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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饿太久的和doi(1 / 2)

黑色宾利在夜色里缓缓驶入某高档小区,在地下车库停稳,陈随先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转身扶住一只手,半抱着让人站稳,便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走。

郁清头晕得烦躁,双脚站立却没有踩实的感觉,他缓了缓想也不想地往陈随身上一瘫,道:“抱我上去。”

他被打横抱起,稳稳地走进电梯。

卧室里,暖黄的灯盏微微弱弱地照亮着沙发一角,郁清仰面靠在椅背上,修长的脖颈露出不太明显的喉结,陈随递来醒酒药和温水,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处。

他在想念这截白颈上留着零星淡痕的样子。

然后不可抑制地硬了。

没办法,他最近憋的太久,因为这一个月郁清都没有叫他留下。

陈随一动不动地站着,在等郁清的指令。

温水下肚些微缓和了郁清胃里的不适,他今晚被灌了不少,心里暗骂那些老狐狸,但还远没有到醉的地步。

把玻璃杯放上茶几,郁清才抬眸看向身边这尊雕塑。

如果不是西装裤完全不能遮掩他裤裆的鼓起,陈随的模样确实平静得像一尊雕塑。

郁清嗤笑一声,似乎想起他现在应该是一条饿犬,但他懒懒的不想动,又往背后一靠,叉开双腿在大腿上轻拍了两下,说:“过来。”

下一秒,陈随熟练地跪在他腿间,拉开了皮带。

像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用牙齿咬着拉下拉链,吻上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直到它慢慢勃起,内裤被他的唾液濡湿,再扯下这层碍事的布料,把它全部含进口腔里。

快感向上蒸腾,郁清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服务,觉得手里有些空,但他现在没空去找烟,于是手指插进陈随的发间,掌心一压逼迫他吞得更深。肉棒被湿热的环境包裹,那根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他的敏感带,吞吐间陈随轻轻一吸,他便爽得控制不住闷哼。

淡淡的咸腥味在陈随口中蔓延,他变本加厉地舔着,伸手扯下郁清的裤子,直到他下半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陈随仿佛怜爱地嘬了一口他的龟头,将阴茎吐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里,那根肉棒沾满了他的唾液,直挺挺立在郁清的小腹上。而往下那条隐秘的裂缝也好不到哪去,它流着自己情动分泌的粘液,快打湿了整个阴阜。

陈随只觉得自己硬的发疼,双手抬起郁清的腿便再度低头舔了下去,他急切地用舌尖卷走那些淫液,舔开那两瓣嫩肉,在碰到阴蒂后不算温柔地吸咬上去。

他如愿听到郁清的呻吟,头皮泛起一阵疼痛,是郁清没轻没重地抓紧了他的头发。

“哈……疯狗,轻点……嗯啊……”

这种话陈随向来置若罔闻,没人比他更清楚郁清喜欢什么,舌面来回拨弄着那颗硬起来的肉粒,穴口溢出的水倒是越来越多,他没顾上舔走的都打湿了他的下巴,流进郁清的股间,湿得不成样子。

郁清舒服得腿根都在颤抖,他双腿夹着陈随的脑袋,凭借感受挺动腰往他嘴里送。他的阴蒂很敏感,陈随知道这样能让他很快高潮,卖力地想要剥开阴蒂籽,汲取更多汁液,那口肉穴微微地颤缩,郁清却在临界边缘推开了他的头。

他闭着眼喘息,蹙着眉像是平复了一下汹涌的快感,但穴里爬满的痒意在提醒着他被打断的不爽,于是抬脚踢了一下陈随的肩催促。

“进来,”末了又补充道,“只准一次。”

陈随顺从地站起来,解开裤子哑声道:“好。”

一次,但没限时间。

郁清听到安全套撕开的声音,然后就被压倒在沙发上,带着热度的触感抵上肉穴。

龟头挤开穴口痛得郁清太阳穴一跳,毕竟一个月没做,陈随又是根驴玩意儿,他尽力放松着接纳,然而陈随才进到一半他就不耐烦地给了人一巴掌。

陈随无奈,不让扩张又怕疼,他被夹得也不好受。但郁清一向难伺候,他只能忍着横冲直撞的冲动停下动作,转手握住郁清的肉茎上下抚慰,流连地用指腹去揉阴蒂,借着淫水的润滑这样浅浅地抽动起来。

