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走在路上,今天干了一天的活,又饿又累。结算工钱的时候,张大娘将四个干瘪发黑的蒸饼甩过来,眼睛一瞟,嗓门尖利:“别嫌少啊,要不是我雇你,你还没得吃呢”小草没说什么,拿过干饼就走了。
正值秋收,夜里风大,刚干完活留下的汗很快就吹干了。她头发枯黄,身体因为常年的饥饿而发育不良,嗓音也十分干哑。这样的一副尊容,谁也料想不到她还是个姑娘。
张山村的未婚姑娘们不会在深夜里走在这样一条小路上,生怕一不注意就被拖去庄稼地里强奸。
张山村男多女少,又地处偏远,未婚的闲汉们暗地里盯着女人们鼓囊的胸部不住地吞咽口水,在无人处手不住地揉搓着裤裆那物,一边闭眼想着女人的身体,一边上下撸动,直到宣泄出来才罢休。
被看的姑娘们也不生气,胆子大的还会上前跟汉子们调笑一番。
小草形如恶鬼,声如夜叉,走在路上都是被人嫌弃的存在,所以也不担心走夜路会被人拖去强奸。
然而这样的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当她被捂着嘴拖去地里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护住怀里的吃食,这是她接下来几天的口粮,丢了,就没了。村里没有人会可怜她,村里不养闲人。
禁锢住她身体的手很有力,常年挨饿的身体根本反抗不了。小草的脸被压在地上,她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很害怕。
本来就破的裤子被轻易撕开,身后喘息声很粗,她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戳着她的屁股,戳了几下后找对了位置,猛地撞进去。
一股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苦顿时传来,小草惨叫了一声,后脑上的手更加用力地按住小草的脸,小草忍不住挣扎,嘴巴都是土屑,脸被碎石擦出了血痕。
身体内的东西还在一下一下地折磨她,借助血液的润滑很顺畅地进进出出。
每一下对小草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小草挣扎着回头,想看清楚是谁。
天太暗,只能瞧见一个高大的轮廓。
那男人却误以为小草看到了他,心急之下,一把掐住了小草的脖子,同时更加用力地入捣起来。
身上的痛苦加上窒息,小草最终还是在痛苦中死去。
那男人又狠入了几下,最终舒爽地释放出来。
手往前一探小草的鼻子,发现人没气了之后,慌慌张张地提裤子就跑。
第二天。
村里人发现了小草的尸体,下半身衣不蔽体,半拉屁股露在外面。
年长的妇人围着小草的尸体指指点点,男人们不好凑近细看。
小草死了,再次有意识,发现她是飘在她的尸体上方,村里人不仅没有同情可怜她,还往尸体上呸了好几口唾沫。
小草尖叫着想遮挡一下自己的身子,手却碰不到自己的身体。
她想远远地逃离,却离不开。
只能听着围着她的人嫌她晦气,骂她像她的婊子娘。
小草的娘死前对她说:活着
她就一直努力地活着,挨打挨骂、忍饥挨饿地度过每一天。
可现在她死了,以这样一种难堪的方式。
无人愿意殓尸,无人愿意安葬她。
最后用清扫粪便的扫帚勾着衣服,将她拖去了深山老林,丢给野兽啃食。
小草的灵魂飘啊飘,心中的执念越发深。
她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一个,两个,三个,我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她不由自主地被一股力量吸引到自家房子地里深埋的一块玉石里。
一进入玉石,小草就发现自己被密密麻麻泛着白光的字包围,随着那些字涌入她的身体里,小草渐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这是一本祖传的修炼功法,名唤妙女心法。
能吸收男人阳气转化为自身力量。
修炼这个功法的人可以让人见之难忘,触之难返。
只是入门条件苛刻,首先必须是纯阴体的女子,阴时阴月阴日所生,时辰不能差半点。
其次是必须身死魂飘,且心中含有莫大的执念,才能被功法牵引修炼。
条件苛刻,小草祖上无一人能修炼。
最后只能将功法深埋地底。
小草苦笑,她宁愿不要这灾星一般的生辰,也不想这么屈辱地死去。
想到她的仇人,小草的恨意节节攀升,又在空间内转化为精纯的能量帮助她修炼。
玉石空间内混沌一片,小草疯狂地吸收文字,调动涌入灵魂里的力量。
等到所有文字吸收完,小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被掐死的晚上。
此时的她,正被人捂着嘴拖去旁边的庄稼地。
她下意识地想运转体内的功法抵抗,却忘了这具身体需要男人的精气才能修炼。
小草只能顺从地任由男人撕裂她的裤子,把她按趴在地上为所欲为。
那东西闯进来,熟悉的身体被劈成两半的痛楚蔓延开来。
小草忍着疼,调动早已牢记的心法运转全身。
私密处配合着功法一紧一缩,柔柔包裹着横冲直撞的物事。
那东西出来,就不舍裹缠着。
进到最里处,就紧紧吸附在上面。
见小草不再反抗,男人按压小草的力度渐渐减弱。
转而双手揉着小草的腰,横冲直撞的力道不减。
享受小草带给他的美妙。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往前撞的力度大到好似要把那昂扬的东西深深埋进小草的身体。
这个男人叫张林,村里人都叫他黑蛋。
村里娶得起媳妇的人家都是富有的,张林他爹张平那时候还能娶得起媳妇,十几年过去了,随着家境的败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黑蛋从开始做春梦起就知道自己以后得讨个媳妇。
于是他一直对村里胸最大,屁股最翘的二妞献殷勤。
二妞礼物照收,但就是不答应。
收到合心意的礼物时还会给黑蛋点甜头。
这让黑蛋越发想上她。
这一天,黑蛋顶着他娘的骂声,丢下自家一摊子事,跑去帮二妞干活。
干完后从怀里掏出块精致手帕。
这是他花二十铜板向出过村的人买的。
手帕针脚细腻,卖得贵。
村里最疼女儿的人家都舍不得买来给姑娘。
现在这块手帕就在二妞面前。
二妞可以想象明天她展示这块手帕时,别人会有多么地羡慕她!
