到您了,您快出来,我们带您离开这里。”
想到或许能从他们处知道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荧权衡几秒,最终决定出去跟他们谈谈。
“公主殿下,终于找到您了,那天为了避免事情闹大后您身份暴露,我们不得不选择撤离,这些天委屈您了……”
一出家门,那位招手的青年便立刻出现在荧身边,同时出现的还有另外几个人。
“说什么呢?”听到青年这么说话,另一位年纪稍长、貌似是领头的家伙狠狠拍了拍对方,打断他没能说完的话,接着对荧谄媚地说:
“明明是公主殿下考虑周全,知道深渊的力量不能在枫丹境内轻易动用,这才暗示我们顺其自然地逃跑,同时也方便我们继续伪装潜伏。殿下您如此高贵的身份却还能为我们这些小人物考虑,实在是让我们感动万分,为了深渊复兴和坎瑞亚重建,我们一定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对对对,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另外几位年轻人也反应过来,跟着那位领头复读机一样地干巴巴地念。
看到眼前这一幕,荧高速思考的脑子瞬间卡顿了一下——这些家伙,看起来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啊。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他们自动脑补出了一系列前因后果,那自己也不用再想办法解释了。荧把思考的重心放在他们刚刚说的那番话上——“深渊公主”、“坎瑞亚”,奇怪,这不是她那位现实里的血亲所正在做的事情么,为什么在这个梦境中,她顶上的是对方的身份?
而且,联系最一开始那三个年轻人的表现,这位“深渊公主”似乎是刚来梅洛彼得堡不久,为的正是这些人暗中潜伏在梅洛彼得堡所做的事情,只不过在刚来梅洛彼得堡的第一天,还没和他们对接好信息,就被莱欧斯利意外“英雄救美”给中断了。
想到这里,知道面前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以畏惧讨好为主,大概率不会有胆子质疑自己为什么不开口说话,荧决定主动出击来获得更多关于自己当前身份的线索。
于是,她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递过去。那些人果然毫无质疑,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展开,看到上面写着“事情办得怎么样?”
领头的家伙神情一肃,知道殿下肯定要过问这个,他早就打好腹稿,此时立刻开口说:
“殿下您放心,我们已经和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搭上线,东西已经确定了,只要您核查无误,我们立刻就能将其带回深渊。”
“东西,什么东西?”荧敏锐察觉到这应该就是关键所在,立刻想要追问,但“哑巴”一时说不出话,当场掏笔写又怕不合人设,只能僵住不动。
见荧没有再说什么,领头人以为荧是不满,于是连忙说:“东西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带您过去查验,您请。”
一边说着,他一边带着其他几个人往外走,眼见他们动作,荧心想看来只能先和他们走一趟,亲自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便也跟着走。
但不过走出一小段路,一道从天而降的身影突然出现,挡在他们面前。
“怎么又是你们,欺负人欺负上瘾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荧越过那个领头的家伙去看,果然又是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看到荧,对她安抚地一笑:“没事,我来了,别怕,很快就好。”
话音落下,荧心中瞬间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莱欧斯利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预感很快成真,在荧眼睁睁的注视下,似曾相识的一幕再度重演,那些不靠谱的家伙又一次被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看着他们慌不择路的逃跑背影,荧徒劳地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好吧,她现在只是个憋屈的“哑巴”。
人都跑光之后,迎着荧略显复杂的眼神,莱欧斯利走到她身边,微微蹲下身,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刘海,温柔地问:
“有受伤吗?”
荧摇头。
“护士联系我说你在家里不见了,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荧不说话,莱欧斯利把身上纸和笔递给她:“没带笔和纸吗?刚好我身上有一份。”
荧无奈又无语地接过,装哑巴不说话的计划宣告失败,她只能随便敷衍地写:“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莱欧斯利皱起眉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我已经好了!”荧抗议:“再在家里躺下去要发霉了!”
