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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强制失忆哥哥S脸上(1 / 2)

刚稍微止住的眼泪转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我一下子被呛得喘不上气来,大哥见我哭得这般凶,有些害怕地往炕里头挪了挪。

“裕山,他是你的亲人,你别怕他。”沈寡妇在我身后道。

“沈玲!你他妈的把我大哥怎样了?他为什么失忆了?”我听见这一声玲玲和这一声裕山,心里的那股无名的火一下子燃到了头顶,我一场期末回来,我的亲哥哥居然不记得我了,并且对着一个我讨厌的女人叫她的小名,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暧昧的?有没有背着我做结婚后才能做的事?

沈寡妇有些好笑地看着我:“你这熊孩子不知道感谢我替你照顾哥哥,反倒把我当成害你哥的人,白裕祥,你哥是因为你才走失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我大哥走失怪我,但我大哥只是焦虑,他是不会失忆的,他怎么会忘了我?你他妈的到底给他吃了什么?”我被沈玲的指责搞得崩溃了,我心里又何尝不后悔?可自责到极点便是丧失理智,我不受控制地朝她大吼出声。

“你个死小子,恩将仇报!村医说你大哥受了惊吓,又高烧不断,出现了偶尔失忆的状况,他就是这样昏一阵子醒一阵子,一周前他就失忆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后面稍微想起来一点,然后又起烧了,现在就只记得我了,毕竟是我一直在照顾他。”沈寡妇竟是有些得意道。

我坐在屋里沉默了。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阴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哥似乎很怕我,他躲在被子里缩在墙角口里一直叫着玲玲,玲玲。

我看向床上发抖的大哥,身上有股子控制不住的冲动,我想堵住他的嘴,让他再也叫不出玲玲那个名字。

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凭什么大哥只记得沈玲却记不得我?

喝了些沈玲递来的热水,大哥的面色有些好转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我爬到炕上,对着墙角里的大哥温柔道:“哥,跟我回家吧。”

大哥的眼睛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一直看着那个沈寡妇,嘴里只是重复着两个字:“玲玲。”

“白裕祥,你别折腾你哥了,雨刚停,外面净是泥巴你让他下地怎么走?你自己回去吧。”

“沈玲,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我哥只能由我来照顾。”

“白裕祥,你哥跟我两情相悦,这些天你哥什么样我没见过了?我照顾他比照顾我之前那死老头子还认真,天天给你哥擦身体,而你躲在学校不回来,连看都不看你哥一眼,你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了。”

“你都看过什么了?谁他妈的允许你给他擦身体的?你把他当你男人了?我警告你,你要是趁着我哥不清醒猥亵他,强暴他,我他妈的非把你搞到派出所去!”我暴怒道。

“你哥还用我强暴吗?他有本事着呢,天天缠着我要,怎么样,满意了吗白裕祥?你真他奶奶的是个变态,我还是那句话,你哥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别说了,别说了。

沈玲再说下去我的脑子要爆炸了。所以说之前给大哥的警告他都忘记了是吗,背着我,不经我同意和沈玲搞在了一起是吗,好啊,真好啊,大哥他为什么这么不听我的话!都跟他说了我讨厌沈玲,难道沈玲比他的弟弟更重要吗?

想到这里,我那温柔的语气也不禁变了调:“白裕山,这儿不是你的家,别赖在这儿了,起来了,跟我回家。”

我胸中憋着一股火,有些粗暴地拉起大哥的胳膊把他拖到炕边,率先跳下炕去,捞起他的胳膊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一手拖着他的屁股直起身子,把他背在了身上。

“沈玲,别烦白裕山了,白裕山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以后,你,我见一次,骂一次。”

我背着大哥,在沈寡妇的叫骂中离去了。

大哥很沉,我脚踩在泥泞上,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白裕山他偏生还不老实,在我背上动来动去,咿咿呀呀地叫着玲玲,听得我脑袋发热,胸中一种冲动萌芽了。

可算回到家,我一脚踹开门,再用脚踹关上,背着大哥来到炕上,刚一把他放下,他就挪着屁股缩到墙根去,一脸害怕地看着我,身子瑟瑟发抖。

“白裕山,你已经从玲玲家出来了,别再叫她了。”我看着他缩在墙角的那副样子,没缘由地冷笑了两声,问:“大夏天的,在自家炕上,你抖什么抖?是冷了吗?你最好是因为冷才发抖的,否则我真的会很生气很生气。”

我说罢,便把身上淋了雨,粘了泥的衣裤,鞋子都脱掉,只着内裤爬到了炕上,把墙角里的大哥拉到我身上,我跪坐着抱着他,趴在他耳边道:“身上冷的话我抱抱你就不冷了,就像我小时候冷的时候你抱我那样好不好?”

大哥短袖下的皮肤冰冰凉凉的,穿着衣服怎么能感受到我身上的炽热?我帮大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有这样他的皮肤才能被我暖热。

大哥一脸不适地看着我,把头别到一边去不肯看我,我有些急躁地掰着他的脸让他与我的脸贴近,问他:“为什么不看我?只想看玲玲,不想看小祥是不是?”

大哥不说话,只是缩着身子,眉头紧皱。

“白裕山。”我拍了拍他的脸。“你烧也退了,人也醒了,你是在装吗?”

白裕山不说话。

我却哭了。我在他耳边又大喊了一遍:“白裕山,你是在装作不认识我吗?”

白裕山还是不说话。

我扶着他的身子把他放倒在炕上,撑在他身上俯下头,与他的额头贴在一起,喃喃道:“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吗?”

“沈玲她都对你做什么了?她说你是自愿的,白裕山,你说说,你都自愿跟她干什么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我的,不和她干?”

“白裕山我都不知道你还能这么男人呢,你一直诚实守信,从不骗我的,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骗我?嗯?”

“沈玲说你缠着她要,要什么?要靠她的逼吗?你怎么这么骚?”