有了快感郁清的身体仿佛就听话得多,肉穴越操越软,紧致的甬道吸着鸡巴,陈随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加快了动作,他隐忍的喘息混在郁清性感的哼声里,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他扯开郁清的衬衫,埋头在他颈间亲吻索取,不过在脖子上留痕迹会让郁清生气,所以他像狗一样不停舔吮着他的胸口,往白皙的乳肉上重新打下一片红色的烙印,然后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咬。

郁清爽着没和他计较,被强行撑开的涨痛变成满足的快感,肉棒顶在敏感点上让下面一股一股地溢出水液,他放肆地叫出声,毫不避讳地勾引着陈随疯狂,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接吻,上下纠缠都变得湿漉漉的,连他们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浪得能拧出汁儿。

陈随像是要把他吃了,封住唇堵下郁清所有的声音,下身不遗余力地操到深处,骤然被狠狠夹了一下,温热的地方随即痉挛着涌出大股淫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往外流。郁清浑身颤抖,他却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高潮被他延长快感要将郁清淹没,他咬在陈随的嘴唇上,似乎尝到一点血腥味陈随才松开他,性器依然埋在他身体里不停地顶。

“你他妈……唔……哈啊、妈的……慢点!”

断断续续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至少对床上的陈随是。他把郁清射在他身上的精液抹回了郁清小腹上,把他弄脏,还想弄得更脏,抽出性器低头看着翕合的雌穴像有流不干的水,又猛地插进去把它堵上。

“不舒服吗,郁总,喷了好多水。”

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稀松平常的事实,郁清眯着眼笑了一声,撑起上半身按着他的肩膀换成了坐在他身上,性器又往深处插进一分,郁清餍足又色情地叫了一声,肉穴缠着鸡巴摆着腰上上下下地动起来,环抱住陈随的脖子在他耳边问:

“你不是见过更多?”

陈随侧过头咬上他的嘴唇,一边深吻一边抓着人的屁股往上顶,骑乘能让他插得很深,所以龟头贴在宫口上时他猛力往里顶撞着,那里又小又敏感,碰一下郁清就受不了,所以很少让他进去,可陈随饿了一个月又被他不要命地勾引,现在一点也不想放过他。

郁清会生气,陈随想,明天再哄。

激烈的操干撬开了那张小嘴,几乎是瞬间郁清又潮吹了,他被掐着腰失神地坐在鸡巴上,仰起脖子浪叫,肉穴绞得太紧让陈随粗喘着不得不暂时停下,转而亲他漂亮的脖颈。郁清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他能感受到陈随插在哪里,有多深,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那口穴几乎变成了水做的,比刚刚的高潮喷得更多。

“啊啊……呜嗯、啊啊啊!你,嗯啊!该死的……”

陈随近乎迷恋地亲着他,等人缓过来些才又开始动,撑出他小腹上明显的凸起,郁清眼角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放空了大脑任由陈随带他在情欲里起伏。

沙发上一片狼藉,郁清快要撑不住残留的酒意和体力流失的困意,陈随才埋在他里面射了出来。他贪恋温柔乡,但郁清哑着声音让他滚出去,陈随见好就收,抽出性器摘下套子打结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

郁清是真的累了,清洗完沾到枕头就睡着。陈随关了灯,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抱着,亲亲他的嘴角道:

“晚安。”

疲倦的身体被生物钟准时叫醒,知觉回笼郁清才发觉自己后背贴着温度略高的胸膛,腰上还被一只手臂紧箍着。

他抬脚往后踹,陈随显然也醒了,手上自觉地松开他,却把头往人侧颈埋了埋,带着清早低沉的声音开口:“今天没有早会,再睡会儿。”

郁清径直坐了起来,往下睨了他一眼。

“轮到你管我了?”

腰有些酸,没睡够的郁清心情很差,但这并不能阻止本质是工作狂的他旷工偷懒。他只会把这笔账记在陈随头上。

陈随闭了嘴,跟着他起来洗漱收拾,临出门前看到站在玄关处的郁清手里拿着个东西。

他顿了顿,走过去标准地跪在郁清脚下。

居高临下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昨晚操得爽吗?”

“顶到我逼里子宫里都是水,狗鸡巴爽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陈随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但鸡巴还是被郁清两三句话勾起了反应,诚实地把裤裆顶了起来。

郁清冷笑一声,脚尖踢在他裆下,带着力道踩下去。

“说话!”