她一高兴,甜蜜地叫了声:“黑蛋哥~”
身子主动依偎进黑蛋怀里,用自己胸前的丰满蹭着黑蛋的胸膛。
听着黑蛋的声音被自己勾的越发粗重,二妞得意地笑了笑。
二妞感受到黑蛋的手捧起她的脸,力道有些大地亲上去。
一时间只能听见渍渍的口水声。
黑蛋边亲边重重地揉肖想已久的柔软。
又大,又软,像大馒头。
黑蛋解开二妞的衣服,捧起一团就专注地吃。
二妞靠在墙上,挺起胸享受。
边享受边哼唧。
直到黑蛋想扒开她裤子,她才推开黑蛋。
见黑蛋还想继续,她才软软地说:“黑蛋哥~你要了我,就得娶我哦,我爹要十两聘礼。”
听到十两,黑蛋顿时清醒了。
他清楚自家拿不出那么多钱。
他看着面前的二妞,知道她想攀高枝,就想嫁给村里最有钱的人家。
冷笑,蠢女人,也不想想自己有人家村花好看吗?人家看得上你?
二妞看着眼前的男人,目露不屑:穷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早一脚把你踹了。
没有栓子哥帅,没有栓子哥家有钱,我可是要穿金戴银的。
夜色深重,两人谁也没看清对方的神色。
又亲亲热热地说了会话,就分别了。
在路上,黑蛋的欲火不仅没有消停,还越演越烈。
他已经不想用手了,想要女人。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另一条路上慢慢走着的小草。
顾不得多想,他就躲进庄稼地,一把虏了小草败败身上的火。
由于没有经验,黑蛋扶着自己的兄弟戳了多次也没入法门。
终于戳对了,一开始紧窄,捅的次数多了,渐渐从中得了趣。
挺腰直直地出,直直地入。
感受到莫大的快乐。
甚至在后面放松了对小草的压制。
小草知道唯一的生路就在眼前,因为她不确定这个人完事后会不会再次掐死她。
随着男人压抑的怒吼,身子一顿,小草感觉到一股滚烫正进入自己体内。
她抓紧时机默念完心法最后一句口诀,身体便紧紧束缚着男人的阳物,通过两人相连处吸取男人全部精气。
那男人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吸成了干尸。
随着力量的涌入,小草的识海却像被重击似的嗡了一声。
七窍开始出血,小草趴在地上缓了好久。
这是功法对她的惩罚。
妙女心法讲究的是双方自愿,循序渐进。
她这样直接害人性命,是有损根基的。
这一次她吸收的精气可以改善姿色,再图以后。
没功夫休息了,小草撑起酸疼的身体。
双腿盘膝,双手合十,运转体内精气到丹田处,再通过经脉流转全身。
这样一遍又一遍,小草干瘪黝黑的身体渐渐变得白皙。
小草不知道什么样子在男人眼里是美的,有诱惑的。
只能下意识地模仿村里最好看的姑娘。
可惜身子底子太差,这股精气只能让她的肌肤变白。
修炼让她的身体比以往更轻盈有力。
借着月光,她看向了地上的干尸。
她睁大了双眸,黑蛋!
张大娘的儿子。
她想到了前世种种,冷笑。
不愧是一家人,娘嘴贱,老的小的都好色。
重生后报仇的第一家就是你们!