“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跟我说?说好的最爱我,到头来脑袋里只有你的玲玲是不是?白裕山你个骗子!”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大哥的脸上,大哥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张了张口,那张白得带着破碎美感的唇让我看得心里难受,那么干,白裕山他不疼吗?家里也没有润唇膏,要不,就让我帮他滋润一下吧。

我这样想着,俯下身去用嘴巴裹住了大哥干涸的有些起皮的唇。

真干啊。我舔了舔他的唇心想。

白裕山的嘴巴里是淡淡的药味,嘴唇软的不像话,我噙着他的嘴唇,下半身也不知怎的热得发烫,我伸手一摸,竟是又硬了,看到这根硬鸡巴,我当即又生气了起来,我离开他的唇,有些暴躁地拉起大哥的手摁在我的鸡巴上,道:“你是不是一见沈玲就硬了?你就那么喜欢她?你看看我,白裕山,你摸摸我的,怎么我一见你就硬了?我那么喜欢你结果你只对着那个寡妇勃起是吗?”

大哥惊恐地看着我,身子竟还要往后逃。

“喂,白裕山,你都回家了还往哪跑啊?”我把内裤拉开,把鸡巴放出来,让白裕山给我握住,道:“你天天缠着沈玲要,是有多骚?既然她满足不了你,那我来喂喂你吧?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好不好?”

大哥摇了摇头,神色闪躲。

“白裕山,你要是真失忆了,那你就叫我声哥哥。我是你的哥哥,从今往后我来照顾你。”我在他手里顶了数次胯,被他常年干农活的粗糙的手掌握着,一股子沙沙的酥麻感从鸡巴传满全身。

大哥还是不说话,我只好把他的腿拉起了,放在我肩膀上,伸手去摸他的鸡巴。

大哥的鸡巴很不给我面子,仍是软绵绵地躺在我手心里,我摸了他一会儿,一点起色都没有,当事人还一个劲地摇头和往后躲,看得我火冒三丈。

“没事。我听沈伟他们说,如果鸡巴被人放在嘴里,会感觉很好,毕竟嘴巴又湿又软,跟女人的逼似的,你那么喜欢靠沈玲的逼,那我帮你模拟一下好不好?”

我说罢,俯下身来,张开嘴,含住了大哥的鸡巴。

大哥的屁股不断地挣扎了起来,我只好伸手死死摁住他的胯,我有些笨拙地拿嘴巴去套弄大哥的鸡巴,他的鸡巴上有淡淡的皂香,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玲擦过的,我一边吃,一边哭,嘴巴里避着牙齿含弄了半天,大哥终于慢慢在我口中有了起色。

我用舌尖去舔他的龟头,我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小时候我喜欢把龟头夹在两腿间慢慢地摩擦,每每磨到高潮小鸡巴便会产生一阵抽动。我想我这样噙着大哥的龟头,模拟那种被夹的感觉,大哥应该会更爽的吧?

这样想着,我用唇瓣挤压起了大哥的茎身,果然不出几下,大哥的整根性器便变得梆硬,我的嘴巴根本包不下的程度,我赶紧把它吐了出来。

大哥的胳膊肘把上身半撑起来,口中“哈”,“哈”地轻轻喘气,面色潮红,哪里还有刚才那副面色惨白的样子?

“白裕山,看来你真的很舒服。做这个有助于身体康复,是不是?那我们多做一会儿好不好?”我也有些好奇嘴巴包住鸡巴是什么感觉了,我还从来没玩过自己的呢,但我今天在外淋了一天雨,身上脏,我又不好想让大哥尝到我的怪味,便撑在他身上,让自己的鸡巴和他的贴在一起,像上次在田里那样用龟头的肉棱子去蹭大哥的。

我往手心里吐了些口水,五指张开用手掌绕着我们碰在一起的鸡巴上下缠绕着摸,和大哥肌肤相亲的感觉很好,两根炽热的鸡巴用龟头互相撞击,被手触摸后变得更胀了些,酸酸麻麻的似是在酝酿着什么东西。

“白裕山,爽不爽?”我抬头看大哥。

大哥一脸不适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子微微发抖。

“这是什么表情?我弄得你不爽吗?”我捞起性器,在他身上上扇了一下问道。

白裕山摇了摇头。

“所以你不喜欢我是吗?”我的声音在发抖,胯下仍是一刻不停地磨着他的鸡巴,甚至赌气似的越磨越狠,我的龟头已经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并且尿道里痒得要命。

白裕山摇了摇头。

“说话!你这是不喜欢还是否定的摇头?”我摇着大哥的肩膀问。

“嘶”鸡巴好舒服,我也不知怎么想的,忽地生气了一股邪念,我从炕上爬起来,站在大哥的面前,手掌跟随着感觉快速在鸡巴上撸动,逐渐掌握了那让我不断浑身酥麻的要领。

我伸手抬起了大哥的下巴,他眼神清冷地看向我,我忽地就失了阵地,尿道里传出让人爽得灵魂升天的快感,一股股白色热流从尿道里冲出,射在了大哥的脸上。大哥的嘴巴动了动,哑着嗓子叫道:“小祥。”

我的终极的痉挛般的快感和彻骨的冷意同时抵达大脑。

大哥没由头地喊了我一声便再次陷入了沉默,射在他脸上的浓精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胸前,他有些不适地抓起身后盖在枕头上的枕罩擦了擦脸。

“白裕山?”我摸不清大哥的路数,心里仍是紧张不已,只好试探性地喊他道。

“嗯?”大哥仰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是冷漠,冷得让我的心打了个颤。

“你记起我了吗?”我地手在腿上不安地搓了搓,弯下腰问。

“玲玲说,你是我亲人,我记得,小祥是我的亲人,你是小祥吗?”

闻言,我不知怎的竟舒了口气,我含着笑点了点头:“是我。”

“你刚才是射在我脸上了吗?”大哥眼中的冷漠稍微舒缓了些,他抬起一只手抚了抚脸颊,不解道:“亲人,怎么能这样?”

“不能吗?”我往前跨了一步,撑开他的腿把身子挪进他腿间,跪坐了下来,我握住他的手,将他带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笑道:“你听听我的心为你跳成什么样了,你这么吓唬我,你得对我负责。”

“负责?”大哥靠坐在墙角皱着眉反复呢喃着这个词语,半晌才追问我:“我吓唬你什么了?”