陈随痛得皱眉,不敢躲开,老实道:“没忘,我是您的狗。”

然而那根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贴着郁清的脚心反而更硬,让他想抓着郁清的脚摩擦龟头,前列腺液会打湿郁清的脚掌,高潮的时候精液射满他的趾缝。

不过现在他显然没机会这么做,也不敢再犯上惹得人不开心。而郁清收回了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命令:“自己戴上。”

那是个银白色的阴茎环,陈随认命地捡了起来,拉开裤链掏出怒涨的肉棒,阴茎环套到根部,啪嗒一声合上,传来勒紧的痛感和憋屈。重新穿好裤子,像是藏好了一个淫荡的秘密。

但这种难受对他来说并不难忍受,他面不改色开口:“谢谢主人管教。”

郁清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让他站了起来,“自己软下去,否则我就让你敞着裤裆进公司,让你的下属看看你乱发情还要让别人帮你管住鸡巴的骚样。”

陈随明知他不会这么做,却会因为他的话肌肉紧绷,好在他的小兄弟并没有马上吃尽苦头的打算,在出门注意力转移后,很快消停了下去。

进办公室前陈随问:“中午您想吃什么?”

郁清只丢下一句“把你自己送上来”,便关上了电梯门。

午饭有助理准备,把他自己送上去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随拿不准郁清要怎么玩他,所以上午就加班加点地把工作安排完,午休时间一到,从直达电梯去了郁清办公室。

进去时郁清还在埋头看文件,助理刚好在摆放饭菜,见陈随来了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接手了助理的工作,摆放好便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然后赤裸地跪在桌边,并没有出声打扰,和那桌饭菜一样,像在等郁清的临幸品尝。

郁清抬起头就被这画面取悦到,放下签好的文件走到他身前,心情颇好地摸摸了他的发顶。

“表现得这么好,是想让我放你一马,逃掉昨晚的惩罚吗?”

陈随乖乖地抬起头仰视他,“您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郁清不置可否地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营养均衡的菜品,顺便一口一口喂饱身旁跪着的大狗。

但是菜里有陈随不爱吃的青菜。

那两片菜叶子喂到陈随嘴边,他犹豫着想问郁清能不能换一个,刚喊出“主人”两个字就被打断。

“少吃一口我待会儿就往你身上多加一样东西。”

这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陈随张嘴接过,他实在讨厌青菜的味道,胡乱咀嚼了两口便硬吞了下去。

温馨的午餐时间是短暂的。

郁清并没有让陈随收拾残局,所以他只是继续安静地跪在那里,眼神却没有离开过郁清一刻。

专注地、不含杂念地。

等他看到郁清从休息室拿出一段绳子和一颗跳蛋出来时,那眼神悄然变得炙热。

仅是想到郁清会通过这些东西触碰他,他的身体就已经躁动起来。他兴奋的对象不是那些推动欲望的道具,而是拿着道具掌控他的人。

郁清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他身前用略粗糙的黑绳轻轻划过脸庞,挑了挑眉道:“这么喜欢,想穿上它吗?”

陈随道:“喜欢主人帮我穿上它。”

郁清轻笑一声,只听自己想听的字眼,“既然喜欢,待会就别求我把它们拿下来。”

他散开那段长绳开始往陈随身上缠绕,黑色在他健壮的肌肉上蜿蜒,爬上饱满挺立的胸口,又向下探入大腿内侧,一圈又一圈,最后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完美勾勒出这具充满力量美感的身体。

绳子在陈随身上的视觉效果是惊人的,这毫无疑问。郁清满意地欣赏自己亲手绑出的作品,捏着陈随的下巴道:

“真漂亮,小狗。”

陈随在他绑的过程中就完全勃起了,粗长的阴茎直立在他的腿间,但被根部的银环牢牢禁锢着,一丝丝痛感混杂在快感里骚扰他的神经。而他的手被捆起来,做不出任何抚慰的动作。脑子里的欲望澎湃,忍耐使他呼吸变得有些凝重,平日冷静的声线似乎都沾染上了渴望。

“谢谢主人。”

郁清放开了他,转而摸上硬挺的肉棒,指尖擦过龟头便引出一股清液,他啧了一声,道:

“看来阴茎环也管不好你,发情还弄脏主人的手。”

