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封拆下,雌虫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里面没穿……”佩安贴近雌虫的脖颈,沿着被礼服领子勒出的浅淡红印轻轻啃着,“就为了让我吃得方便吧……”
“上次咬出来的漂亮印子都没了,这里也变小了。”佩安狠狠拧了一下雌虫的乳头,成功让雌虫惊喘了一声。“这次要咬狠一点,留得要久一点……”
咬上嘉珂肥软的胸,佩安这次吸吮得格外用力,他的手捏在下方,方便自己一次吸到更多的乳肉。
听着雌虫在自己唇齿下轻喘,佩安把手搭在雌虫的裤腰上,“记得嘉珂很会流水,一会儿这裤子就得湿透了吧?”
“进去可怎么办呢,大家都能看见嘉珂尿湿的裤子,发现我们嘉珂是个夹不住骚水的大松货。”
不……嘉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被碰一碰就会发大水,他的乳头被夹在殿下的唇齿间亵玩,又痛又爽,他已经在尽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水沾湿裤子了。
但是殿下一边说羞辱自己的话,一边喘得黏糊糊的,他突然就想到自己被开苞的那天,殿下一边操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喘息着吃自己乳头的画面,之后呢……自己被操得那么爽……只是回想那天的场景,嘉珂就感觉又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不行……”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
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
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
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
一股水将将卡在穴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淫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
“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
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脚腕处挂着礼服裤子,整只虫在露台外的夜色衬托下白得淫靡。
里面连底裤都没穿,专门送过来给操的吗?真是可惜。佩安扯过雌虫握在手里的礼服外套扔在另一边干净的长椅上,栖身压上被裤子桎梏住脚踝的雌虫。
“没关系,漏都漏了,不怕更多一点。”虽然不能出精,但是看这只虫子浑身淫水的样子也很有成就感。
尤其是在……有虫听着,有虫“看着”的现在。
“喷一次,我就放过你,”佩安在羞愤欲死的雌虫耳边轻声道,“自己来。”
这只虫怎么这么羞涩,叫都叫不出来。
佩安站在椅子旁边,看着雌虫自慰。
还是自己哄骗着才敢把屁股撅起来对着窗户的方向,那两根手指插进去也是犹犹豫豫。
一口水穴明明都可以毫无障碍吞吃自己虫屌,磨磨蹭蹭半天竟然只伸进去两根手指。
“我们在这里待了半个钟头了,”佩安在雌虫翘起来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荡起一阵肉浪,“霸占着宴会的主角,还这么久都不满足。”
手感太好,佩安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拍在雌虫的屁股瓣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手印。“你说里面的虫会怎么想你?嗯?自私又淫荡的虫?”
雌虫的屁股晃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想躲痛,手指松松垮垮地在穴里抽插,不是很认真的样子,仿佛要坐实了自己自私又淫荡的罪名,巴不得所有虫都知道自己霸占了殿下。
啪,啪,啪,又是三声清脆的巴掌声,直接把雌虫的屁股打得歪向一边,“只给你300下的时间,到了时间还没喷出来,就让大家欣赏一下。”
雌虫顿时眼含惊恐地回过头看向佩安,佩安冲他扬了扬手,精神力保护下的手没轻没重,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出了雌虫的一声呜咽。
“一。”
见佩安真的报数,雌虫顿时歇了刚刚懈怠的心思,屁股翘得更高,三根手指在自己的穴道里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
“二,腿分开。”佩安,应该是萨菲斯最高等级的勋章,本应作为新婚礼物送给自己。
“萨菲斯……”佩安终是伸出手去,把外面精神紧绷的萨菲斯拉进了自己的茧里。
被吓了一跳本能反抗的萨菲斯在接触到茧里浓郁的信息素的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但是出乎佩安的意料,萨菲斯竟然没有立刻失去理智,而是上上下下把他检查了几遍,确认他完好无损十分康健,才用力抱住佩安,低垂着头把脸贴在佩安脖颈上的的虫纹上。
本让佩安十分窒息的空气里出现了海风清冽的味道,佩安知道萨菲斯马上就要发情了,他拍了拍萨菲斯的脸,扯开雌虫,对上了那双他清晨没敢对视的眼睛。
“新婚礼物,萨菲。”佩安摊开手掌,里面是他捣鼓了好久亲自组装的光脑。
佩安在雌虫迷蒙的视线下给他换上了新的光脑,然后伸手讨要自己的新婚礼物。
“新婚礼物?”萨菲斯鼻息粗重,摇了摇手臂,本能地想去解佩安的礼服。
“……”眼见着雌虫已经失去理智,佩安无奈地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勋章,诱哄着说道,“去拿进来给我。”
“……嗯,雄主,”雌虫完全没有听进去佩安的话,微微抬起一条腿在佩安的腰上轻轻蹭着。
把萨菲斯拉进来的佩安有点骑虎难下,他只能用精神力刺激一下,萨菲斯这才恢复了一点理智,但依旧黏黏糊糊地粘在佩安身上,半抱半蹭地伸出手去把自己的新婚礼物拿了进来,马虎地塞进佩安胸前的礼服口袋里,然后就一心一意地扒起了佩安的裤子。
外面的虫在萨菲斯被扯进茧里后就放松了下来,严阵以待转变成翘首以待。本来以为会看见已经成年的ss级雄虫,但是却只看到了一只手从茧里伸出来拿走了架子上的勋章,不由得议论了起来。
而里面的萨菲斯正盯着佩安连一丝凌乱都没有的裤子,露出了费解的表情。
“呵。”纳米分子的礼服哪有那么容易扒开,佩安环住雌虫的腰,心念一闪,那精神力茧就缓缓散去,两只虫交缠在一起的身影和信息素一起在众虫面前出现。
佩安还没来得及按照流程说点什么,四散的信息素就引起了在场雌虫的骚动,虽然制风机第一时间就工作起来,还是有少量的信息素被雌虫们接触到了。
自己的雄主被雌虫们盯肉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萨菲斯对交配权的独占欲让他瞬间展开翅翼,把佩安抱在胸前,飞离了虎视眈眈的雌虫们。
“唔……”从天窗飞下来砸在床垫上的佩安再次推开雌君的热烈求欢,他抬起手给雌父和亲卫发了消息,又叫来机器虫把房间里的门窗锁好。
分化后的雄虫会进入情热期,不过佩安的情热期还没有来,反而是萨菲斯难耐地在佩安身上拱来拱去。佩安看似冷静,但是禁欲的一个多月加上即将到来的情热期,新娶的雌君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并不是没有反应,反而是太有反应了。
他只是……想到分化时得到的基因传承,雄虫的情热期会丧失大部分理智,变得格外狂暴嗜血。
他得循序渐进,在情热期到来前准备好所有。
包括萨菲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