我用双臂在他的头上撑起一方小天地,慢慢俯下身去,待与他近在咫尺时,我才缓缓开口道:“忽然喊我名字,吓到我了,以为你不喜欢我对你那样。”

“对,我不喜欢。”大哥认真地点了点头。“亲人,男人,不行。”

我听了大哥的话,太阳穴止不住地突突了起来,我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是在说你不喜欢我吗?凭什么亲人不行,凭什么男人不行?你不喜欢我,难道喜欢那个寡妇不成?”

“嗯。”身下的人重重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将我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震断了。

“白裕山,除了我,你谁也不能喜欢。”我哑着嗓子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让他再也不能用那刺耳的言语刺激我濒临崩溃的情绪。这次,我没有像刚才一样只是轻轻舔舔他的嘴唇,而是寻了个机会将舌头探入了他的口中,两条滑腻湿软的舌头搅了没两下,我的呼吸便粗重了起来,身下那根东西也再次硬了起来,抵在大哥绵软的鸡巴上。大哥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在我胸前推了一下又一下。

我一把握住他的那双挣扎的手,闭着眼睛感受着他口腔的温度,吻了不过十几秒,我的眼泪便忍不住溢了出来。终于和他这样做了,终于迈出这一步了,这个将我含辛茹苦养大,如父的长兄,终于和我更亲近一些了。

我看着大哥的脸,脑中不断跳跃出一些关于他的记忆片段,有他背对着我在厨房披头汗淌的样子,有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巴士站的样子,也有他认真地将一元纸币一张张伸平塞到我手里时的样子。一幕一幕,全是他和我,以前是我们俩,现在是我们俩,将来还会是我们俩,我要照顾大哥一辈子,我不允许有第三个人插足我们的生活。

我一边哽咽,一边舔着大哥的口腔,津液交换,我贪婪地将它们吞下。大哥的眼睛红红的,他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不再挣扎,我便也松开了他的手。

大哥的手刚得了自由,便抬了起来,为我揩去脸上的泪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是有话要说,我暂时松开了他的嘴巴。

“祥,别哭,因为我?”大哥问,是不是他把我弄哭的。

我狠狠点了点头。

“买冰棍。”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道。

那一声,将我所有的愤怒抽离了身体,我人登时软了下来,眼里控制不住地溢出了越累越多的液体。

“不想吃?”

“小祥长大了,不吃冰棍了。”我拿胳膊抹了抹眼睛,“嘁”地笑了一声,把大哥拉到怀里,趴在他耳后说:“改吃你好不好?”

“吃我?”

“对,吃你,你怎么吃沈玲,我就怎么吃你,我不许你对她比对我更亲近。”

“啊?”

“啊什么啊?小山乖一点,哥哥会温柔对你的。”我这么说着,将手探到大哥两腿间,在他的蛋和会阴间来回摩擦:“你是怎么靠沈玲的啊?是用下面是不?那咱们俩也用下面,只是你下面只有一个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来靠的,要不我们试试吧?”

白裕山使劲摇了摇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道:“不要。”

“许你吃沈玲,不许我吃你?哪有这种道理,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我不准她比我和你更亲近。”我将一根手指探入白裕山股缝里的小洞,只是一插,我便感受到了属于他体内的温热。

只是男人和男人到底能不能靠,我也不太确定,头一回听说两个男人的事还是高中做和《战国策》有关的理解时,语文老师讲典故提到的魏王和龙阳君的关系。听课的时候我很是震惊,想不到古代君王竟然还能是个同性恋,当时班里同学听了以后都唏嘘不已,尤其是鲁城还说了一句:“居然是个爱靠屁眼子的”。这么一想,我忽然觉得白裕山身后这处柔软之地就是用来放鸡巴的。

我将手指在大哥身后抽送了数下,大哥不适地扭动着身子,面露苦色,我心里那股熄下去的火又有了点燃的趋势,难不成大哥就这么反感我?

不许反感我,我才是和大哥最亲近的人,我才是。

我抽出手指,往手中“呸”了些口水,涂抹在肿胀的鸡巴上,我把白裕山的双腿拉起来架在我的肩膀上,扶着鸡巴去找他的那处小口。

白裕山在我身下使劲摇头,他越是摇头,我心中的怒火便越旺盛几分,我拿前额在他额上磕了一下,道:“闹什么闹你?和别人亲近了那么多次,和你最亲的人亲一次怎么了?”

我终于找到了那处小口,用龟头顶了数次,都没顶开,只是马眼偶然接触到肛门周围的褶皱,便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出来。

“嘶。”我感受到爽意,又对着白裕山后面狠撞了几下,似乎能把马眼嵌进他的屁眼里了。

“没,没。”白裕山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字,手又开始推我了。

“没什么?没和沈玲亲近?她都给你擦,身,体,了!都靠过了!”我捏住白裕山的下巴一字一顿道:“小山说谎,哥哥不喜欢,哥哥要罚你。”

白裕山他越是挣扎,推我,我便越是执拗地想要靠进他的屁眼里,马眼被不断刺激分泌的液体浸湿了大哥的小穴,我握着鸡巴对准那处狠狠一递,终于将龟头送了进去。

白裕山紧致温暖的屁眼把我吸得浑身发抖,我不敢想要是把整根都送进他的屁眼里该有多舒服。我的龟头卡在他的屁眼里不敢动,白裕山挣扎的过程中用肠道狠狠夹了我几下,我这从未开过荤的鸡巴怎么受的住这种挑逗?在白裕山再次扭动屁股的时候,我下面猛地一爽,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我贪婪地就着精液的润滑又递入两分,稍微抽插了一下,肠壁软肉划过马眼让我浑身发抖地射出了更多的精液。

“哈,哈啊,哈”我被爽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趁着鸡巴还在硬,我一把摁住了白裕山的胯骨,快速挺了几次胯,被精液浸湿的小穴很快变得淫荡无比,我没冲撞几次便贪婪地将我吸向更深处,白裕山的腹肌在挣扎中不断起伏,卷动,上面布了层汗,而他却没意识到,他越是卷动身子,我那刚射完本该疲软的鸡巴就又硬了几分。

“白裕山你不是喜欢靠吗?哥哥靠死你好不好?”我无师自通般地被爽意带着摆动胯部,一下一下地在大哥屁眼里抽插,他的屁眼许是被我干开了,吞下了越来越多的属于我的部分,我身子往前狠狠一递,整根鸡巴全都送进了白裕山的屁眼里,周围的湿热将我紧紧包裹住,一股奇异的温暖顺着下腹传满全身,对,对,就是这样,大哥他总是能很好地包容我,身心都能。

我的鸡巴在白裕山的后穴里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白裕山的额上早已布满了汗珠,他的鼻子里冒出了几声轻哼,表情不比刚才痛苦了,舒缓了许多,只是他的眼睛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在我身上,不知道在看什么,我有些生气地掰过他的脸,迫使他看我,鸡巴一边靠一边问:“给你靠爽没?”

