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饭点，食堂里就餐的学生很多，顾清枫找不到离张安唯近的座位，吃饭时想多看他几眼，根本看不到。

“你是在吃醋吧?”王霄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安唯说道。

“怎么可能。”张安唯埋头干饭。

王霄: “那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王霄想，既然他不愿意承认，也没必要逼他，迟早有一天他自己会明白的。

张安唯被这么一问，那还真有心事， “有是有，不过说了你也不懂吧。”

“说来听听?”

张安唯组织了一下措辞，小声道: “就是吧，我有个远方的哥们儿，他好像是x冷淡，这种有得治吗?”

王霄知道他说的是顾清枫，全班同学都知道了，不过他假装不知道，回答道: “这个嘛，有可能是没有遇到心爱之人，当然也有可能是有做0的潜质。”

“0是什么?”张安唯问。

王霄沉默了几秒，他才发现张安唯好像还没入门，他在犹豫要不要跟他科普。

王霄: “你想了解我们这个圈子?”

张安唯并不想解，但是既然说到跟顾清枫有关的，他必须要知道，于是他坚定的点点头。

接着，王霄停下了筷子，凑过去，小声跟张安唯科普1和0，还讲了一些比较细节的东西。

张安唯全程目瞪口呆，一口饭都没吃。

他完全不能想象，如果顾清枫是0被别人压在下面是什么样，救命，这是什么毁三观的事啊!

“我宁愿相信他是没有遇到心爱之人，也不相信他有做0的潜质，这不可能。”张安唯已经吃不下饭了。

王霄笑道: “这只是猜测而已，当然，严重的话，还是建议就医。”

张安唯突然问道: “你是0还是1?”

“我是0啊，这很难看出来?”王霄很坦然。

张安唯小声惊讶道: “你喜欢被人压?”

王霄解张安唯的性格，接受他的口无遮拦，笑起来: “我小时候就很缺爱，所以内心一直渴望有个强大的男人保护我，于是在同性之中，我更愿意做小0。”

听起来令人伤感，张安唯安慰道: “会的，一定可以遇到一个跟你契合的人的。”

“谢谢。”

话题涉及一些隐秘的部分，但王霄都愿意跟他说，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一下就拉近了。王霄想站在朋友的角度帮他剖析: “张安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做0或者1的潜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