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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砂纯情男大在线被骗炮(1 / 2)

为了提升顾客体验,近二百平的厅里只放了六张台球桌,靠墙的地方还有几台按摩椅,是给陪朋友一起来但不会玩的人准备的,当然这种情况很少很少。

但是今天似乎出现了个更罕见的情况。

“这是在干什么?”砂金问。

俱乐部很大,分区的员工不认识他,以为也是凑热闹的顾客,便解释道:“这是我们台球厅的活招牌!一周来一次,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会儿估计正打擂呢!”

砂金可不知道自个儿家的台球厅什么时候出了个活招牌,但看这乌泱泱一群人围着一张桌子也觉好奇,慢悠悠走上二楼,往玻璃栏杆上一趴,撑着下巴看。

单从他这个角度看,看不太清人脸,只能看见人群中央围着的人是个灰毛小子,穿件白卫衣和背带裤,青春气息相当浓重,重到就算看不清脸,隔着层镜片也能看出是个小帅哥的程度。

助理这会儿提点完那个有眼不识泰山的服务员,跟在后面上了二楼,正纳罕今天自家老板怎么没掏雪茄,就听见问话。

“他是职业的?”

助理道:“是个大学生,半年前开始来的,消费记录挂的是一位姓丹的先生的卡。”

砂金在脑子里搜索一圈无果,转着中指的戒指继续看下去。桌对面的人已经换了几波了,大多都面带不服气,但最后依然愿赌服输的扫了少年胸前挂着的二维码转账。

砂金看的挺稀罕。往常都是只有他赚别人钱的份,这还是头一次被别人从自己地盘上分到好处。

但助理在旁边又解释道:“这位打响名头之后有不少顾客慕名而来,变相给我们赚了不少营业额,所以一直没赶过。”

砂金心想着“不少”能有多少。

这边开的偏,他平时鲜少过来,今天也就是一时兴起领朋友来泡个汤,顺便转转罢了。不过在他印象里,这边营业额确实还行,但既不拔尖也不垫底,所以很难被他记住。助理便传了份报表给他,是上半年和下半年的对比。

砂金粗略扫了一眼,挺意外:“一半多都是这边厅出的呀?”

助理点头:“不少客人为了打擂来的很勤,都充了卡,丹先生自己的卡也是最高会员。”

意思就是,不赶人可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这个顾客个人魅力大,赶人可落不着好。但自家老板在赚钱这方面的小心眼儿是出了名的,助理说完还是感觉有点心里打鼓。

砂金看了个报表的功夫,一楼吵吵起来,像是有人输了不服,说球动手脚了,要跟底下那位出去真人lo。

推搡间,砂金看清了少年的脸。他抬抬下巴,助理便明白了他意思,跟着几个服务员一起过去处理,把那位不服气的客人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真不好意思,先生。”助理道,“刚刚没伤着您吧?”

穹摇摇头,弯了弯刚才被撞了一下的胳膊肘,虽然没察觉出大问题,但实在是有点扫兴。脾气爆的他见过,一上来就摔杆动手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这么输不起呢。

晚间回到宿舍,换衣服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丹恒拽他一把,道:“这是怎么弄的?”

穹扭着脖子看,看到自己胳膊上好长一条血道子,他藏不住二两香油似的告状:“今天碰上个很没品的人,输不起就说我是台球厅的拖,看他给我打的!”

丹恒眉毛皱了又皱,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给他处理伤口,道:“下次我和你一起吧。”

穹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用,这次是意外。你都已经把卡借我了,我总不能还麻烦你陪我往那跑,挺远的,多学两本书吧。”

“其实你也可以…算了。”丹恒给他伤口外头包了层保鲜膜,“可以洗澡了。”

穹笑了下:“真的不用担心我,丹恒。我下次会离这种人远一点的,我保证。”

“你不需要跟我保证。”丹恒面无表情噎他。

穹见状便垂眉耷眼的卖惨:“别这样嘛。”

丹恒不言语。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别皱着眉头啦。”穹双手合十跟他卖乖,“我今天给你哥的卡续平了,之后就可以自己办了。”

