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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进他的T缝,戳菊X,帮他灌肠,强烈的排泄Y,漏出Y体(1 / 2)

何钦一打开门,看见陈芗站在厕所门口。

“你……要不洗个澡吧?”陈芗说。

何钦一听到这话,神色茫然。

“怎么了?”

他嗫嚅着,脸色绯红:“不是还要……”

陈芗凑近,听清了他后面声如蚊呐的三个字。

他说的是“肏屁股”。

陈芗面上也有些赧,她没做过这件事,但她想着不如试试,反正已经做了这么些倒反天罡的事儿了。

他们又回到床上,何钦一主动躺下张开双腿,陈芗盘腿坐在他腿间。

陈芗盯着何钦一的屁股和诱人的股缝,她知道何钦一的那朵娇花就藏在这道沟壑之中,她想一探究竟,可是疏于经验。

“要不……你转过去?”陈芗提议。

何钦一见她半天没动作只是盯着自己羞人的部位一个劲儿地看,害羞了半天,结果听到她让自己翻身,心里有点害怕。

他颤巍巍地起身又趴下,下巴撑在交叠的手臂上,为了让陈芗更方便地动作,他撑起大腿,曲着腿跪在床上,胸部匍匐着。

屁股对着陈芗的脸,何钦一羞得恨不得去死,偏偏陈芗没有动静,他看不见陈芗,心里有些慌乱。

哪知陈芗只是在端详他的菊穴。这个特殊的姿势让何钦一的臀缝主动地打开了,里面的那朵娇花也完全展现出来。

细腻白嫩的屁股,幽深的臀缝,都比不上这朵娇嫩的花儿。何钦一肛门的颜色是粉嫩的,看起来颇为干净,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紧闭着,不断地引诱着陈芗。

可真是要迷死她了。

她的手覆上他的臀,揉捏着这滑嫩的软肉。何钦一常运动,所以臀部的肉是柔软的,也是富有弹性的。

她的手不停地在他的屁股上溜冰似的打着转,在他的臀部冰场,她是最好的花滑运动员。她的手要命地抓着他的臀,时而向外拉伸,让肛门差点就要张开,时而向内挤压,用他的屁股触碰他的菊穴。

在陈芗的动作下,何钦一逐渐适应了这颇为奇异的触感。他一点儿也不排斥别人碰他的屁股,不仅不排斥,甚至很喜欢她玩他的屁股肉。感受着干爽温热的小手包裹着他略凉的臀部,感受着灵巧可爱的指尖在他的软肉上跳起舞,他心里痒痒的,想要更多。

陈芗的手终于滑进了他的股缝,沿着那条幽深的峡谷不停地搓磨着,磨得何钦一也轻喘了起来。

他想让她更深地摸一摸,照顾那朵孤单的花,可是下贱的话语总也说不出口,他不允许自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即使是她的狗。

他爱她。这一刻他确信。

待陈芗的指尖稍一触碰那粉嫩的洞口,他就急不可耐地发出了一声“啊~”。肛门害羞地收缩着,他的身子又变得控制不住了。

“等等……”陈芗的手指抽离出去,何钦一的屁股顿时像大海上漂泊不定的孤舟般摇摇欲坠了。

“我家没有润滑剂……”陈芗捂住脸。

何钦一呆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一点,一向谨慎的学霸在这件事情上出了错。

“对不起……我应该多了解一下的……”此时此刻他的心理和生理都有些脆弱,声音竟然带上了一丝哭腔。

“没事儿。”陈芗温柔地揉揉他的屁股。

何钦一无助地转过身,默默地开始穿裤子,咬着下唇不敢看她。

听到他说没多了解,陈芗有些无奈地好笑,她问:“那你自己清理干净了?”

何钦一又是一脸茫然,还有些害怕:“清理什么?”

陈芗真的笑出了声……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他疑惑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想到了什么,羞红了脸:“这……怎么清理啊?”

