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一声,主人将脚趾捅进我的逼里,冷声说道。“真是贪吃的小贱狗,慢点吃别把自己捅坏了。”
我兴奋的上下扭动在主人脚趾上套弄,恨不得整个人都坐在上面,发了疯的揉搓着自己的乳肉去夹前面的大鸡巴,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它们捏爆。
“太贱了,卧槽!母狗学妹你爽的都开始翻白眼了你知道吗?口水流了哥哥一鸡巴,是不是馋了想舔啊?来呀,哥哥也快射了,舔出来哥哥赏给你吃。”学长耸动着胯在我乳间快速操弄,大鸡巴兴奋的搏动着,好不诱人。
“想吃……啊……想吃学长的大鸡巴,好爽,要高潮了啊……唔,好哥哥,好学长,精液……母狗要精液啊,哈……”
太爽了,爽的我眼睛发直头脑发懵,脑子里只有在眼前晃动的这根粗大鸡巴,太过诱人,好想将它含进嘴里,吸干里面的每一滴精液。
“还他妈是个处女,逼都被人玩烂了,脚趾操你的逼你都爽的直摇屁股,被陌生学长吸奶子也他妈的能发情,挤着乳肉自己在那套弄伺候,流着口水求学长要喝精液,母狗学妹,你他妈的是个什么处女,骚的连个婊子都不如。”
学长兴奋的咒骂着,扯着我的头发将鸡巴塞进我的嘴里,鸡巴胀的紫红青筋四起,没吃几下就射在了我嘴里,我用舌尖搅拌将精液涂满口腔的每个角落,张开嘴伸出舌头让学长检查,而后才将它们全部吞下。
“真他妈的刺激,呃……要射了,啊……都射给学妹吃……”悠悠的从角落传来一阵粗重喘息。
我闻声望去,只见到黑暗中白色的水光一闪一闪对着我的方向喷射过来,在空中划成弧线,跌落到地板上。
我饥渴的舔了舔唇。还没吃饱,还想要更多,我用脸磨蹭着学长的腹腔,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勾画。
“还要……还要精液……”
头发就被人扯住,猛的向后仰倒跌在了床上。我沉浸在情欲中头脑发懵,被主人拎着项圈从床上提起,我还未跪稳,迎头就甩来一个巴掌。
“啪”清脆的一声巨响,回荡在寝室里。
主人下了狠手,这一个巴掌下来我的脸颊瞬间变红并肿胀起来,。
“啪”又是狠厉的一个巴掌,我被打的险些跌坐回去。
“还需要我帮你冷静冷静吗?”
我顶着被扇的艳红的双颊仰起头,这才发现主人目光中透着凶狠,我讨好的用脸颊去摩挲主人的手指,希望他能原谅我刚才精虫上脑时的口不择言。
主人扬起手又甩了我两巴掌,我的脸颊肿的更高,火辣辣的刺痛。欲火早已消散了大半,只流小逼还在不停的冒着水。
主人伸手探进我的股间,我分开腿配合着他的检查。
“还要吗?”主人沉声问道。
我摇摇头。“不要了,母狗只要主人。”
主人拍拍我的屁股,命令我俯首跪好,将脚伸到我的嘴边,我知道这是让我清理的意思,我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着上面的淫液。
主人躺回床榻,用被子盖住我们两个,我被项圈困在围栏边,只能与他反向而卧,裹紧被角,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
主人的大脚伸向我,钻进t恤贴着我的皮肉摸索着,我捧起主人的双脚将它们贴在胸前,主人的脚踩踏住我的乳肉便不再动了,安静的卧着,享受着我的侍奉。
夜静悄悄的,渐渐的四下响起阵阵呼噜声,我静静的躺在夜色里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
收到情书,被惩罚将其塞进屁眼里。未及时回答主人朋友的话,被质疑没礼貌送给学长泻火。那没有全心全意的相信主人的惩罚是什么?在学长们面前暴露我的身份吗?
主人不喜我对他人有情感,不希望我以人类的形态与他人发生纠缠,所以,他将我暴露于人前,迫着我进一步沦陷吗?
