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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送避孕药(2 / 2)

竖起来的舌头勾着肉壁厮磨,吸着已经肿的充血的媚肉,又疼又爽的姜黛不停的呻吟,磨碎了的娇艳纷飞,迷蒙的玻璃眼眸在深夜似乎打开了,又被泪水糊满,他失了智的涣散,娇媚的哼哼,邀请着操烂他痒疯了的身体。

“操我,阿则唔……”

粗壮的手臂紧紧崩起,手掌从下体撸过,抚着一手浓精捂住了出声的男人,捏着血渍渍的唇珠狠狠压下,口鼻都被男人的味道灌满,姜黛无法呼吸,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下体夹的紧,缠着那口舌头奸淫。

窒息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哼哼撞撞再一次高潮,滑腻的舌头从嘴里掉出来,滑进男人的掌心,细细的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又腥又涩,难吃的他喉咙发紧,可是他怕男人离开,他怕极了。

下巴上还粘着水光,谭笙终于松开了嘴,那被吸的可怜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的滴出来水汁,勾引着人发疯。而跪在地板上许久的男人,膝盖已经刺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手心里讨好的小猫,乖巧的舔着自己的精液,那哭花了的脸那么漂亮,上面写满了依赖。

手心里的臀肉被淫水打湿,他左手已经酸痛这时候险些握不住,缓缓把人推到床上,那擦湿了的床单被他压在掌心下,同样红肿的双唇隔着手心,亲吻了哥哥。

渴求的野狗,因为一个吻羞怯的手抖起来,他缓缓拿开,湿乎乎的手掌心垂在身侧打颤,酸痛的膝盖终于在黎明降临之前收回。

姜黛做了噩梦,然后又做了春梦,他梦见了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把他托在怀里,在绵长的梅雨季节,让自己坐在怀里,悠悠的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撞到了吗?”

醒来之后,他发现了自己没有穿裤子不说,而且右手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些划痕,他红着脸看了看床头的柜子,把一切推给他陌生的新环境。

他并不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好的人,也很害怕社交,卧室是他最为私密的地方,他临时换了这里,不适应肯定也是有的,毕竟他昨晚梦见了那种梦,竟然把裤子都脱了,难保他乱动撞到了手也说不定?

准备起床洗漱,这一动弹,他的下体更痛了,让他脸色都难看了。

还没来得及去找裤子,就钻进了卫生间,他太痛了。

在给自己上了药后,他把右手的手背翻来翻去,看着上面那个破口,霎那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什么,来不及抓住,他的手机铃声幽幽响起。

别扭的穿上宽松的内裤,换上白色的休闲裤,扯着一件套头针织衫,他来到玄关找到了他的手机,上面的陌生号码让他表情微怔,他做了个深呼吸,才接通。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昨天的骑手,实在没有联系上你,就把您的外送放在了门卫室,我实在进不来……”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睡着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取,实在太抱歉了!”

因为昨晚的惊魂,让姜黛对陌生号码都有阴影了,完全忘记了他昨天点的药。

从门卫室取了外卖,他忧心忡忡的回了家,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昨天,谭笙问了他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来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绿色的桌布清新又淡雅,桌上还有一个白玉色的花瓶,只不过里面空荡荡的。在洁净清爽的桌上放着一盒红白色的药盒,上面写着的字眼刺痛着男人的自尊。

72小时紧急避孕,他被他亲弟弟强奸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在昏睡的俩天他没来得及做处理,而昨天最后一天,他被谭笙吓的六神无主,全然忘记了这个事,现在,还有用吗?

他插的那么深,那么痛,射的他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还有用吗?

坐在桌边的男人佝偻着腰背,浅灰色的针织衫毫无生气,就像他惨白的脸,晃动的瞳孔不住的抖,最后还是扣了一大把塞进了嘴里,干涩的粘在了口腔里,他冲到厨房,从水池接了一捧水就喂进嘴里,一遍一遍顺着自己的喉咙,那鼓胀的塞住了他的喉咙,他憋的涨红了脸,开始咳嗽。

“咳咳咳……”

从嘴里掉出来一颗,掉在大理石厨台上,刺目的白好像变成了男人青白的手,伸过来,钳住他,要把他拖进无尽深渊。

“啊!”

一把挥散那颗白色药片,不知道掉去了哪里,他抱着头紧紧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从混沌里清醒过来。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下去了。

谭笙,谭笙知道他的家!而且很有可能还有他家的钥匙!不然为什么会在那天出现在他的家里!他,他还偷走了许则的手机,还有他们的婚戒!

“变态!疯子!畜生!”

