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去了那些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其实一早就知道闻人久的身份,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在多年的阴影下酝酿出一个灭国的计划,曲浅鱼叹了口气,也无法责怪什么,不过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罢了。
我们之间的情谊?什么情谊?
察觉到过于沉重的气氛,曲游轻笑着调侃曲浅鱼,直让本就性子羞怯的女子红透了玉白的脸颊,后者埋首于她肩头,嗔道: 明知故问。
哎呀,我就是想听你说一句你喜欢我嘛,说一句嘛,好不好?
来自于曲游难得一见的撒娇让曲浅鱼有些招架不住,她又暗自红了耳垂和脖颈,呼吸间尽是令人沉溺的木质清香,被蛊惑一般,她低着嗓音,道: 你我之间,是生当白首,死亦共墓的情谊。
曲游:又幸福了姐
今天先这样吧,明天加更,我最近上头鞠姐了,剪视频瘾大爆发,她真的好漂亮好漂亮
秘密
两人携手回了营账,见到眉头紧锁的闻人棋后才知道原来云舒不小心染了疫病,如今也进了隔离区,无法与众人接触。
云姐姐说是在那屋子里被摘掉面具后染上的。
闻人棋寻了处位置坐下,眼底的忧愁如化不开的浓雾, 不知是谁将东岛人即将出兵的消息传来了,隔离区有不少人闹着要出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说到这里,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闻人棋诧异地看向沉默着的曲浅鱼, 曲夫子!你怎么回来的?可见到了那囚你之人?
同样对眼前的境况忧心不已,但内心闪过的那一丝不忍让曲浅鱼垂下了眸子,低声道: 那人放我回来的,我也见到了她,但是公主,你想知道她的身份吗?
不知为何,闻人棋面上居然出现了苦涩的笑,她轻叹一声,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曲游有些惊讶,本想问是不是闻人久,但见闻人棋面色实在难看,就将火上浇油的话咽了下去,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而且此刻的当务之急应是如何应对来犯的东岛。
照理来说,其实按照池州临海的地形,应是易守难攻的,但是如今洪灾泛滥,死伤惨重,哪里有兵力来应对外敌?
她们带来的人用来压制隔离区暴起的民众就已经有些吃力了,众人的神情都挂着显而易见的忧愁,曲游见夜幕降至,弯月隐在乌云之中,陡然想起什么似的,道: 我倒是有个想法,看看能不能安抚那些染病的人们。
曲浅鱼稍稍挑眉,很是信任似的问: 怎么说?