莱欧斯利不置可否,把纸条往怀里一塞,他把女孩儿打横抱起来,往家里走去。
“干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地被对方公主抱,荧下意识“啊啊”地叫,同时用力抵住他的胸口,想要往外跳。
感到怀里女孩儿的挣扎,莱欧斯利警告似的轻轻颠了颠,产生的失重感一下就让荧停止挣扎,反而用力去抓住他的胳膊。
“别乱动,我抱你回去。”莱欧斯利继续往前走,躺在他怀里的荧只能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听到他略显低沉的声音:
“下次想出来叫我一起,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会担心的。”
之后的路上,荧一直乖乖地没有再挣扎,任由莱欧斯利一路把她抱回家,放回到那张大床上。
被放下来后,生怕自己又要被按回到被窝里躺着,荧连忙爬起来在纸上飞快地写:
“我真的好了!不信你去问医生,真的!”
莱欧斯利将信将疑。
“真的!实在不行我给你打套拳,或者舞个剑。”
莱欧斯利哭笑不得,连打拳舞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她是真被逼急了。
确定女孩儿是真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莱欧斯利没有再说什么休息的话,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束花:
“喏,今天给你带的礼物,喜欢吗?”
荧愣了愣,这个形状,这个颜色,好像是玫瑰啊。她纠结了一下,然后慢慢在纸上写:
“这个,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莱欧斯利脸上浮现疑惑,这些天他每天回来都会给荧带东西,女孩儿也没有拒绝过啊,为什么突然不喜欢了。
“这是玫瑰吗?”
“嗯,是啊,我特意挑选的。”
“玫瑰,”荧顿了一下:“只能送给喜欢的人吧。”
莱欧斯利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天对方和自己都不在一个频道上,他又好气又好笑,于是转身把玫瑰放在一边,坐在床上,把女孩儿拖过来抱在怀里。
荧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动,最近莱欧斯利时不时就会搂搂抱抱,挣也挣不开,她已经习惯了。
把荧抱在怀里后,莱欧斯利低下头对她说:“难道看不出来,我是在追求你吗?”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我表现得有这么不明显?看来,我还得再努力表示得清楚一点。”这样说着,他紧了紧抱住荧的右手,低头去亲她的脸。
“呜……”荧被亲得像小动物一样满脸通红,她努力偏着头躲避,却怎么也逃不开,被莱欧斯利按着后脑控制住,动也不能动地任对方一下一下在脸上啄吻。
“为什么躲,不喜欢我?”
亲过了瘾,他往下挪,用嘴挨着女孩儿的唇,在两人呼吸交缠的同时开口:
“宝贝儿,我喜欢你,告诉我,你讨厌我吗?”
荧瞬间脸爆红,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沙哑,还带着一股痞痞的亲昵,她感觉脑袋发昏,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再次转头要躲,却没料到恰好把耳朵暴露了出来。
没有感受到女孩儿明确的拒绝,看着小巧玲珑的耳垂在蓬松的发丝间一晃一晃,莱欧斯利磨了磨牙,食髓知味的身体里欲望上涌,他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拨开头发,低下头张嘴去含。
“呜……”荧一下子挣扎起来,耳朵被男人又湿又热的嘴包裹住,用牙齿齿尖一下下咬着磨,奇怪的麻痒感夹杂着细密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她软着身子要从床上爬起来跑,但只挪开一小段距离,又被莱欧斯利抓回来横放在腿上。男人一边用大掌压着她屁股,一边俯下身继续咬她的耳朵。
那根曾插进她身体的性器早就精神起来了,隔着几层布料戳着她柔软的小腹,与此同时,搁在她屁股的那只大掌缓缓张开,握住那团柔软饱满的臀肉,然后猛地收紧,像对待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
“呜,呜呜……”荧发出泣音似的细碎呜咽,上下几个地方都被疯狂磋磨,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两腿间开始一阵阵发痒,花唇翕合着吐出湿润的液体。
莱欧斯利狠狠揉了一会儿荧肉乎乎的屁股,察觉到手下的布料莫名变得有些潮,他顿了一下,顺着湿滑的布料伸到肉穴处,用粗大的手指在吐水的穴口重重地抵着磨: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湿了,喜欢?”
