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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成长为温柔坚韧善良的人你一定要看到啊(1 / 2)

因为林敬槐要演同志片,叶应当天晚上在公司加班到凌晨。

公关部开会,他带着罗松坐在后面旁听,眼看着面色憔悴的老大否定了一条又一条方案,他偏头问罗松,“能不能疏通下关系,把这个电影版号拦下来?”

罗松猛地转头看向叶应,眼神格外复杂,像是自己面前坐着个有点天才的神经病,但是净选些违法犯罪不合常理的路子那种复杂。

公关熬到现在最多也只是想着尽可能降低对林敬槐的影响,毕竟现在同志片的市场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多的是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靠着同志片往上爬,受众在那里,唯独上头不认可。现在林敬槐作为这一代极其出众的大银幕演员挑明了要走这条路,意义就不一样了。

叶应中午看完了发布会全程,能够感觉到羊导对于林敬槐的选择都是惊讶又赞赏的。

现在看罗松掩饰不住嫌弃的眼神,叶应就明白过来限制版号估计也不现实。不想让林敬槐在营销号那里落了口舌,到时候消息乱传搞得林敬槐的路人缘都崩盘,无法,他只能退让,让罗松带着公关部尽量配合林敬槐宣传。

“我看已经有人发现他这次参加发布会是背着公司的,你跟许初联系联系,不要让营销号觉得他后头真就没人,到时候发展到他要趁着这机会出柜,那就是真完蛋了。”

罗松记录的笔杆子一顿,终于还是顶着莫大的压力点头了。

说实话,罗松觉得林敬槐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出柜,不过他不敢跟叶应讲。叶应好不容易睡好了一天,面色都不萎靡不振了,万一被他怄得背过气去,不出两分钟还能站起来抡椅子。

回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叶应拒绝了管家送宵夜上来,进房间就脱了西装外套往床上扔。他一路走一路脱,柔软的居家服飞快套上去,然后倒头就躺在了地毯上。

地毯好软,好舒服,躺下了转向床的那一面,叶应咬咬牙,还是没敢把手机关机。担心自己睡死了起不来,他还特地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确保自己不会错过什么重要消息了,他将手机扔到床上去,蜷在床边地毯上闭着眼睡了过去。

最近睡眠质量不好,叶应总是做梦。

梦境的开始,他透过满是水珠的玻璃看着外面的花园,那条长长的被乳白色鹅卵石铺满的小径弯弯扭扭,从正门延伸进来,正好让他看见被勒令在大门口就下车的一家三口。

那是条很长的路,叶应趴在窗边可以看很久。他猜测走在中间的女人应该身体很不好,那张漂亮的面孔没什么血色,但是低头冲着身边的少年笑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花园里含苞的花像是都开放了。

因为那个笑,他才视线往下看向了被女人拉着的少年。板正的穿着和姿态,模样能够见得是遗传了漂亮女人不少。他偏偏脑袋感觉有些困惑,因为他意识到这两个人是母子。

可天啊,天底下怎么真的有母亲会拉着孩子的手走路,还低声提醒他要小心路边延伸过来的花枝或是低空掠过的鸟雀。他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大呢,怎么是这种废物。

叶应板着脸从桌上跳下去往外跑,身后的女佣尖声提醒他在这栋房子里不可以像以前那么没规矩。他才不管,蹬上拖鞋哒哒哒的往外跑,穿过森林的时候,柔软的青草都拂到了他的脚。

他踩到了含苞的花,碧绿的草,树枝划过他的脸的时候有些疼,但他没有停下。他努力朝着那条很长的路跑过去,然后在双脚踏上乳白的鹅卵石的时候,他站在大树后头悄悄探出头。

哦,她还在对他笑。

但是这座庄园里,明明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困惑的叶应拍拍衣裳,想要让自己的模样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他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走出去,女人的丈夫大抵是去别的地方和叶澜谈事情了,余下母子两个在花园里玩。

那时候的叶应已经很懂人情世故了,无论是在正门口就被勒令下车,还是眼下两人在花园里玩都没有佣人伺候,都让他明白这一家人于叶家没什么利用价值。

但那些都与他无关,他只想着应该怎么合理的接近这一家人。他纠结许久,走到路边去一脚将一块小石头踢向了正给母亲拍照的少年。

“啊——!”