陈芗面不改色地把操作方法告诉了他。何钦一越听脸越红,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怎么知道的?”

陈芗轻笑两声:“跟我同事打听的。”

何钦一突然想到些什么,眸子骤然暗了暗,低着头不讲话。

陈芗看出他情绪突然低落下来,心想着刚做完羞羞的事情,校草变得好容易eo呀,于是凑近去看他的表情,逗他说:“怎么啦?”

何钦一看了她一眼,女孩的眼睛带着狡黠的笑意,亮亮的像盛满了星星,终于放弃了,闷着声音说:“你是不是都……做过了?……和周西悦……”

“哪有!”陈芗眉毛竖起来,不满地瞪着他,可爱得像个馒头。何钦一听到她的回答,没藏住心底的欢喜,嘴角压不住地扬起来,伸出手戳了戳她因为生气而嘟起来的脸蛋,说:“那就好。”

陈芗看他笑这么欢乐,也勾起嘴角:“不过是摸了他的胸一会儿……”

何钦一的嘴角收敛了起来,眉眼都耷拉下来,仿佛这真的是一件对他来讲极其重要的事情。

陈芗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跟着他沉默下来。

沉默良久之后,何钦一说:“和我在一起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陈芗滞了一下,心里紧锣密鼓,嘴上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她在思考着,自己对何钦一有没有感情,有多深的感情,慢慢的,她感受到了视线里,何钦一的手在抖。

她不忍地抬头看了一眼他。

何钦一坐在床边,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平时在校园里看到他,他总是自信的,骄傲的,发丝在风里轻扬。那些作为校草的他的光芒此刻全都退散,陈芗眼里的他,是赤裸的,不是裸露的肉体,而是那颗赤诚的、怯弱的灵魂。

“当我没提过吧……”何钦一知道陈芗的沉默就是她的回答。

“我送你吧。”陈芗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放在以往,这样亲密的动作肯定会让何钦一心潮澎湃一会儿,可是这会儿他只想装死。

他几乎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要廉价地把自己的肉体送上门来,为什么在没有确立任何关系的时候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她面前。明明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却在这一刻破了戒。

可是他又感谢自己的一时冲动。在陈芗手里溃不成军,是他这辈子最快活的一刻。灵魂冲出天际,把肉体狠狠抛下。如果以后不再有任何交集,那么就快活这一次,也是值得的。

看着他默默地收拾东西,一声不吭地出门,看着何钦一的背影,陈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她没办法答应和他在一起。就像他会介意自己是不是和别人做了同样的事那样,她也会介意仅仅凭着肉体交易确认的男女关系。

突然,何钦一大步流星地转身回来,风一般地卷到陈芗面前,捉住她的手:“那你以后不要跟别人做那种事好不好?”

陈芗眯了一下眼睛,心里却想着,凭啥呢?

“跟我做。”他的声音有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好啊。”陈芗终于给了他回答。

何钦一如期而至,带上了陈芗叮嘱他拿的那些东西。一个雏儿要教另一个雏儿,也是蛮新奇的,但是陈芗偏说她要教他,怕他一个不慎就弄伤了自己,就像他自己偷偷剃毛刮伤了皮肤那样。

何钦一明里暗里地提过很多次想自己清理干净再过来,但是陈芗每次一本正经地问他具体该怎么做,有哪些细节的时候,何钦一都红着脸答不出来,其实他在网上通过超强检索能力大概都了解了,可是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好在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说出口,看着他紧紧抿着嘴唇的样子,陈芗心里偷笑着,宣判他什么也不懂,必须在她的监督下才能做好。

所以何钦一敲响陈芗的房门的时候,打开门的女孩满脸春风般的笑意,看得他愣了一愣。明明自己也很帅,遇到她之后,他看着这个女孩,怎么看怎么喜欢,她太好看了,甚至连自己也配不上她。

