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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c吹,C后X(1 / 2)

古老而苍翠的古树盘根错节,直冲九天云霄,二人藏身在树中正如一粒蜉蝣隐于汪洋,枝叶繁盛蔓延,一袭白衣,衣袂翻飞的绮情天绵软地倚靠在枝干上,瑟瑟发抖的样子,犹如一只轻盈白蝶落在花枝上,却被簌簌而落的飞花迎面打来。

只见藤蔓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他二人笼罩其中,青青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绕过李剑钝,带着山雾的潮湿气息,四面八方向绮情天扑来。绮情天浑身酥软不堪,四肢软绵绵的,脚下被藤蔓拉扯了一下,顿时跌进了藤蔓的怀抱。

藤蔓犹如捕捉到了猎物,缠绕着纤秀若柳的腰肢,将美人的四肢大大分开,肌肤极薄,捆束间,留下一道一道淡色红痕,仿佛朱笔勾勒而过的残红。

鸦羽般柔软发亮的青丝散落垂下,面容薄红冶丽,气息潮热又急促,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剑钝。

李剑钝不紧不慢道:

“这是我刚学的小法术,蛮好玩儿的对不对?”

青青藤蔓缠绕着玲珑细致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绕过浑圆似满月的臀丘,又与腰肢相连,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本就凌乱不堪的白衣被撕毁,难以蔽体,冰雪般光洁纯净的胸膛全然暴露。

那两抹浅红色,经细细枝丫缠绕,翘立如一朵绽放的红樱花,娇艳欲滴,渐渐生出虫噬般的淫痒。

“……啊……好痒…………你、你混账!”

被牢牢束缚的美人仿佛献祭给山神的下流玩物,由藤蔓操控着绵软身子,送到李剑钝面前享用。

只见李剑钝的手指轻轻从美人双腿间濡湿的衣料上划过,刀裁似的,薄薄衣料裂开一道口子,那朵软嫩湿滑的雌花不甘寂寞地冒了出来,水光潋滟,甜腻到发苦的鲜红色,如此摄人心魄,明知是活生生的毒药,依旧心甘情愿地受其引诱。

男人喉结骤然一滚,拂袖间,雪白的亵衣四分五裂,冰冷洁白的肌肤、鲜红色的雌花跃然于眼前,肌肤如玉似雪,白璧无瑕,腿心却有一口脂红小穴,像是冰天雪地的红玫瑰,在冰雪中极致绽放,绚丽又潋滟。

堪称是:艳色如刀,刀刀要人命。

剥开绯红色的花衣,绵厚粗糙的舌头含裹住艳香软嫩的蒂珠,猛地吸吮。

“……啊!不、不要,别吸,李剑钝……不……相公,别舔……别舔那里……啊啊……”

绮情天赫然惊叫,纤细光滑的小腿在空中乱蹬,可无法移动分毫。

埋头在美人双腿间,如同野狗一般舔舐的男人看不见美人挣扎,大嘴一张,包住软嫩多汁的雌花,舞动着舌头,叩动了嫣红湿润的玉门。

两瓣粉艳蚌肉浮开,蓬门迎来了新客,柔媚软嫩的媚肉纷纷围拢过来,藏在花穴深处的骚心仿佛在突突跳,迫不及待地想让舌头舔一口,再吸一口似的。

“相公……啊啊相公……不要吸了……停、停下来……”

红艳艳、软乎乎的雌花彻底绽放,娇嫩紧窄的花缝被粗舌撑开,宛如一条邪恶歹毒的蛇,滑溜溜地往花穴深处钻,勾住媚肉胡乱舔弄,时轻时重,忽快忽慢,舔得滋滋作响。

两瓣娇花饱满湿嫩,细滑如上等脂膏,滚烫滑腻的舌头卷吸不停,又轻轻一咬,层出不穷的快感阵阵袭来,美人面容潮红清艳,羽睫沾湿,娇吟声带着哀哀啜泣,听上去越来越软媚。

腰肢扭动着,犹如柳丝轻柔地拂过水面,潺潺不断的淫水涌出花穴,如甘甜的蜜水灌入男人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则流向丰盈挺翘的臀丘间,青青藤蔓扯开雪白臀瓣,耐不住寂寞的密穴在淫水的滋润下翕张,几根柔细的枝丫不经意间钻了进去,酥酥麻麻的淫痒钻心难忍,竟然渗出几滴晶莹蜜露。

霏雪寒玉似的身子浮出一层淡淡薄粉,密密匝匝的欢愉令绮情天水眸迷离,情不自禁地向男人求饶、索要。

男人拭了一下嘴角,趁机问:“流了这么多骚水,还敢说你不是骚货?”

粗粝手指沿着大腿最细嫩的肌肤滑到水光涔涔的花唇,捏住娇艳饱满的蒂珠,猝不及防间,亵玩似的重重一掐。

“啊啊!”

