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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三天,“早”,精灵克里斯的邀请,密林(1 / 2)

“伊利亚,你们的世界,也和我们一样,有四季吗?”池夏在睡前,忽然很好奇,努力让自己快要撑不起的眼皮掀开一点,询问在一旁搂着他的恋人,快要睡着了,不行,他还没问完。

“我很好奇,如果这里有四季……那现在是什么时候……”说完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恋人微弱的讲话声,变成了平稳的细小呼吸声,伊利亚不用睡觉,他只是静静地凝望着池夏。

池夏觉得应该是快要结束的春天,但是他睡着了,所以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春末。”伊利亚说。

窗外落下恩赐的雨滴,滋润这片失去神明的大陆每一处。

第二天醒来的池夏,感受到升腾的雾气,带来的寒意让他不自觉将手臂蹭到伊利亚的怀里,他是有些畏寒的,还没有醒,没有完全醒来,但是身边的气息让他安心,也没有发脾气。

直到被恋人从柔软的被褥里拎起来,穿好衣服,打了个哈欠的池夏才睁开眼睛。

“吃饭了,皎皎。”对方笑着,今天的早餐是旅馆供应的。

他迟钝的大脑被睡眠糊住了,还没有解冻,等咀嚼麦香味的风味面包时,他才想起一件事情,“咳咳咳!”

被呛到了。

伊利亚给他拍拍背,同时担忧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会叫我的小名啊,伊利亚。”他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热可可,喝了一口,缓过来就开始询问这个他在意得不行的问题,“我记得好像我也没有说过,在游戏里输的也是夏和阿池啊?”

对方低了低头。

“因为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

池夏觉得很奇怪,他除了第一次在游戏里看见对方,并不记得自己见过伊利亚啊?而且金发碧眼美貌的外形,只要见过一次,绝不可能忘记,越是想要找到一个结果,他就越觉得脑子有些疼。

似乎有什么在漫长岁月中忽略的过去,在袭击他脆弱的神经。

想要迫切地告诉他什么。

他昏了过去。

但是晕过去的前一刻,铺天盖地的哀伤就像伊利亚的眼睛,如同大海般,快要将他包裹住,池夏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句回答而已,最后,在恋人的怀抱中,失去意识。

因为承载不住过分的情感,也无法接受那些涌过来的碎片。

伊利亚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说,果然还是太早了。

他抿了抿唇,即使很想保留夏的回忆,但是……他还是消除了这些痕迹,用祂很久没有用过的光明魔力。

他抚摸着恋人的面庞。

“皎皎会想起来的,但不是现在。”

池夏醒来,他们已经回到了最开始的小木屋,肉眼可见,这里变得更大了,屋内开着窗,可以看见后面的湖水湛蓝,红绳上挂着两三块颜色不一的帕子。

为什么会有些哀伤的感觉?他抚摸了自己的眼睑,不太明白,难道自己是做了个不舒服的梦吗?很快,他的思考就被伊利亚打破了。

“今天是第三天,夏,早上好。”他完美地像是大理石雕塑的恋人,将脸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角,然后询问的擦过他的嘴唇,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像是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池夏心中那股痛痛的感觉霎时间远了些,他拉住对方的手,扣紧对方的身体。

他将唇瓣送到对方低下的头上,在伊利亚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然后又主动亲吻对方。

“伊利亚,早啊。”含糊不清的早安。

像只小动物一样,蹭蹭蹭,明明已经舌吻过,但是池夏还是掌握不了亲吻的深入,他只把两片干燥温热的红唇,覆在对方的唇上,看向对方的眼神带着勇敢和期待。

伊利亚。

伊利亚,我做得好不好啊?

“夏,好喜欢你。”伊利亚笑了,抱住对方,没有亲进去,延续对方的蹭蹭。

皎皎,做得很好,很喜欢。

他们用眼神回答了,沉默而心知肚明。

很难说,这应该是只相处了几天的恋人,就能拥有的默契。

“叮咚~”

小木屋的风铃被吹动,是门外有了陌生人,池夏还以为那只是装饰物,他好奇地看着关闭的木门,询问:“是你的朋友来找你吗,伊利亚?”

他在好奇,在另一个世界,不同于他认知的恋人,伊利亚的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他主动发出了‘我对你好奇’的信号。

“很遗憾,并不是。”伊利亚说着,他感受到了门外是谁,然后开了门,温柔的脸上,罕见有些嫌恶,似乎门外是让他很棘手的对象。

门开了,池夏发现那是他的老熟人。

他没想到,有天会见到游戏里面的chris,但是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咦,等等,你也是男人吗?”听到池夏的话,精灵的尖耳朵动了动,铂金色长发在他的指尖绕了绕,翠绿眸子盯着池夏,冷淡而美丽的面容,是克丽丝?现在应该叫克里斯才对吧。

“嗯。”好冷淡,但是符合人设?

