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醒的啊?”季瑜眼馋地盯那看,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为这事打架。
傅斯年饶有兴趣地观察季瑜想吃不敢吃的表情,声音里带了浓浓笑意:“比宝宝大概早了十多分钟。”
“那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因为宝宝睡得很香,而且我想和宝宝多待一会。”傅斯年见男孩似乎是要放弃,反倒主动伸手将季瑜压到自己胸口,捧起柔软的胸肉。
季瑜因他的话红透耳根刚想开口回话,就闻到一股香味,睁眼一看他立马顺势一口含住奶头,开始专心致志地嘬奶吃。
奶头算是傅斯年的敏感处,男孩的亵玩让他不禁低喘,季瑜听在心里更痒痒了。
早上的行程安排一律让傅斯年延后,他和季瑜在床上胡闹到快九点才从酒店出来。
临走时季瑜特意抱住傅斯年一直在他耳边嘀咕不要忘了傅斯年答应他,还要给他操这个约定,反反复复说了三四遍。
傅斯年边亲边耐心地哄:“宝宝乖,我不会忘的。”
“到时候我们宝宝想怎么操,我都答应。”
季瑜又要了一个吻才坐上出租车不舍地离开。
月底傅斯年公司接了个大项目,他天天忙得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不停运转,整日咖啡作伴,又成了彻头彻尾的工作狂魔,全公司职员的工作典范。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傅斯年会频繁的打开手机查看信息。而这些没什么营养的消息全来自一个人——季瑜。
季瑜见不到傅斯年肯定是想得紧啊,连这几天跟朋友打球发挥都没以前好。
所以他就开始疯狂给傅斯年发信息,刷他的存在感,好让傅斯年惦记还有只可怜的小狗在一直等他的宠爱。
直到一周后傅斯年结束项目,好好休息之后,专门空出第二天开车去到季瑜学校,去见快要因为吃不到肉而哭干眼泪的小宝宝。
傅斯年换了身常服,一身长款大衣不仅修身还将他的气质完美烘托,走在校园里引得不少年轻男女频频回头,先是感叹男人身上的成熟韵味紧接着就是惊讶于这一身行头得有多少钱。
季瑜就读的大学是本市一所重点大学,录取分数线挺高。
傅斯年按照季瑜给发的定位找到体育馆,远远就看到刚打完球一身热汗的男孩招手喊他过去。
傅斯年没走几步季瑜反倒先着急忙乎地自己跑过来,一把给他抱住,这还不够,还要抱起来转几圈。
“好了宝宝,好了。”傅斯年脑袋隐隐发昏,失笑让季瑜停下来。
季瑜听话地停下,转头冲着篮球场里还在等他的朋友喊了句他先走了,留下在那起哄要见嫂子的一帮人。
喊完就牵起傅斯年的手快步给他带到不远处人烟稀少的公园,按到树上就是猛亲。
“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季瑜抽身,又气又委屈地冲傅斯年喊。
“对不起宝宝。”傅斯年揉搓男孩的头发,“我也好想宝宝。”
季瑜垂下头,过了会说:“哥……我知道我是在无理取闹,可是哥我真的都要变成望夫石了。”
“怎么会是无理取闹呢,宝宝做什么都是对的。”傅斯年凑近男孩,看见发红的眼眶心疼地说,“都是我的错。”
对于男孩的愧疚心理让傅斯年全部表现在床上。他不仅在开始前先顺着季瑜的欲望给他腿交,还纵容男孩拍下他修长的双腿上沾满精液的照片留着以后自慰用。
大腿根部的肉软腻丰腴,并起夹住鸡巴时还会颤巍巍地摇晃,季瑜没忍住心底涌起的恶劣施虐欲,双手掐住傅斯年的腰就往他腿里捅。
末了冲着后面紧闭的小穴射完精液,还要掰开傅斯年的大腿,抹开留下的精液,低头留下连串的咬痕。
傅斯年的放纵让恶劣行为变本加厉,季瑜就好像要把这几天想他的苦全都讨回来,就着精液抽插扩张好后,就把硬挺的鸡巴往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