何钦一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灌肠球。

链接是陈芗问周西悦要的,周西悦木着脸给她上了完整的一节课,最后不死心地问她要不要积累点实战经验,纸上得来终觉浅,方知此事要躬行。陈芗笑得弯下腰,给了他一胳膊肘潇洒离去。

灌肠球由一个结实的橡胶小球和一根比手指粗长一点点的管道组成,管道上分布着好几个孔,可以把内壁都洗得很干净。

何钦一把下身的衣物脱光,双手撑着洗手台撅起屁股。洗手台上是一面镜子,何钦一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此时此刻这幅模样就立刻把头埋了下去,自己现在的样子好难看……

陈芗把他的腰往下压了压,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隐隐约约能看见中间那个神秘的小洞。

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角度还是不够,于是让何钦一撑着马桶盖。这个角度就挺合适的,她满意地从何钦一的包里拿出一瓶润滑油。

打开盖子,她把香香的油沾在右手指尖,左手掰开何钦一的股缝,将润滑油按在了他那因为紧张而翕张的小口里。

那朵花儿轻轻颤了一下,身体深处那个洞口是热的,可润滑油是冰凉的,融化的雪水般的冰油擦在菊穴上,没适应这温度,洞口剧烈收缩了一下,他的屁股也跟着颤了颤,躲似地往前趴去。

陈芗没放过他的屁股。她又挤了一些润滑油滴在洞口处,手指慢慢地稳稳地在菊穴的褶皱处打着圈,让每一处地方都被润滑油浸润到,待何钦一的肛口适应她的力度和节奏逐渐放松下来后,她伸长手指,指尖向里按进去。

隐秘的地方第一次被人碰触,何钦一内心忐忑着,渐渐地,那种不安被陈芗的手指安抚下来,他试着放松心情调整呼吸,所有的感受都渐渐消失,只剩下菊穴,和那温柔却有力的手指。独立的他已不存在,而融于陈芗身体里的那颗灵魂越发鲜明,彰显着自己的欢愉。

可是陈芗手指探进去的异物感太明显了。他难受得猛地夹紧那根手指,抗拒它的伸入。从来都是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被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强行进入,那感觉太难受了!

陈芗轻轻的把手指抽出一点,温柔地解释着:“别紧张,只是为了让更多的润滑液流进去。没有润滑油的话,等会儿灌肠球伸进去会很难受的。”

他妥协地放松自己那块肌肉。

伴着她手指一次次的深入浅出,那洞口似乎没那么紧张了,打开了一个小孔,润滑油一点点地淌进去,陈芗的进入和抽出越来越顺畅了。

待到整条甬道都滑溜溜的,陈芗把灌肠球灌满了水,慢慢地把管道推进了何钦一的肛门。

“嗯——!”何钦一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对于新手来讲确实很疼,陈芗想起周西悦描述自己第一次灌肠的惨状,心疼着赶紧拍拍他的屁股安抚着他。

何钦一讨厌那种排泄的通道被坚硬的异物贯穿的感觉,但是他坚强地忍耐着,硬是没喊一句疼。

管道越来越深入,不知道碰到了他体内的哪一个点,一种神奇的感觉电流般地从他的脊梁通向他后脑勺,那感觉很怪,但是很强烈,直直地击中了他,他猛地震颤着,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碰到了?”陈芗试探着问他。

“……嗯~”何钦一明白这是他的哪个位置,颤着声音答她。

陈芗低声笑起来。

她按压着水球,水源源不断地流进何钦一体内,他感觉到自己的后庭涨得越来越厉害,膀胱也蓄满液体,小腹凸了出来。

这难受的劲儿真是不输刚刚那管道进入,他痛苦地低喘着。

终于,水流停了,但是他的整个下身都难受至极,排便的欲望撑满了他。他迫不及待地想掀开马桶盖坐下去,可是被陈芗拦住了:“忍一忍啊,要等十分钟。”