一个冷淡的人,遇到另一个冷淡的人,要么都不说话,要么有方一定几率会变成话痨。

而池夏,正好有很多疑问,问伊利亚会被搪塞,然后拉到床上,他肯定,眼前的人或许连认识都不认识他,所以,要问吗?

他迟疑着要不要上前,站在他身后,表情已经从微妙不爽到严重不爽的伊利亚开始说话了:“你来我们家干嘛?没事做吗?”

啊?我们家?我和伊利亚的家?池夏下意识看看这间变大的温馨小木屋。

“我来见祂。”精灵的声音如同林间风语,穿梭过耳边,留下一股神奇的感受,池夏又看向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猫眼里面亮晶晶。

池夏,种族人类,性别男,穿越到这里的第三天,对传说中的精灵,眼前的克里斯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并且想要借助对方,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你见到了,可以回去了,啧。”讨人厌的家伙,真是没眼色。

“母树说,让你带着他,跟我们回密林。”金发绿眼的精灵说完,就看向池夏,脸上依旧冷淡,但是却能看出期待?错觉吗?池夏摸摸脑袋。

他习惯用之前在游戏里面对他们的认知来判断,从今天,除了伊利亚之外的角色,出现在自己眼前后,发现其实这个习惯也不太好。

“您可以来吗?”邀请是对自己的吗?池夏呆了呆。

伊利亚的面色黑得像是暴风雨的夜幕,但是他没有逼迫或者替池夏拒绝,他只是用眼神怒瞪着一来就勾走他恋人视线和心思的讨厌精灵!

“好啊。”池夏答应了,虽然昨天伊利亚带他出去玩了,但是这可是精灵哎!还是《狂乱之舟》里面最热门角色5的chris啊!

池夏真的很好奇,这个世界里面的精灵又是什么样子。

会和《狂乱之舟》里面的背景介绍完全不一样吗?

伊利亚温柔的脸上,平静地酝酿着想要杀死克里斯的计划。

克里斯一脸淡然,颇有长生种不畏惧的精神,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点就会炸。

但是,伊利亚还是在池夏的威胁视线下,默默熄了手里面的魔法光芒,最烦精灵族了,他想,最后还是和恋人、最讨厌的精灵走过越镜,穿越到密林里。

第四天的夜晚,小木屋内。

伊利亚睁眼,看着身旁熟睡的池夏,窗外月光皎洁,那些人传来的讯息无非是明里暗里的询问,他面无表情地群回:闭嘴。

又安静下来了,真好,只有他和皎皎两个人。

喜欢……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快些想起来一切吧……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了……皎皎……

我快要无法忍受这种寂寞了……好宝宝……快些想起来吧……不要又留下我一个人……

他伸向恋人的手,最终只是在距离他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很近了,很近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禁锢的欲望更浓地洒向整个木屋,变化成他第一天来就呼吸的氧气,侵染近恋人的每一寸身体,潜移默化而深深携带着能量,融入对方的身体。

无法说出口,无法解释。

是罪恶的,但是又如何?

伊利亚看着自己恢复黑色的指甲,他早就在失去池夏的百年里疯了。

第五天早餐过后,池夏和伊利亚在湖面划船,玩闹过后,他打了个哈欠,主动询问:“今天,我们要做什么呢,伊伊?”

被好像火气很大,但不是对着自己的恋人拉进了木屋里面呢。

池夏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伊利亚了,他的睡衣是简约的两件,掀开上衣的是恋人的双手,火热的是他靠近自己脸颊的眉眼,他看见那里面对自己的渴望。

他身体里欲望的火苗也被点燃。

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用下面新生的那个小逼,蹭着男人的身体来获得不同的快感了,男人也没有阻止他,他夹紧了大腿之间,那里流出些水液,将对方干净的裤子打湿,并且逐渐因为时间的推移,那里的快感加剧,流出的水液也更多。

透过被打湿得沉重突出的裤裆,那里不仅勾出勃起鸡巴的摸样,下面那个漂亮得和蝴蝶一样美丽的小逼的形状也很突出,阴阜散发着热气,大小阴唇缓缓蠕动,透过薄薄的,被沁透淫水的布料,分泌出的馥郁香汁滴落在男人的大腿之间处,将他也打湿了。

被蹭着的伊利亚在做什么?他一边享受着,恋人对他身体的着迷,一边抚摸着,恋人身体上的两只小奶子,得要双手圈着,才有波的贫瘠地。

“啊!射了……唔!”在恋人蹭着自己的腿射精之后,不停抚摸着这对小奶的伊利亚,启唇含住了一边的茱萸,将小小的粉嫩乳头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把玩抚弄着另一边,逗弄着满是青涩的果实,这里未被开发,被抑制住,于是他的恋人也仰起头。