石头命中了小腿,梦里的叶应看着少年拧着眉回过头来,还是他讨厌的那张脸。他抿着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先问一句“腿不会断吧”来表现自己的善意,万幸是在那之前,女人先拉着林敬槐走过来,问他是不是想跟哥哥一起玩。

“……”

叶应不想,眼皮子耷拉着不说话,像是上眼皮肌无力,模样很讨嫌。他掐着手指头扭捏不已,不想走,又不想跟废物林敬槐一起玩,直到女人发现他脸颊上被树枝划到的痕迹,一副天都快要塌了的惊恐样子,掏出手帕来擦那些浅淡的血痕。

好吧,当时的叶应其实明白,那种情绪可能不是惊恐。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他母亲一样睁大眼睛要么是愤怒要么是惊恐……

她可能就是在心疼他。

哼,这一家人真是挺讨厌的。

叶应掉头就跑,叫来女佣给自己拿足球。他在花园里划了个简单的场地,把林敬槐踢了个零分。

太阳落山的时候,女人的丈夫才从主宅里出来。只看男人的脸色,叶应就能猜到这谈得不怎么顺利,或者说根本没见到叶澜。他移开眼装作没发现,临走前,女人还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阿应,下次有机会再跟我们敬槐一起玩。”

叶应知道他没有那个机会了。

后来他看见过好几次,林父独自一人来找叶澜寻求合作,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林母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哪怕是后来林敬槐被送来他家换来了医生去进行手术,可终究还是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就算后来在一起,叶应也没敢告诉林敬槐,林母住院最后那段时间,他偷偷去看过好多次。他还像小时候那样没长进,站在门外踮着脚,从那扇小小的窗户偷窥。

那张漂亮的脸被病痛折磨得蜡黄,但看见他出现的时候还是竭力露出个笑来。于是他反倒有些无措了,站在病床边东看看细看看,视线落在旁边柜子顶的全家福上。

“阿应,你现在有跟我们敬槐一起玩吗?”

叶应睁大眼睛,忙不迭的点头。他说林敬槐现在踢球没有以前那么烂了,跟他对踢都能拿到三分了呢!不仅如此,林敬槐还在新学期转到他的学校了,开学小测,林敬槐拿了年纪第一。

说到这一点,叶应又有些不高兴了。他抿着唇,唇角下压,像是有些不服气。女人看着便笑,扎满了针眼的手从被子底下伸出来,拉着他笑得眸子弯起来,“真好啊……”

叶应当时就没忍住,眼泪啪嗒一下砸在那只手上。

“幸好你来看我了,敬槐最近都不跟我分享这些事情。你们学校期中会有家长会吗?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去看他拿奖……”

叶应点点头,“会有的,都会有。下个月,学校就会定家长会的时间了,很快很快的。”

“那他长大呢?他长大也会很快很快吗?”

叶应唇瓣张张合合,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他回答不上来,谁知道呢,长大是不是也很快很快?在林敬槐转到他的学校之前,他拿了很多第一名,竞赛或者考试,他经常拿第一,可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太难了。

他只能问:“你想看他长大是什么样子呢?在你的期待里,长大的林敬槐是什么样子?”

“嗯……”女人偏着脑袋沉吟,像是在思考这个同样艰难的问题的答案,“温柔,坚韧,善良的人。要像他父亲一样,做一个绅士。”

叶应眨了眨眼睛,第一次如此坚定的回握了女人的手,“会的。”

“林敬槐,他会成长为温柔,坚韧,善良的人。”

他回头,看向了出现在门口的满脸憔悴的男人,“他会成为一个绅士。”

“你一定要看到啊。”

早上上班,罗松远远地就看见叶应脸色难看了。

猜到叶应没睡好,罗松已经开始纠结是不是应该把叶应拦下来,不要让叶应进办公室去。

可起床气严重的人走路飞快,没等他做好决定,先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紧跟着那双脚又后退了,叶应转头看了看办公室门口的铭牌,回头跟罗松确认,“这是我的办公室没错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垮了脸,“那怎么有人能够在我进去之前先坐在里面了呢?”

料想罗松肯定是给不出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的,叶应还是强忍着不适走进了办公室里。他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的林敬槐抬起头来看他,眉头一拧,“你昨晚又没睡好?”

“噢,天哪。”

叶应抬脚往办公桌后面走,势必要让自己表现得特别像那种靠谱而且理智的大老板,但他没忍住,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你昨天在记者面前发疯的时候,一定以为我可以在十分钟之内收拾好你的烂摊子,然后准时回家吃饭睡觉吧。”

“对不起,昨天的事是我没有安排妥当。但是我提前告诉你,你一定会拒绝的不是么?”

