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的过程中,白澄云足够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时候微微的摆手抗拒是觉得被自己这样像是婴儿一样抱着清洗非常没有尊严。杜白这些根本构不成威胁的抗拒一点都不会让白澄云有任何不悦。相反,她喜欢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义以及精神意义的双重敏感。毕竟,征服一个完全已经折服的猎物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我的宝贝,一直这么坚强。白澄云在心里满意的夸赞了杜白。
天色逐渐发白,对于杜白来说,那难熬的夜晚逐渐过去。
早上六点半,准时苏醒而且保持着良好自律习惯的白澄云醒了过来。她放肆的亲着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心里很是满足。随后,她前往盥洗室准备进行洗漱。并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爱的母亲温柔而又体贴的对杜白说:“宝贝,妈妈上午有一个会议,中午会派人来接你去外面吃饭。你昨晚累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电话给王医生。”
杜白在听到王医生名字的时候就忍不住攥紧手指。谁要打电话给王医生,和王医生有关的都是一些格外耻辱和不堪的记忆。那些记忆,谁要重温啊……
在白澄云完全离开房间之后,杜白慢慢的坐了起来。虽然下身仍旧有些酸楚,但是她还有一件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杨林。她昨晚亲眼目睹了自己被自己所谓的母亲侵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杜白打开电话,准备呼叫杨林去另一个房间见她。
她不希望杨林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情来。毕竟,她以前做遍了白澄云口中的“偏激”事情,例如报警等……但是都无一例外,遭到了失败的回应,甚至一些随之而来的白澄云的惩罚。杜白不希望一个充满前途的年轻毕业生,因为看了自己的那不值得的羞辱事情而乱反应就被被前途尽失。
想到这里,杜白还是觉得有些悲凉。自己竟然要替自己的侵害者掩盖罪行……这个痛苦的想法让她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要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努力告诉自己要坚强,在几分钟的心理建设之后,她呼叫了杨林,用和昨天一样波澜不惊,用良好的修养进行了礼貌的措辞:“杨小姐,你能现在立刻到昨天的会客室来见我吗?”
接到杜白电话的杨林很快赶到了昨天她和杜白初见的会客室。映入她眼帘的是,是一袭白色睡裙的少女。少女的睡裙也不致于称得上裸露,但是那漂亮而又光滑的肩头,以及无遮无拦的锁骨仍旧袒露在外。上面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隐晦的传递着昨晚被侵犯的香艳。少女努力正襟危坐于会客沙发上,但是她的因为昨晚的疲倦和劳累仍旧可以轻易的从面部表情上看出来。
眼前的这副略微有些色情的景象和少女身边禁欲、庄重且具有线条感的家具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杨林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吞咽了一下唾液。
看到杨林的到来,杜白用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的问杨林:“昨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林被这无波澜的提问有些惊讶到,她刚准备开口说:“我…”随后就被杜白打断,她稍微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身体略微前倾,语气而平缓的说:“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你怎么解读这件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的事情,这件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并不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而且任何想要改变这件事情努力几乎在过去都被证明为徒劳。如果你比较明智的话,你大概可以猜到最好的选择是对这件事情保密并且视而不见。”
说完这段常常话语的杜白停了下来,等待杨林的反应。她看着杨林的表情从惊讶变得困惑,随后对方问自己:“那杜小姐,自己怎么看呢?”
