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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责惩(姜罚)(1 / 2)

楼信跪坐在床上,紧咬下唇,品味着后穴绵延不断的疼。

身后触碰他身体的人已经退回到那排宫人当中。

方才齐暄说他受这些会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怕齐暄不高兴,他真想把刚才的两个人杀了。

明婷见添色已够,柔声问齐暄:“陛下可要为夫人赐姜?”

齐暄没回答她,俯下身看楼信,询问他:“信信,你还好吗?”

后穴疼得慌,倍感屈辱的楼信负气抬头,对上那双黑眸道:“师兄,我不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别人直接碰他的身体?难道他真要为了讨齐暄的喜欢每天承受她们的触碰?

承诺是一回事,心意不被人珍重是另一回事。

齐暄摸了摸他高肿的右颊,手上聚了灵力,丝丝寒凉气息覆在上面,肿胀消了大半。他安抚楼信:“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直接碰你。”

他没想到楼信会那么抗拒别人的触碰,但也存了驯服人的心思,所以才会逼迫楼信忍下来。

楼信轻嘲道:“陛下难道忘了,臣的疗愈术还是陛下的舅舅亲自教授的。”

言下之意,他想弄去这些伤痕很容易,不用齐暄在这里安抚。

听到他提起沈长欢,齐暄深深望着他:“信信,你逾越了。”

楼信苦笑:“是,臣是陛下的奴后,不该提这些。”

齐暄凑过去吻了吻他额间嫣红的纹路,跪在床上的楼信心想:又是这样。

折磨自己一番后再给点甜头,然后继续折磨。偏生他受用得很。

他忽然理解话本中的自己为什么会甘愿被这人利用了,但他两辈子都不可能与楼家为敌。

齐暄吻过他额头后沉声问他:“按照做奴后的规矩,承宠责穴后还要往穴里塞姜,信信可受得住?”

楼信无奈道:“只要陛下别让其他人直接碰臣,臣都受得住。”

这天杀的规矩究竟是谁发明的?承宠也要挨罚,邀宠更是直接抽烂穴,是想让皇帝直接绝嗣吗?

前朝用这些,难怪灭亡得快。

齐暄站起身,对明婷道:“给他赐姜。”

明婷抬高音量:“侍奴陆氏,妄承天恩,赐姜入穴。”

立刻有宫女端着托盘上前,托盘里是些冰块和一根用湿帕子覆着的老姜。

明婷的声音轻轻柔柔:“请夫人分开两瓣臀肉,让人为您塞姜。”

楼信依言照做,露出红得透亮的肛口。

身后宫女捏起那姜柱,往里硬推。

齐暄见状想制止,信信那里刚刚受了责,怎么可以不做扩张就朝里硬推?

明婷劝谏道:“陛下,这些宫女都是风月楼出来的,有分寸,不会真伤了夫人,顶多让人吃些苦头。”

齐暄摆手作罢,没再制止,明婷原先是他母亲身边的侍女,还是有几分薄面在的,此举也是为了防止陆公子恃宠而骄,对陛下不利。

这边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他的菊穴本来就被打得红肿闭合,想轻松吃进去姜并不容易,那姜几乎是强行碾磨着伤处进去的,姜身有凹槽,刚好卡在菊穴口,露出一小截在外面。

姜汁辛辣,刺激着后面的伤处,绵延不断的疼痛逐渐放大,伴随着火烧般的辣。

在甬道内的姜柱则被肠肉紧紧绞着,渗出更多姜汁来,刺激敏感的内壁。楼信被辣得想把那根姜排出去,无奈姜身凹槽紧紧卡在菊穴口。

楼信跪坐在床上,尽量放松后穴,期间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呃……好辣”。

齐暄见人乖顺受惩,未免意动,坐在他身边,楼信伸手紧抓着他手臂,用的力气极大,想必后穴被姜磨得很不好受。他没推开楼信,任由他抓着。

楼信方才还犯了两样过错,一是御前失仪,二是遮挡淫躯。

等吃完这姜柱,另两样还要接着罚。

随着时间推移,身后的姜变得没那么难捱,辛辣姜汁刺激过肠壁后,分泌出的新姜汁越来越少,习惯了疼痛的楼信往齐暄那里挪,他心想:明婷说他要塞姜,可没说受罚时全程要保持一个动作。

他不再跪着,双腿屈弯,仰面躺在床上,把头搁到齐暄腿上。

齐暄垂眸看他,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消了,除去一双眼还有些肿。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他脖间的项圈,衬得他脖颈纤细脆弱,往下还有银链,齐暄忽然觉得有些渴。

手探到他右侧的乳夹上,那两粒红樱被乳夹衔着,似乎又大了些,若是再用些催乳药……也不知道楼信会抗拒还是默许。

金銮殿内没有镜子,齐暄的头发束得有些歪,有几缕发丝垂到楼信手里。

楼信把发丝绕到手上,小声问他:“陛下,臣可以截一小段吗?”

