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俞舟不知觉做了多少组,任由肌肉酸痛地高强度运动。
另一边小纸也郁结,她真的要想死两个男人了,渴望得要命,越想越空虚,越空虚越焦躁,脑海里闪过一个词,发情了。而且她又不想自慰,印象里自己就没有自慰过,她不太会,以前都是找哥哥帮她解决的,以至于现在她有了傲气,不想自己动手。
……
李墨看着手里六百美元,抬头对假装若无其事的杂货店老板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一千二。”
老板给了他一个并不友善的眼神,抱起胸:“什么一千二,你就只是搬搬货物,其他时间都是坐着。”
“当初说好的每晚六点到零点上班时间,时薪七元,每天六小时,而且按你说的只是搬货根本没法准确计算我的工作时间。”李墨语气愠怒。
老板抬起他胡子修整不齐的下巴:“是你理解错了,眯眯眼,就这么多。”
“呵。”李墨气笑了,他是没想到克扣工钱和种族歧视真的会落他身上,低头收起钱吃下这个闷亏。因为第一次找到地点和时间合适的工作,又是短期,加上缺少防备心他在争取劳动合同失败后他还是决定冒险接手这份工作,而现在走法律程序他又没收集好证据。
家教工作是他最近才找到的,当初他脸上有伤且没有机构保障很多家长并不信任他,这些他都没告诉小纸。回到错落有序,景观优美的红砖公寓,刚收拾好行李,房产经理就到来,他堆起笑容,搓着手问:“先生,才一个月怎么不租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可以改进,或者你的理想房子是怎么样的?我们这里有多处房产可挑选。”
李墨一愣,想起了一个月来自己几经破折的经历,再次感受到此前父亲带来总总已成习惯的便利,他敛下心神,礼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