丹恒沉默半晌,道:“他不常去那种地方,你就算用光也没事。”

穹有点真情实感的仇富:“唉,虽然是实话,但是听着怎么这么招人恨。”

晚间躺在床上,穹盘着自己的小金库,高兴地给自个儿姐姐转了一大部分,给自己留了个明天办卡的钱,计算着接下来的财务情况。近半年他已经靠这家台球厅小赚了一笔,林林总总往阿星那边转的钱也不少,但这总归不是什么长久营生。

此前他也在其他小台球厅如此赚过钱,但被发现之后无一例外都把他撵走了,也就这家,虽然项目多、管理负责,但是对他这行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理会过,所以他也会顺嘴帮忙推销一下会员卡。

他有双不负责任的爹妈,十年前创业,从银行和朋友亲戚那里借了一大笔款,后来创业失败,背了一屁股债,二人丢下了自己的双胞胎儿女携手跳楼。年仅八岁的穹跟着姐姐讨百家饭,从村头跪到村尾,才借够了安葬父母的钱。

上大学时又是一笔大开支,当时姐弟二人都考上了大学,但积蓄加上二人借的钱,仍然只够一个人交费。阿星是一家之主,留了个纸条和所有的钱给穹,然后独自一人打工去了。

穹上了大学后便开始勤工俭学,老师同学都知道他的情况,有好的机会也会同他说,就好比他在打台球这方面的天赋,也是大一刚入学没多久时,在一家小台球厅给人打扫卫生时候被发掘的。

那会台球厅老板还总喜欢让他跟刺儿头顾客比划,美名其曰“扫地僧”。穹就这么一边扫地一边打台球,踏踏实实赚了半年钱。后来这家小台球厅倒闭,他没办法,只得去另谋出路,四处游荡在各种各样的大小台球厅,直到丹恒某天突然掏出张金光闪闪的会员卡,领着他去了学校八公里开外的一家高档俱乐部,他才又如此安稳下来。

这家俱乐部别的没有,有钱人成堆。

又是一周的周末,穹一路穿行而过,见了不少熟脸,大多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对手,个个开着豪车,从车窗里探头出来跟他打招呼,让他等会儿一起去。

砂金一杆把白球干进洞,抬头抽根烟的功夫,便看见门口众星捧月似的走进来的小孩。今天穿的还是上次那身,哪怕被一群看着阶级不同的人围着也并不局促,反而说的挺来劲。

昨天学校刚开完运动会,穹报了六个项目,今天在床上差点没爬起来,这会儿正浑身酸疼,状态也不太好,胳膊疼的跳球都打不出来。打了没几杆便有点手抖,连忙道歇会再来。而后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瓶水,准备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休息。抬眼便看见靠墙的沙发里坐着个男人。

他身上穿着件墨绿色衬衣,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小马甲,勒出个很漂亮的胸腹曲线。明明捋着袖管,也戴着打台球专用的二指手套,腕上和指上却累赘似的配了几个看起来就名贵的珠宝手串和戒指。

穹的眼神从男人的皮鞋一路上移,与对方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对视上,而后略感抱歉的挪开了目光,坐在了男人身边。

他笃定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果见过,肯定会一眼就记住的。原因无他,这人长的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漂亮的过头,像只开了屏的孔雀,在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花里胡哨的美丽。

“你第一次来吗?”穹问。

砂金灭了手上烟,意外的挑眉:“我?”

穹点头:“嗯,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手?”

他搭讪行为明显的过头,就算强装镇定耳朵也是红的,一看就心思不纯。这眼神和表情砂金见了太多,比他露骨的比比皆是,这种有些青涩的示好反而不怎么冒昧。

“是啊,”砂金说,“第一次来,不太会。刚才我看你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他边说话边靠近些许,身上香水味掺着薄荷烟味沁过来,闻的穹脑袋直犯迷糊,有点不敢跟他对视,但也舍不得躲,于是硬着头皮点头。

“当然可以。”

砂金故作伤脑筋:“这边人好多,我不喜欢这身行头被人挤来挤去的…换个地方怎么样?”