齐暄摸了摸他的脸,道:“信信随意。”

看到齐暄有了笑意的黑眸,楼信没动作,忐忑问他:“陛下会喜欢别人吗?”

齐暄轻轻笑了:“信信说的是哪种喜欢?”

楼信说:“你可以吻我吗?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下瞬,他喜欢的人扣住他后脑,轻柔触感覆上两片薄唇,带着凛冬荒原的春生气息,席卷进他的唇腔,连身后火辣辣的疼也没那么重要了。

不同于洞房时的侵占,也不似之后每一次的浅尝辄止,楼信头一次觉得亲吻有种让人眩晕的感觉,唇腔内每一部分都被照顾到,动作轻的仿佛很珍视他。

看来齐暄能好好吻人,也会吻人,前提是他想。

楼信眼眶有些热,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楚。

如果他早知有今日,前世干脆就不要逃避好了。

他和齐暄之间,若是他早点喜欢上对方,故事应该会特别圆满,他会成为齐暄爱重的皇后,与他共治天下,那么胤朝也不会大乱,上京也不会被攻破。

而不是现在,忍受齐暄的折辱玩弄,以侍奴之身做尽夫妻之事。

齐暄吻了许久,久到楼信觉得自己要窒息了,齐暄放过了他。

他原本色泽浅淡的唇此刻染上丹砂,脸庞更显昳丽。他下意识抚上唇上的水色。

齐暄缓声:“别碰。忘了告诉你,你这里也归孤管束。”

楼信顿时心凉了半截,齐暄这占有欲还真是……

那他以后岂不是浑身上下都归这个人所有,任齐暄摆弄责罚,还要被宫人碰,唯独不能自己碰,开什么玩笑,这是他自己的身体,愿意被齐暄碰是一回事,自己活动身体是另外一回事。

楼信望着他同样泛着水色的唇,有些生气道:“我不想被你管束!”

如果他不喜欢齐暄,也从来没认识过齐暄,仅仅作为陆家弃子的身份被送进宫来,那齐暄当然可以对他上规矩,但是……

他和齐暄毕竟是多年相识,从齐暄的角度看今生的他什么都还没开始做,齐暄记的是上一世的仇,怎么能上来就对自己这么狠。

听到他说不想,齐暄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这可由不得你。”

他的信信最近越发大胆,一再试探他的底线,先是慌不择路的说喜欢,又在领罚时要自己吻他。

齐暄心想他又不可能真伤了楼信,几个宫人协助调教楼信而已,楼信越是卖乖或者以喜欢之名反抗,他就越以为楼信要试图离开他。

楼信顾不得后穴的疼痛,支起身询问他:“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嫁进来非我所愿,是陆家一手操办。你若是恼我把你的婚事随意许出去,我也以身偿还了,你也睡了我。陛下,我的身体滋味还不错吧?你凭什么让别人这么折辱我?”他此刻对齐暄有气,说话颇有几分口不择言的无赖,他就不信齐暄真会把前世的事说出来。

齐暄冷淡道:“你没做错,是孤有病,孤喜欢凌虐人,你自己上赶着送上来。你不是说你喜欢孤吗?那证明给孤看。”

楼信更气恼了:“你方才问我说的是哪个喜欢,我现在告诉你,我说的是两心相悦的喜欢。”

“你会不会那么喜欢别人?”

“你若是会,我现在立刻离宫,绝无二话。我在宫中受的这些权当给你的补偿。你若是不会,我就继续留在这里,只要你不让别人碰我,我任你处置。”

底下的宫人听到两人在争吵,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老老实实屏气凝神。

陛下和这位……好像关系远比他们想象得复杂。

此时齐暄就算再不信任他,也能感受到他真切的气恼和难过。

他侧头对明婷吩咐:“所有宫人把托盘里的东西放下,离开金銮殿。”

殿外头天色早暗了下来,傍晚的彩霞在天边织下重重叠叠的绫光锦。

殿内嵌了无数明珠宝石,光线依旧明亮柔和。宫人退出去时带上了正门。一时间,里面只剩下二人相顾无言。

齐暄的神情在珠光映衬下影影绰绰,看不分明,他并不着急回答楼信,反倒问他:“后面还疼吗?”

楼信抿唇,默不作声,垂首盯着下方的锦被,他在等齐暄的答案,若是齐暄不喜欢他,他就一走了之,后半生绝不踏足皇宫和永铧城。

上一世杀了齐暄非他本意,但他到底是杀了,这一世齐暄恨他也好,厌恶他也罢,只要齐暄放他出宫,不动楼家,他绝不越雷池半步,今生大祭司需要用他的灵力治疗齐暄,他自会奉上。

楼信隐约猜到大祭司收他为徒最初是因为他的灵力对齐暄的伤有用,只是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还相当反对自己接近齐暄。

上京一直有传言,历任大祭司能看到人的命格。

莫非师父是看到了什么?