不肯叫出声,即使下面已经潮吹过一次,因为被舔乳头,玩弄奶肉的快感。

池夏疯狂地揣着腿,想要从身上人的桎梏中离开,但是对方圈住他了,他又不肯暴露出被舔乳头,被咬住一点点奶肉的快感有多刺激,只能够伪装成无事发生,但他面色潮红、双目都快翻白,不受控制向上扬起的唇瓣开合,极力咬住舌尖那一点。

疼痛也无法阻止快感的席卷,他的下身潮湿一片,比刚才还要糟糕。

落在伊利亚的眼里,他只看得见池夏红艳的舌尖,被洁白的牙齿咬住,痛苦和欲望,快感在他的恋人身上,都变化成了无助地捧向他身体的反馈。

池夏疼,也爽,他未来得及消化过载的快乐。

劲瘦美丽的腰肢就主动地向身前这个,他最信任的恋人挺去,被男人口水蹂躏得糟糕透顶的粉色乳头变得有些红,另一只只被手指揉搓过的显然并不是很满足,池夏感到那上面有些说不出来的瘙痒,于是他抓挠住身下床褥的手指抓住伊利亚的手。

“伊…帮帮我……”这次不再是身体无意识的奉献,他慷慨地将自己献给了恋人。

“呃啊!……谢谢你……呜!还要、还要再……再吃一下……伊伊、好舒服……呜啊啊啊啊!!!”他的手指抓住男人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最不舍狠心对待的金色长发被他抓下好几根,疼痛,双方都自动忽略了痛苦,伊利亚想要将池夏吞进肚子骨髓中一般用力,大力地啃噬着娇嫩脆弱的粉色乳头,身上的人不断动弹,一会想要离开一会想要更大力一点。

不会放开你的,伊利亚的目光中充满了可怕的欲望,深重地像是捕猎者给与猎物最后一击的残酷,他用上了牙齿,叼住池夏的乳头,开始向外拉扯,直到对方爽得叫出来,不停喘息,受不住了,他才好恋人般,贴心地抱住浑身淋漓的池夏。

“呜!太……太快了……慢一点、伊伊……慢一点……呃啊!”余韵绵长,池夏还在喘息,他倒在床上,感觉今天就只需要做这个就足够了。

但伊利亚解开了裤子,那根粉色的巨大鸡巴在他面前弹出来,前列腺液滴落在他的乳头附近,好脏……想要摸一摸,好奇怪的念头,显得他好饥渴啊,池夏吞咽了口水,含糊不清地用仍旧未能从快感中解脱的嗓问:“今天还要做其他事情吗?”

“对啊宝宝,还没有结束呢。”伊利亚微笑着,宽和地将他从湿了一点的床榻上捞起,那根热热的干净鸡巴抵住了池夏的小腹,好别扭,池夏扭了扭身体。

“伊利亚,可以把你的东西……放在我的下面吗?”他鼓起勇气,自己已经不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人了!他可以的!说完,还不等伊利亚反应,他就站起来,小腿只是有些酸,池夏想要自己坐在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上面。

就当按摩啦~

伊利亚摁住了他的身体,嗓音沙哑后,带上了威胁性:“皎皎,你不怕我操进去吗?你不怕痛,不怕怀上小孩吗?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池夏听到他的话之后呆了呆,他可以怀小孩吗?原来被进入是会痛的吗?

“我们慢一点,等你想清楚,我再问你。”伊利亚说不上是失望,更多的其实是呼了一口气,毕竟他不想再横生枝节,让池夏恨他,在他恢复记忆后还生气。

“我们皎皎,想不想试试其他同样可以快乐的方式?”

池夏呆呆的,还在思考,自己居然可以生小孩?伊利亚居然比自己还先知道?但是现在问,伊利亚肯定不会告诉他,于是他咬咬至今还痒痒的舌尖。

“好啊。”他答应下来,不知道伊利亚所说的其他快乐方式是什么。

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池夏的身上,贫瘠小小的乳头更是重灾区,然后是大腿腿心,靠近同样射精两次的鸡巴和潮吹又一次的小逼附近,白白的,弄得很不干净,最后是翘起臀瓣最深处内的菊穴口,这里没有被狠狠地射上一泡,但是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臀瓣上面全是又一股男人的白精,甚至空气里还留下了浓浓的麝香味。

好臭!池夏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又一道红痕。

讨厌伊利亚,又把他弄得好难受。

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白日宣淫!