穹抱歉道:“他们是冲我来的,换地方可能也会跟过去。”

砂金轻轻笑了一声,尾音挑着,像把小钩子,后面连着长长的、结实的、肉眼不可见的鱼线。

“我有办法,要跟我来吗?”

鱼饵明晃晃的挂在上头摇啊摇。

穹不假思索的一口咬上去:“好。”

这家俱乐部对外名号打的就是庄园,穹来了小半年只闷头往热闹的公共台球厅里扎,没深入进去过,今天才知道里面还有给专门设的单间。装潢不知道比外头高级多少倍,甚至有一整柜的昂贵红酒,贵到穹这种不懂行的人也能叫出名字来。

男人却毫不在意的取了瓶放在最高层的,边聊着天边开。男人只说了个名字,其余时间便都是在问,问穹的年龄,问他的大学,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穹眼看自己马上就要把自己抖搂个底儿掉,连忙拒绝了砂金递过来的红酒杯,找到娱乐区的台球桌,挑了根顺手的杆子。

“现在来吗?”

砂金挺意外的端着酒杯走过去,虚虚坐在桌台上,单手撑着一侧看他,明显是在嘲笑他的愚钝。这都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了,二人心思也明晃晃的想到一处,怎么还真打算教学起来了?

穹可不知道砂金在心里笑话自己。他只是觉得砂金实在太漂亮了,端着红酒坐在沙发上的时候漂亮,向他走过来这几步也漂亮,现下坐在台球桌上勾着笑看他也漂亮。

他再不分分心,就拿不稳球杆了。

但他也同样没想过,教人打台球能教的这么煎熬。砂金看起来有些笨笨的,姿势摆不好,手也放不对,他只得手把手的,用手心贴着对方的手背纠正姿势。

“腿打开一点,在双脚不离地的前提下,可以摆任何方便进球的姿势。”

“比如呢,单脚离地也可以?”

“对,单脚离地也可以。”

穹说完便站到旁边示范,挑了个离白球远的位置,膝盖顶着桌面,整个上半身都俯在上面。

砂金站在一边握着球杆看。但并不是看“丹先生”的姿势,而是看他裤子里包裹的紧绷的大腿、看他拱出浑圆形状的屁股、看他衣服被带动向上之后露出的一截细腰,还有印在上面的两个白嫩的腰窝。

“…就是这样,”一杆进洞后,穹看向砂金,一本正经问:“我说的清楚吗?”

“很清楚。”

砂金笑了笑,摆出了和穹一模一样的姿势。他上衣很紧,露的格外多,穹看见了之后才明白这姿势有多那个,下意识揉了揉鼻子,把自己脑袋清理干净。

“也不用每次都这么摆,只有打远球这样。”穹解释道,“一般…不用。”

砂金知道穹的意思是让自己站好,可他偏不,侧着脑袋枕在伸直的手臂上,一脸无辜:“手势要怎么摆呀?穹老师,我又忘了。”

穹努力忽略眼前的细腰和腿,伸长手臂去够砂金的手,把他的手指挪到该去的地方,给桌上的球换了几个好打的位置:“你先试一下手感。”

勾引不成,砂金便老实挥杆,但一出手就知道角度偏了。

果然连撞都没撞上,穹看的着急,握住杆子后半部分推:“用力一点,太轻了。”

“哦,用力一点。”

穹握着他的手空挥几杆,让他适应力道,丝毫没意识到砂金这话说的多暧昧,甚至为了让他把握手感,身体还贴了上去,整个前胸都贴上了砂金的后背,腰挎也顶的很近,几乎亲密无间。

砂金身上幽幽的香水味一股一股的往穹鼻子里钻,热气聚在脑子里一路下滑,穹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动了。

“顶到我了,”砂金语气埋怨,“撞的很疼。”

穹飞速后退:“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人怪你呀,道歉做什么?”