白裕山咬了咬嘴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很快又垂下眼帘,若有所思地看着身下,我低头一看,大哥那一直疲软着的鸡巴不知什么时候起悄悄站了起来,此时正贴着他的肚皮随着我撞进他身体里的节奏左右摆动。

我顿时来了精神,我高兴地托着白裕山的屁股将他抱到我身上,他上来以后把我整根几把严严实实地吞进了体内,我把着他的腰顶胯快速操了几下,肉体碰撞,发出黏腻的“啪啪啪啪”的声音,白裕山的屁股被我抬起来,狠狠摁下,再抬起来,再狠狠摁下,他的的眉头虽然皱着,可嗓子里的喘息却一声比一声的重,鸡巴里也冒出了透明的汁液,看得我性欲更浓了几分。

“小山,嘶哈,叫声哥哥好不好?”我觉得自己快到临界值了,不禁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汗津津的,我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背,可大哥的身体始终紧绷。

“叫,叫我哥哥。哈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我只觉一股极强的爽感冲上了我的脑袋,叫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我又射了,这次我深深地射进了我最爱的大哥的体内。

“哈,哈,哈。”我大口喘着气,扶着白裕山的肩膀和他分开些去看他的脸,白裕山咬着嘴唇瘪了半天,湿漉漉的如小鹿般的眼睛里忽然流下两行泪水,他张口张了好几次,才挤出了两个音节:“弟弟。”

我被他这么一叫,倒也没有刚才听到他叫我名字时的那般紧张了,毕竟现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事儿都办完了,大哥就算想起来我是谁了也被我占有过了,毕竟他的身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就是我的人了,不论是谁也不能把他从我手里抢走。

这样想着,我不慌不忙地抱着他挪到炕边,把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手指在他后穴里捣了几下,汩汩浓精便沥沥淅淅地从他的屁眼往地上坠。我平静道:“是啊,弟弟怎么了?”

“你你”

“哥,你跟别人好,我会吃醋的。”我把脸颊靠在他的肩上,就着昏黄的灯光望着他红溜溜的耳朵轻声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大哥把手搭到我脑袋上,把我头挪开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发抖道。

“为什么不能?”我执拗。

“你知道为什么。”他从我身上爬起来,抹了把脸,看了看地上的黏腻,转身厨房拿了块旧抹布来,竟然就蹲在地上擦了起来。

“喂,白裕山,你非要在我们讲话的时候打扫卫生是吗?”我觉得有些好笑,大哥他就那么想躲着我吗?他和沈玲事后也是这般吗?不给我一丝的温存,只想迫不及待地从我怀中离开。

我这么说完,大哥他一句也不回我,只是蹲在地上一遍遍地擦洗那块,我不满地拿脚踢了下他的肩膀,道:“你在生气吗?你给我句话好吗?”

大哥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来,搓了半天手才将手抬起,在我脸上拍了一下。

他是想扇我一巴掌吗?这一巴掌宛如蜻蜓点水,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抽走,他虚弱道:“没把你教好,哥的错。”

“什么你的错?怎么事事都是你的错?我对你犯了那么大的错,你怎么对我什么情绪都没有?你这是想打我吗白裕山?你不能狠扇我一巴掌让我长长记性吗?你就是总是这副样子,对谁都是等量情绪,你就不能他妈的分我多一点吗?最少比那个寡妇多好吗?”我“噌”地从床上站起来,俯视着大哥的眼睛,一股脑地将心中的烦躁输出了出来,但对方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定模样,看得我都想给他甩一巴掌了。

大哥叹了口气,任凭我捉着他的手,无力道:“你知道,我从不生你气。”

“可是我生你气,你把我忘了,你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玲玲让我有多恶心?那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你懂吗!你不会懂的!白裕山你根本就不爱我!”我激动地说完,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大哥他掏心掏肺地对我好,我怎能诬陷他不爱我?或许我想说的爱不是他平日里哥哥对弟弟的爱,而是他对沈玲的那种

我发作完,大哥忽地后退半步,胳膊捂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连忙松开他的手站起来,扶着他肩膀关切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是又不舒服了?”

大哥点了点头,面露苦色,我连忙搀着他来到炕上,把他安置在被窝里。大哥侧着蜷了蜷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我连忙躺到他身后,无声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两人一言不发地身子贴着身子,我逐渐感觉到,大哥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变得烫了起来,我顿时自责了起来,大哥才刚从重病中恢复一点,我却拉着他折腾,他肯定是不穿衣服着了凉,这才又发起烧来的。

我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裤子去外头打些井水。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虽是不再下雨了,却仍是被乌云笼罩看不见月亮。

我提着冰凉的井水回屋,将毛巾浸在水里,捞出后拧干,把白裕山放平在炕上,从头起慢慢用冷水擦他的身子。

“哥,对不起。”我小声道。

白裕山双眼紧闭,眉头拧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我又沾了些凉水,把毛巾敷在他的额头,又取了条新的毛巾,蘸了水在他身上擦拭。

大哥忽然抓住了我在他腰上移动的手,他侧了侧身子,带着我的手来到了尾椎骨。

“哥,你是里面不舒服吗?”我用冰凉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骨轻轻划了一圈问。

大哥被我激得打了个激灵,侧着身子轻轻“嗯”了一声。

“对不起,我给你弄疼了,我以后会小心的。”我边说,边把毛巾塞进他的股缝里,轻轻地对着大哥那处被我弄的不舒服的地方顺时针揉动。

大哥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没有以后。”

我帮他擦拭的手一滞,心口被狠狠刺了一下,酸楚从心里涌上鼻子,眼眶子一下子就湿了。

我没有反驳大哥,而是沉默着清洗了毛巾,又沾了些水,继续慢慢擦拭他的身体,不知擦了多久,背对着我的人发出了绵长平稳的呼吸,我才停下了手。

我端着水出了屋,泼在院里,放下水盆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个巴掌,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白裕山想给你的,他那么疼你,哪怕你伤害了他他还是舍不得打你!”