埋完尸后,回去穿上了仅剩的一条裤子。
早早赶去田垛边干活,小草平常都是蓬头垢面,头发散乱遮住脸,所以一朝全身变白也不会被人察觉到。
小草暗暗把自己的上身扯开一点,若隐若现地露出自己白嫩的肌肤。
感受到身旁时不时要把她洞穿的目光,小草知道,那个人被诱惑到了。
张山村人人都长得不丑,张平长相方正,将近四十岁。
张平家早年还算过得去,但是村里人互相知根知底,姑娘们嫌弃张平家不够富有,不想嫁过来。
张平爹娘只好咬牙花了大价钱从人牙子处买了个媳妇,可谁想,买来当晚就傻了眼。
这媳妇是个早就被人千骑万乘玩完的破烂货!
胸部被过度玩弄地垂软,软塌塌地直像六十多岁老婆子!
不仅如此,那穴儿也早就被操弄地松松垮垮。
张平在她身上捅了半响,摸着女人疙疙瘩瘩的肌肤,越发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解决呢。
但人牙子已经跑了,再想算账也无用。只好认了这媳妇。
张平要脸,对外只说自己的媳妇如何如何地香甜,干起事来多么多么地畅快!
那买来的媳妇倒也识趣,知道自己除了张家再没有好的归宿。
倒也死心地留下来过日子,生下了黑蛋。
不仅如此,她知道自己这身子破败不堪,每每张平趴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之后一段日子也不再碰她。
这十几年来,张平多次心猿意马,很快被察觉到不妥的张大娘大闹一场,看在儿子的份上,张平都忍了。
张大娘知道自己除了黑蛋再难有别的孩子。
在黑蛋长成前,她牢牢地盯着张平,死死扎根在张家。
现在黑蛋长大成人,自家汉子近几年早已歇了好色的心思,她不再担心自己被赶出来。
安心地享受起了日子。
这一月是农忙时节,张平家前前后后忙了几日,儿子黑蛋却总不见人影。
张大娘知道黑蛋一直对东边那家的二妞献殷勤,她也向二妞娘提过两家结亲的事儿,二妞娘笑眯眯的就是不点头。
她知道二妞家看不上自己家,暗地里没少咒骂,也不看看二妞又是什么香饽饽!
除了他家黑蛋,还有人会娶她吗!
整天搔首弄姿的,一个未嫁姑娘也不害臊,跟汉子们调笑地有来有往的。
说不定早就把身子给了谁呢!
黑蛋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只知道去帮二妞收稻子,不管自家的事。
幸好还有便宜能干的小草,给点吃的就能干好多活。
张大娘开始还不放心地盯着,盯了几天,嫌晒,借着腰疼回家躺着了。
让张平过来盯着。
小草看着张平,声音细细的:“平叔”
说完就埋头干活了。
张平一开始盯着小草干活,看着看着就把目光放到了小草的身子上。
许是干活热了,小草扯了扯衣服散热,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张平的眼都盯直了,从前咋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诱人呢!
一边意淫着,不知道小草是蓄意勾引,其实手上的活没做多少。
眼馋了许久,张平终于决定下手。
小草身单力薄,无爹无娘,欺负了也不怕被人找上门来。
他借着午食,把小草带到田垛里,这四周都是稻草,是个遮掩的好去处。
小草知道他要做什么,顺从地跟了上去。
把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小草,笑眯眯地看她吃完。就一把搂住小草,在她耳边香了一口:“小草乖~让叔疼你”
轻易压制住怀里人的挣扎,张平很快就把人的衣服剥光,看着小草在日头下显得越发白嫩的身体,心头火热,身下棍子直挺挺地戳着小草的屁股。
一边抬起小草的腿,一边喘着粗气说:“小草乖~从了我,叔会对你好的”
说完就挺着棍子撞进去,只见小草身子一僵,好似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张平就不再钳制小草,搂着她缓缓倒在地上,一边挺胯使劲地进出穴儿,感受着穴儿带给他要命的吸裹紧致感受。
一边在小草耳边说着粗话:“小草,小草,呼~我的小娇娇,你好紧”
说完低头亲吻舔噬小草的后颈,在那娇软的肌肤上反复吮吸。
双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捏着小草略有起伏的胸部,见小草连连呼痛才放轻了力道。
身下的阳物却越发用力地撞击小草。
小草的穴儿自动分泌出水,让阳物进出地更加顺畅。
功法的运转使得小草的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
小草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向外,却被身上的大手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
青天白日下,金黄的稻草地上,只见一黑一白两具身体不断地纠缠着。
天色微暗,张平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小草的身体,得意又满足地看着小草面色红润,气喘吁吁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分别时,张平搂着小草的腰,热情地勾着小草的舌重重咂了半响才放小草离开。
张平离开后,小草没有急着回去。
此处隐秘,正好可以趁机炼化刚得的精气。
精气从私密处流向丹田,再转化为灵气滋养全身。
她这次选择用灵气修补胸部。
经过昨晚的修炼,她也只是将干瘪的胸部养得略有起伏。
午后那会儿,张平压着她办事的时候,言语间还在遗憾她的胸不够大。
知道自己的不足,小草倒是晓得了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修炼完毕,身体出了一层灰泥。
那是身体里排出的杂质,带着一股恶臭。
小草起身去村外的河边洗浴。
皎皎月光下,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入河水中。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洁白。
胸前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微微颤动。
只见少女时而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柔软上搓洗,时而一手探向自己的幽秘处勾动花瓣清洗。
将自己洗干净后,小草穿上衣服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走后,一个男子在她洗浴处旁的水面露出头来大口喘气。
他面容俊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几日,张平早早便过来等着小草,两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些活,等到彻底没人经过时,就躲去田垛处交欢。
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经常能听到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低吟,以及久久不散的腥膻味。
张平彻底沉迷上小草白皙娇嫩的身体,每次都要先吮吻遍小草全身才急吼吼地抬棍沉入。
张平日思夜想都是小草。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白日见到小草,他想在晚上也搂着小草光裸的身体睡觉!