“啊?”何钦一脸朝下趴久了头有些晕。

陈芗扯了条毛巾垫在马桶盖上让他坐下来。何钦一靠在陈芗的身上,痛苦到闭紧双眼,小腹涨得难受,要命的是排泄的感觉特别强烈,他用尽了全力控制自己的括约肌,死死地守着肛口那最后一道防线。

十分钟长过一世纪。陈芗拍拍他的肩,何钦一颤巍巍地站起身——然后两个人都看见了白色毛巾中央那被液体濡湿的一小块地方,甚至还是淡黄色的。

“……出去!”何钦一崩溃地推开陈芗试图拿毛巾的手,抢过那块恶心的布料,蜷成一小团紧紧地攥在手中。

他的心也在抖。在陈芗面前,他总是想展现出自己最意气风发的一面,即使是脱了衣服,他也希望自己是那个最诱人最优雅最性感的存在,可是当这难堪的痕迹当着他的面出现在了他心仪的女孩的眼前的时候,他没忍住。他忍不住。尴尬与自卑让他抬不起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陈芗看着他快碎掉的样子,于心不忍,很给他面子地出去了,站在门口,担忧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何钦一打开马桶盖坐上去,终于释放了那一道千钧一发的关卡。没想到污浊的排泄物像奔腾的骏马般冲出来,猛烈地溅进水里,声响大得吓了他一跳,味道也很是难闻。

他赶紧重新夹紧屁股,收缩肛门,可是在排泄的快感下,他的努力犹如杯水车薪。

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这尴尬的动静……他捂住脸,只露出两个红彤彤的耳尖。

陈芗听见洗手间里传出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何钦一是在继续清理自己的后穴。她想到刚才他那阴郁的表情,便想着还是放过他脆弱易碎的小自尊吧。

何钦一擦干净屁股上那些污浊,自己又灌了一次肠,见到出来的水流是清澈的,他结束了这项累人的工作,在花洒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他没看见陈芗等在洗手间门口,松了口气。说不定她没听见那些排泄的声音呢……光是回想起来他就觉得羞得要命。

陈芗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目光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他进来,才回过神,笑着看向他。

床上已经铺好了一张厚垫,想到这张垫子存在的意义,何钦一就有些羞耻。

他像之前那样,跪坐上去,把屁股撅着。

可是陈芗却把他掰了过来。什么呀,哪有人一上来就直接插入的?是做爱还是做恨啊?

窗帘拉着,房间里只有一盏离他们很远的小灯,暖黄色的灯光照着何钦一的的胸腹,每一块肌肉都柔和有力。对着这具完美的肉体,陈芗吻在了他的胸口。

男人很惊讶,讶于她愿意用那樱桃般的小嘴去亲吻他的身体。他也很害羞,羞于把自己的胸乳像母亲喂孩子般袒露在她唇舌之中。

她柔软的唇吻在他的乳晕上,勾起他的乳头,轻挑慢捻着,从左边到右边。何钦一的乳头很敏感,刚吸了一会儿就从淡粉色变成了桃红色,慢慢硬了起来。

真的和那场梦一模一样,两颗红珠点缀在白嫩的胸肌上,因为刺激而激凸着,乳晕一周都泛着潮红。

他的呼吸紧促,手指攥紧床单,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陈芗觉得他太可爱了,两颗乳头在空气里湿漉漉地打着颤,胸口起伏,却一声不吭。明明身体都那么诚实了,嘴上却死守着底线不肯松口。

叫一声怎么了?陈芗偏要让他破防。

于是她俯身含住那粒乖巧的乳珠,用牙齿咬住了细皮嫩肉的乳头,轻轻地,但坏坏的。

“唔——!”何钦一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陈芗满意地收回牙齿,亲了亲小东西,起身的时候舔了舔唇。