我说罢,眼睛忽然决了堤似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喘不上气来。

我回到屋里,关好屋门,再次爬到炕上去,静静地躺在白裕山的背后。我盯着他的背脑中不断回忆起他对我的温柔,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我却对他施以暴力,我的脑子忽地“嗡”了一下,脊背瞬间冰凉,因为我意识到:我好像强奸了我的哥哥

强奸这个词对我来说不是陌生的存在,去年村里自杀死了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生前便是被胡家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强奸了,还怀孕了,一尸两命。当时这件事在村里闹得很大,小姑娘家一直要报警,村长劝了好久说是影响村里形象,影响上面拨款搞建设,又说服胡家赔了他们一笔钱这事儿才算翻篇。

我那时便意识到强奸这是指强制女人做可以让她们怀孕的事,用鸡巴做的,而今天,我也用鸡巴强行进入了大哥的体内,虽然大哥不能怀孕,但我仍是不顾他的意愿强奸了他,大哥虽然不会打我不会骂我,但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啊?

我顿时紧张得睡不着了,我悄悄把身子贴上前一些,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大哥起来的话我能有感知,我得看着他,可不能叫他想不开了才好。

我睁眼睁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大哥的体温下降了些才合上了眼,只是我感觉我刚睡着没多久,便被人拍醒了。一个女声在我耳边焦急地喊:“小祥,醒醒,你大哥呢?”

我闻言,脑中的困意顿时消散,我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了妈的脸,我没空去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是迅速四下看了看,大哥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炕?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掀开被褥子,跳下床去,还好我昨晚穿了裤子,这会儿不至于被妈看见光屁股,我焦急地拉开门跑到院里,先往井里看了眼,好好好,不在井里就好。

“哥,哥?你在哪?”我在院子里疾跑,快速拉开柴房,鸡舍的门,白裕山都不在。

“你哥上哪去了没跟你说?”妈跟了出来问道。

“我不知道。”我站在院里狠狠在自己头上锤了两下,心里涌上一股极强的内疚感,要是哥他出了什么事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白裕山!你在哪!”我拉篱笆院就要出去,却见白裕山和爸,二哥一起出现在了视野里,他走路似乎有些跛,二哥扶着他的腰把他搀在身上,我看了看二哥的手,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我迫切地朝大哥跑去,挤开了二哥,亲自搀住了大哥,问:“怎么了哥?你早上去哪了?歪着脚了?”

白裕山他看了我一眼,轻轻推了我一下,似是不想让我搀他,我心里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难受的厉害,可却没松开搀着他的手。

“小祥这孩子,见了爸和二哥也不问一声,眼里就只有你大哥?”完全被我忽视的二哥在我一旁道。

“哦,见了。你们回来干嘛?”我的视线仍是在大哥身上,我对抛下我们的爸,妈和二哥心里有怨,见到他们也不怎么开心,每次回来给我们留下个念想又离开,三年不管不问,再回再见,要面临的还是分别,那他们不如不回,我和大哥不需要他们。

白裕山轻轻在我腿上拍了一下,我知道,大哥他对爸妈,二哥一点怨念都没有,甚至还甚是想念,他一向不许我对爸妈不敬,这是在示意我少说几句。

“你这臭孩子,怎么跟你二哥说话呢?村长给我们打电话说小山出了事,发烧烧糊涂了,爸这次回来带你大哥去平津市看看病,这不车刚到村里就遇上你大哥到药房买药,好像是跛着脚了,你怎么照顾大哥的啊?”爸有些责怪道。

“看病?”我听到这两个字眼,眼睛里一下子有了光,说话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善地对爸道:“对不起爸,我太久没见你们了,有些认生了。”

三人走进院里,妈围了上来,拉着大哥的手哽咽道:“山啊,你哪里病了啊,妈在路上快担心死了。”

“我没事。”大哥拍了拍妈的手背,道:“进屋吧。”

“好好好,咱们赶紧进屋收拾东西吧,也别让你哥等久了,”爸说着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亲自把他扶到炕上,坐下,道:“山啊,三年没回来看你了,你怨爸妈吗?你一向懂事,这些年照顾小祥辛苦了,你哪里不舒服告诉爸,爸亲自给你上药。”

大哥闻言,皱起了眉头,他摇了摇头道:“不怨你们。上药,自己来。”

“爸对你心里有愧,这么多年把你这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丢给你,你辛苦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们生了啊?别跟爸客气,爸想跟你亲近亲近。”爸说。

“不用,谢谢爸。”

“是腿不舒服吗?崴着脚了?我来看看。”爸弯下腰就要去抓大哥的脚踝。

白裕山咬了咬嘴唇,一脸难为情道:“爸,我屁股疼。”

“咳,咳咳咳。”我被大哥耿直的发言呛到了,我的脸“唰”地就红了,不等爸,妈,二哥提问就赶紧推着他们往外头走:“爸,妈,哥,你们快出去吧,大哥痔疮犯了,不好意思了。”

谁料大哥在我身后很不给面子地接道:“不是痔疮。”

爸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大哥,问道:“不是痔疮是什么?”

“我想让他发发汗退烧,给他多吃了些辣椒,辣着了,我以为他是痔疮呢。总之大哥脸皮薄,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给大哥再发话的机会,连忙把爸,妈和二哥推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二哥在外面不解道:“你怎么不出来?”

“我跟大哥熟,他啥样我没见过,我帮他看着点,你们就别管了!”我对着门吆喝了一嗓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炕边,扶着大哥的肩膀不安道:“是我把你弄伤的?”

大哥点了点头,道:“你也出去。”

我僵硬地站在大哥面前,心里难过的要命,脚怎么也不肯迈出离开的那步,我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对不起,哥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不讨厌你。但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脑子有病,我太疯狂了,我就是看不得你对那个寡妇比对我亲近,你明明答应我不会和她干,你食言了我才这么激动的。”

“我没有。”大哥忽然抬头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没和她干?”