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袭来,四肢百骸乱窜的狂潮犹如找到了宣泄的洞口,从雌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汩汩春水,“咕嘟咕嘟”喷了出来,摧枯拉朽一般彻底击溃了绮情天脑中那根理智的弦。

粗壮惊人的阳物抵住潺潺流水的穴眼,紫黑色的伞盖油光发亮,好像雨后破土而出的毒蘑菇,冲开两片柔嫩蚌肉,一寸一寸深陷进去。

娇娇柔柔的媚肉空前激烈,刹那间绞紧,一蠕一蠕地嘬吸着滚烫勃发的蟒身。

进来了……

……好痒,里面好痒啊……

花穴深处的骚心好痒,汩汩春水流了下去,淫露盈盈,没在两瓣丰盈似圆月的臀丘之间。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拍打在肥白的臀尖上,白桃子似的屁股一颤一颤的,,丝丝疼痛中,生出水波般荡漾又酥麻的快感。

骨子里的冷冽烟消云散,绮丽朦胧的面容,贝齿微张,在波光粼粼的水光中,舌尖跟小红鱼似的摇头摆尾,发出的呻吟声柔媚又空灵,在男人不怀好意的蛊惑下,内心所想宣泄而出:

“……相公……好痒,啊啊……相公我要……你快插进来……”

“那相公问你,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唔唔……是啊……骚货……我是小骚货…………啊啊啊……相公给我……里面好痒……”

纤秀柔韧的腰肢似雨打花枝,忍不住挺送着,可被藤蔓捆束的身子动弹不得,两瓣肥软花唇如蝴蝶张开翅膀,夹紧了滚烫硬挺,粗壮似毒蟒的大肉棒,恬不知耻地攀附不放。

可是,坏心眼儿的大肉棒刚插进入整颗浑圆油亮的大龟头,惩罚似的,又猛地抽出。

来不及合拢的雌穴翕张,在烟花的映照下,犹如嗷嗷待食的小嘴儿,因被夺走了甘甜丰富的精水,啜泣一般流出潺潺涎水。

冰雪般晶莹清透的胸膛上,薄汗涔涔,像是刷了一层月白生辉的白釉,釉光清冷又莹润,两点胭脂红,宛如两朵引人采摘的风艳海棠花,李剑钝随意掐住一朵,果然是娇艳欲滴,薄汗染成湿红,犹如春海棠带了一夜宿雨。

“我听不清楚啊,小情儿,你说你想要什么?”

炽热饱满的大龟头戳刺着娇软艳丽的蒂珠,忽快忽慢,冲开两片湿漉漉的花唇,浅浅研磨着泫然欲泣的花口,肥腻湿滑的花唇泛出酥麻难忍的淫痒,从花口一直蔓延到雌穴深处。

男人戏谑的声音在绮情天耳边如同闷雷,“轰隆隆”砸在心尖上,令他心神动摇,在大龟头若即若离的挑逗和勾引下,只觉得花穴深处的淫痒越发绵密又浓郁,已经到了隐隐发疼的地步。

痒得要疯了,又痒又疼,要挠一挠、捣一捣

想要……

……想要……相公插进来……

“相公的手指插进去,满足得了你这骚货么?”

不要手指

“……想要,要相公的大肉棒……要大肉棒插进来……好痒……好疼……”

“是这样吗?”

一条被欲火点燃的紫黑阳物,像是耀武扬威的狼牙棒,迅速贴住了那一朵艳丽的淫糜花,两片柔嫩脆弱如蝴蝶翅膀的花唇浮开,露出一道幽深又神秘的穴眼,眼看着肏干进去时,“呲溜”了一下,饱满大龟头滑了出去,冲进两瓣丰腴挺翘的臀丘间。

美人纤秀紧实的腰肢被藤蔓缠绕,青青藤蔓又绕过臀腰,让那两瓣浑圆似满月,又挺翘的臀丘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显露。

而藏匿在臀缝间,如牡丹花似的嫣红密穴,本就经淫水滋润,绽开了一条细小缝隙,那根耀武扬威的狼牙棒就这么横冲直撞了过来,一举破开密穴,没有任何阻碍地肏干了进去。

“啊~!”

绮情天全然来不及体会,紧致软滑的媚肉猛然间绞紧,与依依不舍的雌穴不同,它惊慌失措般,壁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试图将入侵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啊!好大……相公……太大了……”

美人抬眼望来,羽睫沾湿,斜飞的眉眼含春带媚,尤其眼尾被情欲逼出了一道胭脂般的残红,清俊端庄的面容此时绮丽冶艳,以及凌虐中的脆弱。

宛如住在这古树下的山鬼,佩香草披星月,披散而下的青丝如随风飞舞的松萝,身上那一件凌乱的雪白道袍如难以蔽体,艳骨生花,我心悠悠。

杳杳寒山,夜色潮湿,那张恍若千年未变的冶丽容颜,惊慌地望过来,盈盈水眸藏着一曲相思曲,仿佛在问: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啊~

我不怪你

我不怨你

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

……你待我温柔些,好不好?

我心悠悠,如醉千秋。

强健勇猛的男人像是月下发情的野兽,稍纵即逝的对视:谁见过大漠骄阳,烈酒烧喉?谁又见过玉种蓝田,松柏翠竹似我。

我有无双剑

你有薄情刀

一刀一剑,怎能不算作天作之合呢?

李剑钝欺身压下,莽撞地吸吮着绮情天的唇舌,如舔舐蜜糖,又似饮砒霜,胯下肿胀如柱、坚硬如铁的阳物撬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以破竹之势,撑开了紧致狭窄的密穴,贯穿而去。

“……唔啊!”