砂金转身,坐在台球桌上,伸手勾住了穹的背带、拉。二人面对面贴着,比刚才更近。砂金活像个要吸人精气的狐狸精,笑的很诡计多端,把身体僵硬的穹扯到自己面前,伸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你来找我搭讪,不是为了这个?”砂金轻轻蹭了一下膝盖上顶着的东西,“我还真以为你要勤勤恳恳搞教学呢,朋友,原来你心不正啊。”

穹想跑,但是狐狸精力气挺大,他愣是没把自己的脖子薅出来。他站着,砂金坐着,他便高出一小截儿,低头跟那双要人命的眼睛对视,呼吸从急促变的沉重又粗缓,不受控制地看向那勾着一点弧度的嘴唇。

“不是…”穹哑声开口,“不是为了…这个。”

砂金笑意更深:“那是为了什么呀?”

穹做了个深呼吸:“你好漂亮。”

“啊,这话我听的很多。”砂金的膝盖还在蹭,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不过你这句最真诚,我接受你的夸奖,所以要和我玩点有意思的吗?”

穹懵头懵脑:“是不是有点、有点快?”他还不知道砂金多大年纪,是哪里人呢,谈了恋爱万一异地怎么办?

“快吗?好像是有点。”

砂金自问自答,而后又是一笑,眯着眼睛,像只志在必得的狐狸精。

“但是我也硬了,不如我们先互相帮助一下,舒服舒服,然后再谈这个事情,好吗?”

穹的喉结轻轻滚动一下,觉得不行,他一直以来接收的观点都是循序渐进,跟一个刚见面不到两个钟头的男人赤裸相见,这不符合他的恋爱观。

但他还没想好怎么拒绝,砂金也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毫无思索的直接拉着他的背带吻上去,另一只手插进他发间轻轻摩挲,动作柔软又缓慢,舒服极了。

而舌头却并不像外表这么温柔,灵活的入侵着他的口腔,大肆扫荡他的舌根和上颚,有个硬物伴随着舌头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他嘴里的软肉。

穹被亲的脑袋打转,在不知不觉间变为了主动方。砂金是个比他会教学的好老师,他很快便学会了接吻,舌尖卷着对方的不松,缠住那个钻石状的硬物舔吮。

原本因紧张而撑在桌台上的手无师自通地摸进那紧身的小马甲里,一路向后,轻轻捏着砂金后腰那块皮肤揉,把他整个人都压倒在台球桌上。

吻了好几分钟,穹有些喘不过气,稍稍离开了些许,双肘撑在砂金的脑袋两侧。对方双手捧住他的脸,张着嘴喘气,露出半截舌尖,他便看清了,砂金的舌头上有个钻石钉,很小,说话的时候不会露出来,非得是接吻才能察觉到它的存在。

于是穹又吻上去。

而砂金灵活的不止有舌头,还有双手,他摘掉了自己的手套,接着去解穹的裤链,脱掉了他那有些幼稚的背带裤,再解开自己的,将二人都硬的流水的性器并在一起,攥进手心揉弄。

唇齿间不知道是谁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如同叹息一般的泄露出来,而后他们贴的更近,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穹体温很高,相贴的、赤裸的前胸全是黏腻汗水。砂金不禁皱起了眉毛,强忍着颈间的不适感将唇舌从穹嘴里解救出来。此时气氛好的要命,他并不想扫兴,一言不发的撑起自己上半身,不着痕迹的用手给自己的侧颈扇了扇风降温,而后低头看向下身,语气轻佻。

“很热情嘛。”

穹并没跟着他一起看,而是撩开了砂金有些长的发尾。这里有个像商品编码的纹身,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缘很模糊,但线条依旧清晰。穹的大拇指轻轻按着四周的皮肉,刻意避开了纹身范围。

“不舒服?”

砂金有一瞬间的愣怔,但很快恢复如常:“一点点。”

这东西在他身上烙了二十多年,每到体温高或是气温高时便会蛰疼,虽然疼痛不甚明显,但仍然异物感强烈,有些肿胀感,突突跳,大概是当时用的颜料是劣质的,只为不掉色,从而忽略了人体的舒适度。

“其实没什么感觉。”砂金改口道。

穹从怀抱里退开,走去玄关找什么东西。砂金见状仍然调笑:“喂,干嘛去呀?”