他焦虑的满脸通红,刚才咳得他胸口蜜蜜的疼,他不由自主拽了拽胸口的衣服,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电话去物业,当天他就换了锁,还找了家政把家里从头到尾都打扫一遍。

家政在下午一点钟就来了,是个中年妇女,没有多嘴任何,专注的开始干活。这件漂亮的别墅布置的很温馨,精细到冰箱贴到窗台的花草,那都是主人的爱,可以想象这里的主人会是多么幸福的人。

尽管现在这位主人正坐在沙发上守着外卖发呆,手里的拉面已经坨了,他只吃了俩口,就开始放空。

“先生,那件房间需要打扫吗?”

家政阿姨动作很麻利,把每一个房间都打扫好,只剩下主卧,涉及到主人的隐私,她们都会询问一下再打扫,没想到她一句询问,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这位俊美的先生。

姜黛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那只褪去了红又变的白嫩的手在空气中滑动,他指着主卧,语气焦躁又急促。

“不用!”

他给阿姨结了钱,转过身看着整洁有序的家,重重地呼了口气,震颤的黑睫毛像俩只黑蝴蝶,沾湿了翅膀,永远飞不起来。

不自觉又送到了嘴里的手指磨着他的舌头,他终于从打结的脑袋里搜寻出来什么,喊住了在玄关换鞋的阿姨。

“刚才,我桌上有没有一碗面条?”

“没有的先生。”

“那沙发地上有没有一个饭团?”

“没有的先生。”

“那,那客房里有没有一条裤子?”

“没有的先生。”

家政阿姨一头雾水的离开了,在大门合上的时候,门头灰溜溜的垂下来一根挂环,上面本来应该有着什么挂件,可是也没有了。

在客厅里踱步的姜黛只感觉头痛欲裂,他揣着手机拿出来,又放进去,重复了十几遍,最后翻了个无语的白眼摔坐在沙发上。

谁能告诉他,被偷了半碗面加一个饭团,还有一条睡裤,能不能立案!

这几天胆战心惊的度日,显然让他忽略了太多事情,被拿走的手机,还有不见得婚戒,小到家里的残羹剩饭,居然都在不明所以的消失不见。

而他的家里从没有外人来过,那么这一切都是谭笙干的吗?

可怕,太可怕了。

送走了阿姨后的姜黛无所适从的在家里徘徊,明明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遍又一遍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每一处陈设,都是他和许则亲手布置的,可是现在,在他看来,哪里都不对称。

沙发上的抱枕是那样的吗?墙上的钟表为什么那么低?冰箱上为什么有包装盒?地毯上为什么塌了一片?

不能再待下去了!这里都布满了陌生的痕迹!有一只无形的手入驻了他的家!肆意玩弄着他,摆弄着他的家。

想清楚后的姜黛换了身衣服,他今天不会回家里住了。手机冰冷的贴在大腿上,隔着浅薄的布料随着他的快步产生摩擦。

现在是早晨,出了家门的姜黛就碰上许多人流,他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可是现在,见到正常人却能抚慰一些他的内心。

木橙色的t桖在湿热的空气里变成太阳,让人不自觉被吸引,男男女女不自觉投过去的目光聚焦在姜黛的身上,他伸手不自觉的抚摸自己的额角,碰到一缕湿发,他后知后觉自己居然这样荒唐的形象就出了门,不禁慌乱的眼神飘忽,脚步退到人群边缘。

因阴雨天而压缩起来的环境和空气,让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汇杂起来,一股脑卷缩在一块儿,再贵重的香水,也沾了不荤不素的味道。

姜黛没有这个点出过门,没想到会和这些人一起聚集在电梯门口,富丽堂皇的茶桌上还有一些少爷喝茶,吊着眉梢望着这群工人挤电梯。

这座小区鱼龙混杂,住着的不外乎是一些高薪阶层,而后就是一些少爷小姐明星富商的小蜜,在这里见到这些人不稀奇。

这座公寓楼有三十层,每一层楼道都会一个候厅,汇集的人流不在少数。等电梯的几分钟煎熬着姜黛的心不说,那密密麻麻的目光都在探索着他,鲜少露面的神秘佳人,又是哪位富豪包养的金丝雀呢。

“叮——”

电梯终于到了,姜黛站在偏外围,后面有人来的时候他就退开俩步,给人让出距离,他虽然要出门,但是他不是急着去上班,还是会谦让一下。

电梯承载能力有限,他俩步退让,就只能看着里面塞满了人,但是瞬间轻松了的环境让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姜先生,早上好。”