这一记猛插又狠又准,撞到一处隐秘凸起,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云霄,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心似浪荡扁舟,悠悠荡荡,实在是神仙滋味儿。

“……啊……啊啊……”

古树拔地而起,远远观之,走势如巍巍青龙冲入九天云霄,岫雾岚烟蒸腾,近看藤萝悬挂,苍翠如碧。烟花燃尽,万物归寂,缱绻入骨的低吟声从扶疏的枝叶间经风一吹,丝丝缕缕地流泻了出来。

拨开层层苍翠,只见空中飞舞的乌发若松萝,肌肤素净光洁,若流风吹雪,明明是清艳不染尘埃的仙人,却被藤萝捆束成了下流玩物,献祭给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般。

揉皱了的雪白道袍如白练垂挂而下,翩然若飞,仙人垂两足,挂在男人精悍有力的臂弯里,纤秀柔韧的腰肢被藤蔓束缚,操控着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往男人的胯下撞去。

“……唔啊啊……相、相公……”

淫窍已开,美人遍体生艳,两团凝脂般的雪臀被打成如潮翻滚的臀浪,双腿岔开的献祭姿态,露出清艳淫糜的股间,娇嫩雪白的腿根湿漉漉的,像冰原上流淌的清泉,秀气直挺的阳物俏生生地翘立起来,色泽粉嫩,精致得宛如芙蓉粉玉雕琢而成,翘立在空中一颤一颤,吐露着稀薄的精水。

紫黑色的凶器粗壮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刀斧般劈开了两瓣雪色肉臀,不断在牡丹花似的密穴中直进直出,带出汩汩清透的淫水。

噗嗤噗嗤

啪啪啪

淫糜的喘息声、肉体激烈地拍打声、钻进钻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串,连绵不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繁盛枝叶间。道行深的仙长都耳聪目明,偶一倾听,或抬头细看,便能发现这对儿藏在古树中苟合的野鸳鸯。

只不过,龙虎仙门讲究修身养性,清静克己,条条框框的规矩极多,任谁也想不到,克己守心的仙门弟子会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此脱光了衣裳,赤条条地相连,奸淫浪叫。

也更加猜不到,那如妓子一样淫媚,摇着屁股喊相公的骚货,是天质若芝兰玉树、皎皎似清风明月的绮情天,仙门弟子敬仰的小师叔,是光风霁月的人间正道。

美人股间泥泞似沼泽,肿胀沉重的大囊袋随着捣插,打在挺翘雪白的臀尖上,撞出一片糜艳绯红,黏糊糊的,湿漉漉的,不断溢出的淫水将李剑钝胯下浓密粗硬的阴毛也沾湿了,仿佛被雨水淋湿的杂草。

绮情天已顾不得羞耻,一身淫艳痕迹,被男人肏干得花枝乱颤,肥软白腻的屁股压扁又弹起,升起白花花的臀浪,看上去旖旎又煽情。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好深……不行了……相公,饶……了……我……”

清艳又淫媚的玉体颠簸若落花,在藤蔓的捆束间扭作一团,好像是被无数条冰凉的锁链锁在半空的白孔雀,垂落下来的白衣飘如迤逦开来的洁白尾羽,在淫器的鞭挞下哀鸣。密穴内密集又凶猛的抽插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浪潮席卷而来,将绮情天的身心冲垮。

绮情天迷失了

表面上温良恭俭,才气无双的修士,白衣握笛,淡泊名利,薄情刀是他唯一在人前显露的狠厉;

实则心高气傲,孤芳自赏,人心难以琢磨,当小人又有什么过错?既作小人,就该有防人之心、害人之心,杀人之心。

而此情此景,便是作小人的下场吗?

月悬中天,清辉如银。

绮情天香汗涔涔的身子在青色藤蔓的束缚下悬挂,如渡了一层银白色的柔光,如暖玉生烟,湿红的薄唇微张,淫息连连,似天上圆月的大白屁股被一根丑陋又凶残的狼牙棒冲开,嫣红色的密穴不断涌出热浪,淫水飞溅。

“……好烫……啊!”

清艳冷冽的眉眼蹙起,柔而媚的娇吟声不断从湿红微张的唇齿间溢出,眼前浮现出一片湿意朦胧,似下了一场霏霏烟雨。

李剑钝的指尖飞出点点闪烁的青色浮光,那些缠绕在美人纤秀小腿上的藤蔓如青蛇纷纷游走,无处安放的双腿顺势夹紧了男人雄腰,迎合款送着。

一阵又一阵激烈地肏插生出难以压制的快感,凶猛地冲撞,研磨骚心,“扑哧扑哧”接连不断,一种令人眩晕欲醉,空虚被反复填满的奇异感受,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奔腾。

清心寡欲的仙人,世人敬仰的人间正道,少女春闺梦里人,沉沦在男人绝顶激烈的奸淫中,任其享用,极尽肏干,不知疲倦地扭腰送臀,放浪淫叫,自己却浑然不觉。

藏匿在臀峰间的密穴被不断填饱,只见上方娇艳软滑的雌花微张,淫水漉漉,似一朵春雨打湿的堂前海棠,两片艳丽的花唇湿透了,在一片珍珠玉白的腿根肌肤的衬托下,又似白瓣红蕊的牡丹花吐露。

