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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上墨台揽明月(三)H(1 / 2)

城郊法华寺。

墨台揽月以香客身份混入其中,寻住一小僧便问他可知寺里有一带发修行的女客,她谎称自己是来探望女客的俗家亲人。

被领着绕过佛殿,迈入不见人影的幽径,穿过一片石块堆砌的塔林,面前是一个小型佛堂,叁门紧闭,由内传出咚咚木鱼唱惹声。

那引路小僧只近前敲了敲门,道:“了尘居士,你的亲人来探访你了。”说罢转身让墨台揽月静等片刻,他则原路离开了此处。

诵完一段经法,木鱼声停,佛堂里幽幽传出一道女声:“我竟不知,我还有亲人。”佛门应声而开,眼前出现那身穿素色纳衣的女子。

女子而立上下,皓齿明眸、丰姿冶丽,头上裹着黑纱幂篱,其面剪孔,露出那曾令墨台斤烈神魂颠倒的绝色眉眼来。这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渊美妇人。

面前人不是旁人,正是墨台斤烈的太妃,当朝宰相之女——素和无霜。

“长公主!?”

“我该称您一句了尘居士,还是素和太妃?”

“你不是下落不明……怎会在此?”

“有些话不便当庭广众地说,可否入内与你一一道来?”

当初得知素和无霜要在此地带发修行,法华寺连忙加急修筑了这处佛堂,比之寺中礼佛正殿虽小了不少,好在起居一应俱全,从佛像后头小门进去,便是供休憩的禅房。

叁门阖上。墨台揽月装模作样跪在蒲团上,对着佛像心神不一地拜了拜。不等素和无霜开口,便一头扑进她的怀里,可怜抽泣道:“母妃救我!”

素和无霜尚在宫中为妃时就盛宠不衰,可惜一生无子,人往往最缺什么就最惦记什么,然而无论太医如何调理,她的肚皮始终不见动静。她本心灰意冷,今朝突逢自己短暂养育过的仇人之女唤她母妃,死水一谭的心不禁又活泛起来。

“长公主唤我什么?”

“母妃,”墨台揽月又往她怀里钻了钻,嗅着女人身上的敬香味,眼睛睁得雪亮,“我那亲生母后将我流放,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她要杀我!眼下又派人四处寻我,我不想被抓去守皇陵更不想无端客死他乡。”

“眼下能救我的只有母妃您了,您养我一年的恩情,我至今仍念着。犹记得那时我方八岁,皇弟降生,巫祝进言说帝星显世,侧位妖星不除,必噬其主。当时宫中人人以我为害,连我母后都如此想,若不是您将我接去殿中,我怕是早被生母送出宫外去了。”

“您比我那生母还要疼爱我,从那时我便暗暗在心中起誓,将来若能得势,必不会忘了母妃恩情,可如今我身陷困顿,自保都尚艰难,更枉谈日后给您尽孝了。”

素和无霜听罢心内唏嘘,当初向先帝讨了墨台揽月过来,不过是存心气那闻人言舒,她犹记得墨台揽月八岁时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不想一晃眼的功夫,她竟这么大了,出落得也越发标致动人,却还是同从前一般,喜欢赖在自己怀里撒娇。

“有我素和氏一族在,我看谁敢动你。”

猎物入套了。

在素和无霜瞧不见之处,墨台揽月唇边促起一抹诡笑。

美妇手在她后背摸了摸,见瘦得厉害,捧起红衣女子的脸,心疼着:“长公主这些日子受苦了,饿不饿?我叫门子去买些荤食给你补补身子。”说罢,想起甚,自责道:“我倒忘了,身子亏虚最不宜大肆进食油荤,不若长公主先将就着与我一起食素斋,待温润几日再吃旁的。”

墨台揽月抬起脸来看着美妇,娇滴滴道:“母妃吃得,我自然也能吃得。”

是夜,小沙弥送来食盒就走,二人对坐用斋,墨台揽月先是问了宫中动向,后又试探道:“我倒觉得母妃更适合做那临朝的太后。”

当今的仁煦太后——闻人言舒,手段雷厉,靠山强硬,她与她身后的闻人氏从先帝在时,就是素和氏的一块心病。敌手称大,又名正言顺,念起过往恩怨,素和无霜只能躲于庙中避其锋芒,以此明示自己无犯上之心,好求得余生太平。

“不可胡说,太后只一人,乃皇帝之生母,我何德何能堪任太后?”

闻此一言,墨台揽月就知素和无霜对自己尚存提防,遂她绝口不提有关之事,安安生生吃了一席斋饭。

夜半,素和无霜打罢坐,转头见睡在里侧的墨台揽月面容祥和,忆起她儿时娇憨模样,素和无霜心内柔软,吹灯解衣,轻轻平躺在罗汉床上,双手搁置中腹,闭眼正要睡去。

如墨夜色中,一双手抱了上来,先是落在腰际,搂了又搂,还觉得不够,又摸上起伏的娇乳。

素和无霜猛得睁开眼,以为是墨台揽月梦游之故,移开她的手后,不想没多久又卷土重来。这次更是过分,竟钻入她亵衣中去,微凉手掌握着酥胸揉了几揉,两指甚而精准夹起顶端的梅粒,一轻一重地揉捻起来。

这怎能是梦游?分明是故意为之!

“长公主?!”

素和无霜猛坐起身,墨台揽月笑着缠抱上去,依偎在她怀里,近似蛊惑地附于她耳旁吹着气:“母妃好美。”

“长公主知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否?”

“母妃的斋饭中没有酒水,我未醉,自是知晓的。”

“长公主既然清醒着,何故做出这种有伤风化之事?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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