何钦一的身体既然放松下来了,陈芗的手便覆上了他的阴茎。

硬起来的阴茎被淋上了润滑油,在陈芗有技巧的套弄中越来越大,液体在指尖与肉棒的缝隙中有节奏地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涨得很快,感觉到下腹像是有一团火苗,呲呲地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炸开,陈芗真是一回比一回进步,很快他的快感便堆积起来要喷薄而出了。

手中的阴茎轻微地颤抖了几下,这种细小的变化只有陈芗能捕捉到。几次下来,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身体,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奏。

于是她收回手。

一直积累着准备冲上顶峰的快乐突然暂停,何钦一的阴茎无助地支棱着,他的眼神因为性快乐有些涣散,感受到下身的空落落,他吃力地半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陈芗。

一对上陈芗柔情似水的眼睛,何钦一就要化了,化在情爱的暖水里,化在虚无缥缈的爱意里。

他把疑惑的眼神投向陈芗。陈芗的面庞是温柔体贴的,但是手指是调皮捣蛋的。

她把手指伸向他的后面。

由于何钦一是平躺着的,即使曲腿张开,后穴也没有暴露在空气中。她灵巧的手指挤进他的肉臀中间,在那两团肉中间的缝隙里,带着润滑油的手指不停地滑来滑去。

但是只是滑来滑去。玩玩具似的,她不往里伸,只是不停地上下前后地玩着他的臀缝。

一条缝有什么好玩的,何钦一不知道。在她手指伸向他后穴的时候,他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什么,紧张起来了。

而她调皮的手指在他臀缝中划来划去的时候,他屁股痒,心里更痒,痒得他想让她伸进去一点,屁股肉也在热烈欢迎般无知觉地耸动着想夹住她。

陈芗看到了,便笑了,慢慢地,手指真的滑了进去,在润滑油的作用下,畅通无阻。

何钦一感受着她的手指稳准狠地停在了他的菊穴上,不禁抖了一下。不是害怕,而是激动,生理上的激动。

陈芗总是很有耐心,比如此刻,她在肛口停留了很长时间,她绕着小洞打着圈揉着,捋着他那儿的每一条褶皱,追着赶着绕圈,像在玩丢手绢。

何钦一真的想求饶了。他在等她进来,他很难受,却不知道第一次进来更难受。

陈芗又挤了很多润滑油,尽数抹进了甬道内。她准备进去了。

何钦一羞人地感受到了那些液体在已经清洗过的后穴内流动着,他的穴内有些瘙痒,忍不住扭起屁股蹭着垫子。

“进来……”他终于乞求。

于是一根小拇指轻轻地慢慢地插了进去。

那么细的手指,却极大地缓解了他后穴的瘙痒,他微微抬起臀,迎着它。

陈芗原以为第一次插入会把何钦一弄疼,可是看他这难耐又陶醉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得很好。

何钦一是学霸,陈芗何尝不是?她认真地记下了周西悦说下的每一句话,把何钦一照顾得很好。

周西悦的第一次就是在ktv,给了一个身经百战的美丽女人。

女人的外貌很美丽,可是心情不太美丽。她在酒醉中忘记了领班对她说这个小崽子是第一次,只是倒了些润滑油,就粗暴地端着枪贯穿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周西悦都要夹着臀提肛。他记得自己下身的那小滩血,记得后来躺在病床上的半个月。太疼了,疼得他忘记了尖叫,疼得他立刻软了下来,蜷缩在女人的怀里呜咽。

所以他太羡慕何钦一。陈芗那么温柔那么可爱,他知道她不爱何钦一,即使是这样,她也愿意为了他去学性事里的那些小细节。

陈芗的动作虽然不强烈,但是没有间断。她顺着他细窄未被开发的甬道慢吞吞地前进着,一圈一圈,力保每个角落都浸上润滑油。

他的后穴很热很滑,烧着了陈芗的一根小拇指和一颗心。她爱看他在自己身下愉悦的样子,爱看他那双随着自己的动作舒展的眉毛。

小拇指顶到了头不够长,陈芗又慢慢退出来,换成了中指。第二次进入显然容易得多,甬道得到了一些扩张,何钦一也更加舒爽。

她进去一截,又抽出一点,笨拙地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插着插着,何钦一好像有了点感觉。