瞧见楼信这幅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模样,齐暄不由心慌,他是真将人折腾狠了。这辈子的楼信没有前世的记忆,他的多番举动在楼信看来就是在有意折辱人。

他的信信性子很软,会因许出自己的婚事愿意履行做奴后的本分,可是信信到底陪在自己身边数年,是辅佐他登上帝位的功臣,这一世他不仅没有像前世那样封赏楼信和楼家,还把人强行留在了皇宫,肆意玩弄,甚至让宫人碰他。

如果信信因此彻底心灰意冷,他不敢想象。

齐暄尝试伸手去碰楼信,却先被人拦住了手腕,楼信抬头,脸上无悲无喜,声音也格外冷静:“陛下还没回答臣的问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他在等,他一直在等齐暄的承诺。

殿外似乎来了只伯劳鸟,叫声就像极轻的嘲笑。

殿内一时安静至极,齐暄心非常乱,他忽然有种错觉:信信真的喜欢他,那他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信信慌乱之下去吻他,去言说心意,他却让人折磨信信,还是责打承欢的地方,任由明婷用那些言语贬损信信……

迟迟听不到齐暄的回答,楼信空出来的左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掌心潮湿,俨然是渗出了汗。

楼信几乎要等不及再次追问时,齐暄拨开他的右手,郑重开口:“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别人,永远不会。”就像是最宝贵的许诺。

浅褐色的眼眸随着他的话有了点亮光,齐暄这回肯定了楼信说的是实话。

他的信信,喜欢他。

他们两心相悦。

齐暄既狂喜又恐惧,他刚才……还打了信信,逼迫信信受下那些……

他还在想该怎么道歉,唇上就覆上温热触感,信信在主动吻他。

不过楼信没停留太久,齐暄之前为了把那些责罚弄到他身上,每次也吻得很浅,他还一次也无妨。

吻完后,楼信抱住他的腰,把头枕在他肩上,小声说:“这可是你说的,君无戏言。被我吻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喜欢别人。”

齐暄顺势将手搭在楼信背上,一时心情复杂,他才折磨过信信,他实在怕信信心存芥蒂,现在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信信前世分明不喜欢他,今生转变得未免太快了些。但他实在不敢再刺激楼信,此时也顺着楼信的话缓声道:“我是信信的人,只会喜欢信信。”

楼信发出声短促的笑,又搂紧他些,闷声道:“齐暄,我好高兴,你也喜欢我。”

齐暄颇有些无奈,信信真是被折磨狠了,一句喜欢就如此高兴。

想到楼信后穴上的伤,齐暄很是心虚,询问道:“信信坐在床上这么久,后面疼不疼?”

楼信这才仿佛意识到什么,皱了下眉:“好像是有点疼。”

他此时才舍得放开齐暄,改为跪坐在床上。他前面戴着齐暄赐的整套银链,没办法趴下。

方才急着讨要答案,一时间忽略了后穴的疼,因为刚才坐得太久,臀部直接落在锦被上,姜又进去了些,后穴传来阵灼烧般的痛感,尚可忍受。

经过这些调教,楼信知晓自己不排斥这些,甚至有点期待和享受齐暄的亵玩。

听到他说疼,又见他跪坐在床上,齐暄问:“要我帮你取出来吗?”

楼信摇头:“我是你的奴后,以后怕是每次承宠完都要受这些,适应了也好。”

齐暄更加心慌,信信自轻自贱到让他害怕,他声音有些颤抖:“信信,你别这么贬低自己。”

齐暄想去取下楼信身上的淫具,楼信抬手制止他。

他提醒帝王:“陛下,陆家出了宠妃难保不会有别的心思。”

前世,陆家那么快就有所动作,一是流水般的赏赐进了椒房殿,齐暄对他的一应待遇按皇后来,二是陆杳当上了星酌殿的祝史,等到师父任满,陆杳会当上真正的大祭司。

齐暄没理会他的劝告,手指捏着他后穴塞的那截姜的尾端,缓缓往外拉,里面的姜汁已经渗得差不多,楼信放松后穴,那截姜取出来时沾了些水渍。

齐暄不敢多看,当即催动灵力毁去了这样东西。

他触碰楼信颈间的项圈,试图劝说他的心上人:“信信,陆家不足为惧,你也不必承受这些。”

虽然齐暄这一世私心里是希望把信信调教成渴求欲望的浪荡皇后,但他同信信已经互表心意,怎好再把那些羞耻的责罚用到信信身上。

楼信跪坐在床上,声音极轻,似是不大好意思开口:“陛下同臣讲讲做奴后的规矩。如果有臣受不住的,就去了,这样行吗?”