池夏昏昏沉沉,为什么感觉他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啊?他喝下果汁,然后在恋人温柔的伺候下,清洗身体,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知道伊利亚所谓更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池夏绝对不会答应。

被伊利亚说了他可以生小孩之后,小逼是不敢碰的了,于是,当男人的手再次摸到胸前,被伊利亚用不清不明的眼神看着时,池夏也只是点了点头。

但他没想到,伊利亚居然会用他的鸡巴猥亵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利亚,呜!”被马眼吸附住的小小乳头,发出奇怪的快感。

池夏还不懂为什么只是短短几秒,伊利亚就能淫邪地将这里用腺液涂了个遍,即使贫瘠,不大,可是也是男人的胸膛啊,而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伊利亚一边继续用鸡巴在上面游走,留下更多暧昧的透明液体,腥咸的。

一边将脸靠在他的手腕边,微凉的嘴唇擦过那上面的每一处。

还含进去了一点手心的肉,配合上猥亵到另一边乳头的鸡巴头,池夏感到有些愤怒。

他的脸在刚才已经染上薄粉,这点怒气聚集在猫眼尾,上挑勾得伊利亚更口渴,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凑近,想要吻住池夏的唇,喝一喝他的生命之水。

池夏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化,身下那处小穴隐蔽地流着水,顺着大腿的布料黏腻地流下,慢慢的,他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混进了他的味道,上头的鸡巴又勃起一次,激动地抵着男人的身体乱动。

他拿着鸡巴在自己胸上乱动,把射精的地方抵住乳头吸附,明明很不卫生,很糟糕,但池夏微微低下眼,却感到心中有股奇妙的火,被吸住的小乳珠也隐约发痒。

他没有流泪,莫名而不同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伊利亚的唇快凑到他的脸上了,趁着男人还没发觉池夏已经生气,刚好此刻,不慎让他逃走的手掌,一下就在男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成年男性并不瘦弱,何况他确实带了火气,伊利亚被扇得那边脸红肿起来了,但当池夏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心虚地想要侧过头,但是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支棱着头看他。

“宝宝,你生气是因为不舒服吗?”对方没有生气,只是将被扇红肿的半张脸更凑近他的身体,身下那根也依旧不知羞耻地蹭着池夏平坦的胸膛,隐约,池夏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伊利亚似乎被扇得更兴奋了。

变态。

“我不喜欢,不舒服!”池夏吞咽下差点破口而出的两个字,瞪着对方。

“是因为不爽吗,宝宝?”伊利亚问他,但是得到的只有恋人生气的后脑勺。

爽过头我也是要揍你的!池夏不说话,然后听见背面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皎皎,你这样,后面怎么受得了啊。”

怎么受得了要吞咽下彼此的血液、体液?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他等半天都没听到后面是什么,池夏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伊利亚,发现对方温柔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汉?他思考一下觉得挺恰当的。

“那,换一种,好不好。”伊利亚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邪恶,问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看来确实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是池夏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得警惕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问:“换一种不会比这个更过分吧?”

“不会,我保证。”真是奇怪,但是可以答应一下吗?

他夹了夹腿,想把湿透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那好吧。”

伊利亚笑了笑。

可怜的池夏,被黑心的伊利亚玩弄于股掌之中。

“要脱衣服吗?”他在脱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问了一下对方,他的身材偏清瘦,之前皮肤好像没有这样白?白得放光的漂亮也好像是来这里之后才有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池夏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男人拉住手。

“夏可以帮我吗?”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从腰胯到大腿,有意无意地从大腿间勃起的巨物经过,怎么不能说是勾引呢?池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些羞涩。

虽然更过分的早就做过了,但是看见他这样,不好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使唤?

梦中也会有味道吗?

池夏吞咽下伊利亚鸡巴上的腺液,略带苦味的腥躁味,令他心理感到不适,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不用摸就知道,下面肯定勃起,也肯定湿了。

人类真是神奇,他想。

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神奇?

被臀瓣保护好的菊穴,也在渴望着什么,他们都光裸着身体。

微妙的不爽,是因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不是在对待平等的人,而是夸宠物似的,而他一边不爽,一边竟然该死地从给伊利亚口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奇异的快感,池夏想,这场梦醒过后,最好被让他记得。

不然他一定会,和伊利亚冷战。

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池夏知道,那上面有对方鸡巴的形状,他很不爽的被他的手指摩挲着,并且感受到那双手逐渐变得湿润,伊利亚出汗了,在被自己口交的快感中,他矛盾地感到快活的喜悦。

明明只是场梦,他却感觉到对方的宠溺?

刚进入,牙齿磕磕绊绊地咬疼了伊利亚,他感到痛快,同时心虚,后面就快和熟练了,但是仍然青涩的,一点一点含进去,舔舐。

他的脸也因为口交而略微窒息的痛苦而出了汗,池夏迟钝地意识到,似乎口交的感觉并不是很美好,但他开始主动好奇,吸住恋人鸡巴每一处,对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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