冷不丁有人跟他打招呼,倒是吓的他一愣,歪过头侧目,剪水似的凤眸褪去了戒备,让人更能沉浸其中的风情。

来人竟然是昨天借他伞的俞承,本来一年都没有见过面的邻居,竟然俩天之内又遇见了,让不擅长社交的姜黛险些死机,看着面前的成熟男人,穿着薄薄的衬衫,深邃脸上的微笑得体又谦逊,倒没有让他不适。

“您好,哦对,你的伞还在我家,我去给你……”

姜黛自认为和俞承没有过多的交际,只能想到对方是来要伞的,抬脚就想回去拿伞。没成想被对方叫住。

“不着急,你不是要出门吗?等你回来再还好了。”

俞承为了证明自己不急,还伸手指了指窗外的天,阴云密布,却还没有下雨。

男人走进了俩步,此刻电梯门口等待的人不多,对方站到了姜黛身侧,垂在身侧的手臂上好大一片划上,还能看见他下意识的抽搐。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没有包扎一下呢。”

对方借了自己雨伞,气质也很温润,让姜黛嘴比脑子快的先问出了口,随口又觉得过于亲近了,手指缩成拳,眉眼下垂,像一只露出来肚皮的狗,又觉得太过于可怜了,慌忙收起来。

俞承伸出来自己的手,大大方方给姜黛看,不只是手背有划上,原来是从手心到手背,全是划上,就像是抓住了一把碎玻璃,或者是被按在了一地碎玻璃上摩擦,破开皮肤,伸进更深的血肉里。

光是看着就让人倒抽凉气,对方竟然只是消毒,也没有包扎,敞开的小口子露出来红色的血肉,随着翻动随时都要流出来鲜血来。

姜黛不自觉咧嘴,目光都被那只手吸收,就听见男人故作为难的嗓音响起。

“是啊,昨晚伤的,在家紧急处理了一下,没想到好像烂的更厉害了,今天准备去医院看看呢。”

在俞承的视角,能看见姜黛鼓起来的双颊,那是他抿嘴动作带动的肌肉,忽闪的睫毛浓密的隐形,让人想伸手揪一下。

姜黛这样的人,一定会申请陪他一起去医院的吧,总是可怜路边的流浪汉,也会把树上的小猫接下来,而他自己工作不稳定,有没有家人,比起那些,明明自己更像一只树叶,随风飘动,吹到哪里就落在哪里。

他早早就看见了姜黛,一抹橙色的艳色,在阴雨连绵的影子里愈发的美丽,他像一只飞跃的蝴蝶,困在人流里,无处躲藏。

胜券在握的长者把弱者的心理侧写在手心,他反手递进,果不其然就听到了姜黛犹疑试探得到声音。

“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当然。

不过他还没有机会应邀,就看见对方掏出来手机,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慌乱的把手机贴在了胸口。

“抱歉,我,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可能不能陪你了,你的伞我下次一定会还你的,还有要请你吃顿饭。”

“好,你先去忙。”

他用左手紧紧捏着那张纸条,看着男人离开,直到彻底消失不见,随后甩了甩麻木的右手,烦躁的攥起手掌,丝毫不顾里面挤压出来的鲜血。

接到了短信后的姜黛情绪也很不稳定,他的手机里没有几个联系人,而会在这时候给他发短信的,只有那个跳动的微信框。

还没有更改的备注上亮着老公,不停震动跳跃的红色信息疯狂的叠加,握在手里好像震的他手都麻了。

:去哪儿了。

对方只发了四个字,随后就是不停的语音电话,嗡嗡作响的让他匆忙关了机,他跑出了小区,仓皇的眼神环绕四周,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房。

“抱歉先生,今天没有空房了。”

问了几家都没有空房,姜黛想着等到中午有人退房应该就好了,他先吃了俩个面包,味如嚼蜡的塞进肚子里,又反射性吐了出来。

难吃,比他做的饭还要难吃。

姜黛身心俱疲的蹲在马路边,东方已经升起的朝阳被阴云握住,只能映射出来雾蒙蒙的模样,像一只发霉了的鸡蛋。

他身上没有多少现金,看着手里归于平静的手机,不禁纠结,等到他去开房的话还是要开机的,不过对方找不到自己应该就会放弃了吧?