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宛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酥酥麻麻的快感扑卷而来,绮情天仿佛被狂风大浪裹挟着,青丝飞舞如瀑,肌肤艳若桃李花,交叉在男人雄腰后的裸足绷直,圆润粉嫩的玉趾蜷缩起,腰身一挺——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直挺甚显秀气的阳物颤抖着,马眼一张,竟然喷出一股阳精,射在了男人健壮有力,如铜铁般铸造的腰腹上。

便在此时,猛听男人一声沉闷似虎啸的粗喘,一记肏干直插进密穴深处,紫黑肿胀的大龟头骤然一跳,滚烫似火种的浓精喷射而出。

不曾想,这一股滚热浓精强如离弦之箭,不知有意无意,正巧击打在娇嫩软烂的骚心上,而绮情天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不及平息,又迎来一次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

两者水乳交加,几乎令他魂飞魄散。灼如艳花,艳骨生香的身子雨打芭蕉般轻颤不已,久久难以从这销魂蚀骨的欢愉中挣脱出去。

但见李剑钝冷峻沉稳的面孔略显痴迷,气息也难以平复,道:

“你这骚货!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今日随口一言,日后一语成谶。

绮情天恍惚了片刻,青色藤蔓缓缓降落,将他轻柔地放在树枝上。这根树枝粗壮无比,需三人合抱,软手软脚的美人刚站上去,细汗涔涔的肌肤雪白耀眼,仿佛从江南的靡靡烟雨中走出来,却也湿滑,也怪不得脚下一滑,双腿分开,骤不及防间,竟这么软软地跌坐了下去。

“啊~!”

腿心处的雌穴如粉蕊初绽的海棠花浅浅浮开,娇娇弱弱,能掐出汁水似的,因双腿张开,两片鲜艳红润的花唇褪去了含苞待放时的娇羞,盛开的脂红色花瓣分开,露出殷红的穴眼儿,隐约透出软红媚肉,娇滴滴的蒂珠挺翘似茱萸,全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与黢黑褶皱的老树皮撞击在了一起。

“啪叽!”

两片绽开的娇花与老树皮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纵然他身轻似燕,这一下跌得不重,可是娇嫩软红的雌穴哪经得住这么一撞,疼得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两条玉臂撑着身子,光滑削薄的玉背裸露在外,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蝴蝶,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色肉臀翘起来,细细喘着气。

一袭青丝似墨色流光的绸缎披垂着,细流般蔓延过细秀袅娜的柳腰,轻轻摆动着腰臀,那鸦羽般的青丝就如同墨色水波,在月色下轻柔地荡漾起来。

——如此艳色,岂是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白里透出绯红的臀峰间泥泞湿滑,如一道静水流深的峡谷,经过刚才一番激烈持久的肏干,挤压出一股浓稠的浊精,沿着股间肆意横流,浇湿了美人身下那粗糙褶皱的老树皮。

说来也怪,绮情天那阵头晕目眩的疼痛渐渐消退,粗糙又冷硬的老树皮磨蹭着两片湿软滑腻的花唇,刺痛白嫩腿根,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从疼痛未消的花穴升腾起来,火灼火燎似的,怎么也按捺不住。

痒痒的、热乎乎的……

穴眼一张一合间,似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渐渐地,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似针扎,细细小小,却无孔不入,本就情热的身子越发躁动。

这股悄然滋生的淫痒绵密无比,钻进骨子里,流窜进四肢百骸,如饥似渴,无法合拢的腿心夹紧了苍老遒劲的树枝,翘起臀尖,柳腰轻轻摆动,两瓣艳丽花唇紧吻着老树皮,无知无觉地磨蹭。

猛然间,粗糙宽厚的大掌捏住美人柔和姣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异于常人的雄伟火热登时映入眼中,那茂密粗硬,如同丛生杂草一般的阴毛从腰腹一直延伸到胯下,丛中蛰伏的阳物纵然没有勃起,看上去仍旧沉甸甸的,行走间晃来晃去,尤为可观。

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像山丘一样隆起,每次箭射而出的浓精都像火山喷发的火种,让绮情天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若他是位女子……

……不,就算身为男子,却有孕育子嗣的子宫,说不定……

不,绮情天一时心乱如麻,不敢再想下去,一双氤氲水眸却眨也不眨地盯着看,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李剑钝指着腰腹间稀薄的精水,语气却森然冷静:

“这是你的东西,舔干净。”

粗糙的指腹狎昵地揉弄那两片湿红嘴唇,又惋惜道:

“这张小嘴儿我还没有用过”

刹那间,绮情天脸红如霞,偏长上挑的凤眼斜睨时冷冽又凌厉,但凝视着人的时候,山水落在眉间,又显得多情起来,红唇微张,如一抹极为鲜艳的朱砂痕,轻喘道:

“……好……我、我舔……干净……”

湿软红舌犹如一尾摇头摆尾的小红鱼,从微张的唇齿间游了出来,轻轻啄在蜜色缎子似的皮肤上。肌理紧凑结实,热力涌动,如坚不可摧的铜铁上覆了一层炽热金沙,透出野性蛮荒的力量。

粗壮树枝要三人合抱,美人跨坐在树枝上,好像骑在一匹鬃毛又扎又硬的野马上,娇嫩腿心毫无遮挡,不自觉地浅浅摆动臀尖,两片肥嫩娇软的花唇在黢黑龟裂的老树皮磨蹭,艳丽蚌口瘙痒发胀,穴内媚肉绞吸着,恨不得将那褶皱的老树皮吮吸进去。