转变发生的太突然,一切都变得不受控,脱离了我们原定的计划。还有几个月主人就要毕业离开这里,而那时的我又该何去何从。
泪水静悄悄的从眼角滚落,我抱着主人双脚又向怀里带了几分,月亮躲进了云层,寒冷的冬夜不再有光亮。我闭上眼睛,数着主人清浅的呼吸,渐渐入眠。
春风吹走积雪,枝头发出新芽。如严寒退却后的春日,我的校园生活也变得热络起来。
这些变化当然离不开主人的3位室友。虽然那日之后再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但热辣的目光总会跨越人群烫到我身上。给我一种一直被人监视着的错觉,无论是课间的操场,还是饭点儿的食堂,那种注视无处不在。
甚至他们会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参与我和主人的日常,给我制造各种麻烦,看着我窘迫不安的样子,他们似乎觉得这很好玩。
我并不敢真的反抗他们,怕再受到上次那样的惩罚。主人对于学长们的这种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是因为马上要高考了,高三的学长们最近热议的话题都变成了以后要做什么,报考什么专业。连带着我们高二也开始憧憬起来。
高露露经常会在我耳边絮叨,xx以后想做医生,xxx以后想去搞科研……
我也会忽然好奇的问她:“露露,你以后想做什么啊?”
她把眼睛弯成月牙,甜腻腻的做着梦。
“我呀,以后想当个画家!”
只要置身于校园中,无论哪个角落,大家都在畅想未来,谈论自己的人生理想。有时我也会问自己,我以后要做什么呢?可我,从未得到过答案。
我没有想做的事情,也没什么想成为的人。就像我一直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读书,我从来没有去思考过这些,也没去努力争取过什么,只是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向前走着。我像是天生缺根筋,顿挫的活着。
与我是不同的是,主人和他的室友们都是体育特招生,凭借着各种赛事排名,主人、项允学长、万泉学长都已经确认保送一流院校,廖凡学长也规划好了出国进修的路线。他们像是冉冉升起的太阳,有自己的轨迹,有万丈的光芒。
*06:00教学楼天台
项允学长扯着我的校服领子催促着:“快点快点,一会儿被人发现了。”
我被他扯得一个踉跄,摇摇晃晃的重新跪好,在他们的注视下,抬起右腿对着墙角排空膀胱里沉积一晚的尿液。
水声传来,伴随着淡淡的尿骚味儿。
“真骚,你们母狗都是这么标记领地的吗?”
他的话引得学长们一阵大笑。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见我不答,他又不依不饶的在我屁股上甩了两巴掌,言辞凿凿的羞辱着我。
“怎么着?还害羞上了?来,低头闻闻你自己的骚味儿啊。这才是你的毕生理想吧,贱货。架着腿像狗一样放尿才更适合你这条骚母狗。”
我维持着姿势单膝跪在地上,不堪面对他们的耻笑,又不敢出言顶撞,怯懦的点着头。
“爬过来,舔吧。”
主人的命令使我如蒙大赦,赶紧爬到他胯下,开始我每天的“早课”。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刺的我膝盖隐隐作痛,我卖力的伺候着主人的大鸡巴,希望它能快快释放,结束我的酷刑。
但主人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放过我,按着我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时不时地还和学长们交流一下接下来比赛的事,全然没把我放在心上。
我被主人钳制着,只好靠口舌不停的收缩舔弄来刺激主人的鸡巴。眼看着鸡巴胀的我嘴巴都快含不下,正兴奋的搏动着,我挣扎着想将头压向它,让它埋进我的喉咙最深处。希望它能快点爆出汁液来滋养我干枯的身体。
结果却并未如我所愿。主人压抑着低喘抽出鸡巴,一手扯过我的头发抬起我的脸,一手握住鸡巴在我脸颊上狠狠抽打。
我被主人用鸡巴扇脸了,这让我又羞愧又兴奋,耳朵根都红了起来。硬挺的鸡巴拍击在脸上,热热麻麻的带着一丝钝痛,津液和口水沾湿了我的脸颊,滑腻腻的,大鸡巴在眼前晃动散发着诱人的雄性气息,我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骚货,这么喜欢吃主人的鸡巴。是不是又发情了?起来,主人检查一下。”