这样轻柔的触碰如隔靴搔痒,只能把陈随进一步拽进欲望的漩涡里,他下意识地扭动了身体,绑紧的绳子压在乳头和会阴上,被他带动得摩擦而过,这一下刺激得他僵住,随即低喘出声,抿着唇开口。

“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郁清冷着脸把跳蛋贴在了性器顶端,随后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咸腥的味道淡淡散开,陈随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乖乖地舔弄干净,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舔郁清的体液。不过郁清显然不在乎他现在想什么,抽出手站了起来,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边拿着张纸巾擦手边道:

“几句话的功夫就犯两次错,你还真是皮痒了,这么喜欢动?那就爬进去。”

他对着自己的办公桌下扬了扬下巴,示意明显。

很短的距离,办公桌周围的地上甚至铺有柔软的地毯,陈随试图小幅膝行过去,听到郁清再次开口:

“爬的姿势要我再重新教你?”

他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放下来,于是陈随只能尽量地弯下腰,别扭而费力地挪动膝盖。绳子磨得他痛爽,要命的是郁清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圆球在敏感的龟头上震动,那上面立刻溢出了更多前列腺液,陈随闷哼出声,差点稳不住直直栽下去。他肌肉紧绷,在原地缓了缓才重新开始爬。

短短几步路,等他蜷缩进桌下狭窄的空间里,竟出了一身薄汗。

办公桌的高度让他直不起身,低伏着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视野里只有郁清穿着西装裤的腿和皮鞋,他看不见,但感受到郁清的手掌搭在他头顶,给了他一个安抚。

“做得不错。”

陈随很想蹭蹭他,怒涨的阴茎在跳蛋的刺激下叫嚣着想发泄,但他不能,只能低哑着声音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郁清看了眼时间,说,“不许出声。”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陈随心里一紧,听见郁清说“进来”。

推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来者就站在办公桌前,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

那个人开始和郁清交谈,声音在陈随的耳边回响,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是谁。

这种时候,郁清却又把跳蛋的档位上调,快感骤然变得激烈,陈随只觉得自己快把牙咬碎了。

他的阴茎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禁制让快感变成了最大的折磨,马眼不停地溢出清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甚至在地毯上留下水渍,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来过一个多淫荡的骚货。

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在他脑子里放大,翻搅的欲望让他感到切实的眩晕,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

郁清听着并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汇报,分神留意脚下的动静。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陈随却度秒如年。他甚至没听见那人关门离开的声音,理智溃败下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直到郁清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射。”

陈随忍不住呻吟,求饶的话也断断续续,郁清关掉跳蛋,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开口道:

“禁止射精是惩罚,小狗,如果你真的认错,就自己忍好,从桌子里出来。”

说罢郁清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空间。

但即使没有了跳蛋,一直被禁锢的性器也已经敏感到了极致,陈随只是轻微地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和痛苦。

加之久跪的膝盖和绷紧的大腿有些麻木,他极力忍耐着挪动身体,从桌下出来的那一刻便跌在地毯上。

他皱着眉喘息,郁清半蹲下来抱住他汗湿的身体,开始动手给他解开绳子,说:

“很好,小狗,我原谅你了。”

陈随趴在郁清怀里平复呼吸,他想多闻闻郁清身上的味道,安静了半晌才动了动酸麻的肢体,回应道:“谢谢主人。”

然后他大着胆子撑起身体,凑到郁清面前快速地亲了一下。

郁清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道:“少得寸进尺,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他放开陈随,坐回椅子上头也不抬:“去休息室清理,允许你把阴茎环摘了,但别想着射精。”

陈随顺从地应下,在休息室的浴室里直接拧开了冷水,好不容易软下去,摘掉银环后差点又没忍住。他叹了口气冲掉一身的汗,换上衣柜里的西装出来。

“晚上和方氏的饭局通知郁城。”郁清听见他出来,吩咐道。

陈随顿了顿,道:“郁城一直想在方氏分一杯羹,通知他?”

郁清冷笑,“当然,我这个大哥有好事能不想着弟弟?方侯明跟他,都会感谢我的。”

方家做的是娱乐产业,ktv、酒吧、酒店、会所,什么都贪一点儿。

郁家的主业是地产,前些年老爷子去世,郁清的父亲作为长子继承了老爷子的大权,把集团几乎控得死死的,让他的两个兄弟只能沾些边角料,各自想办法倒腾副业的同时,又离不开郁家这颗大树。

所以郁城作为老二的儿子,背靠郁家做了个娱乐公司,但想跟方侯明搭上话,还得郁清这个大哥同意牵线。

但天底下哪有让人白帮忙的好事?