这种隔靴搔痒的磨蹭如同酷刑,反复煎熬着身心,绮情天的神态越发迷离欲醉,被如火如潮的情欲裹挟着,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仰起,趴在男人胯间一下接一下舔食,艳红的舌尖勾起一点浊精,再卷入口中,喉珠一滚便知吞咽了下去,活像只偷腥的小骚猫。

随着软红香舌一路向下舔食,那一团杂乱粗硬的阴毛湿漉漉的,丛中沉重硕大的大囊袋垂在美人脸侧,衬着那张清艳绯红的面容,越发胭脂玉透。

蛰伏在丛中的阳物骤然一跳,宛如蓄势袭来的毒蟒,肉鞭似的抽打在绯红容颜,滚烫欲发,肉柱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虬结交错的树根,呼吸般突突直跳。

“啊~不!”

这根猩红色的毒蟒在清艳面容的衬托下,愈发狰狞万状,如他的主人那样趾高气扬,威风凛凛。

美人那一声惊呼尚未落地,就见它气势汹汹地往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进了花苞般微绽的唇齿间。

浓郁的咸腥滋味萦绕在鼻尖,在嘴里弥漫。

“……唔唔……”

两片软红湿唇含着油亮饱满的大龟头,滑嫩薄软的香舌无处可躲,被滚烫粗硬的肉柱紧紧压实。

不过下一刻,肿胀大龟头又猛地抽出。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风卷残云。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这只是绮情天的错觉。

李剑钝向来沉稳如渊,处之泰然,狂狷放纵的豪情前所未有,此时却走火入魔了一般,神态如癫如狂,整个人显出烈性怒放的暴躁。这种暴躁迟迟难以平复,赤裸身躯似发情野兽,倚树盘坐,胯下那根粗硬滚烫,似烙铁的大肉蟒高高翘起,一柱戳破天穹。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浑浊粗气,苦苦忍耐着什么似的,对绮情天道:

“骚货,还不赶紧爬过来,自己骑上去。”

……

美人浑身赤裸,只穿了件凌乱又揉皱了的雪白道袍,三千青丝缠绕,肌肤雪色莹莹,清辉如银,带着夜雾的潮湿和清寒,轻笼于身,如同薄雾岚烟中冉冉升起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与明月遥遥相对,艳色与月色争辉。

跪伏的姿态岔开双腿,鹤颈香肩,流水般婉约的玉背曲线起伏,如玉山将隐,酥腰下陷,两瓣雪白晶莹的臀丘间微微露出牡丹花蕊似的穴眼,一大股浑浊精水正潺潺流出,深山幽谷,一道僻静的溪流散发幽香。

苍翠深林中,好像一只雪白纯净的灵鹿踏雾而来。

绮情天软手软脚,慢慢爬到男人面前,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湿乎乎的雌穴,两瓣滑腻湿软的艳色屄唇半开半合,嫣红的穴口一览无余。

“啊……好大……相公、相公帮我……”

湿软娇嫩的花穴磨蹭着那一团乌黑卷曲的阴毛,冷硬如野草,实在扎人,火灼般的刺痛和酥痒钻了进去,扰得绮情天意乱情迷,更是如火浇油。

纤薄泛粉的胸膛如一束风姿绰约的白芍药,晃得人目眩神摇,两颗翘立湿红的红海棠点染红妆,被粗糙的指腹轮番玩弄,似掌中珍宝,爱不释手。

食髓知味的花穴仿佛知道大肉棒近在眼前,嗷嗷叫着,吐出潮湿的情热,晶莹吐露的涎水如春雨淅淅沥沥,将那肿胀似毒蘑菇的大龟头淋湿。

找到了……

……好羞耻……

……啊想要大肉棒……

心神大乱中,湿淋淋的花穴如饥渴小嘴儿嘬吸着奶头,竟然一下含吮住了马眼,忍不住浅浅研磨,随即如饥似渴的媚肉绞吸着,可花穴内空空如也,不禁气急败坏起来,密密麻麻的淫痒刹那间窜出,泛出猫抓似的疼痛。

“……啊啊……好痒啊啊……”

美人多情眸迷离,朱唇微张,玉白双腿圈住男人雄腰,娇娇软软的身子猛地坐下。

“扑哧!”

早已蓄势待发的大肉棒刹那间全根没入,淫穴顿时溃不成军。柔软湿滑的媚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一口接一口绞吸着,宛如成千上万只勤劳的小蜜蜂围上去吸食蜜浆,体内那股虫噬般的淫痒得以缓解。

黏腻湿滑的股间与丛中肉根相接,浑圆玉臀坐在鼓囊囊的大囊袋上,二人紧紧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李剑钝一口含住海棠艳红的娇乳,吸得啧啧有声,含糊问:“明天我要离开龙虎仙门,你想不想我?”