荧疯狂呜咽着摇头,莱欧斯利把她翻过来,低喘着继续吻她的脸,她的嘴,还有她的脖颈:
“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哦。”
他坏坏地笑了笑,拨开裙子底下的内裤,那几根坚硬的手指肉贴肉地插在花唇间,开始速度缓慢却力道极重地抽插。
“唔……”荧脸上开始浮现出细汗,晚霞一般的红晕渐渐转为玫瑰色,她像是没了力气,两只眼睛茫然地望向头顶天花板,嘴角泄露出细细的呻吟,白嫩的双腿大张开,水一样瘫软在莱欧斯利腿上,随便男人玩弄。
看着荧逐渐涌起情欲的脸,莱欧斯利的呼吸声更急促了一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断女孩儿的裙子系带,把那只垂涎已久的乳叼进嘴里,大口大口地舔咬,像要吃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
与此同时,下面不断抽插的手指停下来,转而拨开阴唇,去摸那颗激动着冒起来的肉蒂,像剥竹笋一样把最外层的包皮剥开,带厚茧的指尖夹住最柔嫩的阴蒂头,使劲地揉搓挤压,甚至用指甲刮刺。
过于剧烈的快感像电一样劈过脑海,荧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如同濒死的鱼甩动鱼尾般弹动,却都被莱欧斯利肌肉紧绷着压制住。
荧的眼泪疯狂地流,肉穴早就抽搐着高潮了,却还被那几根手指碾着阴蒂磨,又重重磨了几十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并在一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手指并着插进去的时候,没忘记顺道用指腹摩擦肿胀膨起的肉蒂,把肉蒂压得扁扁的,然后才一下进到深处,指尖戳开绞在一起的媚肉,狠狠撞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荧的呼吸猛地一滞,高潮根本没结束,就又被这样粗暴地插入,窒息般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肉穴里那几根并在一起的手指活像一根小型鸡巴,不顾女孩儿能否承受,凶狠地对着敏感点冲刺,甚至比真正的鸡巴冲得更快,撞得更重,一进一出间几乎要插出残影,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把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而且,那几根手指还十分灵活,偶尔进到深处后慢下来,勾着那块小小的硬肉,用指尖的厚茧反复揉压摩擦,带来烟花炸开一样的强烈快感。
这样被抽插折磨了十几分钟,荧终于承受不住,浑身发抖地潮吹了。
感受着娇柔的女体在怀中一颤一颤地发抖,下方手指也被大股大股的湿热水流冲刷,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吐出两只都被蹂躏得通红肿胀的胸乳,上面还残留着大片的齿痕和晶莹的口水,在男人离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收回插进女孩儿穴里的手,莱欧斯利把荧竖着坐起来抱在怀里,蓄势待发的肉柱戳着女孩儿饱经蹂躏的臀肉缓缓地磨,一边安抚似的摸她的后背,一边去吻女孩儿脸上的泪痕:
“舒服吗?”
荧根本回答不了,心跳快得像是刚经历一场超越生理极限的运动,眼角还滑落着一颗又一颗的泪滴,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下后,她终于停下发抖,一偏头晕倒在男人怀里。
莱欧斯利动作一顿,抱着女孩儿软绵绵倒在自己怀里的身体,眼中浮现出一抹无奈:
“不是说身体恢复好了吗,怎么还这么娇弱,我还没插进去呢。”莱欧斯利叹了口气,虽然下面的鸡巴还十分精神地耸立着,但他实在做不到把人欺负晕之后还继续插进去做,只好爱怜地亲了亲女孩儿玫瑰色的脸,把硬铁般的性器插在她两腿间,用丰腴的腿肉紧夹着磨。
磨了好一阵儿,实在发泄不出来,他咬着荧的耳朵说一句抱歉,随后握住女孩绵柔滑腻的手去套弄,喘着气快速弄了几十下,欲望还是难耐得厉害,他又按着女孩儿柔嫩的脚去踩,碾着她腿肉和臀肉磨,把女孩儿全身上下都当做淫具去奸弄,流出的腺液涂满了对方莹润的肌肤,最后才在那对饱满的乳间狠狠抽插几下,抵着乳肉暴射出来。
看着两团颤乎乎奶球上挂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欲火消退的莱欧斯利恢复理智,也感到一阵不好意思。于是赶紧把被欺负惨了的女孩儿收拾干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对方紧搂在怀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