“你知道我会拒绝,但还是一意孤行,现在还来找我干嘛?”

这半句话都不让的样子让林敬槐明白确实是太生气了,他无法,解释,“我过来给公关部的人送咖啡甜点。”

“什么意思?”叶应睁大眼睛,拍桌子,“你今天又要作妖让他们加班是不是!”

“……”林敬槐揉了揉额角,补充,“还有红包。”

叶应明白了,“为了昨天的事啊,那你包个房产证进去都是应该的。以上,我就当你是来做工作汇报的,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林敬槐看着叶应,眼神格外无奈。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起身朝着叶应走过去,“你得去休息,不然明天我会穿短袖出门。”

叶应顶着一脑袋的问号,看着林敬槐的时候清楚用眼神传递出了“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大病”的意思。他很想知道林敬槐为什么觉得穿短袖出门会威胁到他,哦,难不成现在的天气已经能把林敬槐吹成肺炎,然后咳嗽死……

“混蛋!你敢!”

一连串想要侮辱林敬槐智商的话都没说出口,叶应先在林敬槐撩起袖子的时候骂出了声。他睁大眼睛看着林敬槐那双被勒出痕迹的手腕,毫不意外如果这幅鬼样子暴露在媒体面前,林敬槐不会完蛋,只有他和他的娱乐公司会完蛋。

但是这可怎么行?他还靠着娱乐公司的收入来盖楼,扩张商业版图!

叶应满脸不可置信,尤觉得林敬槐拿这种事情要挟自己是非常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拍拍桌子跟林敬槐示意旁边堆着的文件,然后打开电脑给对方看未读邮件那一栏可怕的红点,“你觉得我也是演员吗?今天因为没睡好就翘班,明天因为手指破皮又翘班!”

“好了,不要总是这么急躁。”

亲自把本就不稳定的人逼得直接暴躁起来了,林敬槐还装得一副自己很体贴的样子。他拉着叶应起身,自己坐在了叶应的办公椅上,粗略浏览了一遍未读消息,“你去睡一上午,简单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叶应假笑,不愿意承认自己站在旁边已经想起来以前林敬槐借着跟他谈论公事的由头直接在办公室跟他做爱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胸,阴阳怪气,“你一定以为管理公司就是过家家,随便换个人来就能演爸爸。”

林敬槐:“你可能忘记了,但是我跟你是一个学院的学生,你的私教课也捎上我一起去听了。如果这些还不能让你放心我不会趁你睡觉搞垮你的公司,阿应,最初那两年都是我们一起商量着处理这些事情的。”

“……”

叶应扭头往休息室里走,一路上都想着林敬槐是真可怕啊。他差一脚进到休息室里了,突然听见林敬槐讲电话,“罗松?麻烦转告秘书,上午如果有人要找叶应,让他们下午两点过后再来……嗯,好的。”

“什么好的?!”叶应回头的时候已经出离愤怒,他看着林敬槐满脸困惑的挂了电话,发现这个人是真的很装。

“他是我的特助!我的!他都没问你为什么吗!你们两个背着老子勾勾搭搭……”

“阿应?”林敬槐微微一偏头,“你在吃醋吗?”

“……”

叶应衷心希望林敬槐最好是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疯话,他摔门,“我真为你的影迷感到悲哀。”

进休息室上床,叶应努力安抚自己,要接受林敬槐在办公室打工。他就是在给自己做免费的奴隶,给自己赚钱,还不收工资以及其他附加费用,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一想,叶应就安心了。他盖着被子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突然被人亲醒了。

“……”

叶应抱着被子,能够感觉到男人的唇瓣就落在自己肩颈的位置。他上班穿着极为正式的西装三件套,只是因为倒下休息,所以脱了马甲外套,又把领带放在了床头柜上。

衬衫剪裁合身,为了不睡觉的时候弄出褶皱,无法用妥帖的模样在下午进行公事会面,所以他也脱了。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睡前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解决工作、做他免费的奴隶的人,竟然会进到休息室里来。

“……林敬槐。”叶应翻身趴在床上,不愿意承认现实,“我不喜欢跟前男友勾勾搭搭的,一点都不好看。”

林敬槐闷声地笑,嘴上装模作样问着“我怎么不知道”,视线尤在叶应被西裤掐着的腰线的位置流连忘返。

然后不等叶应回答,他先兀自继续。

“我忘了,我就是你唯一的前男友。”

他低头亲吻叶应的肩背,大手掐着叶应的腰肢一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唇瓣反复落在叶应紧绷的背部皮肉上,他呼出一口长气,跪在叶应身后提着叶应的臀往自己胯下撞。

勃起的鸡巴在裤裆里被挺翘饱满的臀压得爽得一抖,林敬槐没忍住低咒一声,紧跟着又笑,“我们在一起八年,然后某天你突发奇想就要跟我分手。”

“我真的懒得跟你掰扯这些问题。”叶应头疼,刚睡醒的时候格外难以提起精神,“你能不能做一个诚实的人?不是说了帮我上班?”