进来了……啊啊……

……肏我……

……大肉棒动一动……

坐在男人身上的美人不断摇曳,嫣红玉润的容颜春媚迷离,这副香肌媚骨的身子,身穿道袍时清俊端正,温和,沉稳又秀丽,骨子里透出一股子琴棋书画的才气和风骨,没有丝毫胭脂俗粉的媚气,与李剑钝这等武夫全然不同。

可是呢,一旦脱了那身道袍,香肌媚骨,艳色无穷,令人想起那把杀气越重、刀身越鲜艳的艳刀,薄情刀。

“……不,我……才不……不想……”

玉白纤秀的身子染成绯红,两片柔嫩红艳的花唇无比贪吃,拍击着鼓胀似山包的大囊袋,恨不得将那两颗子孙袋也吞进去,啪啪啪,扑哧扑哧,肥嫩丰润的大白屁股上起、下落,晶莹半透的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极致的欢愉如浪潮般越推越高。

绮情天放浪淫叫,忘情地挺腰送臀,清寒冷冽的眉眼如梅枝薄雪,情热蒸腾,眼前朦朦胧胧,恍惚间身在桃花涧,看不见李剑钝,眼前只有那根又粗又大,把他肏干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眩晕欲绝的快感如临巅峰。

男人深沉似闷雷的声音在心尖上滚滚而去,美人断断续续道:

“……好,好极了,你那个小徒弟……经你、一手调教……终于,啊啊……出师了……么…………”

柔嫩乳珠在齿间厮磨,生出荡漾酥麻。只听李剑钝轻嗤了一下,似有不满:

“正直善良,勤勉规矩。天赋之才万里无一,可惜……灵性不足,心智不开。《道德经》言:心不死则道不生。他的剑道尚在千里之外。”

这话听上去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

被天下第一剑评价“灵性不足、心智不开”的百里飘踪,近神人故神雪的关门弟子,龙虎仙门视若珍宝的天才,秀逸俊拔,道骨仙风,一剑惊风雨,比起高处不胜寒的李剑钝,年仅十七岁的百里飘踪更是万千剑者的心之所向。

少年天才,此时毫无防备地饮下了小师弟桃英玉递给他的乱魂茶。

屋内橘红色的烛光摇曳,香炉升腾起袅袅青烟,本是安神静心之用,但与乱魂茶结合,就变成令人陷入梦魇的邪药。

少顷之后,百里飘踪躺在人迹罕至的小屋内,陷入了沉睡。

桃英玉细嗅着少年沐浴后的清冽冷香,不安分地扯开了雪白春衫的衣襟,露出一片素如白玉的胸膛,那两抹粉色恰似含苞的浅色桃花,极粉、极嫩,乳尖娇俏,似乎轻轻一掐就洇出桃花痕,看得桃英玉眼花缭乱。

“……师兄,我喜欢你……你知道么……今天你站在高高的道场上,那么多人看着你,我好嫉妒……好想把你藏起来……”

轻轻勾了一下乳尖,果然好嫩,他吞了吞口水,好想含进嘴里咬一咬。素白干净的薄乳被揉得翘立,俊秀明艳的睡颜却波澜不惊。

“……怎么办……你回应一下我嘛,师兄、百里师兄……”

桃英玉哭丧着小脸儿,秀丽若寒烟翠雾的容貌一旦露出苦恼,便是西子捧心,我见犹怜。春眸含泪时,仿若春山笼着寒烟的白山茶,高洁脆弱,让人忍不住想为他拭泪。

正当他伤心不已的时候,屋门被“吱呀”推开,一个魁梧高大的壮汉走进来,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胳膊上强健鼓胀的肌肉仿佛要将几层薄薄的衣料撑破。

此人正是桃英玉的师父,武阳真人。

“小徒弟,你还真把百里飘踪放倒了?”

武阳真人大步跨进来,见天之骄子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一袭雪色春衫,春衫内却什么也没穿,幽幽冷香若有若无,玉白修长的四肢无力摊开,解开衣襟,平坦紧致的胸膛略显削薄,两点俏生生的嫩红倒是诱人采摘,俨然一副玉人春睡,玉体横陈的春宫图。

桃英玉春眸生灿,花颜生霞色,羞涩道:“是,我按照师父的办法做的。是师父的法子管用。”

“乖徒弟就是听话。让为师看看,这掌门大人的得意弟子究竟是什么天姿国色,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壮汉嘿嘿笑着,边走到床前,淫邪目光止不住打量,俊眉挺鼻,少年的嘴唇色浅,轻薄凌乱的春衫遮不住玉体,装作若无其事地拧了一下那嫩生生的乳尖。

此举顿时激怒了桃英玉:“师父!你别碰百里师兄,他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是我的师傅,我也会忍不住杀了你。”

“这样啊……”

德高望重的武阳真人猥琐一笑,突然趴在少年身上,在桃英玉愤怒的目光中,胡茬大嘴猝不及防地包住那一粒娇嫩泛粉的桃乳,像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大口大口地吸,甚至连浅浅若粉的乳晕也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将熟未熟,浅色摇曳的朱果被咬碎了,吞入腹中。

少年被猛烈地吸入乳尖,胸膛骤然向上一挺,沉睡中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你敢——”

桃英玉怒火攻心,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的师兄被这样猥亵,急扑上去,忽嗅到一股不知何处飘来的旖旎幽香,暗道大事不妙。

长发如瀑、雪肤似脂的身子绵软地倒了下去,朱唇娇颜颤若落花,倒地的一刹那,魁梧高大的壮汉捞起他的纤腰,平放在床上,与百里飘踪齐肩并躺。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身上仅有的薄衫被扯开,入目一片冰肌雪肤,雪白中唯有那两点细乳点缀,红若涂丹,艳得妖娆,又气又急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身子软而无力,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当掌门有什么意思,左搂右抱才是福气!乖徒弟别急,下一个轮到你。”