大哥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沈玲她说你天天缠着她要,我就以为你们干了很多次了。”我感到难以置信。若是大哥什么都没做,我却这般误会他,还对他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我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个家里?

“她编的。”大哥淡淡道。“你性子急,不给我机会解释。”

编的?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随之而至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庆幸,我顿时觉得自己变态到了极点,不仅没第一时间感到羞愧,反而在第一时间为占有了大哥的第一次而感到高兴。

我忍不住甩了自己两耳光,“扑通”一下跪在大哥面前,垂着头道:“爸妈来接你去平津看病,我就不去了。平津生活条件好,对你的病也有帮助,我也长大了,以后就不用劳烦你照顾我了。这些年,谢谢哥了。”

我边说,眼泪边“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觉得我配不上这么好的哥哥,大哥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照顾我十几年,而我却如白眼狼般反过来伤害了他,我不敢抬头看他,也不配抬头看他。

“别这么说。”头顶忽地被人摸了一下,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有你,哥哪也不去。”

我的眼泪戛然而止,我吸了口气,有些茫然地抬起了头,我看着大哥的眼睛,还是如往常那样平静而温和的神色,我抿了数次嘴,口干舌燥:“我以为发生了这种事,你会不想再看见我了。”毕竟我强奸了你。我在心里补充道。

大哥罕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世上,和你最好,没有你,没有我。”

“哥,”我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把脸贴上去,抽泣道:“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我绝不再做,没有你,也没有我,你对我来说比爸,妈,二哥都重要。”

“嗯。”大哥吱会一声,却也不再回应,他完全忽视了抱着他腿弯子的我,侧过身子拉下裤子从小袋子里掏出刚买的药膏,扭开,挖出一团便往身后送去,他绷着嘴,却还是发出了倒吸气的声音。

“疼不疼?”

“疼。”白裕山也不回避。

我望着被白裕山扒下来的那一节比脸色略白的股肉吞了口唾沫,撑着炕站起身来,拿过他手中的药膏,道:“让我帮你,你自己弄不好,涂不匀。”

“还给我。”白裕山皱眉。

“昨晚就帮你擦了,病疾还不避医呢,更何况我是你弟弟,你一直照顾我,还不许我照顾你一次吗?”

“昨天,过去了。今天我说了,你也,出去。”白裕山有些急了。

“弄伤你是我的错,我现在想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可以吗?”我也有些急了,大哥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想接受我的道歉吗?我坐到炕上,狠拉了白裕山一把,他重心不稳趴到了我的腿上,我望着他臀部两座凸起的小山,口中便如巴普洛夫的狗般分泌出了更多的唾液,我把手探到他的裤子里,将他裤子扒开,白裕山光洁赤裸的两团屁股便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昨晚操他的时候光线不好,我看得不甚清楚,现在是大白天,从这个角度看那两团股肉是如此的肥美。我无法克制地开始幻想自己将脸埋进其中,用舌尖挑弄他股缝里那处吞下我整根鸡巴的屁眼时的场景,以至于出神到大哥喊了我好几次我才听清他说什么。

“别这样,小祥。”他说。

“别哪样啊哥哥?”我拧开瓶盖,挖了一团药膏,在指尖润开,一边往他股缝里探,一边道:“都说了哥哥自己够不到,够不到的事为什么弟弟不可以帮你?嗯?”

大哥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可他的屁眼却在很认真地拒绝我,那处小口夹得紧紧的,不肯对我的手指松开一点口,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些不耐烦道:“放松点,这样我没法给你涂药。”

“出去。”大哥挣扎着要站起来,我心里不快,竟然掐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床上,从后面压在了他的身上,用膝盖把他的两腿顶开,使他的屁眼被迫暴露在我的眼前。

“很快的哥。”我说罢,将沾满药膏的手指刺入了那处小口,大哥挣扎了几下没扭过我,身子最终还是松了下来,我的手指一进入他的身体便感受到了他那独一份的湿热,药膏对手指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我没太费力便推入了两个指节进去,我顺时针在他的肠道里搅弄了起来,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帮他把药在屁眼里涂抹均匀,好让他走路不再像跛了脚那样难受。

“哼嗯。”白裕山的嗓子里忽然冒出了一声我从未听过的愉悦喘息,只这一声,便叫我一直压抑着的老二再也压制不住,顶着裤裆便站了起来。

我刚刚是按在哪里了?我连忙又顺着刚才手指移动的轨迹又按了回去,果然白裕山屁眼里有一处玄机,在我按到那里的瞬间,白裕山又是一声喘息,然后他的身子跟着抖动了一下。

“是这里吗哥哥?”我用指腹对着那处慢慢地研磨,另一只手在白裕山看不见的角度覆上了两腿间的帐篷。

“小祥,别,别按了。”白裕山的嗓音变了调,又沙又哑,还带着股勾人的味儿。

我一边大口呼吸,一边忍不住俯下身来,趴在他耳边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反应?是喜欢弟弟这样对你但不好意思跟我说吗?”

我用膝盖顶了顶大哥的屁股,逼迫他的腿撑起一扇小拱门,我弯下腰去看,果然,大哥的身子被我勾起了性欲,我分明看到他一直盘卧着的肉龙在我面前直起了身来,就和我的一样!

“哥,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我穿着粗气把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拉出,握在手里揉弄,道:“毕竟我们是亲兄弟,但是你别不好意思,我和你其实是一个反应现在,我也硬了,所以哥哥不是一个人。哥哥想要的话,小祥都会满足你的。”

白裕山却带了哭腔:“不要。”

“我知道这有悖纲常,但是我们都是男人,男人之间又不能搞出什么事,哥哥不用怕。”我在白裕山的屁眼里又摁了两下,补充道:“我们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哈,啊,哈啊”白裕山的喘息忽地重了起来,他的腰窝塌了,又顶起来,胯骨甚至还动了几下像是想让那根肉龙操到床上去,可没操几下,白裕山便瘫软在床上,大口喘起了粗气,我好奇地把他翻过来一看,只见白裕山的鸡巴上粘了几滴浓白,渐渐软了下去,我再往他身下的被褥上看,不禁倒吸了口气,我的哥哥竟被我按得射在了上面。

“哥,”我激动地趴到他身上,鸡巴与他刚软下的鸡巴贴在一起,抱住他的脸亲了又亲,道:“哥哥也喜欢我是不是?是不是?”