我揉揉冰凉的膝盖,起身背对着主人将自己弯成一个直角。
主人的手伸进我的胯间,拨弄着两片唇瓣,晶莹的液体黏在阴户上,被他勾起涂抹在后穴口,两指探入在里面挖弄着。
现在我每天都会将身体里面清理干净,方便主人随时把玩。屁眼也已经开始适应主人的鸡巴,出入时不再那么难捱了。
我扭动着屁股,嘴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唔……主人……想要,哈……对不起,母狗又发情了……啊,好想被主人操……求求主人,操母狗的屁眼吧……”
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没有丝毫的怜悯。我扶着膝盖艰难的保持着平衡。
边上的学长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主人做什么从来不会背着他们,只要他们愿意跟,主人也乐意给他们看。有时他们会在边上撸一发,更多时间他们只是默默的观看,只有项允学长偶尔会过来“搭把手”。
这不,看着我被主人抓着屁股摇摇晃晃的样子,他又“热心肠”的过了帮忙了。
他在我身前坐下将我拥进怀里,我的头枕着他的颈窝。多了一个支点瞬间稳当了很多。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该同学长道谢了,如果我不想被惩罚的话。
“啊……谢谢,学长。”
我的呼吸散落的学长的脖颈上,似乎弄的他有点痒,他耸了耸肩膀,侧过头对我说:“嘿,不客气。母狗学妹你这发情期似乎有点长啊,每天挨操也没见你吃饱,就那么喜欢被鸡巴操吗?”
我困在两人中间,被主人顶的七零八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啊……嗯……母狗……啊,喜欢……”
学长勾起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像是在逗弄小狗般,抚着我的脊背温声的说。
“什么你不喜欢?给你个棍子你都能把自己捅高潮。天天吃男人的鸡巴,养的乳大臀圆的,别人都在长个子,你竟往骚肉上长。走到哪都有一群男生盯看着你,你猜他们在想什么?在想你的肥奶子够不够打奶炮,骚屁股会不会扭,好不好操,每个人都恨不得把你扒光了,都把你当婊子看。别躲,还他妈的害羞,长了这一身的骚肉有什么脸害羞,都是你的淫欲催的。”
我有些气不过,明明奶子和屁股都是被玩肿了才变大的。自从上次他提议要我把奶子玩大之后,几乎每天奶子都是肿着的,不是被揉的就是被扇的,疼的不行。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在这里谴责我,我生气的哼唧出声,对着他的脖颈愤愤的咬了上去。
“嘶……松口,你这母狗怎么还咬人。”他隔着校服捏住我的双乳以做威胁。
我吃痛的松开了口,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处咬痕,希望他能消消气放过它们。
身后传来了主人的轻笑。“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谁让你总欺负她。”
学长们也跟着起哄。“丢人!这么乖的小母狗都想咬你,你说你得多讨厌。真是狗见了你都嫌,哈哈哈。”
项学长也不恼,反而被他们给气的笑出了声。搓着我的乳肉大言不惭的道。
“老子起码在进步的路上,这个逼你们不想操?整天端着图个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天下女人多的是,这么浪的可不好找,有便宜不占那是傻蛋。”
主人也被他逗笑了,松开钳制的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臀瓣上,带着几分戏谑的说。
“什么时候让你允哥也操一下?嗯?想不想?”
热辣的疼痛还停留在臀瓣上,像是无言的警告。我扭着屁股努力的讨好的主人。
“不……啊……只要主人。”
“真的不要?两个大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操到你痉挛丧志,两张小嘴都被灌满精液,你想那样的吧?呵,骚屁股夹的更紧了呢,贱货,只是想想都让你这么兴奋吗?”
