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信闻言慌乱抬头,离开齐暄的怀抱,跪在地上进言道:“陛下此举不妥。”
齐暄觉得这个动作相当碍眼,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将人按坐在榻上,室内水汽缭绕,齐暄单膝跪地,握住楼信手腕,手背触到齐暄面颊那刻,楼信愣住了,涩声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齐暄笑了:“信信方才说要我,我把自己交给信信。之前伤了信信太多次,信信要罚我吗?”言罢,手中现出了昨天女官责打楼信的细鞭。
鞭柄放进楼信手心时,他有些惊疑不定,还是齐暄帮他合拢了手心,看着这条几股丝绳拧成的细鞭,再看到放低身段跪在地上的齐暄,楼信忽然不想再同他计较了,不计较他打伤自己,也不计较他昨夜强要自己。何况齐暄身上有伤,身着薄纱的青年唤了他一声:“齐暄。”
地上跪着的人道:“嗯,我在。”
楼信深吸一口气,象征性挥鞭在他背上点了下。
不疼。即使有疼齐暄也不太能感受到,比起身上的旧伤,只要不是心痛,挨顿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鞭迟迟没来,齐暄挑眉看他:“信信不继续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信信若再想尝试做奴的玩法,挨打定少不了,不妨现在讨回来。”
楼信叹口气,鞭子滑落到地面,传来哒的一声轻响。
他真是输给齐暄了。
他垂眸看向地面,颇为无奈道:“我…我之前说愿意给你当奴后,喜欢被你管束都是真的。陛下先起来,教我练习……缩穴。”一席话磕磕绊绊说完,楼信莹白面庞绯红。
齐暄没起身,淡声说:“信信确定?玉势含在穴内练习时会全程用柳枝抽打阴户以训诫奴后尽心侍奉君上。”
实际是怪奴后这里生得不好才惩罚奴后这地方,齐暄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