白裕山的眼睛里似是有些茫然,我知道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我面前做了什么,毕竟他是抚养我长大的大哥,多少有些长辈之气在身上,我应该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好好消化消化。想到这里我便又继续自顾自道:“我爱你,哥哥。白裕山,我爱你。”

白裕山的眼睛慢慢清明了些,他张了张口,哑声道:“我也,爱你。”

还欲再回应两句,那边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爸的声音:“小山!小祥!弄好了吗?平津有点远呢,要开一天车,再磨叽的话天黑也到不了了!”

“好了好了!”我连忙从大哥身上爬起来,将大哥从炕上拉起来,帮两人提好裤子,匆匆抓起一只毛巾将床上大哥留下的那滩浓白的精液擦掉。抹了数次,布面上却还是留下了些许白痕,但不明显,想必没人会发现。

大哥见我收拾好了,便去把门打开,爸,妈,二哥一起涌进来,张罗着帮大哥收拾行礼。

“小祥也去。”大哥道。

“小祥也去啊?”爸爸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家里地方小,睡不下啊”

我虽然没打算去,但听到爸爸亲口说出没想过带我去的话不免觉得有些心寒。我委屈地咬了咬牙,却听见大哥又说:“祥不去,我也不去。”

“害,你这小山,还是这么别扭!你弟弟马上都成年了,自己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妈妈帮腔道。

大哥拉起我的手又重复了一遍:“祥不去,我也不去。”

“好好好,行行行,服了你们哥俩了!”爸爸有些烦躁了,他点了根烟,在我们面前抽了起来,指着我的脸指挥道:“你要想去,就快点收拾,今晚我必须到家,明儿还得上班,别耽误事。”

呵,我就知道。我不禁想,抛弃我们三年的父母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没耐心,白裕山自己一个人去平津市,他们的家里,估计跟个外人似的,他本来就老实,他们要是以他不上班为借口欺负他,让他做全部家务怎么办?这个平津市我是必须要去了。

“这就去了爸,别担心,我们很快的,不会耽误你的事。”我难得和气道。可这背后却是委屈,白裕山和我即将寄人篱下,虽然这人是我们的父母,可我们毕竟多年不一起居住,去他们那里便是外人,外人之间自然是要客气些的。

爸妈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爸甚至还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搭了把手。

带齐了东西,五个人在相对愉快的心情里上路了。

“大哥,咱们也有三年没见了,你想不想我这个弟弟啊?”车上,强行挤在我和白裕山之间说是为了联络兄弟情的二哥抱住大哥的胳膊道。

我嫌弃地看着他搭在大哥胳膊上的手,生出了一种将那只手打掉的冲动,白裕山只是我的哥哥,不是他白海河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便宜哥哥,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我和白裕山才是最亲的人。

“想。海,这些年,过得可好?”大哥却和我想的不一样,他亲切地叫着二哥小名,并对他微笑。

“好,我给你说,我这些年啊”

听着他俩打开了话匣子,我心里酸酸的,脑子也跟着跑了神,回避去听他俩的叙旧内容。好吧,我承认,白裕山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改变不了他,或许对他来说我和白海河是一样的,都是弟弟,他可以和我好,也可以和白海河好。

操。我咬了咬后牙槽,悄悄把脸别到一边去,我看着窗外飞快往后移动的高速护栏,眉头皱的紧紧的。我不想白海河在白裕山心里和我是一样的,最少,白裕山他要爱我多一些才行。

可是爸,妈都在车上,我没法讯问大哥,只好自己沉默着生闷气,听着他和白海河热络地聊天。年纪只有两岁之差的兄弟相处起来显然比年纪相差十五岁的兄弟来的更自然,他们有着更多的成年男人之间的话题,而白裕山与我说话时显然就是一副大人对待小孩的口吻,我知道他把我当孩子,甚至是他的儿子,他给我的爱与其说是兄长之爱,不如说是父母之爱,而我想要的,却是和他平等的那种,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我觉得我可真是够变态的。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又按奈不住地支起耳朵回去偷听他们俩的聊天,他俩有的没的又唠了一会儿,聊起了二嫂,二哥很自然地就把话题过渡到了大哥身上:“山啊,你是有看对眼的女人了么?”

我浑身的血液冰凉了起来,呼吸也不免重了些,我不敢看大哥,却感受到脸颊上似乎落下了大哥的视线,我听他犹豫了一下,道:“不说女人了吧。”

不说好,不说好。我的手不安地拽了拽裤腿,心想白裕山是担心我听了又会发作,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然而二哥却没打算放过他,我听见二哥紧接着说:“跟村长打电话的时候,村长说你在你们村一个叫沈玲的女人家里,你看她怎么样?”

我猛地抬头瞪了一眼二哥,二哥却是拿后脑勺对着我,我这一抬头却对上了大哥的视线,我一看到他温柔如水,平静如往日的目光便泄了气,我嘟着嘴弯下身子,把脸埋在膝弯里去,让自己忍住不去打断他们的对话。

“她还行。”大哥说。

我听见二哥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然后在我背上拍了几下,道:“小祥,你大哥脸皮薄,你来说,他俩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二哥,不解道:“你指发展什么?”

“不是吧小祥,你天天在学校这么不关心我们大哥的吗?好歹山他给你洗衣做饭这么多年,怎么他有女人了你都不知道?你大哥都在人小沈家住那么久了,你也不关心关心他?”二哥没看出我的不悦,继续嘻嘻哈哈道。

“哦,沈玲啊。”我语气有些不善道。“总是让哥帮她干活,我见她欺负哥,我不喜欢她。”

“哈哈哈哈哈,小祥这你就不懂了。”开车的爸爸忽然插嘴道:“你大哥好不容易看对眼一个女人,帮人家干干活也是应该的,当年你爸追你妈的时候,可没少到她家帮忙掰玉米,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大哥通透,聪明着呢。”

妈也帮腔道:“是啊,我听村长说小沈把小山照顾的挺好的,俩人这一起住这么久了,小沈虽然结过一次婚了,但小山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家也不反对。”妈又看向大哥道:“你也不小了,山,等小祥开学我们送你们回来,咱们家向人家小沈提亲算了。”

“提亲?”大哥说这话时没看妈,而是看向了我,他的眼神是在询问,他在询问我是否会答应吗?