主人的手指陷入嫩红的臀肉,用力向两边分开,指尖的粗茧磨砺着中间艳红的穴肉,我颤栗的挣扎起来。
“不……不要,啊……贱逼只要主人,唔啊……是主人操的太爽了,不是……啊……不是因为别的……”
快意一浪一浪的涌来,可我不得不努力保持着清醒,主人的试探与纠结摆在眼前,他想听到的答案,就是唯一的答案。
虽然主人平常对学长们很大方,但也仅限于让学长们看一看摸一摸的程度,我的三个洞他们是不能碰的,唯有那次冒犯了项允学长被罚时,最后我自己失控去吃了学长的鸡巴。主人还因此生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气。
我怎么敢回答说想,不被打死也得脱层皮,更不敢面对那些随之而来的可怕后果,那将会是一条多么绝望的路。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默默地咬紧了牙,对自己说:绝对不可以屈服。
纤薄的穴口被扯的变形,一根指头挤进了肉穴的缝隙,伴随着茎体的抽插撵搓着肠壁。太满了,穴肉被撑到了极限,过于激烈的刺激爽的我几乎站不稳,双腿颤抖的向下跌去,好在有学长在前方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
“才多了一根手指,就爽到站不住?这里以后还会同时吃下两根鸡巴,会不会把你爽死?嗯?多找几个男人,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都给你填满,轮着干你好不好?小母狗。”
主人恶劣的用指头玩弄着穴口的薄肉,与他的大鸡巴反向运动着,鸡巴向里捅,手指往外抽,鸡巴向外抽离,手指又猛的往深处探去。我攀着学长的肩膀,抖的像个筛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阴道里涌出阵阵春水,顺着腿跟往下淌。情潮涌动,声音也被激得甜腻上扬。
“啊……不……不要……受不了了啊……好爽,要去了……饶了母狗吧……嗯啊……求求您……只要主人……只要主人……啊……”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更加诚实呢?嘴里喊着不要,下边儿却拼命的往里吃,还没高潮就喷这么多水出来,爽到这个程度可不多见呢。你看你自己抖成了什么样子,软的像一滩烂泥,还忍的住吗?我看你是真的很喜欢吧,淫贱到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干你,玩遍你所有的洞,操烂你,灌满你,再破烂一样丢弃你,这他妈才是你最想要的是不是?”
主人言辞变得狠厉,拔出手指粗暴的扯住我的长发将我从学长怀里拖出来,我跌跪在地上,擦破的皮肤往外渗着血水,头被他拉扯着向后仰,后背弓的像一轮盈满的月,惊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不是的,主人……贱逼没有,啊……好疼,……只爱主人……嗯啊……只要您……”
主人双手遏住我的脖子,几乎要将它扭断,他像是被侵犯了领地从黑暗中爬出的巨蛇,眯着眼睛,满是警惕的盯着我说。
“爱我?呵……好啊,那你就好好的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在我射精前保持住,我便相信你所说的爱,也会回馈与你,你想要的爱。要去天堂还是地狱,证明给我看吧。”
他掐着我的脖子,猛烈的操干着我,像是要证明些什么,每一下都用了全部的力,我快要被他顶碎了,艰难的呜咽出声,又被他的唇封进了口里。
主人吻了我,极其温柔的吻着。与他施在我身上的暴虐差之千里。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亲吻我,我以为他是不喜欢接吻,我以为他是嫌脏,好像都不是……我不懂为什么谈话忽然变成了赌约,为什么他忽然吻我,我从不曾看懂过他。
我怔愣的看着他,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那里满是化不开的浓重欲望。
他也看着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像是不愿错过我的任何一个表情,他要将我看的清清楚楚,要我百分之百的对着他摊开。但凡我有一丝的遮掩,攥着我脖颈的大手就收紧一分。
本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这样的刺激对我来说无疑是酷刑。