郁清坐在车里,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一只手却伸了过来盖住手机。他转头看过去,陈随也看着他。

“玩手机会晕车,你待会儿还要喝酒。”

郁清按灭了屏幕,把手机扔进陈随怀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那你就替我喝了。”

陈随妥帖地收好手机,应道:“好。”

郁清到的时候,郁城已经在包厢里跟方侯明聊上了。

两人见他进来,纷纷站起身寒暄。

“郁总来了,快坐快坐,”方侯明笑着给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又转头叫门口的人,“让人上菜。”

另一边的郁城也叫了声“大哥”,郁清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答应径直落座,转而对方侯明淡淡开口:

“来晚了,方总等很久了?”

“哪里,刚和郁城聊了聊,郁总来得正好,咱们边吃边说。”

这家店自然也是方家的产业,服务生不敢怠慢,上菜的动作很快,色香味俱全的一道道摆在桌上,只可惜在座的人没有一个被美食吸引。方侯明满心都是郁清手里的地皮,郁城满心都是方侯明的生意,而郁清,看见郁城就倒胃口。

方侯明有心把话题往郁清身上引,但他总含糊过去,好像今天就是单纯赏脸来吃个饭一般,只是菜也都尝一口作罢。

郁城插不上话,却也不觉得尴尬,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半晌站了起来,对郁清举起酒杯。

“大哥最近也辛苦了,敬哥一杯。”

郁清终于第二次把目光投向他,看着他自行干了那杯酒,却迟迟不说话。郁城站着,原本有方侯明热场的包厢一时诡异地安静下来,方侯明微皱着眉,不知道他两兄弟这是哪出,正想开口终于听见了郁清发话。

“我不方便喝酒,陈随。”

从落座起就被忽略的陈随站起来,拿起郁清的杯子朝郁城举了一下,随即也仰头干了,倒悬空杯看着郁城。

“他替我喝了,小城不介意吧。”

郁清可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郁城僵硬了一瞬,又恢复了那张笑脸,自觉坐下,道:“当然不会,大哥少喝点酒是好,也免得大伯总担心你的身体。”

听见他提起父亲,郁清没有接话,反倒是陈随面色不虞地又看了他一眼,仿佛看出他万年不变的笑脸里阴暗的嘲讽。

方侯明心思转了转,适时招呼一旁的服务生:“来人,还不快把陈总的酒满上。”

侍立的服务生闻言快步过来,给陈随斟酒。

白酒杯小,满上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却不知是这服务生拘谨还是笨手笨脚,像是一滴一滴往里挤。陈随有些不好的预感,刚想开口自己倒,就感觉到那服务生往他身边靠近,劣质的香水味飘进他的鼻腔,手臂上传来陌生人触感的瞬间,他抓住了酒瓶,脸色难看。

“滚。”

这一声打断了正在圆场的方侯明,旁边三人的视线都顿时转移过来。服务生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反应,吓得松手时打翻了酒杯,仅存的酒液便成功洒在了陈随的身上。

她看起来有些害怕,支支吾吾地想说对不起。

“这么凶干什么,吓到人了,陈随。”

玩笑的语气,让服务生还以为谁在替她解围,循着声音抬头望向郁清,却不见他脸上半点笑意。

“这是方总安排的饭后余兴表演吗?”

方侯明竭力压抑着暴躁,没想到自己的地盘上还能冒出这种事扰乱他的安排,随即怒吼:“还不滚出去!叫你们经理过来见我!”

服务生吓得差点哭出来,没想到会弄巧成拙到这地步,满心惶恐地想要辩解,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拉了出去。

方侯明勉强扯出一个笑,看向郁清:“郁总,真是抱歉……”

“方总哪里的话,”郁清打断他,“服务生不懂事而已,只不过这酒是没法喝了,陈随得回去换身衣服,改日再聚吧。”

话音落下,没人敢再开口留他。

方侯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满面怒容正要发作,肩膀被人轻拍。

回过头,是郁城那张噙着笑的脸。

郁清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就算是他不喜欢的、扔掉的,也不能容忍他人染指。

车里的气氛凝结,开车的司机连呼吸声都放轻,一心一意看着车前路面。

从上车到回家开门,郁清一言不发。他越是沉默,陈随就越是不安。等到进卧室前,陈随才听见他开口:

“洗干净进来。”

陈随在浴室待了快一小时,确认自己身上只剩沐浴露的味道,才敢打开郁清的卧室门。

郁清不在。

他心里的不安加深,又不敢擅动,于是在门口选了块地方跪下,安静地等着。

好在郁清没让他等太久,门再次被打开,他看见郁清手里拿着根鞭子。

郁清略过他走进去,陈随垂了垂眸跟上,跪在郁清脚边。

“刚刚碰到你哪儿了?”郁清捏着手里的鞭子,抵上他的下巴,“肩膀?手臂?”

陈随抿唇,回道:“碰到一下手臂,主人,请您责罚。”

郁清脸色冷得像块冰,他退离几步,松开的鞭子划破空气,下一秒精准落在陈随身上。

左胸口骤然出现一道浮肿泛红的鞭痕,那块鼓起的肌肉紧绷起来又被迫放松,辛辣的痛感开始蔓延,陈随忍下,开始乖乖报数:

“一,我错了。”

第二下几乎完全重叠在第一鞭上,脆弱的皮肤充血得像快要破开,疼痛成倍。陈随在郁清停顿的时间里肌肉记忆般地报数,但郁清可不是好心给他时间缓解疼痛,而是仔细感受,在痛感淡下去的前一秒,鞭子就会接着落下来。

“二,我错了。”

郁清像是不满意,第三鞭落在右边,却加重了力道,疼得陈随捏紧了拳。

“错哪了?”

“三……”他顿了顿,道,“错在让她碰到我,没及时阻止。”

郁清没说话,第四下下手更重,那道长痕的中心渗出血珠,堪堪挂在皮肤上,陈随咬牙,迅速反应过来。

“四,错在通知郁城之后没盯着他的动向,那个服务生应该……是他故意。”

他略有迟疑,郁清继续落下的鞭子毫不停留,陈随没忍住闷哼,继续道:

“五……我会查清楚的,我错了,主人。”

“郁城今天至少恶心我找对了方向,”郁清说着,鞭打在他腰上,“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给了他机会让我不痛快,对吗?”

陈随当然清楚,所以要老实地挨完鞭子。

“六,我错了,主人。”

……

数到十五时,郁清停了下来。鞭痕错落地分散在陈随的胸腹上,他皱紧了眉忍耐,薄汗挂在他的额头和鼻尖,鲜艳的红色随着喘息和肌肉一同起伏,明明是在挨训,此时在郁清眼里却生出色情的漂亮。

看着这具布满自己的痕迹的身体,郁清心情好了不少。他捏住陈随的下巴,让人抬头扬起修长的脖颈,那双眼睛清澈地印出郁清的模样。

“还要么?”他问。

没有提前告知鞭打的数量,现在却停下来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挨打,陈随心里无奈。

“只要主人高兴。”

郁清松开他,扔开鞭子半蹲下来。他伸手抚摸上胸口的鞭痕,指尖轻柔地沿着其中一条向下,划过褐色的乳粒,又用指腹按了上去。

陈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的乳头并不算敏感,但却受不了郁清这样摸他。或者说,受不了郁清带有任何挑逗意味的触碰。

酥麻的痒意混在还没消散的疼痛里,他硬得很快,鸡巴直愣愣地挺起来,被郁清一只手抓在掌心里。

“又发情了?看来是喜欢鞭子。”郁清逗弄一般摸着那根阴茎,腺液渗出来,他一巴掌打在龟头上,“可惜,今天说了不能射精,好好忍着。”

郁清推了推陈随,让他背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

宽松的浴袍被他自己解开,赤裸的身体跟陈随紧贴。两根阴茎被郁清一起握在手里,他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挺着腰往陈随身上蹭。

陈随呼吸变得更重,阴茎在郁清手里胀得发烫,像在叫嚣着想操郁清。

于是在郁清直起上半身,把下面湿了的肉穴贴在陈随的鸡巴上时,他忍不住抬手握住郁清的腰就想往里顶,顶端陷进柔软的缝隙里,立马被郁清一巴掌扇在头上,呵斥道:

“别动!狗爪子拿下去!”

