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贱啊。”

他嗤笑出声，抬手甩了我一耳光。

“说，你贱吗？”

我喉咙发紧，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语未出竟已开始哽咽。

主人钳着我的一双手腕压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我。

“贱吗？”

迎着的他的目光，我只觉自己像是躺在填埋场里等待处理的垃圾一般，低贱到无地自容，我艰涩的开口，声音止不住的发颤。

“我……我贱。”

他抿抿嘴，抬起了右手。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响起。我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着，屈辱的泪水莹莹落下，莫大的羞耻感吞噬了我。也第一次发觉，自己竟是喜欢被主人扇耳光的。那种血液在沸腾，整个人都羞耻的快要烧起来的感觉，使我心神都在为之震颤。

我的声音干哑，染上些许的哭腔。

“是……母狗贱，是……”

还未等我说完，巴掌再次落下，力道重的我的耳朵都有些嗡鸣。双颊火辣辣的，早已分别不出是被打的还是烧起来的。

“瞧瞧，这就是你们高二的清冷美人，不是很高冷不爱理人吗？怎么现在却像一只哈巴狗，整天粘着我踹都踹不开呢？只是无聊玩玩你，你就爱的要死要活，让你犯贱你就犯贱，让你当狗你就当狗。你还真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贱到了骨子里。生来就该是给男人玩的，我就帮帮你好了，让你变成最最下贱的畜生。你该感激我知道吗？”

一口气哽在喉头，想要否定，又被欲望侵蚀。

“你也喜欢被我这样欺负吧？小屁眼一缩一缩的吸咬着我，兴奋的浑身都在抖，真该拿付镜子来让你自己瞧瞧你现在的这幅淫荡样，看你还有什么脸装高冷，还敢不敢恬不知耻的说爱。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对这个字的侮辱。你他妈爱的是什么？是他妈被人羞辱、被人干！是我吗？你告诉我是我吗？”

我被他的气势震慑住，愣愣的看着他。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迟迟给不出回答。

这比我从小到大做过的任何一道选择题都要难，我知道他说的不对，却也无法辩驳，要怎样才能证明我爱他，而非他对我做的事，我找不到有利的论据，只能望着他不停的摇着头，以示否定。

主人却不依不饶，拦腰将我抱起，他直立起身，我整个人被贯在它的鸡巴上。我惊呼出声，胳膊攀着他的脖子，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生怕自己会跌下去。

他歪着头笑盈盈的看着我，耀眼的犹如这春日里的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