我压抑着欲望,几乎将指甲嵌进了地面。指节因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袭来,下体充血到胀痛,我的呼吸完全乱做一团,瑟缩在主人身下浑身颤抖。
“求求您,停下来……啊……受不了了,主人……求求您……”
无人回答我,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记得挨过了几次,时间被无限拉长,骚逼里的爱液,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没完没了的往外流。猛烈的操干每一下都能带出里面的水来,伴随着摆动甩到我们的身上。
我的头脑早已变得不清醒,呜咽变成了呻吟,求饶变成了讨要。
“唔……主人……要……啊……要疼,求您……呜呜,帮帮小乖……求您。”
主人撕咬着我的嘴唇,用尖利的牙齿反复撵磨,血液的味道蔓延在唇齿之间,痛感让短暂的我清醒了几分。主人叼着我的唇瓣,用只有我们能听清的气声,蛊惑着我。
“坚持住,小乖。只要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向我证明你可以为了我压制住你的本性,我便信你可以忠于我一生。”
“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失败,所有的账咱们一并清算。我不会对你放水,我会狠狠的折磨你,诱惑你,我会亲手送你入地狱,这是对你亵渎主人的惩罚。”
我绝望的摇头,主人却不为所动,他将手指探进我的股间,抚摸着我的阴户,嗤笑着说。
“小乖,你见过母狗发情是什么样子吗?穴口外翻,红的发肿,淫水止不住的往外涌,它在求精,它想怀种,馋的整夜整夜嚎叫。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骚水甩的到处都是根本止不住,骚逼热的发烫,红艳的像朵娇花,只是轻轻触碰都兴奋到发抖,我的小母狗,彻彻底底的发情了呢。渴望被大鸡巴操了吧?想它狠狠地捅进你的骚逼,是不是?”
手指抚过肉穴口,轻轻的向内压了压,我惊叫着躲闪开,不敢贪恋一丝快慰。我承受不住更多了,连维持理智都困难。
我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忍住。可这变得越来越难,过多的欲望累积在一起,每一次撞击都变得难以克制,每个细胞都在沸腾,口里的呻吟早已被痛苦的闷哼取代,我大口的喘着气,像濒死的鱼,看不见未来,满眼都是透着浑浊的绝望。
主人停止摆动,压着我不让我挣脱,固执的将手指捅进阴道里,他的手指纤长,沿着穴壁仔细的向里摸索着。直到触碰到什么,带来轻微的刺痛。
“啊……不要……”
我忍不住呼喊出声,俯在地再上不敢乱动。
主人的指尖在周围轻轻的描绘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找到了!像个小泉眼,噗噗的往外溢着水,它一定很漂亮。只两个指节,再深一点就会破了,小乖想被主人破处吗?”
那里太脆弱了,薄薄的一层几乎感受不到,每一次试探都带着万分的危险,在周围小心翼翼都摩挲了一会儿。主人将手指退了出来换做鸡巴,手握着根部将它抵在逼口,快速的来回拨弄,水浪翻飞。每一下都拍击精准的在逼口,肉唇被打的向两边躲藏,挤压出更多的汁水。
水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我再也抑制不住,想大声的求饶,却只能喊出残破的字句
“主人……啊……不……”
滚烫的鸡巴炙烤着我的皮肤,主人抓着我的臀肉,模仿着操逼的姿势反复顶弄,鸡巴在体外顺着阴户外延前后滑动。体内四散的热意在这一刻聚焦到了一起,汹涌的奔向一处。有什么东西像是要从体内破土而出,尖尖刺刺的奇痒无比,充血的阴蒂迎着滑来的巨物兴奋的搏动。
好想要啊,好想被主人操,我甚至开始嫉妒体下的那团空气,它都能得到主人的操干,而我的小骚逼只能眼馋的干忍着。主人该操的是我,是我淫贱的骚逼,它就摆在鸡巴边上,每次挺身都会狠狠的磨着它,可主人就是不操它,我馋的发疯,恨不得自己化作那团空气,哪怕之后就会消散,但起码这一刻被主人操着,我不争气的开始幻想主人的大鸡巴驰骋在我的阴道里会是怎样的情景。
残喘着瘫倒在地,浑身紧绷再也克制不住泛起的汹涌春意,下体亢奋到抽搐痉挛,我像被人扼住命运的爬虫,在地上丑陋的扭动。
“放弃吧,你抵抗不过的。”