陈随吃痛,再想抱着郁清也得把手收了回去,那双看向郁清满是欲望的眼睛里明显多了几分委屈。

然而郁清才不管这些,握着粗硬的鸡巴在穴缝上慢慢磨,龟头顶到阴蒂上舒服地轻喘。那口穴吐出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两人腿间,翕张的穴口像是在吸着柱身一样,让陈随又爽又无法满足。

“主人……”

他不敢动,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郁清在他身上动作,一举一动都拉扯着他的理智。他忍不住开口叫郁清,接着被怜爱般在嘴唇落下一个吻,郁清认真地看着他,旋即轻笑。

“想进去吗?”

“想。”

陈随哑着声音回答,仿佛被郁清蛊惑,鸡巴被郁清沉着腰一点点吃进穴里,湿软的包裹爽得他呼吸一滞,喉间溢出喘息,条件反射般地挺腰又往里插进了一截。

郁清被他顶得叫出声,穴里胀满的快感让他浑身轻颤,咬牙伸手按住陈随不安分的腰。

“你再乱动一下,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到门口。”

腰腹上的手像是封印一样把陈随定在了原地,确定他乖了之后,郁清便撑在他身上开始晃动。粗硬的阴茎摩擦在穴肉上,只进去了一半也能让郁清磨到敏感带,不停流出的淫水让肉棒进出得更顺滑,郁清也动得更快,上下吞吐每一次都撞在穴心上,刺激得甬道收紧又受不了地松开,呻吟也浪得肆无忌惮。

“嗯……哈啊……好爽,鸡巴这么硬,中午在办公室就想操我了吧?唔……下次让你试试,怎么样……嗯啊……在办公桌上,还是……沙发上……啊……”

陈随快疯了,看着郁清在他身上发浪,说着色情又下流的话,他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喉结动了动。

“别说了,清清。”

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郁清压下去干死。

兴头上的郁清冷笑一声,掐上陈随的脖子将他抵在床边,警告道:“怎么,爽上头又忘了自己是谁了?你现在最好闭嘴当根按摩棒,否则等我生气就只能戴着口塞哭了。”

陈随被掐也不恼,喘息一声直勾勾看着他,郁清又自顾自地动起来,沉溺在快感里仿佛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他空着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套弄,雌穴被温吞地摩擦,也抵不住叠加的快感。

临近高潮时郁清抓在了陈随的肩膀上,收缩的肉穴夹得他几乎要射出来,他像是忍无可忍般抱住郁清吻了上去,舔着他的唇瓣交缠。郁清顾不上和他计较,颤抖着潮吹淫液湿淋淋地流出去,前面射出的精液都零星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灭顶的快感里被吻得飘飘然,呻吟变成唇齿间搅动的水声,郁清往陈随嘴上咬了一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

他平复着呼吸,慢慢起身把那根还硬得像铁杵一样的阴茎抽了出去,多余的液体流了个干净,残存的快感让他又闷哼一声,低头看见两人下体和地板上一片狼藉。

郁清拍了拍陈随的脸,问他:“爽吗?”

陈随鸡巴快炸了,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郁清弄硬又弄软,现在已经憋到了极限,哪怕一阵风吹过都能让他射出来。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有些凌乱贴在他脸上,陈随眼角发红,加上身前那一片痕迹,看着郁清颇有点哀求的意味。

“主人,想射……小狗错了,求您,主人……”

郁清见他这副狼狈模样,满意地俯身亲了亲他侧脸,又在耳边诱哄:“要是忍住了,下次就在办公室做。”

陈随无奈地闭了闭眼,下一秒郁清的手就握在了他的龟头上。

一声低吼,浓稠的精液射得郁清满手都是。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陈随头也没抬地说了声“进”。

助理推门而入,将一份档案放在了办公桌上,道:“陈总,人已经查到了。”

闻言陈随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打开那份档案。

简短的信息,一页白纸黑字,把一个人二十多年的履历记录得清清楚楚。

冉沁,22岁,家庭成员父亲、母亲、哥哥,高中辍学开始打工,一年前进入方家的餐厅工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家庭经济困难,但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能够利用拿捏她的方式太多。

“方氏的人表示已经辞退她,但她的银行账户在下午有一笔十万的入账,来源是郁三少。”

郁启?

陈随沉默着,想到郁启会在这事上掺和一脚也不奇怪,那个草包大概率又是被郁城忽悠了。

“盯着她,有异动再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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