这感觉好陌生,但是他好喜欢,喜欢她的手指,喜欢这个女孩。他向陈芗张开手。

陈芗中指还插在他下面,看着他的胳膊,也轻轻地俯在他的身上,半躺在他的怀里。

陈芗枕着他的肩,闻到他特有的香气。很难形容何钦一的体味,她想起之前听人说校草是香的,她还在心里嗤之以鼻来着,现在她信了。

他俩一直安静地抱在一起,直到何钦一的屁股微微抬了一下,像有点埋怨她偷懒似的,然后她发现在他的怀里她也可以继续活动手指。

中指转了个圈,继续插入,又向后抽出一点,就这么一个过程,枕在何钦一脑袋边的陈芗听着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

“嗬……嗬……”陈芗每插一下,何钦一都颤着声发出一声“嗬”。她也越来越用力,照顾着各个角落。

“啊——!嗬…嗬…嗬…”何钦一突然喊了一声。

陈芗一惊,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块与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软肉。

那是他的前列腺,陈芗明白过来。

于是她就莽着劲儿往那块软肉上揉搓抠挖,玩着他的敏感点。

何钦一本就比其他人敏感的身体这下真是跟疯了一样乱扭着。太刺激了……他在眼前一片白光中想着。不知道是在躲她还是在迎她,何钦一的屁股起起落落。

但就是这样,何钦一还是紧紧搂着陈芗。陈芗又笑了,笑他的可爱。她仰起头看他,何钦一用力地仰着头忍耐着快感,眼尾红彤彤的,瞳子像水光粼粼的玻璃珠。

她加快了手的速度,何钦一叫得也越来越放肆,也许他也不想这么浪荡,可是他忍不住。

没想到的是,在灭顶的快感下,何钦一的阴茎抖了两下,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他射得很多,也很爽。

何钦一目光涣散地瞧着陈芗,爽得视线模糊看不清她的脸。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第一次做爱,何钦一就靠着后穴的快感射了出来,陈芗也没想到,周西悦口口声声说第一次不可能有的前列腺高潮,她做到了。

陈芗亲了他的下巴一口,然后起身,慢慢地把手指抽了出来。失去了活塞的容器张着小嘴,一呼一吸,还松弛着合不拢。

那晚两个人是在陈芗的屋子里睡的。他们洗过澡之后,像情侣一般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就这么互相搂着过了一夜。

前一天晚上弄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翌日,陈芗比何钦一先醒来,一看已经十一点半了,好在是周六,不想打扰何钦一,她轻轻地掀开被子,轻轻地把何钦一的胳膊从自己的肚子上架开——然后何钦一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陈芗半坐起来准备离开的样子,皱了皱眉,一扬手把她捞了回来重新搂在怀里,像抱着个舒服的抱枕。

陈芗扭过身面对着何钦一,捏捏他的鼻子:“我饿啦,要起床做早餐。”

何钦一这才打算起床,可刚一坐起来,就发出了“嘶”的一声。

“怎么了?”陈芗关切地看着他,看见何钦一锁着眉半抬着屁股,“疼啊?”

“嗯……”何钦一慢慢地适应着,把屁股放回去,“有点怪……”

“没受伤吧?快看看有没有流血?”

何钦一惊悚且质疑地看着她。咋……还会流血啊?

“…真的。周西悦第一次就流了好多血!”陈芗担忧得口不择言。

何钦一气结。重重地躺了回去,裹着被子背对着陈芗蜷成只小刺猬。

陈芗看到他的反应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可不想在初夜之后的第一天就和他闹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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