我哭泣着摇头,不要,绝不可以。从未有过一刻,那么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一个东西,这是我短暂的生命中唯一想要努力抓住的事了。我知道他遥不可及,哪怕只是贪恋,哪怕结果就在眼前,却还是不想放弃。
主人盯着我沉默片刻,缓缓的叹出一口气,平静的说。
“你输了,小乖。”
我瘫软在地痛苦的挣扎着,对抗着,主人却盖棺定论直接宣判死刑,这多么荒谬。艰难的扭过头去看主人,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反抗心理。我想质问他,为什么我还没有放弃,他就放弃了我,明明一切都还没有结束,他却不再给我机会了,哪怕只是安静的等待结果也好,让我死心也好。
主人看着我眼里迸发出的不甘,像是在看什么天大笑话。
“这么强烈的反应,你不可能压制的住。不承认吗?只要我再轻轻的碰一碰,你立马就会喷出来,还需要再验证吗?只是被主人在体外操了而已,你就浪到这种程度,真插进去是不是得爽死你。”
“满脑子都是肮脏的废料,还妄想有人会爱你,你问过你自己下贱的身体了吗?它是想要爱吗?亲亲你抱抱你你会爽吗?它他妈的只想被操!越是粗暴它越喜欢,随便一个大鸡巴它就馋的流水,发骚犯贱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男人玩弄,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谈爱,连自己的欲望都压制不住的废物。”
主人骂的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我几脚。
那么淫荡不堪的肉体,还偏偏长了一颗纯良的心,真可笑。现在他只想把这颗真心掏出来捏碎踩扁,毁掉困扰着他的一切假象。
大脚踏上我回望的侧脸,缓缓地捻着。主人满带蔑视的看着我,扶住我的屁股对准屁眼猛的操干进去。
“狂妄自大贪得无厌的畜生,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着!你那可笑的爱,在你的欲望面前是多么的不值一提。”
我被主人踩在脚下,承着重量与摆动的冲击,被迫的看着眼前交合的景象,看着自己撅高了屁股被主人的鸡巴一下一下凿进去,脸颊在地面与鞋底间摩擦,疼的想哭,却流不出一滴泪水。
“掰开你的骚屁股让主人好好享用。”大掌拍打在臀肉上,瞬间粉红。我眼神空洞,麻木的像个提线布偶,呆呆的执行着命令。
“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有多久没有自主排泄了?每天灌肠让水流冲肠道,时刻保持干爽方便让人玩弄。排便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这里明明是个排泄器官,现在却只为服务男人的鸡巴存在着。骚屁股缠着我的鸡巴不放,干肿了你都不满足,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被主人踩在脚下,掰开屁股求着老子干你,这么下贱还敢说爱我吗?”
身体被撞击的摇晃,脑子也像是在摇晃,分辨不出那些大道理,欲望推涌着它,疼痛都变成了一种加成,我苦涩的想:原来喜好真的是可以培养的。
“你这样的垃圾也配来喜欢我?对你好一点就他妈忘了自己的位置,伸出你的贱舌头给老子舔鞋底,下贱坯子,养不熟的狗东西。”
主人的脚用力的碾压着我的头颅,直到我颤巍巍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鞋底,他才“好心”的将我放过,将鞋子从我头上拿开,翘着脚点在地上。
我被困在鞋底与地面的夹缝里,鞋底的污渍被我的舌卷进口里,卑贱如同蝼蚁,又兴奋的颤抖不止。我只是想卑微的爱着他,可他却说是我妄想。连谈爱的资格都不配拥有,连他鞋底的脏污都不如。碎掉的不止是我的自尊,还有我,以一个生命活在这世上的我。
我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我爱死了这段不对等的关系和这种任人欺辱的感受,我自甘下贱,沉沦欲海。
我意识到一些东西真的不会再属于我了,虽然我之前嘴上说着交出人权不配为人,但一直保留着一些幻想,主人纵容宠爱我,我便越来越贪婪,痴心的把他的在乎当成了爱,我胆大妄为的爱上了我的主人。
亵渎神灵所以活该被打回原形。那些贪心妄想随着灭顶的欲望喷涌而出,远离了我,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