等了一会,他找了一家宾馆,思虑再三的把手机开机,果不其然一瞬间涌出无数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拨开这些以外,还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俩遍,他有些忧疑的回拨回去。

“姜黛先生,你的小区发生了不良事件,烦请您回来接受调查。”

姜黛回来的时候正当中午,热气涌上来,电梯里就是蔓延的烦闷,不知道一上午有多少人被叫回来,满怀激愤的乘坐这辆电梯。

他家住在十五层,这里是上下划分比较不平的一层,上面是达官显贵,下面是高薪人群,鱼龙混杂的一层。

出了电梯,他就被大阵仗吓住了,面前大厅里坐着十几个警察,在正中央侧坐着一个男人,对面的女警正一脸严肃的做笔录。

想想他一会儿就要被这样审问,他就牙花子发紧,脚步都慢了下来,身旁的警察看出来他的紧张,声音和缓的和他说。

“只是正常询问,只要说明昨晚你在哪里做什么就好了,不用担心。”

姜黛向警察的方向歪了歪脸,下一秒就看见对面侧坐的男人站起身,姜黛的视线瞬间被定住,男人一头细碎的黑发,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西裤,卷起来的袖口露出来麦色的皮肤,一串黑色的珠子贴着他的手腕转动,慢条斯理的摩挲着,怜惜的动作配上他头上的疤,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那双眼睛蓦地向他望来,狭长的尖锐的,蜂拥的滚烫恶意张牙舞抓的狂躁,没有血色的薄唇削弱了他许多气势,不过没有人比姜黛更知道对方的力量,可怕的,犹如鬼骇的,将他吞入腹去。

不过今天的谭笙有些不一样了,对方突然变长了的头发让姜黛没有一下认出来他,而他的出现也让今天的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的小区出了事,为什么谭笙在这里?突然,他想到了昨晚在门前发生的碰撞声,那是谭笙和谁?谭笙究竟做了什么?

“警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住在您隔壁的俞承先生,在今天上午身亡了。”

不自觉手心发了汗,他别过脸询问刚才跟他讲话的警察,随即有人踏着风就凑了过来,对方身上的桃子香裹挟着冷硬的水汽,一瞬间就让他回到了那个雨夜,水中鬼蛇攀附着他的脚踝,让他打开身体,钻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将他捣碎碾过。

耳边升起嗡嗡的回响,让他对警察的话没有反应,姜黛僵硬着身体,手臂被一只手箍住,脚下离地,一股怪力把他带起来挪动,直到贴在了一具滚热的身躯上。

“哥,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耳畔吹拂过来的果香清爽甜蜜,男人的嗓音拿捏的仓皇无措,依偎而下,伏在他的肩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警察在看见一米九的男人埋进哥哥的怀里,虽然画面有些奇怪,但是俩个人亲昵的姿态解释了他们的关系,立马尴尬的让开身体。

像是看见了警察那个意有所指的表情,表情僵硬的姜黛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谭笙的脑袋,不料又粘上来,火热的体温几乎趴在了自己背上,腰背被抱住,他梗着脖子解释道

“他是我亲弟弟!”

身后的人好像不介意姜黛怎么说,他就像没骨头似的就想缩在哥哥怀里,斜睨的眼神从警察身上收下来,上下打量着今天的姜黛,木橙色的鲜艳,更加衬托着姜黛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圆润丰盈,盛开的熟盛,好像一碰就会滴出来汁水来,淋了满头也滴不尽。

高挺的鼻梁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姜黛的耳垂,张弛有度又暧昧旖旎,他在周围各种打量的目光下不安的红了脸颊,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按住腰,整个窝进谭笙的怀里。

“你今天好漂亮,我好喜欢。”

“你,你别乱动了!还有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那你喜欢吗?”

对面站着一堆警察,谭笙几乎亲吻上了自己的耳朵,碍于当着人面,姜黛不好过多的挣扎,哪怕死死扣着对方握在自己身上的手,可那放轻了的软言耳语还是把他猥亵了个透,在他耳烧心慌的时候,直到女警察过来缓解氛围。

“死者和这位谭笙先生昨夜见了面,根据监控来看,俩人可能发生了争斗,请问,在死者死亡时间里,你正在做什么呢?”

姜黛的挣扎也在这一刻停了,他消化着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温润有礼的教授,昨天还借了他一把雨伞,早上还和他打招呼,现在就告诉他死了……疯狂转起来的大脑一下让他联想起来,昨晚出现在走廊上的会是俞承吗?

谭笙和俞承又发生了什么?俞承身上的伤真的是谭笙做的吗?

而面对警察提问的谭笙终于直起了腰板,他扭过头找了一下走廊尽头的摄像头,缓缓转过头望着面前的女警官,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角,惨白的气色让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好,懒散的气质让他徒增几分病弱来。

“看录像怎么不带我的证人一起呢……哥哥,和我们一起看一下我的不在场证据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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