“我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收一点报酬了。”林敬槐强行将叶应转得面对着自己,试图把自己的想法用粗暴的方式灌输给叶应,“第一,我们现在不是恋人,我不能给你打白工。第二,为了避免你在我们分手的这段时间欲求不满乱搞,我可以用收取报酬的方式、唔……!”

面朝着林敬槐,叶应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林敬槐的鸡巴。他面色凶狠的趁着林敬槐痛呼的时间翻转身位把林敬槐压在下面了,下巴一扬,唇角掀起来狞笑,“你在我面前这么嘚瑟,是真不怕我打烂你的头?”

叶应懒得装,林敬槐也配合着。他手臂伸长了揽着叶应的后颈子将人往自己怀里按,衔着叶应的唇瓣咬了口,跟着也假笑,“你想的话,当然是可以的。”

“要我先提醒你,我的脸值多少钱吗?”

“……”

这就是坏处啊!所以说!一定不可以带着男朋友参与自己的工作!谁知道哪一天就变成前男友了!

这种被拿捏着命门的感觉,叶应觉得真的是坏透了!

被林敬槐压在身下的时候,叶应是有点惆怅的。他抓着林敬槐的头发不让林敬槐有机会来亲自己,因为知道这种控制手段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有效期,他抓紧时间问:“你就不能自己生活吗?”

“林敬槐,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份,再闹成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太难看了……我很不喜欢别人这样。”

这种话,叶应只是自己想想,那还没事,但落在林敬槐耳朵里,确实是足够惹得人发疯了。他掐着叶应的腰把人往身下扯,裤子草草解开都懒得完全脱掉,掏出鸡巴揉了两把就往叶应屄里撞。

他太熟悉叶应了,无论是那张脸上故作的表情还是身体竭力想要压制的反应,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现在就恨得牙痒痒,“我自己生活?”

林敬槐咬紧后槽牙忍耐着,没有让叶应确认一下他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疯话。他很想提醒叶应,他的少年时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断的,他被叶应拉拽着从最是艰难的时候走出来,后来叶应以这个行业好赚钱为由把他推进来,现在叶应让他自己生活?

“叶应,你以前不会这么天真的。”

粗壮的鸡巴狠狠凿进绞紧的穴里去,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生涩的穴道硬是缠着肉茎难以松开。林敬槐从正面进入,每一次顶弄都无比清楚地看着叶应的表情,他看着叶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适应了他的进入,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刚刚睡醒而还有些朦胧,可偏生恼怒从那双眸子里露出来,恨得他伸手去捂,还被一把打了开。

他很快放弃了,只捞着叶应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叶应不顺着他,他也不在意,反正他顶得狠,就算叶应听话,也很快会操得那双腿朝着旁侧张开。

最是凶狠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的性事,林敬槐忍耐着没有去吻叶应。他等着叶应让他轻一点,毕竟肉穴被撞得啪啪作响的声音过于清亮了,可直到叶应的阴茎被操得将精液喷在他下腹,叶应依旧咬紧了下唇没有漏出声音来,只被弄得实在是受不住了,柔软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带着浓重的潮湿的鼻音,颤抖的让人心惊。

以前叶应可不是这么会忍耐的人,但凡以前林敬槐敢这么操叶应的穴,叶应会让他滚开,甚至还踩他的鸡巴,最甚的时候,小混球会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水池里按。

漫长的时间都是两个人一起度过的,从确认自己喜欢叶应开始,林敬槐可从来没想过叶应会将他抛开。

明明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他的阴茎一旦进到叶应的穴里,就会被蜂拥的淫肉极为热情的裹着吮吸吞吃。他能够操得叶应的穴水液喷溅,精液甚至尿液都无法管控,可叶应居然还觉得两个人是能够分开生活的。