哦?这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杜白在心里评价道,然后她再看了一眼杨林的表情。很好,也没有怜悯或者同情之类的,这还是一个可以加分的点吧。我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杜白在心里再次复述了这句宣言。
“我怎么看,这个不太重要。”杜白带着不变的距离感回答她。
“您是当事人,您的看法当然重要……”杨林的话语还没结束就被杜白再次打断,她更是冷漠的说:“不要再说当事人当事人之类的话了,老师您又不是法律系毕业的。我想告诉的您的就是,不要对我有任何同情之类的情感就好了,然后你这件事情视而不见就行。”
“好的…”杨林顺从的答应了下来。透过自己服务的大小姐冷漠而无波澜的反应,她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也更加清晰:大概杜白并不是情愿和自己的母亲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她正在遭受着可怕的强迫。而且这种强迫似乎已经持续了一阵,杜白或者她身边曾经有人做过反抗,但是都以失败告终。
这样的事实推断也让她觉得难受,原来昨天所目睹的完全不会是什么角色扮演,而是一场可怕的施暴。面前这个看起来脆弱、纯洁、高贵的大小姐一直经受着这样可怕的命运。但是自己似乎也人微言轻,并不能做什么……
解决完和杨林的谈话,杜白感觉格外有些虚弱。她有些悲伤的想着今天的日程,中午还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吃饭。而天知道这次回来她要在家里呆多久……杜白惆怅的思绪还在继续飘荡,而另一个声音已经打断了自己:“司机将会在11点30分将您送到和您母亲一起用餐的餐厅,您还是尽快换衣服吧。我可以帮您。”
听着这夹生的中文,她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家里的那个瑞典女仆,瞬间想到了什么,几乎有些克制不住的愤怒。杜白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表情略微有些僵硬的对女仆说:“你出去吧,我早就说过,我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身体。”
女仆离开之后,杜白才将攥紧的手指放开。这个瑞典女仆的到来,也完全是源自那禽兽的母亲给她留的作业。作为上次分开的“临别调教礼物”,白澄云吩咐杜白应该在两人分开这段时间向这个瑞典女仆学习瑞典按摩技巧,尤其是赤裸皮肤的,带着精油的,全身各个部位的,包括私密部位的,按摩技巧。此外,白澄云告诉杜白她会在这次回来的时候检查她的学习。
而这对杜白来说,毫无疑问是一个莫大的耻辱。而更让她心烦的是,她根本都没有执行这个作业。上次分别前,白澄云那超过之前承诺的,过分的玩弄让她生气。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暗暗的堵气。而现在,自己不忤逆她的命令的事情似乎有可能被发现,如果白澄云这次在家里停留的时间较久的话……
忐忑之中,她已经和白澄云用完了午餐。这顿希腊菜吃得格外简单,杜白感觉自己基本都没吃饱。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难道想要饭后就做吗?吃得很少难道和什么特别的调教有关吗?
白澄云似乎完全能够读出杜白此时的想法,她温柔的笑了笑:“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在饭后试几件衣服而已。吃得太饱了,试衣服不太舒服吧。”
而正如她所说,需要杜白试的衣服都是格外紧身的包臀裙。不知道是不是白澄云故意的,这些被拿上来的包臀裙似乎总是小了一号到二号一样。每次杜白尝试穿上这个包臀裙都要费额外的力气。杜白抬起来头有些不满的看着正在惬意欣赏着自己艰难穿上包臀裙样子的白澄云,她感觉对方似乎在用眼神一下又一下的肆意轻薄着自己的臀线。这样赤裸而带着欲望的目光让杜白更觉不适,她出声打断对方的视线:“就不能给我稍微大一个的尺码吗?”
白澄云有些玩味的微笑看着因为格外紧身的裙子勾勒出更明显曲线的杜白,她有些惬意的回答道:“哦,宝贝,你知道的。这不能怪我,可能你刚刚吃得有点太多了吧。我可早就叮嘱过你。”
怎么可能吃那么一点东西就穿不下这个裙子了!分明是你故意的。不满而无处发泄的杜白用力的提了一下裙子,裙子被扯出了声音。
察觉到自己的小鸟已经有些不耐烦,白澄云也并不和她计较,她挥挥手示意杜白:“那就不试了吧,脱掉吧。”
气鼓鼓的杜白立刻脱下了包臀裙,正当她准备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的时候,对方去伸手示意她暂缓。
白澄云踱到了杜白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杜白。她并没有摸上对方的双乳,而是轻轻的在腹部打转。她将下巴也搁在了杜白的肩上,加深着这个拥抱:“你之前让你去和那个女仆学学瑞典式按摩,你学得怎么样了?”