穹并不言语,寻到了空调遥控器,按温度,洗了洗手,接着走回来,用湿漉漉的、冰凉的手摸上了砂金侧颈那个纹身。而后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那里一下。

砂金静静看他片刻。

穹亲完抬头时脸比刚才更红:“你…真的很漂亮,脸漂亮、纹身也是,真的很漂亮。”

很色,很性感。这些话堵在穹的喉咙里,他说不出口,感觉有点冒犯。

“啊……”砂金长长叹了口气,难得的语塞。

这么单一且无趣的夸奖,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穹胯间邦邦硬,鸡巴和脑子一样懒得转弯,直挺挺戳了两下砂金的大腿。意思是“能继续吗?我想继续了”。

砂金吻他的嘴角安抚:“接下来,所有事情你都无需问我——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

来自让权者的明示让穹的呼吸滞了两秒钟,他憋的脖颈也通红,吭吭唧唧的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要求:“我想看你的舌钉。”

砂金便笑着吐出自己舌尖,左右转动展示自己的灵活,最后在穹的嘴唇上舔了舔:“就这个?”

穹没做回应,吃住砂金准备往回缩的舌头,将对方的胳膊挂在自己身上,腰胯一下一下撞着他的腿心,充满情色意味的将性器前端渗出来的液体蹭在上面,手握着砂金的腿肉重重揉捏。

砂金感觉这小子的手越摸越不是地方,把自己舌头薅出来,先喘了口气。

“你…等会儿,先、先别亲。”

砂金把又凑上来的穹的脑袋扒拉开,看着他一副可怜相儿盯着自己看。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不是说我能提任何要求吗,怎么反悔”一样。

二人对视一会儿,砂金上手推了穹一把,抬腿踩住他的半边肩膀。

穹不明所以的停下动作,脑袋却很乖顺的靠去砂金的小腿,抬手握住裤管下露出来的一截脚踝,轻轻地打圈、抚摸,将自己对面前人的欲望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想要他,所以强硬的向前,将砂金的腿屈起架高,把他锁回自己的怀抱。

跟处男做爱就这点麻烦,砂金想,什么都要他来教。而且这地方也没套,以刚才摸到的尺寸来说保不齐要受点伤,他只希望穹能有点耐心,好好把他揉开、让他接纳,让他少受点罪。

但其实砂金有点低估穹,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脑子里有相当丰富的理论知识可用。比如他就很知道要用哪个地方,并且知道先把开拓用具给浸湿——不过用的是砂金的舌头。

食指中指先并在一起,轻轻勾起来,围着砂金的舌钉打转,又夹着他的舌头,把两根手指上沾了满满的口水,接着拿出来。

穹像是钻研什么难题一样,眼睛盯着指尖看,停在砂金下身那个看起来粉嫩无比的穴口。

接着指尖探进去、轻轻地转,直到没入最后一节。这口穴比穹想象的能吃,弹性很好,紧巴巴地裹着手指吮,并没什么排斥他的举动,软的要死,戳进去的液体纯属是起了个锦上添花的作用,让动作更顺畅。

砂金单手搭着穹的肩膀,两只脚踩在桌边一点的位置,大张双腿,小声指点着。

“里面一点…对,啊…嗯…手指再勾一下…”

穹摸到里面有个栗子形状的凸起,指腹按上去就能听见砂金压抑过后的闷哼声,骚的不行,还一直往他身上贴,膝盖卡着他的腰侧上下蹭,欲求不满似的。

穹就低头一下一下啄吻砂金的纹身,手指动作更重更快,换上更硬的指节顶着那块小小凸起蹭。穴肉深处已经渗出了些微液体,里面有软肉搅着穹的指尖不放,亲热的缠绵上来,一口一口往更深的地方吮。

“就这样…好乖,好聪明…”

砂金轻声的夸赞,听在穹耳朵里就是烈性的春药,他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小腹绷得紧紧的。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性器,把龟头抵上玩的软烂的肉口,一寸一寸往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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