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的时候,荧的内心是崩溃的。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梦醒以后我还怎么面对莱欧斯利啊!我当时就应该明确拒绝他的,可是,可是,”想起男人亲昵地叫自己,荧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可是为什么一被他叫‘宝贝’就感觉晕乎乎的啊,啊啊啊,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
荧正满心纠结的时候,那根横在她腰间的胳膊突然紧了紧,然后是男人磁性而微带沙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
“宝贝儿,醒了?”说完,他低下头从荧的发顶一路亲吻到侧脸,对着女孩儿的耳朵吐着热气说:
“刚才做完怎么晕过去了,身体有不舒服吗?”这样说着,他把荧翻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嗯,看起来还可以,不用叫医生了。”
他轻轻笑了笑,荧瞬间又感觉晕晕的了,同时脸上开始冒热气,好奇怪啊自己,她快要认不出现在这个动不动就头晕脸热的自己了。
没有察觉到荧心里复杂又奇怪的念头,莱欧斯利把荧抱下床,准备带她去洗漱。
自从确认过于含蓄的示好方式对女孩儿并不适用,莱欧斯利便决定不再掩饰自己亲近对方的欲望,他把荧抱着洗漱、抱着吃饭,然后抱坐在沙发上给对方念侦探放松,一旦女孩儿表露出害羞想让他放开的意思,他就咬着她耳朵问:
“为什么,宝贝儿,不喜欢吗?”
一被他这么喊,荧就又变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说出拒绝的话,只能被莱欧斯利哄着劝着:
“那就再让我抱会儿好不好,宝贝儿最乖了……”他说着说着又按着女孩儿的头转过来亲,勾着她舌头缠绵地吻,直到荧被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才略带不舍地放开对方,继续抱着她念。
这天过后,莱欧斯利回来得更早了,往往早上荧还没醒的时候就出门,荧刚起床吃完早餐没多久就回家,然后陪着荧要么出去逛街要么继续在家里休息,荧都搞不懂他怎么会有这么多时间,难道不用工作的吗?还是说打黑拳挣钱这么轻松?
眼看又一天被消磨过去,荧依旧没能找到机会甩开莱欧斯利,独自去找那些知道她“深渊公主”身份的家伙打听线索,只能头痛地靠坐在床上,看着莱欧斯利背对着她从卧室柜子里拿什么东西。
并没有等太久,莱欧斯利很快转身走到床边,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荧面前:
“之前那条裙子不是被我扯坏了?给你买了新裙子,洗完澡试一试?”
听到这话,荧瞬间打了个寒颤,脑袋里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一些不好的记忆画面。
就像之前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莱欧斯利老是喜欢给她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开始的零碎玩意儿和水果就不用说了,后来竟然开始买首饰珠宝回来送给她。
荧知道梅洛彼得堡里这些东西都不便宜,但水果之类的她还能勉强当做赔礼而心安理得地收下,首饰珠宝这种奢侈品就实在没办法接受,只能坚定地拒绝。
哪知道这反应一下捅了马蜂窝,莱欧斯利以为她是不喜欢那一款,于是一口气买了十几种款式的宝石手链送回来,随便荧挑着戴。
被莱欧斯利堪称铺张的大手笔吓到,荧一方面担心这会不会太浪费钱,另一方面害怕自己如果再次拒绝可能又会让他误会,只好强装着很开心的样子收下,然后委婉地劝说不用再买已经够用了。
可能是听进去了荧的劝说,那之后莱欧斯利确实没再买什么珠宝类的东西,可谁知道今晚又突然买了件衣服回来,如果说不喜欢的话,他不会又干什么一口气买一堆衣服回来的蠢事吧。
不行,荧默默打定了主意,就算这衣服丑到爆,她也要表示非常好看她非常喜欢,绝对不能再让莱欧斯利有犯傻的机会。
但她没想到的是,等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还没来得及跟莱欧斯利说这裙子确实很好她很喜欢之类的客套话,便被对方一下子抓住手,猛地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荧整个人都被摔懵了,其实床上的被褥很柔软,这样摔下来并不疼,只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莱欧斯利突然对她这么粗暴。
就在心中既疑惑又委屈的时候,荧感到男人几乎是扑过来一般喘着气压住她,双手撑在她头顶,将她牢牢困在身下,然后低下头吻她的唇。
莱欧斯利感觉浑身都在烧,正像他预估的那样,这件白色带淡金的裙子极其适合女孩儿。刚洗过澡的她白皙细腻的脸颊还透着浅浅的红晕,披散在肩膀的淡金色长发晕着水汽,发尾盈聚的水滴滑落下来,滴在她被裙子兜住的饱满胸脯、以及掐出来的细瘦腰肢上,将原本白色的纤薄布料浸到透明,显现出诱人至极的肉色轮廓。
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柔软而朦胧,浓密的睫毛扑闪,金色的瞳孔如同蜂蜜,与初见时一样的甜美、脆弱而清纯,却又掺着那晚浴室里水汽环绕下的欲色和迷人。
出于愧疚,莱欧斯利一直不敢仔细回忆当时的放纵与疯狂,然而此刻,破碎的记忆片段再一次于脑海中涌现——女孩细碎的呜咽、柔腻的肌肤、潮热的小穴、以及抽插间销魂蚀骨的无边快感……
随着记忆升起的,是强烈到无法压抑的欲火。
“宝贝儿,你好漂亮……”
他意乱情迷,低下头仿佛生吞活剥一样激烈吞吃女孩儿的舌头,在暧昧的唇舌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吐出接连不断的痴狂赞美:
“真美,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