不出意外的,白澄云感受到了自己的宝贝呼吸加快了几分。她几乎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笑容,果然,她的宝贝不会去做那项任务的。她轻声在杜白耳边低语:“你没学的话,就别穿衣服了吧,作为惩罚。”
“求求你…”杜白激动的在白澄云怀里转过身来,她神情显然的紧张,“不要这样!这里不是家里。”
“不是家里也没关系吧……”白澄云似乎并没有计较这个,“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从她那里听来的按摩技巧。”
“你学的按摩技巧?”杜白将信将疑的询问。
“你不相信妈妈吗?”白澄云似乎很真诚的反问。
“就在这里按摩吗?”杜白并不情愿在这里按摩。“只是按摩背而已,我不会骗你的”对方的承诺暂时稳住了杜白将信将疑的心情。
好吧,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杜白带着怀疑的心情,无奈的默认了这场按摩的开始。
对方的手法似乎还真的不错,在背上的按摩轻重缓急似乎都非常到位。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杜白感觉还挺舒适。而对方的动作也一直没有越界,都在正常的范围内。几分钟之后,背部的按摩结束了。
白澄云在这个按摩结束之后温柔的在杜白的耳后落下一个吻:“我没有骗你吧。要不,我接着帮你按摩一下腿吧。”
“还是算了吧”警惕的猎物仍旧没有放松,杜白说着就准备坐起来身。白澄云按住了她,带着长辈特有的不置可否的权威说,“再继续吧。”
腿部的按摩也一如既往的如背部一样舒适,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这次的按摩也在几分钟之后结束。结束了辛苦按摩之后的白澄云又带着长辈的宠溺口吻在杜白的肩头留下另一个吻:“宝贝感觉怎么样,我是不是完全没有骗你。”
好吧,确实是这样。杜白没有直接回答。她还是有些着急的想要坐起身来,她一点都不想要在白澄云面前赤裸身体过久。因为对方在过去的一个晚上,就曾经以你穿得太少了,不是妈妈的乖孩子为理由而狠狠的进入过她。她并不想要给对方任何更进一步的机会和理由。
但是这次对方又再次制止了杜白,白澄云温柔的她将杜白的头禁锢在双臂之间的柔软上。有些责备的说:“怎么老是想要起来呢,你这个孩子为什么这样急躁。”说罢,她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让妈妈看看你昨天花穴的伤口吧,会疼吗?”
“不疼的!”被这句话吓得一惊的杜白急忙想要伸手制止住对方伸向自己私密处,但是她抬起来又看到白澄云似乎因为自己忤逆对方而有些面带愠色,多年来身体的记忆又让她有些害怕。她的语气变得小心起来,“昨天并没有很严重……妈妈。”她希望自己讨好的行为能让对方停下。
“真的吗?”白澄云似乎仍旧有些不相信,她脸上俨然一副担心记挂孩子的称职母亲的表情。
“是真的…妈妈”说完这句话的杜白进一步的撒娇讨好着自己的母亲,她伸出自己因为赤裸而有些冰冷的双臂,主动环上了对方的脖子。但她僵硬的表情显然显示着主人的被迫、害怕和不情愿。
收到女儿主动讨好的白澄云有些惬意,她不不在乎杜白的不情愿。她非常享受这样让她心爱女儿折损平日里矜持尊严的时刻。事实上,对方那带着被迫和害怕以及屈辱的讨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腹部有明显的冲动。而杜白反复用她诱人的小嘴可怜而又讨好的叫出妈妈,自己几乎会硬得难受……想到这里,她没有再抑制住自己的欲望,狠狠的吻向杜白:“妈妈会好好疼你的。”
随后,杜白和白澄云所在的客户试衣室的内隐约会传出好几声:“骗子!你不遵守承诺!”这个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主人的挣扎声,和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这个声音染着哭腔,似乎在声音或高或低的求着饶。最后,里面逐渐没有了声音。
而里面,满意的发泄完自己欲望的白澄云,温柔的抚摸着因为数次高潮已经有些红润的脸颊,说:“明天,我会带你参加一个非常好的晚宴。我会让他们将你需要穿的衣服送过来,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