“你看咱弟做什么?咋着,你娶媳妇儿他还不乐意了?”二哥把身子一横,挡在了我们之间,让我再看不到白裕山的脸。

“不是,祥不喜欢玲沈玲。”大哥道。

“这你不用担心,你弟弟马上要毕业了也,高考完你就不用管他了,到时候考得好去上大学,考不好到平津市打工,小山你就留在村里好好和小沈过日子就行,和小海一起加油,争取让你爹我早日当上爷爷。”爸接腔道。

所以说我的意见在这个家里一点也不重要是吗?我握了握拳,心里自知理亏,大哥对我好,才会在意我的想法,才会在我威胁他和沈玲在一起就离开他时说出妥协的话。我知道我是个混蛋,可是,可是可是我竟想要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混蛋下去,只要白裕山不和沈玲结婚,我也可以一辈子和他在一起,爱他,敬他,照顾他。沈玲会做的,除了生孩子我都会做,凭什么沈玲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难过地垂下了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正憋屈着,背上忽然攀上了一只手,那手的尺寸我不用回头便知道它的主人是谁,白裕山隔着白海河在我背上顺了几下,道:“等祥毕业,再说。”

“山,不是我说你,这是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小祥马上也是个大男人了,不需要你管了啊,再说了,你要跟你们村那沈玲结婚了,祥也多了个嫂子照顾他不是?你怎么想的啊?”二哥看了看我,又看向白裕山不解道。

“祥说不要小沈。”大哥耿直,直接把我卖了。

“我没说!”我有些恼羞成怒了,推开二哥看着大哥的眼睛有些埋怨道,他怎么能把我跟他说的话告诉别人?

“你说我和玲沈玲好,你就离开我。”大哥有些委屈,他说时垂了垂眸子。

“白裕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开车的爸爸吼了我一声。“你大哥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有个相好的,我不准你搅黄你大哥的好事,你没事儿威胁小山做什么!他实心眼子又疼你疼的紧,你真想你哥一辈子围着你转,因为你耽误了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幸福?”

“是啊,小祥,你怎么会耍这种小脾气?你哥是男人,结婚也是女的到我们家,他又不嫁走,你还怕他走了不成?”妈补充道。

“弟啊,大哥这么多年他不容易啊,你得懂事点。”二哥说。

“我”我抓着裤腿结巴了半天,口是心非道:“行,都听大哥的,我不管了。”

说罢我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很快到了饭点,到了服务区,爸把车停在加油站加油,叫我们全部下车,到超市买方便面泡来吃,我跟着下了车,却是一个人走在队伍末尾,沉默着,一句话也不想说。

白裕山扭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被二哥搂着肩膀拉走了,我跟在他们后面,看着白裕山的背影,我的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我快速拿袖子擦了一下,低着头不让任何人看见。

走进超市,大哥看见我便招手问我:“祥,吃哪个味道?”

我摇了摇头,不言语,目光落在货架上漫无目的地看。

“不管他,小山你别惯着他了,瞧他那驴脾气,就该磨磨,饿了自己会拿,不饿拉倒。”爸恶狠狠道。

行,不吃就不吃。

“真不吃啊?”一行人坐在服务区石桌上等泡面,二哥见我面前空无一物,便问道。

“不饿。”我说谎了,我很饿,可我用绝食抗议,抗议他们抢走了我的大哥。

吃饭时大哥被妈和二哥夹在中间,爸虽和我坐在一侧心却也朝着对面的人们,他们围着白裕山嘘寒问暖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才是这个家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个多出来的儿子。

我把手插在裤兜里,目无焦点地看着石桌上的坑坑洼洼,听着那一家子的欢声笑语,我终是忍无可忍,站起身道:“去个厕所。”

很好,没人说好,也没人说不好,可能都没空跟我说话,我默默地踢着鞋朝画着西装小人标志的建筑方向走去。

快走到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我的手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大哥的声音从耳后响起:“生哥的气了?”

我不想理白裕山,我讨厌他出卖我,讨厌他和抛弃我们的人那么亲近,讨厌他和白海河勾肩搭背,讨厌他几次三番想叫出玲玲那个名字!

我好嫉妒啊。

我脚下加速,冲进了厕所。

我找了个位置解裤带,白裕山在我旁边站好也开始解。

“饿不饿?不吃午饭,不行。早上,就没吃。”白裕山边在我旁边放水边道。

我听着他那边的水声,终是控制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其实我见过很多次白裕山小便时的样子,可和他发生关系后,还是头一回见,这次看他捧着的那话儿里吐出汩汩清液,我便无法控制地联想到早上他鸡巴上黏着白精赤着下身躺在我面前的样子。我站在便池前捧了半天尿不出来,低头一看,不禁暗骂一声自己没出息,竟看着白裕山又硬了。

我气鼓鼓地将东西收起来,在屁股上擦了擦手,道:“操,不尿了。”

白裕山那边刚止住水声,一只手还在提裤子,另一只手就马上伸到身后截住了我,道:“别走,和我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我本来担心他们对你不好才跟来的,看到你们那么亲,我觉得我是多虑了,我就不该来的。”我毫不犹豫地甩开了白裕山的手。

“抱歉,我不该,非要你来。”大哥小声道。

“啊?”我要被白裕山气笑了,他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啊。也是,白裕山情商不高,和他说话必须要打直球,否则他就会听不懂。可是我脾气上来了,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耐着性子向他解释我究竟为什么生气,况且我生气的理由过于无理取闹。

“抱歉,你想走,就回去吧。”大哥怕我不懂,又说了一遍。“我帮你,买车票。”

“哈。”他还要给我买车票。我有些激动道:“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这个,烦人的弟弟走是吗!”

“我没有啊?”白裕山连忙摆手。

我明知道自己在撒泼,可还是任由着自己撒了下去:“你跟爸妈,二哥相处的多好啊,我看你们四个在平津市好好过日子算了。我回去自己高考完自己滚蛋,再也不打扰你们一家了!”

“祥,”白裕山他重重拉了我一把,我踉跄了一下跌进了他的怀里,他抱着我的脖子道:“哥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没有你,家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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