魁梧健硕的身躯压在百里飘踪身上,少年的浅色嘴唇被莽撞又焦急地舔开,软嫩唇瓣因猛烈的吮吸渐渐染上一抹薄红,粗舌钻进去搅动嫩生生的小舌,唇舌相交,口水黏连,发了疯似的,仿佛要将百里飘踪的呼吸也掠夺而去。

世人言: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世上像武阳真人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比比皆是,如故神雪那般品行高洁的君子却凤毛麟角。百里飘踪是故神雪的亲传弟子,一言一行君子端方,颇有故神雪之风范,桃英玉实在是个幸运又倒霉的可怜孩子,遇上百里飘踪是他毕生之幸,倒霉的是,被武阳真人收做徒弟。

桃英玉爱极了百里飘踪,当听师父说饮下乱魂茶,就会爱上他醒来后看见的第一个人,他心地单纯,又对恩师深信不疑,便信了这番鬼话。

“……你、骗……我……”

偏僻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道人影交叠。

清灵纤秀的小美人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莹莹春眸含着水色,如一枝梨花春带雨,面容姣好轻柔,碎雪寒烟笼身,道袍自肩头滑落,露出来的肌肤素净细腻,似雪流光,两点胭脂红点缀其上,处子般稚嫩羞涩的娇躯看得人心猿意马,忍不住胡作非为起来。

美人身在凡俗,却有一副仙人清丽出尘之姿。平日里与仙门弟子同进同出,到了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师兄们对着他的画像想入非非。

被朝夕相处的恩师蒙骗,令敬若神明的百里师兄陷入险境,桃英玉怒火中烧,可又无力阻止,雪白无暇的面容气出一片霞红,羽睫轻颤,春眸含泪时,整个人犹如琉璃一般易碎,令人不禁生出怜香惜玉之心。

可是,那粗犷的糙汉子根本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不仅置花树堆雪般的小美人于不顾,反而对身下陷入沉睡的俊秀少年饥焰中烧,大嘴急切地包裹住少年的浅色嘴唇,大口吮吸啃咬,渐渐地,浅色嘴唇开始娇艳欲滴,红润诱人。

粗糙厚舌分开软绵绵的唇瓣,急不可耐地钻进去,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搅动出滋滋水声,清冽干净的甘泉简直比蜜水还要芳香,汁水滑腻又充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汩汩溢出,晶莹透亮,黏腻似咬碎荔枝飞溅而出的蜜浆,怎么也吸不够。

沉睡中的百里飘踪无力反抗,两瓣染红的嘴唇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甚至长了钩子似的,把红艳艳的舌尖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腻交缠。

不……

……不要……

这一幕近在眼前,肥舌吮吸着软舌、粗糙勾着细嫩,一老一嫩纠缠得难分难解,津液黏黏糊糊的清晰可见,桃英玉眼中一片悲恸之色。

未经人事的处子就连嘴唇也是干干净净的,是一抹清冷又纯粹的洁白,一旦被那臭烘烘的大嘴侵占,玷污,少年身上独有的清冷干净就朦朦胧胧起来,白玉无瑕,落到泥沼中,惹来更加荒淫无耻的摧残。

“……嗯……啊……”

因喘不过气,沉睡中的俊秀少年螓首摇动,微微上挑的眼尾逼出了一抹鲜艳的潮红,口水黏连间发出潮湿又急促的轻哼,欲逃离这饿虎扑食般残暴的掠夺。

可武阳真人仍觉得不过瘾,黝黑大掌覆上粉嫩嫩又圆嘟嘟的薄乳,滚烫掌心与乳尖紧密相贴,揉磨、碾压,将那一团娇小软嫩的乳肉当做掌上明珠,反复磨来磨去,直至粗厚的黄茧将半个白皙如玉的胸膛搓出了大片薄红。

浅粉薄乳肿胀,似桃枝上一朵粉红花苞,花苞被反复揉皱,在不合时宜的时令下盛开了。

另一侧,清嫩干净的粉乳似有灵犀般,生气似的嘟起了小嘴儿。

粗糙肥舌把少年的浅嫩嘴唇舔弄、吮吸,湿漉漉的,玩弄成艳红,又埋进颈间,如饿了几天的野狗啃来啃去,一寸寸舔弄,极尽吮吸,留下点点花开似的牙印,素净细腻的肌肤泛出晶亮水光,全是武阳真人的口水,看上去淫糜无比。

滚烫大嘴含住了那一颗清嫩干净的粉乳,大口大口地吮吸,吸得滋滋有味,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悄然滋生,酥酥麻麻的,又夹杂着丝丝疼痛,只见沉睡中的百里飘踪玉面生霞,红润娇艳的嘴唇微张,潮湿的喘息渐渐染上了情热。

年少青涩的身子根本经不起亵玩,两颗浅粉似桃花的嫩乳红肿翘立,随着黝黑大掌撕碎春衫,少年天才,天之骄子又如何,还不是浑身赤裸地躺在石床上,白腻如玉的肌肤由内而外透出淡色的绮红,水光涔涔的胸膛上遍布吮吸和啃咬的红痕,乳珠泛粉,如红豆挺翘,初尝情欲的身子在魔掌的亵玩下妖娆扭动。