这天,张平白天才跟小草亲热完,夜里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睡不着,只见自己那兄弟火热如铁,直挺挺地立着。
身旁的女人鼾声如雷,令张平毫无碰她的欲望。
他想着小草的娇羞,小穴儿紧缴阳物的快感。
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见小草。
只见他出门后直奔村子最外头那间破败的茅草屋。
那是村里人分给小草母女俩的屋子,在小草娘死后,小草依旧住在那儿。
他轻松地翻过窗户,奔过去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小草自从上一世被看不清的黑影强迫掐死后,她就怕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见一个黑影向她跑来,真真是误以为冤魂索命,死去的黑蛋找她报仇了!
她怕得浑身颤抖,心里直发怵。
连黑影一把抱住她都忘了挣扎。
张平抱住小草,深深地嗅吻小草身上的幽香。
感受到怀中人的惧怕,顿时笑道:“我的小娇娇,怎么怕成这样?以后不用怕,相公我每晚都来疼你~”
说完便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揉动小草身上的两处,直到摸出湿润便脱下小草的裤子挺入进去。
在夜里办事倒是比白日多了许多乐趣。
谁也看不清谁,但两人做的事情倒是密不可分。
张平一心沉浸在被小草紧紧包裹的快感里,而小草则从惧怕中缓过神来,充满恨意地勾着张平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沉沦。
直到天色微亮,再不走就要被村里人看到了,张平才从小草身上起来,匆匆地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发虚,张平倒是把身体的异常归结到自己一夜没睡的缘故。
之后张平和小草不仅在白天相见,晚上也搂在一起亲热。
跟小草在一起,张平渐渐弥补了年轻时的遗憾,老树开花,不再像最初那样随意对待小草,而是把小草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待。
不仅把自家收获的粮食送了小草大半,还帮小草修理了屋子。
见小草衣服破损,还主动掏钱买了布料给小草,甚至还买了好看的成衣送给小草。
只不过小草怕被人发现,不肯穿上,只自己拿着布料裁剪衣物。
张平把小草的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切都好似自己正值年少,而小草是自己心心念念娶进家门的媳妇,两人过着如胶似漆的小日子。
张平的变化被张大娘看在眼里。
起初张平不着家,她还当他是干完活后累极了就懒得回家,直接睡在外面的草垛里。
后来张平回一趟家,呆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
神情不复平日里的愁眉苦脸,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亢奋得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这明晃晃的事,让张大娘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左思右想了好几个人,也不确定是哪个。
张大娘决定去捉奸。
她跟在匆忙出门的张平身后,怕被张平发现,一直远远地跟着。
只见张平进了林子就左拐右拐,张大娘来不及记住方向,便跟丢了。
正着急呢,只听远处有些声响,她辨不清方向,只能听着声音慢慢靠近。
一开始声音只是女人的细呼,后来被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掩盖。
张大娘年轻时久经人事,一听声就明白这是男女在干那事的声响。
她想到刚刚消失不见的张平,便越发凑近细细听起来。
只听暧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语。
这熟悉的声音让张大娘浑身一震。
顾不得多想,张大娘怒嚎:“张平!你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一边立马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来。
等见到张平时,看到他衣着完好,只呼吸有些急喘。
张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皱眉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大娘也不跟他多话,径直上前把手探入张平裤裆里,摸了一把男人那物。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再把手凑近一闻,一股子腥味,这下证据确凿。
张平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大娘直接扑上前来捶打他:“你个老不羞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对得起我吗!”
张平不耐烦跟张大娘牵扯,却甩不掉她。
两人拉扯着就走到了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