他不介意宫人在场协助齐暄给自己上规矩,只要宫人别直接碰自己就行,照话本里所说:齐暄其实是希望凌虐自己的。而他也确实喜欢。他只是一时不太能接受自己这么……浪

重生一事,太过玄妙,他想还是弄清楚那话本由来的好,在那之前,楼信打算还是按话本中的来,他怕自己真是生活在话本中。

但话本中说的并不全对,好比他前世并不想杀齐暄,陆杳也远没有话本中所说那样重情,其实他的这个弟弟倒是更像先帝,薄情寡性,手段阴狠。

最重要的是,齐暄今生还是喜欢他。

至于齐暄今日竟然让别人直接碰他,等他弄明白话本里的内容是怎么回事,他会找齐暄讨回来。

齐暄的手轻轻抚上他脸颊,指腹粗糙,磨得楼信有些痒,他听到齐暄担忧道:“信信,你别这样。你是我的皇后,不是奴宠。”

楼信有些失望道:“陛下不想要臣吗?”

齐暄不由失笑:“我想要信信,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楼信疑惑:“陛下可是在顾虑什么?”

齐暄错开视线,他怕再看到信信这幅可人模样,会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信信。

他言简意赅道:“奴后的规矩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孤怕你受不住。”他昨夜和今天对待楼信已经收敛了,却还是把人逼得哭了几回,真照那一套规矩下来,楼信怕是早崩溃了。

楼信握住他的手腕,齐暄没使劲,任他动作,楼信牵引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胸乳。

齐暄听到他说:“陛下,你摸摸臣。”楼信的乳首缀着他亲手戴上去的乳夹,胸前两粒红樱下方是莹润的珊瑚珠,颇为诱人,胸乳的手感也很温润,像块毫无瑕疵的暖玉,却没玉那么硬。

他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信信未免太会了。

齐暄的声音染上情欲,格外低沉:“信信喜欢被这样束缚?”

楼信觉得身下的花穴有些热,情动道:“臣喜欢的。陛下分明也喜欢这么待臣,不是吗?”

齐暄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很轻,楼信在他撩拨下逸出声喘息。

碰上楼信微凸的喉结,齐暄在上面反复摩挲,意味不明道:“孤的信信真长大了。”

楼信软声:“陛下喜欢这样待臣吗?”

齐暄吻在他喉结上,缓声道:“喜欢的。”

私处好像又渗出了蜜液,这个被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太过敏感,自从破身后,似乎总在欲求不满的路上,渴望被插入。

楼信问齐暄:“陛下可以赏臣……玉势吗?臣前面有点痒。”

齐暄有些吃味,沉声道:“信信宁可要玉势也不要孤帮你疏解?”

楼信脸庞泛红,他是想要齐暄进入,但是……他这里太窄,齐暄若是进去,他会受伤,更别提承宠后要挨罚。

三十下紫竹板,他是真受不住。

他小声开口:“陛下用手指……”

楼信话未说完,脸上已是绯红,他这话好像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不行,自己现在是齐暄的奴后,要有为人奴宠的自觉。

顾及做奴后可能会有的规矩,他主动调整成齐暄原先要求他爬行时手肘撑床,分腿露穴时的姿势,这姿势在床上可比在地上好做很多,他把那处内壁渗水的淫穴呈送到齐暄手边,声音弱不可闻:“求陛下管束臣的…前穴。”

尽管称呼和仪态还是有错,但瞧见信信主动门户大开,正在努力扮演自己侍奴的模样,齐暄欲念瞬间占据上风,声线也较平时喑哑:“孤…允了。孤的信信可要忍着些痛。”

话虽如此,他还是竭力克制自己,小心将手指穿过圈口送进信信的穴道中,这处圈口虽合不拢却着实太窄,此时堪堪通过两指,却在昨晚被他粗暴肏开来,从睡眠到朝会,前后换了两根玉势,今天又被他踢过,还拿镇纸责打了几下,以至于现在花蒂还缩不进蚌肉之中,阴唇色泽嫣红,花穴圈口也异常红肿。

那处今天被罚得太重,齐暄已是格外温柔,饶是如此,手指进入时,楼信还是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关切询问:“信信可是伤到了?”

楼信声音有点哑,眉目低敛道:“没有,陛下可以再重些。”他虽怕疼怕羞,可也想去迁就齐暄。

这回齐暄没像大婚之夜那样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手指只在内壁施了些许力道碾压,他现在回想自己先前做了什么混账事,顿觉愧疚。

如果楼信恢复力稍差点,恐怕现在穴道内会遍布细碎的伤口,他今早替楼信取出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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