武阳真人粗喘如牛,怒道:

“原来还是个尤物,藏了这么多年没发现,差点儿白白就浪费了。”

长了老茧的大掌揉抚着少年劲瘦窄薄的腰臀,又从浅到深,慢慢滑进两瓣挺翘紧致的臀间幽谷。

没想到,仙风道骨,不识人间情爱的百里飘踪竟长着一个看上去浑圆挺翘、摸起来滑嫩如脂的大白屁股,与柔韧似柳的窄腰相连。

这一段儿轻盈袅娜的臀腰看得武阳真人啧啧称奇,立即将少年翻转,变成趴在床上,枕头垫在玉跨下,让白生生、滑腻腻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来,柔软素白的臀尖毫无防备地对着来人。

黝黑大掌揉圆捏扁,十指深深陷入肥软丰盈的臀肉里,那白软肥肉又从指缝间溢出来,不一会儿就白里透红,像将熟未熟的大蜜桃,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青涩和干净令人忍不住萌发玷污的心思。

“小东西,嘿嘿……执剑长老怎么被你打败的,是不是一看见你这骚屁股就拎不动剑了?”

武阳真人麻利地解开裤子,释放出一根黑黢黢的肉棒,如他的身材那般粗壮魁梧,像是长毛的烧火棍。令人作呕的是,鼓胀的大龟头布满了细小似鹅卵石的凸起,又像肉红色的虫卵黏在上面,透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邪恶和残忍。

粗糙大掌掰开两瓣挺翘臀丘,只见股间也是纯洁不染的,浅粉幼嫩的密穴似一朵含苞粉花,花心合拢,透出来的青涩和矜持令武阳真人双目赤红,凌虐、摧毁,将纯洁染上污秽,高傲变成下贱,高山之巅的骄子沦为胯下母狗,施虐的欲望越发高涨。

谁也不能阻止

吸入春药,浑身无力的桃英玉也无法阻止

师兄……

桃英玉费力挪动着酥软无骨的身躯,好不容易攒足了力气,却只够挪动了一下手臂,轻轻地,蜻蜓点水似的,触碰到百里飘踪放在身侧的手。

醉心于剑术,连自亵也未曾有过的天才少年,长久辟谷,从未使用过的密穴紧致狭小,连吞入一根手指都费力。

武阳真人道淫笑道:

“名器宝穴,就是要大力破开才痛快。”

腥臭、丑陋,淫器一般邪恶的大肉棒对准粉嫩密穴,一鼓作气,不管不顾,武阳真人猛地往前一撞。

噗!

布满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一下子破开了娇嫩紧致的粉穴,长驱直入,刹那间没入半根。

“啊啊——疼——好疼——”

骤然撑大的粉穴无一丝细纹,每一条褶皱都舒展开,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硕大粗壮的大肉棒。沉睡中的百里飘踪宛如一尾潮水冲上岸的白鱼扭动,迷迷糊糊地挣扎。

细长白皙的玉手乱抓乱挠,不经意间抓住了躺在身侧的桃英玉,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十指相扣。

师兄!桃英玉内心无比凄凉:我曾无数次幻想与你牵手,十指相扣,亲密无间,没想到却是以这种方式圆了这个心愿。

“嘶~真他娘紧!雏儿就是这一点麻烦!不算啥大事儿,多肏几回就松了。”

一双黝黑的大掌箍紧百里飘踪的柳腰,往回拉的同时猛地挺腰,娇嫩紧致的壁肉激烈蠕动,绞紧、收缩着,似无数双伸长的小手推拒着,要将邪恶的大肉棒推挤出去。

“……好疼……师尊……师尊救我…………”

可终究抵不过蛮力,“噗嗤”一声,紧致狭窄的密穴被破开,黝黑阳物全根没入。

皎皎易污,白玉蒙尘,只见龙虎仙门的天之骄子,浑身赤裸地趴在石床上,娇艳翘立的乳珠磨蹭着床榻,鹤颈玉背,一截玉白窄瘦的腰肢被大肉棒撞击得前后摆动,陷入梦魇似的难以醒来。

武阳真人弯腰趴在百里飘踪的玉背上,大口吮吸、在少年光滑洁白的颈脖、肩膀、玉背上乱啃乱咬,仿佛一条发疯发情的老狗。

那些舔弄如密密麻麻的雨点般落下,胯下淫器如捣药杵,猛烈地捣干着粉穴深处。细腻如玉的肌肤渐渐冒出一层潋滟薄汗。

“呼呼!全进去了,好爽……又紧又热……”

不久之前还站在云顶道场的高台上,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剑术逸才,再怎么孤高若云,此时一丝不挂,撅着大白屁股,含着男人阳物吞吐的样子实在过于淫乱。

“……不……啊啊……好疼啊……师父……救……我……”

百里飘踪梦中呓语,被摆弄成双腿岔开,屁股高高撅起的淫乱姿态,初承雨露,便是大开大合,不加节制地肏干。

然而,那布满了肉红色凸起的大龟头是名副其实的淫器,肉红色的如同虫卵黏在上面的凸起磨蹭着柔嫩壁肉,所到之处,引发难以忍受的瘙痒,犹如万千虫足在粉穴深处爬上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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