林敬槐根本不想提醒叶应,叶应一旦离开他久了,连入睡都困难。这个人嘴硬得让他痛恨,可亲吻叶应的时候……

林敬槐仍旧没能控制自己的眼泪落在叶应面颊上。

万幸叶应确实不像以前那样爱他了,那双眸子颤抖了一瞬,像是被他的眼泪烫伤了,但很快便移开看向了别处。

叶应表现得有些无情,但林敬槐还是笑得出来的。他抓着叶应的头发不让叶应转头,粗暴的动作惹得脾气不好的人瞪眼,他也只是挑着唇角笑,然后一边操叶应的穴一边去吻叶应的唇瓣。

那双唇瓣很软,但咬紧了的时候让人很厌烦。林敬槐掐着叶应的腰肢不松手,舌尖从叶应的唇瓣舔舐过去没能让叶应松开,于是一手往下伸,从叶应颤抖着再度硬起来的阴茎摸到阴蒂的位置。

指腹刚刚碰到敏感的肉珠子,林敬槐就从叶应的眼睛里读出来一连串的脏话。他权当没看见,操穴和揉弄阴蒂的动作极有规律,硬是刺激得本就敏感的穴再度将他紧咬,近乎要让他在里头寸步难行,叶应才终于被他逼得淫叫出来。

“林敬槐……唔!妈的……”

脏话被入侵的唇舌堵回去,叶应瞪着林敬槐,湿红的眼睛也还是带着煞气。他本来脾气不好,尤其现在这样折腾他的人是林敬槐,他就愈发觉得难以忍耐。

可穴里的阴茎实在是让人太爽了,刚刚睡醒的身体被强行带入到情欲的漩涡中。叶应无法阻止自己的穴给林敬槐过于热情的反应,那根肉屌进到他的屄里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思考问题,只能任由尖锐的快感侵蚀他的理智,最后甚至抬起手臂抱住了林敬槐的身体。

拥抱完全是因为饥渴的身体就是喜欢皮肉相贴,就算不想承认,但男人身上的热度和起伏的肌群会让叶应格外安心。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抬胳膊而已,原本欺在他身上像是疯狗一样狠狠奸淫他的肉穴的人突然就动作一顿,脑袋垂下去埋在他肩颈,哑声说,“阿应,我爱你。”

“……”

叶应头痛欲裂,近乎想要让林敬槐赶紧滚开。他忍耐着没有发作,毕竟穴还痒着呢,于是只能将林敬槐的脑袋拽出来,咬牙切齿地问:“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别谈感情?你是真他妈不觉得煞风景、唔!混蛋……真想宰了你……”

林敬槐不想提醒叶应煞风景的人到底是谁,只操的叶应把剩下的脏话都咽了回去。两个人从床上做到浴室,办公室配备的休息室没有浴缸,他直接掐着叶应的腰将人按在淋浴底下让自己后入。

这次还是进得前面的穴。

两瓣臀被撞得啪啪的响,林敬槐操的狠了,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精囊都甩在叶应的阴唇上。他一手抓捏着叶应单薄的胸肌将人往自己怀里按了点,唇舌含住叶应的耳垂细细舔吻,听着叶应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胯下鸡巴便像是得了奖赏一般更为难以控制。

腰胯像是上了发条,这种久违的畅快的性事让林敬槐难以停歇。两个人湿透的身体贴得很紧,他反复亲吻叶应的身体,将热精灌进叶应屄里去,然后顶着叶应的瞪视将内裤团着塞进了湿软的肉屄里。

“你最好是觉得你的脸值钱到我会忍耐你到这个地步。”

叶应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吃人,哪怕刚刚性事结束,眼尾的绯红也只稍稍将眼神软化一点而已。可林敬槐完全不怕,他将叶应的皮肤擦洗擦洗干净,神色自若的解释,“还会出水的。”

话音落下,林敬槐就听见叶应的磨牙声了。

但叶应到底是没有催促他把内裤拿出来。

其实叶应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穴过于敏感了。一旦被林敬槐操的狠一些,哪怕是性事结束,穴里的淫肉也会在快感的余韵中哺出些淫水来。以前都是在家里做,哪怕是在办公室,一般也是做完就能尽快离开的情况,他可以回去换衣裳裤子,甚至不穿内裤……

但今天还有两个小时的班要上。

穿衣服的时候,叶应只能咬着牙忍耐奇怪的声音从嘴里出来。他动作幅度尽可能的小,就是怕牵连到穴里的异物,可等到将自己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回到办公室一坐下,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了办公桌上。

这感觉太他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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